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辭鏡堅守戒律清規
辭鏡淡笑不語,“阿遠,與其關心這件事,還不如想想回了魔域後要如何同爲師展示你那崴了的心。”
楚寒遠:他早就忘了這茬了,辭鏡這個狗男人怎麼這種事情記得這般清楚。
“這件事不急。”
楚寒遠一邊說着一邊試圖拉開於辭鏡之間的距離。
同他在一起這麼久,早就摸透了他心思的辭鏡又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呢?
就在楚寒遠剛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辭鏡便捏住了他的手腕,將人拽入懷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阿遠這是要去哪?”
楚寒遠的腿有點軟,腦海裏全是辭鏡穿着校服對他這麼說話的樣子。
怎麼辦,他好像越來越浪了。
臉上的紅暈比剛纔更甚,他乾笑了兩聲,“哈哈,沒什麼。”
“哪都不去!”楚寒遠的眼珠胡亂的在辭鏡的身上打轉,最後落在辭鏡嘴角的淤青上,忽然想起剛纔自己幻想辭鏡穿着校服的畫面,老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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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着怎麼把楚寒遠拐到牀上的辭鏡見他忽然紅了臉,表情微微一頓,腰間禁錮着他的手收緊了些。
“阿遠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他動了動喉結,聲音有些啞,落在耳朵裏酥酥麻麻的。
再遲鈍他也發現這個狗男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還在外面呢”他捂住男人的嘴,以免他再發出讓自己想要犯罪的聲音,“你矜持些。”
呵。
辭鏡眼底黑了黑,嗓音比方纔更是性感,“真的?”
糟糕。
楚寒遠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欠教訓。
“可。”辭鏡痛快的點頭,方纔曖昧的暗示和眼神瞬間消失不見,他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楚寒遠被辭鏡忽然的轉變搞得有些發懵,可?可什麼?
辭鏡流氓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這小混蛋今天在合歡宗後山就開始故意撩撥他,方纔打完架後,看着自己的那目光炙熱的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
現如今倒是同他講起了矜持。
一點道理都不講。
楚寒遠更迷糊了,“你說什麼呢?”
“哎。”
辭鏡嘆了口氣,牽起了楚寒遠的手,表示了對楚寒遠的理解,“爲師知阿遠不大喜愛敦倫這事(三酒小貼士:就是翻來覆去醬醬釀釀的事。)”
他疑惑的看向辭鏡,辭鏡鬆開了攬着楚寒遠的手,“爲師這些時日也反思了。”
反思???反思什麼了??
辭鏡在說什麼?
“既然阿遠不喜歡,爲師以後便剋制些。”
???什麼玩意?
“阿遠不讓爲師碰,爲師肯定不碰你。”
不是他啥時候說他不喜歡了?
“爲師在這幾日也深深反思了一下。”
?
楚寒遠忍不住想要爲自己辯解,被辭鏡一根手指頭抵在了脣瓣上。
只見辭鏡滿臉的心疼和寵愛,“爲師同阿遠心連着心,就算不敦倫也影響不到咱們的感情。”
楚寒遠聽到這臉都綠了。
等等,我什麼時候不讓你碰了?不過就是故意想要憋你幾天而已。
“所以阿遠不必這般懼怕,爲師已經頓悟了。”
“不是,你”
這讓楚寒遠渾身都不大自在。
辭鏡這是被鬼上身了?
被一個信佛的鬼?
“走吧阿遠,回魔域帶你去看看爲師親手爲你栽種的桃花林。”
辭鏡將抵在楚寒遠脣瓣上的手指拿開。
其動作很單一,沒有故意搓捻,沒有做出任何暗示的舉動。
“哎。”
這是楚寒遠坐在桃樹上嘆的一百零八次氣。
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有點懷疑人生。
方纔那一通言語嚴格遵守着戒律清規。
一開始楚寒遠還不信辭鏡能真的不碰他。
沒想到回到魔域,辭鏡帶着他看桃花時,那種旖旎的景色男人愣是沒有佔他半分便宜,最多就
是牽牽小手,就連親吻都是淺嘗輒止。
這不對勁。
楚寒遠皺着眉癱倒在樹幹上。
不是他要讓男人記住教訓的嗎?怎麼反過來好像自己也被教訓了呢?
一個月了。
距離從合歡宗回來已經足足過去一個月了。
辭鏡真的一次,不,半次都不曾對他有過逾越的行爲。
在這一個月裏,他罰了頂撞他的西冥王,也懲治了試圖前往民間作亂的魔修。
甚至,他把被囚禁起來的東冥王給肢解了。
楚寒遠那天很幸運的看到了,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
莫不是上次他的胡亂猜測是對的?
辭鏡被哪個佛家大能奪了舍?清心寡慾了?
不對啊
他失寵了?
沒有魅力了?
不足以吸引辭鏡了?
