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江淮愣了愣问:“這是做什么了?”
苏好好道:“要是有人再闯进来多不好是吧。”
苏好好想的是有人进来,门锁着要先敲门。江淮可不這么想,现在谁进来敲门就是找死,不会有人再进来。
门锁上嘛,就有点旖旎的味道,江淮自然就往那边想,還暗自窃喜這是要主动?
怎么能不想,成年男人,食色性也。
沒等苏好好走過来,自己先站起,一只手挽住苏好好的腰,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往裡探。
苏好好吓得身体僵住,手按下他的右手:“哥,办公室,办公室。”
江淮的手沒有摸到她滑嫩的皮肤,是燥郁的丝袜,工业品下的产物,隔挡住了她的柔嫩。
江淮勾起手指,划破丝袜,手伸到丛林深处。
他对什么都有种无师自通的天份,包括男女之事,探索揉捏。
苏好好脸上染上层绯红,瞪大眼晴看着他,娇声道:“哥,哥,别這样,办公室,办公室。”
小嘴巴一开一合,娇喘吁吁,迷离的双眼,使得他本就支起的帐篷,更加高耸。
江淮解开皮带,抬起苏好好的一只大腿,挂在自己腰间。
滑动,摩擦,在一阵低吼声中释放了自己的**。
滚烫的落在苏好好皮肤上,空气中弥漫起**的味道。
苏好好把脸埋在江淮西服裡,锤他的胸道:“哥,這是办公室,办公室。”
江淮含住她的耳垂道:“办公室怎么了?我跟我老婆亲热,又不犯法。等你成年了,我們天天做,在家裡你内裤都不要穿。”
江淮那是发自肺腑,沒有一丝羞涩之感。
平时冰冷到骨子裡的人,說起浑话来怎么跟個禽兽似的?
苏好好双手捂住脸,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不敢看他,吱唔道:“哥,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办公室。”
江淮伏下身,下巴顶上她的额头,长腿一横压住她,看她羞到了耳后根,玉一样的人儿,染上绯色更迷人,就想再逗逗她。
拉开她连衣裙拉链,握上她盈盈一握的腰,忽然抬手,猝不及防地脱掉她身上的连衣裙。
胳膊抬起還沒反应過来的苏好好,接着最裡面粉色的衣服就被江淮解开扔在一边。
滑溜溜的舌头伏在她皮肤上,苏好好又痒又羞‘咯咯’笑道:“哥,别舔,别舔,痒。”
江淮抬眼,细长的双眼弯成月牙样,威胁道:“明天還要不要来?”
“不不不,啊……”
“不来是嗎?不来哥哥从你脸上开始舔,一直舔到你同意为止。”
苏好好连忙道:“不不不,哎呀,啊,嗯,我来,我来還不行。”
江淮刮刮她的鼻子,抱她去洗手间,放她坐在洗手台上,拿湿毛巾从她脸开始擦。
擦過的地方忍不住又开始亲,怎么也亲不够,他家小傻子怎么能這么让人爱的?
苏好好捧住他的脸道:“哥,别亲了。”
江淮脸拉下,他想亲就亲,還不行嗎?
忽然,她甜美的唇,堵住他的嘴,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
随后在他耳边咯咯笑:“哥,我亲你。”也不怕从他身上掉下来,解开他的领带,衬衣扣子,去亲他身上的第一寸肌肤。
本来是不想他亲她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亲的停不下来。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样爱亲自己。
苏好好亲到他胸口处,脸贴在他胸口不停地拱,想要把身体融入他身体内。
发自心底热烈的声音道:“哥,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到想要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這样永远都不会分开。”
欲和爱是不是能分开?江淮不知道,他沒尝试過,可他此时感觉到从未有過的浓烈爱意,滚烫的灼得他心口好疼。
同时又填满他心裡被恨所占满的空缺。
她走了,他就恨,恨带走她的人。
恨得想打她,恨得想拧她,有时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心底填不满的深渊。
拿她又有什么办法了?
江淮掐上她的腰,像抱個洋娃娃一样,抱她坐回到洗手台上,笑道:“傻瓜,你怎么能成为哥哥的一部分?那样哥哥天天都看不到你了。”
苏好好抿嘴笑道:“哥,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看到你。”
粉色小脸蛋,洋溢着天真的笑容,诉說着往后的美好人生。
江淮手伏上她散开的头发,再到她漂亮的身体上,拿起湿毛巾接着擦她全身。
□□散去,剩下温情。
他抬起她的胳膊,毛巾擦到她手指,看着她的短手指,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怨哥哥,当时跟你說,你学钢琴浪费生命。”
苏好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這個,她实话实說道:“怨啊,你一点也不照顾我的想法。我是個笨蛋,我知道的,你也不用說出来啊。你知道我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嗎?我能长成社会主义好青年很不容易的。”
若在进洗手间之前,江淮肯定会不高兴。
奇怪的是他现在沒有不悦,笑道:“你现在不還是個笨蛋?”
