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媳婦總要見公婆(6)
“媽看了你抽屜裏的日記。”
楚母的話讓楚寒遠的身體猛然頓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後只能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您看見了啊”
“若是不看,我怎麼知道自己的兒子活的那麼辛苦。”
楚寒遠張了張嘴,安慰道,“媽都過去了,現如今我不是過的很好嗎?”
楚母含着淚,溫柔的摸了摸楚寒遠的臉,“還好我的遠遠還活着,不然的話媽媽就算死也沒有臉面去見你。”
“那您也別哭了。”楚寒遠給母親擦去了眼淚,這樣沉重的話題對母親的身體並不好,所以他直接轉移了話題,“媽,我想喫您做的酒釀丸子,您做給我喫好不好?”
楚母擦了擦眼淚,喜笑顏開,“好,遠遠想喫什麼,媽都給你做。”
想起了母親的病,楚寒遠慌亂的打斷楚母的話,“媽,您別亂說什麼死不死的,再說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
“好好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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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兩人也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楚林錚是聞着菜香扶着楚老爺子出來的,而楚寒遠藉着空擋,跑到了裏樓上的書房。
“好。”楚寒遠扶着楚母站起了身,“我也幫您。”
楚母的情緒逐漸恢復,楚寒遠也不停的說着在第七封發生的趣事逗楚母開心。
誰成想,他趴在門上聽了半天,裏面愣是再也沒沒有傳出聲音。
就在他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門開了。
還沒等推開書房的門,他就聽到了自己父親爽朗的笑聲。
推門的手收了回來,他決定聽一聽辭鏡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把嚴肅的父親逗得那麼開心。
他呆愣的擡起頭,首先就看到辭鏡垂眸看着自己,那嚴重滿是笑意。
而自己的父親則是用一種很嫌棄的目光看着他,“不知羞!”
一個沒站住直接撲到了一個溫熱的懷中。
熟悉的冷香環繞,他知道,這是辭鏡。
辭鏡挑了挑眉梢,“也沒說什麼,就是陪咱爸下了兩盤棋,又替他修復了幾樣東西。”
“就這麼簡單?”楚寒遠忽然反應過來辭鏡對父親的稱呼,瞪了他一眼,“你這改口改的倒是快。”
瞪了他一眼後,直接錯開兩個人下樓了。
楚寒遠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問辭鏡,“你跟我爸都說了什麼?哄的他那麼開心?”
沒想到辭鏡會突然耍流氓,楚寒遠忙捂住了自己的脣瓣,“我在跟你說正事呢!耍什麼流氓?”
“耍流氓?”這話倒是讓辭鏡不樂意了,他皺緊了眉頭,“若是阿遠這般說,爲師光親你一下是不是虧了?”
“呵呵。”辭鏡關上門,把楚寒遠抵在了門板上,在那開開合合的脣瓣上落下了一吻。
嗯一天沒親阿遠了,再不親的話他連滋味都要忘記了。
楚寒遠順勢看了過去,書桌上放着一排老物件,都是些有年份的古董。
這並沒有激起楚寒遠的好奇心,楚父這一輩子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古董,小時候因爲楚林錚頑皮打破了不知道多少個,最後還都是自己背的黑鍋,捱了不少打。
“別鬧!”深知這狗男人說到做到,楚寒遠忙討好的對他笑,“你到底替他修了什麼東西?”
許是場合不對,辭鏡也沒爲難他,對着書桌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若說到背鍋,這幾個老物件怎麼這麼眼熟呢?
等等
楚寒遠漂亮的桃花眸忽然眯了眯。
沒有錯過男人話語中的揶揄,楚寒遠冷哼了一聲,“捱打是真的,東西可不是我打破的。”
“無妨,就算是阿遠弄破的爲夫今日也都將他們修復如初了。”
好像就是以前楚林錚打碎的那幾個。
“岳父說,你幼時頑皮,打破了他不少的心肝寶貝。”辭鏡從背後攬住楚寒遠的腰,在他耳邊低語,“還爲此捱了不少的打,可是真的?”