辭鏡乾的事是一天比一天殘忍,對自己的慾望一天比一天淺。
楚寒遠哀怨的看着半空中懸掛的明月。
他是不是要成下堂婦呸夫了。
“這嘴巴比以前都紅潤了,額心上的黑蓮那麼酷,辭鏡怎麼會不感興趣了呢?”
楚寒遠不過就是對着鏡子喃喃自語。
沒想到鏡子裏的自己忽然變了個表情露出一個一場邪肆的笑容,“既然辭鏡對你沒了興趣,不如你跟了本尊?”
楚寒遠不信邪的揮了揮衣袖,面前出現了一面水霧凝聚的鏡子。
他湊近鏡子左看看右看看的看了半天。
沒變啊還是那麼帥氣。
古樓蘭:他還沒有弱到那種地步。
“迷路了?”楚寒遠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團魔氣,卻因爲沒有實體戳了個空,“你家住哪,本公子送你回去。”
應該是那個魔家的孩子吧,跑出來貪玩,亂嚇唬人。
楚寒遠嚇了一大跳,猛地把面前的鏡子打散,“什麼東西!”
誰知鏡子散去後方纔的位置上居然停留着一團黑霧。
楚寒遠站起身湊近一看,納悶道:“誰家沒有成型的魔跑出來了?”
在哪裏聽過呢?
等等,他猛然切換了神色,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後退了兩步,“你是古樓蘭。”
古樓蘭壓根就沒打算隱瞞身份,“本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楚寒遠,你別太過分了!”
雖然楚寒遠感覺自己戳了個空,但方纔古樓蘭那裏楚寒遠的手指可是實打實的戳到了他的腦門。
“你認識本公子?”楚寒遠眯了眯眼,覺得聲音有些熟悉。
而且,北冥王那樣的自己能打十個。
怕什麼?
“你怎的不好奇本尊爲何沒死?”
楚寒遠看着一團黑霧的古樓蘭沉默了半晌,警惕的神色逐漸消失,“哦。”
是古樓蘭又能如何?
以他現在這樣的形態都打不過北冥王。
也無所謂他回不回答,楚寒遠拔了一根草含在嘴裏繼續懷疑人生。
暗戳戳的想着辭鏡是不是被魔域的幾個女魔修給勾搭住了。
想着想着,自己嘴邊的草就被一隻大手抽走。
他這樣的態度讓古樓蘭有些惱怒。
楚寒遠興致缺缺的又坐回了剛纔自己坐的位置,敷衍的問道:“那你爲何沒死?”
古樓蘭:
他擡手指了指古樓蘭剛纔飄的地方。
“有什麼?”
辭鏡看過去,沒人。
楚寒遠擡頭一看,是辭鏡。
辭鏡嘴角帶着笑意,“怎得一個人在着坐着?”
楚寒遠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懨懨的拔着地上的草,“哪一個人啊?這不還有”
“沒死成。”
辭鏡的警惕讓他想起了丁勉,表情不自然的抿了抿脣,“不過,好似丁勉的自爆也影響了他,現在的他很弱。”
辭鏡沒有說話,憑空一捏。
楚寒遠擡眼一瞧,好傢伙,古樓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
“剛纔古樓蘭在這來着。”
辭鏡神色一凜,直接將楚寒遠拉起護在身後,“古樓蘭?他沒死?”
直接召喚出赤血劍朝着黑霧的方向劈過去,傷了他不說還敢覬覦他的阿遠?
“誒!本尊過來不是同你們打架的。”
古樓蘭雖然修爲有所下降,但是其稱爲尊者的敏銳還在,狼狽的躲過辭鏡的攻擊。
不過一息,一團魔氣生生被他從桃林的另一頭拽了過來。
“嘶。”那團黑屋發出了一聲痛呼,“阿遠,不是本尊說,你男人簡直太粗魯了,你還不如跟着本尊。”
辭鏡聽了這句話那還得了?
看到古樓蘭的臉,楚寒遠愣了一下,心裏升起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本尊是想同阿”被辭鏡的目光威脅,古樓蘭硬生生的轉了話,“楚寒遠打聽一件事。”
“同我打聽?”楚寒遠上下打量着古樓蘭,“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多。”
“你想打也打不過。”
在辭鏡身後的楚寒遠無情嘲諷了一句。
古樓蘭被噎了一下,最後無奈的散去黑霧現出魂體。
他又不是本地人,同他打聽什麼?
古樓蘭複雜的目光落在楚寒遠的臉上,眼底閃過悲痛與懷念,“本尊想打聽你的親生父母。”
親生父母?
楚寒遠瞭然,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是想問我的臉吧?”
“沒錯。”古樓蘭的聲音有些急切,他想靠近楚寒遠卻又因爲忌憚辭鏡的力量不敢輕舉妄動,“本尊在魔域遊蕩了兩個月,已經知道了你同辭鏡的事情,本尊知曉你是辭鏡撿來的,不知可否借你一滴血,來感應一下你的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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