以前江淮說她‘笨蛋’时,眼角多少都带着冷意。苏好好就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现在他眼角尽是温柔。
苏好好噘嘴道:“笨蛋,你還娶,你比笨蛋還笨,是不是?哈哈,江淮才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
江淮挑眉冷眼扔過去,苏好好哈哈大笑:“哥,你别装了。你明明觉得我說的是对的,還在装。”
被看穿的江淮叹了口气道:“对,对,对,我家小笨蛋說什么都对。”
拿她真是沒一点办法,发脾气都发不出。
擦完她全身,抱着她到沙发上,拿起小胖次:“腿张开。”
苏好好张开腿,江淮眼中沒有一丝□□,就像小时候他第一次给她穿衣服时一样。
苏好好双手往后撑起上前身,歪着头道:“哥,你還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穿衣服的事嗎?”
江淮记性好的能把十年前苏好好說的每個字都背出来。
“怎么不记得?你還以为我有什么样不良嗜好。”
苏好好道:“肯定的呀,我看见你拿着粉色小胖次闻,我能不以为嗎?”
江淮怔了怔道:“我不该闻闻确定有沒有洗過?沒洗過怎么穿?多不干净?你怎么记得這么清楚?”
苏好好:“你不是记得也很清楚?”
江淮:“我天赋异禀,异于常人。你连昨天吃過什么都要想上半天才记起来,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怎么能记得這么清楚?”
苏好好想說:因为刚穿過来,记忆深刻,遇上這种事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過,這個是不能說出来的,会被当妖怪抓起来。
苏好好道:“因为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小仙女,所以我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江淮摇摇头,弱者才需要拯救,他可是强者,想說:你是上天派来让我爱的小仙女。
怕她太得意,就沒說出口。
拿起内衣给她穿上,调整好肩带用手托住道:“好像又大了,再大下去你不用跳舞了。”
苏好好道:“沒事,妈妈說沒事,无非就是辛苦点,我最不怕的就是辛苦。”
江淮犀利道:“你上台跳舞,人家不会看你跳得怎么样,注意力都在你脸上,你胸上了。”
苏好好问:“那怎么办?”
江淮道:“就這么办,想跳就跳,不跳就不跳。谁還敢笑我老婆靠胸上位?也不必非得第一,你跳得高兴就好。”
這话說出来,江淮自己都愣住,什么时候起‘第一’不重要了?
做不到最好有什么意义?
江淮失笑,拿起连衣裙给苏好好套上。
苏好好伸出胳膊穿上裙子,露出小脸蛋道:“我也這么觉得,我打算大学毕业后,开家芭蕾舞培训班,教小朋友们跳舞。”
江淮问:“你和孙怡柔的生意不要了?她還打算把你打造成超级網红来帮她卖东西。”
苏好好道:“我沒想赚過多少钱,她那种炫富骗人的把戏,我做不了。以前就想赚些钱不靠你,现在不一样啦,我們结婚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還有什么不是我的?”
說到這,她捂住脸不好意思地‘咯咯’笑,五指张开两條缝,偷看江淮道:“你就是我的取款机,我会用得沒一点负担的。我要跟孙怡柔一样,高兴不高兴都把钱当糖撒。”
江淮轻笑:“转過来,哥哥把你衣服拉链拉上。”
苏好好转過身,拉链顺滑一拉到头,只是头发揉得乱七八糟要梳過。
江淮拿来把梳子正要给她梳头发。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动作。
“老板,今天会议文件要您過目。”
是安娜的声音。
江淮上前打开门,再回到苏好好身边梳头发,“进来。”
沒眼力劲的人,沒法跟江淮混,安娜做江淮的秘书快三年。她特意掐着時間,两小时后過来。
想着他们该吃的饭也吃完了,该亲的也亲了。
谁知,进门就闻到股味道,她快三十岁了,现在是空窗期,但不代表沒有過男人。
走进看,扔在地上勾破的丝袜,還有苏好好的头发,无不說明他们刚刚干過什么。
更重要的是自家老板,沒打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上面還有红色的草莓印。
刚刚的战况好激烈啊,還以为老板這么冰冷的人,在床上也会像個冰块似的,以解决生理要求而输出。
啧啧……
办公室裡面上演霸道总裁撕丝袜的戏码。
上一刻正温柔给妹妹梳头发的江淮,下一刻,冷眼扫過来。
“文件。”一如既往的冷咧,细长的双眼有看透人心的魔力。
安娜后背一紧,递上文件。
江淮一心两用,一边梳头,一边快速看文件。
忽然,提高声调道:“谁做的统计?小数点都会弄错?给我滚蛋。”
声音不大,声调太過于陌生,苏好好惊了下。
江淮才觉吓着了她,拍拍她的肩膀道:“不是哥哥要发脾气,错掉一個小数点,要损失一百多亿。”
苏好好:一百多亿啊,要是她不得直接打人,只是开除,哥哥对员工真好。
心惊胆颤的安娜:大魔王太会睁眼說瞎话,一份会议记录,又不是正式文件,什么损失一百多亿,不過是半包纸和打印机的损耗,算下来一百块钱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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