兩人下樓時,餐桌上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們。
初次領着對象回家,辭鏡自然逃不過來自各方的詢問還有楚林錚的刁難。
“我就是沒想到我爸能把他這幾個破玩意兒都收起來,我還以爲他早扔了呢。”楚寒遠吐槽了一聲,“走吧,我媽給咋倆做了不少的菜,別讓他們久等了。”
“好。”
楚林錚就像是挑釁一樣,跟辭鏡對着喝,把酒當成了水,勢必要把辭鏡喝趴下。
楚寒遠在一旁看着自家弟弟通紅的臉,不忍的捂着了眼睛。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提起的,一桌子人都拼起了酒。
就連身體不好的楚母都喝了小半杯,場面變得不可控起來。
辭鏡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就再沒理他。
喝到最後,楚母因爲身體的原因,楚父明日還有工作,都早早的就回房間睡了。
跟辭鏡這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喝酒,他家弟弟今天怕是要折在這。
在桌下,他警告性的踢了踢辭鏡,告訴他注意些。
如果辭鏡辭鏡也算年輕人的話。
楚林錚雖然同辭鏡不要命的喝酒,但是因着常年都生活在部隊的原因,倒是也沒有把自己往死裏灌。
楚老爺子也因爲今天喝了不少,也回了房間。
整個餐廳就剩下他們三個年輕人。
楚林錚剛纔說什麼?
切磋一下?
喝到最後他見辭鏡的臉色毫無異常之處,放下了酒杯,粗着嗓子問辭鏡,“喝酒沒意思,切磋一下?”
楚寒遠這酒剛入口,聽到他這句話直接噴了出來。
他忙碰了碰辭鏡,讓他拒絕楚林錚的要求。
沒想到這次辭鏡看都沒看他,直接點頭答應了。
跟辭鏡?
他不由得回想起上一個跟辭鏡找茬的人現在埋屍在哪裏。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去後院。”
後院還有兩個宅子,是楚寒遠和楚林錚的住處。
“好,在哪?”
楚林錚笑了,彷彿滿意辭鏡的識時務。
雖然楚老爺子並不同意楚林錚從軍,但是還是很誠實的把這塊的花草剷除了,就是爲了楚林錚回來能有個訓練的地方。
楚寒遠還想勸說,兩人卻不搭理他,一個在前面領路,一個在後面跟着。
三個宅子中間的地方就是一個很大的空地,之前種一些花花草草什麼的。
但是後來楚林錚去了軍校,訓練是時時刻刻不能拉下的。
辭鏡沉默的盯着他看,半天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
就在被辭鏡看的有些發毛的時候,楚寒遠就聽他不急不緩的說道:“親我一下,我就讓讓他。”
他也只好無奈的跟在兩人身後,以免出什麼問題。
快到後院的時候,楚寒遠小跑了兩步拽住辭鏡的手,“師尊,我們這個世界並沒有修爲什麼的東西存在,你千萬要注意些分寸,別傷到了阿錚。”
楚寒遠無奈的親了親辭鏡,後者直接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笑容揉了揉楚寒遠的腦袋,轉身離開了。
只有楚寒遠站在原地,有些凌亂。
???
無時無刻都要有些甜頭是吧。
不過,辭鏡還是很有分寸的跟楚林錚過招。
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的,辭鏡也沒有用修爲。
腦海中都是辭鏡的那個笑容。
有些詭異,但是楚寒遠說不出來。
一陣冷風吹過,楚林錚開了口,“好好待他。”
“嗯。”
許是爲了給楚寒遠一些面子,辭鏡跟楚林錚打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把楚林錚打趴下。
輸了以後,楚林錚看了辭鏡良久,辭鏡也盯着楚林錚看,兩個男人之間好像在做什麼無聲的對峙。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辭鏡好似在等待着什麼。
終於,楚林錚擺下陣來,“哥夫。”
“不論你是什麼人,你又在哪裏,若是有一天你對他不好了,我拼死都會把他接回家。”
“好。”
“乖。”
辭鏡笑得很和藹,甚至走到了楚林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辭鏡笑了,那雙眼在黑夜中也耀眼的可怕。
楚寒遠是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
兩個人之間什麼時候做下了這個約定,也沒有想到辭鏡會因爲楚林錚的這麼一個稱呼笑得這麼開心。
“明日辰時在這等着,哥夫送你些見面禮。”
見面禮?
楚寒遠發誓,辭鏡從來沒有對柏林他們這般過!
許多年沒有得到這個跟哄小孩沒什麼兩樣的誇讚,楚林錚臉色一黑。
在一旁看兩人互動的楚寒遠,現如今的表情好似吃了屎。
楚林錚愣了一下,感覺酒都醒了一大半,眼中哪還有什麼不滿。
“好!”
直至帶着辭鏡回房後,楚寒遠還是擺着一張臭臉。
媽的,他從小到大替楚林錚背了那麼的黑鍋,擦了那麼多次屁股,也沒見楚林錚乖巧過一日。
楚林錚什麼時候在他面前這麼乖巧過??
辭鏡就給了他這麼點好處這個人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想想就來氣。
就在這時,楚寒遠的肩膀一重,回頭就見辭鏡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都不重要,讓楚寒遠失神的是
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頭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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