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阿遠拯救了爲夫
“何時啊”辭鏡的雙眼變的幽深,“許久了”
“嗯?”察覺到辭鏡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楚寒遠眉頭微皺,覺得自己好似錯過了什麼事一樣,“許久是多久了?”
“”辭鏡看了楚寒遠一會兒,才輕笑着回答,“阿遠出關後,偷偷放進去的。(愛閱讀Шшшloveyueduom)”
這次楚寒遠真的愣住了。
他低頭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確定是同辭鏡的衣衫款式一樣。
楚寒遠有些尷尬,回想起當初的狀況,他根本就不想見到辭鏡。
不過,他還是嘴硬道:“你當初又不是沒有強行命令要我陪着你,當時怎麼不說”
“你怎麼不告訴我?”
辭鏡苦笑的揉了揉楚寒遠的頭,“那時爲夫可是連想見你一面都是奢侈啊”
楚寒遠張了張口,酸澀感涌上心頭,“那時太傷心了眼睛傷的並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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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夫自然知曉。”辭鏡愛憐的吻了吻楚寒遠的鼻尖,“就是不想看到阿遠眼中再無爲夫的影子。”
辭鏡更無奈了,“當初因着天道的關係,爲夫的靈魂又沒有融合,怎敢輕易的試探天道的底線。”
“你是不知當初見你雙眼無神之時,爲夫恨不得當即用自己的雙眼換你的清明。”
楚寒遠想了想,確實。
自出關以後,他怨恨辭鏡,想念齊昭。
“你將這件衣衫偷偷放在儲物玉佩裏,是不是在暗示我?”
話題轉了回來,辭鏡啞然失笑,“阿遠那麼聰明,當初若是看到了這件衣衫,一定會懂爲夫是什麼意思的,不過令爲夫沒想到的是,你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過這套衣衫的存在,所穿的都是當初在魔域爲夫爲你準備的衣衫。”
他的話讓楚寒遠想起了當初辭鏡自己醋自己的樣子,沒良心的笑出了聲,他牽着辭鏡的手走到了牀榻邊上,指着中間的位置問道。
“不知你可否還記得當初就是在這裏,掐着我的下巴對我說的那些話?”
所以,一直都是穿着齊昭爲他準備的衣衫。
難得辭鏡說着說着居然揶揄起了他自己,他摸了摸楚寒遠的臉,“若是靈魂未曾融合,爲夫現如今怕不是要醋死。”
“你唯一需要給本尊的便是你乾乾淨淨的身體,和只能存在本尊的心。”
“不然”
還沒等辭鏡回想起來,楚寒遠已經掐住辭鏡的下巴將人半壓在牀上,繪聲繪色的表演了起來。
“本尊疼你,愛你,你要什麼本尊都給你。”
說完,楚寒遠鬆開了鉗制着辭鏡下巴的手,抱着雙臂昂了昂頭,“魔尊大人,您準備什麼時候斬了自己的腦袋掛在我的牀頭啊?”
辭鏡懵了一瞬,隨即想起當日的情景,笑出了聲。
“本尊真的會忍不住想要打斷你的雙腿,將你囚禁在這寢殿之內,日日夜夜只能承歡在本尊身下,再也回不得劍宗。”
“還有,你的師尊本尊也會將他的弄死,斬下他的頭顱,掛在牀頭,讓他日日都親眼看着你在本尊身下扭動身姿。”
“不會了。”
辭鏡回答的是真話,他們兩個本就是一個人,性格更別說有多相似。
趁着楚寒遠不注意,一個用力讓楚寒遠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胸膛震動,“那時靈魂未曾融合,怎麼看自己怎麼都覺得討厭。”
“那現在呢?”楚寒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辭鏡的身上,指尖故意在他胸口打着轉,“現在你還會討厭嗎?”
楚寒遠問,“慶幸什麼?”
辭鏡溫柔一笑,“無論是作爲齊昭還是辭鏡,阿遠的出現拯救了爲夫,所以,爲夫慶幸。”
最相似的,就是那顆愛楚寒遠的心。
“甚至很慶幸。”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無所謂的輕哼了一聲,“那你還騙我。”
隨後,他只覺得腰間一緊,辭鏡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不會了。”
楚寒遠老臉一紅。
兩個人無論在一起多久,
他都會因爲辭鏡的話而臉紅。
“不過,僅當初那一次你險些死在爲夫面前,爲夫真的怕了。”
“那種滋味”
“那日你說的話,爲夫都好好的想過了,覺得你說的對。”
“你的愛是自私的,爲夫的愛又何嘗不是?”
