第三章 竞聘 (新書求收藏求推薦)
谭越也沒在意,直接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一封刚刚来自台裡的邮件。
邮件是面向全体内部工作人员的,标题是——《欢迎大家踊跃竞聘少儿频道节目部晚九点档节目总策划》
看着這封邮件,谭越眼前一亮,难怪刚才看到一群人小声嘀咕,应该就是在說着竞聘的事情。
电视台裡的岗位,一個萝卜一個坑,想要按部就班的在本节目中晋升,那就慢慢熬吧。
不過,除了這种按部就班的晋升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渠道,就是竞聘。
竞聘制度的出现,让死气沉沉的电视台有了新的活力,许多本来升迁无望的工作人员,凭借竞聘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不過,竞聘的难度非常大。任何一個能够被竞聘的岗位,基本都是一個团队的小领导了,必然是会吸引大批员工参与进来,少则十几人,多则上百人,算不上千军万马過独木桥,但也差不远了。
竞聘的要求就是,能者上!
挖掘那些被埋沒的人才。
竞聘不是說出现就出现的,毕竟得需要有這個空置出来的岗位才能竞聘,平均每两三個月才能出现一次,至于策划方面的竞聘,一年也不一定能出现一次。
现在突然一個节目的总策划竞聘,倒是让谭越有了一些想法。
把這封面向电视台全体员工的邮件看了一遍,谭越才知道了为什么会出现這次的竞聘了。
《亮亮說故事》是济水电视台少儿频道周三晚九点的一档节目。
之前的收视率就一直在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之间徘徊,在少儿频道众多节目中垫底,最近一两個月,收视率更是直接掉到了百分之二以下。
要知道,這可不是卫视节目,卫视面向全国观众,收视率能破1,就是挺好的成绩了。
济水电视台是面向本地的老百姓,平均收视率最起码也要达到百分之五左右,才不至于进入被砍的车道。
之前就有传闻說《亮亮說故事》要被砍,只是台裡一直沒有动静,现在這個节目垂死挣扎了几個月后,终于還是沒有避免被砍掉的结局。
老节目被砍掉,這個空档就出来了,需要制作新节目替补。
這就有了這次竞聘的事情,如果竞聘者拿出能够让领导们满意的节目,就能在這次竞聘中脱颖而出。
流程分为两轮,第一轮就是给参与竞聘的策划们一周的時間去做准备,从下周一开始,可以把自己的节目创意写成可实行的本子,发到指定的邮箱裡。
然后会有领导去看,被选中的策划,就会进入第二轮面试。
面试通過的人,就会成为這次竞聘的收获人。
谭越揉了揉额角,目光扫了一眼周围,自己现在的《民间杂谈》,包括他在内,也有一個总策划,三個策划。至于整個民生频道,策划就更多了,不過也有一些策划,是同时身在两個节目的。
很多人都在摩拳擦掌。
台裡排名第一的频道毫无疑问是新闻频道,然后娱乐频道紧跟在第二位,這两個频道都是有收视率破十的热门节目,新闻频道的《晚间新闻》更是达到了百分之十六的收视。
最后有商务频道垫底,民生频道和少儿频道倒是相差不大,看民生类节目的老百姓不多。同样的,现在網络這么发达,谁還看地方台的少儿频道。
少儿频道虽然不比民生频道强多少,那個空出来的节目也不是什么好時間段,但毕竟是一個节目的总策划,都能算是一档节目的负责人了,就算不能出什么成绩,以后說出去是某某节目的总策划,也是资历了。
很多人,被勾动了心,包括谭越。
上辈子,他大学毕业后就进了一家娱乐公司做公关,五年時間,碌碌无为,相爱了七年的女朋友天天催叨着结婚,他一直往后拖。
是不敢,怕给不了她幸福的生活。
是不配,她那么漂亮聪明,自己如果沒有成就,真怕耽误她。
自己死了后,不知道她该有多难過,不過,幸好沒有结婚,她還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不過,想到這事儿,谭越又很贱的有些后悔和遗憾,沒能牵着她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为她带上戒指穿上婚纱。
前世种种,突然萦绕心头,郁闷的他恨不得再去抽根烟缓缓。
摇了摇头,把注意力再集中到這次竞聘上。
上辈子碌碌无为,這辈子穿越,不大不小也能算有個金手指了,难不成還会做不出什么成绩?
一下午,谭越一边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也就是给《民间杂谈》筛选材料,一些地方进行整改。
另一边也在思考着竞聘的事情,前世他做了多年娱乐圈公关,对娱乐圈還是挺了解的,其中不乏许多知名的节目。
下午六点,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谭越才打卡下班。
电视台距离自己住的地方不算远,谭越也想多走走,更好地适应一下這個新的世界。
作为河东省的省会,济水市還是挺繁华的,就比如交通吧,啧啧,已经堵上了。
庆幸自己沒有坐车,谭越从兜裡摸出来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慢悠悠的看着夜景。
拿出手机,家庭群裡挺热闹。
嫂子:“馨馨今天被老师奖励了一朵大红花,把她高兴坏了,還說周末要拿给爷爷奶奶看。”
老爸:“我家馨馨真棒,爷爷周末给你买蛋糕吃。”
老妈:“不能老给馨馨买蛋糕,吃多了不好,周末我给馨馨炖鸭汤。”
嫂子:“伯父伯母,你们太宠馨馨了。”
老爸:“家裡就這一個宝贝,不疼她疼谁。”
谭越看着群裡的聊天,也不說话,当一個透明人。
之前父亲谭兆和与母亲李玉兰看不惯原主在齐雪面前的低三下四,和原主吵過几次,最后被原主一句多管闲事给气走了。
這两年一直在郊区住着,除了春节的时候,基本上沒說過话。
谭越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怪老两口,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其他人說吃软饭,還在老婆面前沒点尊严,搁哪個父母身上都很难接受。
叮叮叮。
正想着事情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看到来电联系人,谭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是齐雪打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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