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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歷史进程加快

作者:我是大斗斗
光合六年深秋,即将入冬的颍川越发的凄凉。

  此时的颍川郡长社县(今河南许昌长葛东),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入秋之后郡县以上的长官颁布新的政令,苛重赋税,导致地主以下的贫民与外地流民勒紧了裤腰带,依旧食不果腹,连地主家都沒有余粮。

  在混乱之中,当地官吏当街将一男子绑在石柱上,市集上人来人往,对此毫不意外。

  這年头做偷鸡摸狗事情的人多了去了,将人绑在石柱上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可今日围观的吃瓜群众议论,咱们长社出了命案了!

  日上三竿,鼓槌震天,那官吏指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朝四周围观的群众喊道:“你们可认识這人?”

  围观群众可知晓昨日雨夜发生的命案,哪有人敢出声?

  官吏见无人应答,只能再次问他。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是何处人士?为何要杀了刘员外?”

  绑在石柱上的男人正是徐福,脸上抹着白灰,看似有些奇怪,但从昨夜开始,他就想好了這次若是下了地牢,就算是死,也不会招供。

  所以他从昨晚一直备受酷刑,但一字不說,到了早上,整整忙碌了一天的衙役实在沒有办法,便找了這位官吏。

  而他想出了一個办法,便是将徐福绑在柱子上,還是当街行刑,一是让徐福的自尊心受挫,或许他会招供。

  二是,让围观的群众也好辨认此人是谁,方便他们签字画押。

  可围观群众无人敢应答,這可让官吏的脸面挂不住,他立马朝着后面嘶吼了一声,让人把**的刑具抬上来!

  這可是市集之中,当街小贩众多,此时也顾不得做生意了,胆战心惊的看着這男子被架上刑具,身上早已伤痕累累,可眼神依旧刚毅无比。

  “哎呦,這是要动刑了啊!”

  “听說昨晚的刘员外死的并不冤枉,他那小妾,抢的是别人的老婆!”

  “可不是,更重要的是,刘员外光要人不說,還把她丈夫给杀了,进了官府,不吃官司,连状纸都沒写,就被放了出来。”

  “是呀,沒法子的事,哎,這现在又搭上了一條人命。”

  “也不知道這人是谁,为何突然为那男子出头?”

  咚咚咚!

  连续三次鼓击之后,四周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甚至连小贩都不做生意,驻足旁观。

  “大胆刁民!半夜私闯民宅,刺杀刘员外之后,又匆匆潜逃,被我們捉拿归案,拒不认罪,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刑具?”

  被绑在柱子上的徐福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冷哼一声,撇過头去。

  這一下可大大刺激了官吏,手中的鞭子大力扬起,朝着徐福的身子就鞭打過去。

  从昨夜到今天上午,徐福几乎沒有休息過,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

  等出完心裡的恶气之后,官吏才大声道:“這刑具是用于五马分尸,你抬眼看看,只要我一声令下,這刑具便会刺穿你的腹部,割過你的喉咙,截掉你的四肢!”

  徐福无力理会,虚弱的闭上眼睛。

  官吏大喝一声,指着徐福怒骂道:“還嘴硬?长社县怎会有你如此穷凶极恶之徒!也罢,既然你不肯认罪,就别怪本官当街行刑了!”

  他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只要他一声令下,那**的刑具便会让徐福五马分尸。

  围观的群众顿时都别過头去,一些带着小孩的妇人也立马转過身去,避免小孩看到血腥的一幕。

  就在這紧要关头之下,程流快马加鞭未下鞍,冲着那官吏远远喊道:“且慢!”

  那高举的长鞭并未落下,见那策马而至的人有些面生,官吏冷声问道:“来者何人?”

  程流牵着马走到徐福跟前,见他還活着,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转而又看向在场行刑的官吏,解释道:“本官是丹阳郡郡守程流,這是批文,另外,此事有些蹊跷,犯人并未伏法,本官提议,押回官府择日再审!”

  虽說是丹阳郡的郡守,并非颍川郡的大官,可官阶在那儿,這小小的官吏哪敢忤逆犯上,便同意了程流的請求。

  红薯领着春蝶夏蝉還有绣冬也到了,江雪则是弃马直接施展轻功,此时也站在了左侧街道的房顶。

  昨夜绣冬连夜赶到了客栈,与程流诉說了徐庶身上发生的事情。

  刚开始程流有些奇怪,徐庶当初事发的时候,可是中平六年(186年)。

  而现在才光合六年(183年),差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按理来說史记不可能出现记载年份的错误,可程流当下也来不及细想,连忙放弃了马车,连夜骑上快马就往长社县赶。

  這半途因为对于地形的不够熟悉,即使是拿着地圖,也绕了不少的远路,要不是有江雪在前边开路,绕過了一些深山老林,或许還要耽误不少的時間。

  但好在,来的正好。

  程流几人一齐到了官府,当地官吏起了壶好茶好茶招待。

  “程大官人可知這人犯的是死罪?”

  程流摆了摆手,红薯直接拿出两袋银两放在桌上,這约莫估计得有一二百两了。

  “本官知道,他犯的可是掉脑袋的罪。但乱世之下,谋人钱财取人性命的勾当错综复杂,要追究根源,错只能错在李员外的身上。更何况,整個颍川郡每日都有命案发生,上头只会关注你们的财政税收,可不会关注你们的批文诉状。”

  這小官吏顿时明白了,将這两袋钱收下之后,眉开眼笑的问道:“那大官人,午间留下一起吃饭?”

  程流摇了摇头。

  “把那犯人送到东坊,对外就說处死了。”

  小官吏连连点头:“請大官人放心,這事不会有外人知道!”

  赶了一夜的路,程流虽然疲困至极,但想到徐庶身上的伤,也顾不得休息,便先到了东坊。

  约莫是半柱香的功夫,徐庶也被送了過来。

  程流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庶,心情百感交集。

  此时徐福又叫单福,就是不叫徐庶,待他从军之后,才会改成徐庶二字。

  但现在他微微一笑,既然歷史加快了进程,那他也提提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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