“我知你想說的,就如同上次我看着天雷一次又一次的劈在你身上一樣,什麼都不能做,很無力。”
“我們都知道失去對方有多疼,所以,就算是死咱們也死在一起好不好。”
“噓!”楚寒遠壓根就沒生多大的氣。
再說了,就是有天大的氣,也因爲辭鏡傷徹底消除。
楚寒遠知道自己說這句話很自私,自來了靈雲大陸,他認識了很多真心對他好的人。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辭鏡真有有一天不在了,他不會有任何留戀的隨着辭鏡而去。
“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辭鏡,這座大陸上,我只有你。”
不過,事件並沒有過去多久。
辭鏡撫摸着他脊背的手就開始不老實。
“好。”辭鏡輕撫着楚寒遠的脊背,“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死也死在一起。”
楚寒遠沒有再說話,把頭靠在辭鏡的左胸口,眯着眼聆聽着男人的心跳,享受着片刻的溫存。
楚寒遠被捏的有些情動,臉都紅了,“你鬆手。”
辭鏡變本加厲,依舊滿臉的無辜,“阿遠”
軟肉被人握在手中,楚寒遠直接睜開了眼,瞪向辭鏡,“你幹什麼?”
辭鏡眨了眨眼,並沒有鬆手,裝傻道:“阿遠在說什麼?爲夫什麼都沒幹。”
辭鏡的表情瞬間崩裂。
他聽見了什麼?
不用他說,楚寒遠就知道辭鏡接下來要說什麼,忙打斷他,“安分些,爲了讓你記住這一次教訓,你一個月不可以碰我!”
什麼?
半個月已經夠他受的了,還要讓他再等一個月?
他現如今修的是魔,不是佛。
一個月?
不能碰阿遠?
他要振夫綱!
“楚寒遠。”辭鏡的表情很嚴肅,比面對古樓蘭的時候表情還要嚴肅。
阿遠爲什麼不乾脆直接讓他皈依算了。
不行,阿遠現如今越來越過分了,以前的阿遠多乖啊。
“談什麼?”
“談一談夫夫之間如何讓感情變得越來越濃。”
楚寒遠被他的模樣忽悠的心裏咯噔一下,“乾乾什麼?”
“爲夫覺着,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
一瞬間破功,楚寒遠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他一個借力脫離了辭鏡的控制,“你想想吧,沒門,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月。”
“說人話。”
“我想要你。”
“要知道他們現如今可都是磨刀霍霍的等着砍你呢。”
“阿遠”辭鏡還在掙扎。
“我不管,這次你太過分了,做錯事的人就該有懲罰。”楚寒遠一點都不心軟,“你現如今想這件事,還不如想想怎麼面對劍宗的師伯他們呢。”
“無妨,爲夫今日不出魔域,他們尋不來。”
所以就沒有辦法找他打架。
這是辭鏡下意識規避的一件事。
如今楚寒遠提起來,他頭疼了。
阿遠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忒憋屈。
“你就這麼一直躲着?”
不是打不過,就是太難纏。
難纏也就算了,還不能還手。
“呵,你做夢。”
楚寒遠並不打算讓辭鏡就這麼躲着,再者說,他都被人圍毆了一次,憑什麼辭鏡一點事都沒有。
楚寒遠被他氣笑了,“就不怕躲久了,師伯他們真的衝來魔域找你算賬?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躲一時算一時,不出魔域,日日抱着阿遠也是很好的。”
辭鏡一愣,“做什麼?”
“賠罪。”
既然兩個人已經成親了,那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收拾收拾,一會兒出門。”
辭鏡:
“而且,柏林那天踹的我屁股疼了好幾天,這次我要去踹回來。”
辭鏡盯着楚寒遠盯了一會兒,苦笑出聲,“阿遠,你就是故意的。”
“沒錯。”楚寒遠揚了揚頭,把辭鏡從牀榻上拉了起來,“憑什麼光我捱揍了你還好好的,要捱揍一起捱揍。”
“非去不可!”
辭鏡妥協,“但是劍宗現如今我們進不去。”
辭鏡:
“非去不可?”
“到時候讓聞人修跑一下腿。”
“你用他用的倒是痛快。”辭鏡語氣中的醋意難掩。
“沒事,咱們先去合歡宗。”
好傢伙,路程都安排好了。
楚寒遠冷哼了一聲,“我都把金鱗這個上古神獸送給他了,他幫我跑一下腿怎麼了?”
話音落下,他纔想起辭鏡並不知道金鱗和聞人修的事,“對了師尊,聞人修被金鱗拱了。”
這件事辭鏡真的事不知道,他挑眉,“那條蟒蛇修成人形了?”
“對啊。”楚寒遠點頭,“就是不知他怎麼就看上了聞人修,自見到聞人修起就纏着人家不放,聞人修可是不止一次找我哭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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