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媳婦總要見公婆(7)
“你”楚寒遠張了張口什麼都說不出來。
太他媽帥了,沒想到辭鏡不光古裝符合他的審美。
就連現代的裝束也是樣樣戳他的心口窩子。
辭鏡下巴抵着楚寒遠的肩膀,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楚寒遠的誇獎,不滿的皺眉,“不好看嗎?”
說完,還歪了歪脖子。
太犯規了。
“你爲何突然變成這樣?”他不知一直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嗎?
辭鏡眨了眨眼,“你不是喜歡?”
“我喜歡你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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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遠忽然意識到了哪點不對勁。
這個問題好像難倒了辭鏡。
他坐直了身子,伸出雙手,一手握拳伸出食指,一手張開。
“一,二,三”
辭鏡的說話有些緩慢,再結合他有些呆滯的瞳孔。
他試探性問道:“辭鏡今天你喝了多少?”
估摸這麼一算,滿地的酒罈子楚寒遠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到底拿出了幾罈子酒了。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辭鏡喝多酒是這般模樣的。
按下辭鏡的手指,楚寒遠問他,“你怎的不散了酒氣?”
數數的手指被人按下,辭鏡視線緩慢的上移,聽了楚寒遠的問題,沉思了片刻沒有回答,反而對着他努了努薄脣。
每說一個數字,他都按下去一根手指,很認真的細數着自己喝了多少。
楚寒遠惹不住扶額,這樣的情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辭鏡就是喝多了。
往事總是那麼的似曾相識,怪不得他剛纔總覺得辭鏡哪裏不對勁。
無奈的只好在他脣瓣上親了一口,辭鏡滿意了,抱着楚寒遠不撒手,“面對阿遠的家人,不可作假。”
楚寒遠愣了一下,沒想辭鏡竟是因爲這個,心口瞬間起了泡泡,甜甜的。
楚寒遠:???努脣是什麼意思?
當然,辭鏡就在下一秒給了他答案。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你嫌我老了?”辭鏡皺眉,先將了楚寒遠一軍,“你是不是嫌棄我比你大了幾百歲?”
那表情可憐的,好似楚寒遠確認了,他就會哭出來一般。
被這狗男人拿捏的完全沒了辦法,楚寒遠只能哄着來,“沒有沒有,咱們年輕着呢。”
“既然不願作假,你還逞什麼能?”指尖觸了觸辭鏡發熱的臉,“非要同阿錚較真,他纔多大,你都多大了,還與小孩較真。”
這話辭鏡不樂意聽,在楚寒遠的腰間重重的捏了一下。
痠痛的感覺瞬間讓楚寒遠癱軟在辭鏡的懷裏,“你!”
“你真的那麼認爲?”
“真的?”
“沒嫌棄我老?”
嘴上哄着,心中暗自腹誹。
這貨怎麼越來越在乎年紀的問題了?莫不是自己平日裏說多了這話,讓他記心上了?
算了,爲了防止男人以後找茬,這個問題以後還是能不說就不說吧。
楚寒遠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這大半夜的你要幹嘛去?”
“本尊要去寒泉沐浴。”
得,喝成這樣還惦記着洗白白。
“沒有。”
經過了在三確定,辭鏡終於大方的相信了楚寒遠沒有哄騙他。
鬆開楚寒遠,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就要出去。
誰知魔尊大人紅着臉,忽然想到了什麼,把視線落在了楚寒遠得身上,給他看得發毛。
“不過,若是你陪本尊一起洗,本尊倒是可以將就一下。”
楚寒遠面無表情:“那還真是委屈你了。”
楚寒遠無奈得站起身,扶住了辭鏡帶着他走進浴室,“此處沒有寒泉,魔尊大人還是將就着在浴缸裏洗洗。”
“不要。”魔尊大人對於面前這個小浴缸表示很嫌棄,任性得拒絕楚寒遠,“本尊要泡寒泉。”
“??”
總算是把這大爺安置在浴缸裏了,楚寒遠正撅着屁股往辭鏡的身上撩水,爲他清洗着身體。
只聽‘啪’的一聲,屁股一痛,腳底一打滑。
楚寒遠直接以倒栽蔥的姿勢,扎進了浴缸裏,喝了一大口辭鏡的洗澡水。
他有點懷疑辭鏡並沒有喝多,他是故意的。
拗不過辭鏡,楚寒遠認命的給辭鏡脫了衣服。
又在辭鏡灼熱的視線下,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
魔尊大人無辜的眨了眨眼,察覺到眼前的人真的生氣了,聲音有些委屈,“本尊生病了。”
嘎??
楚寒遠懵了一下,辭鏡面色紅潤,怎麼看怎麼都不想生病了。
在水中撲騰了兩下,還是辭鏡把人拉了出來。
得以重見天日,楚寒遠把自己臉上的水抹掉,猛地呼吸了兩口空氣,眼中冒着火光,“辭鏡,你他媽是不是覺得我礙眼,想淹死我再找一個?”
這一口氣他好懸沒提上來!
不會是因爲穿越的關係,辭鏡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岔子吧。
畢竟他不是現代的人
他忙靠近了辭鏡,邊捏住他的經脈邊問到,“哪疼?疼多久了?”
“你怎麼生病了?”
“本尊疼。”
瞧他的語氣不似作假,楚寒遠開始擔憂了起來。
時間就此定格。
那個跟他很熟識的大傢伙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同他點了點頭,對他表示愛的問候。
楚寒遠關切的心被辭鏡一招擊碎,面目全非。
“這。”辭鏡向下指了指。
楚寒遠毫不懷疑的向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直都疼。”
“那你拍我屁股是什麼意思?”
他的臉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綠由綠到紫,呈現了彩虹一般的奇異景色。
強忍着自己想要一掌把那東西拍射的心,楚寒遠做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問辭鏡,“這裏疼哦。”
辭鏡點頭,“疼。”
楚寒遠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哄’的一下,嘩啦一聲從水裏站了起來,“老子不伺候了。”
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媽的,辭鏡不知道他剛纔拍的那一下有多疼。
“它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更疼了。”
楚寒遠抽了抽嘴角,摸了摸自己發紅的屁股,“我真對不起你哦。”
這句話是嘲諷,誰知辭鏡真當成了他在道謝,大度的表示了對他的諒解,“無妨,手感好。”
辭鏡自顧自的動作,“治病,上藥。”
“等等,你治病你摸我幹什麼!”
“你身上有藥。”
現在一摸他都疼的想哭。
誰知辭鏡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楚寒遠的後背一下就撞在了他的胸膛,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楚寒遠被撩撥的難受,“你幹什麼!”
操。
上藥的過程很是艱辛,楚寒遠作爲藥物本身,他堅守着自己的職責。
奈何上藥的人可能是初次上藥,並不安分。
“我沒有!”楚寒遠紅了眼眶,當然不是哭了,而是男人撩的。
突然的,他失聲揚起了頭,脖頸彎出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辭鏡發出了一聲嘆息,下巴咬住了楚寒遠的肩膀,“嗯不疼了。”
他求着上藥的人安分些,他的藥快沒了。
可是上藥的人蠻橫無理,反而跟報復一樣動的更勤。
最後藥物沒了辦法,只能由着他動。
左動一下,右動一下,把藥上的哪裏都是。
讓他上哪裏他偏不上哪裏,就跟藥物長反調。
藥物看着自己所剩的藥沒有多少,哭出了聲。
他懷抱着方纔辛苦給他上藥的人出了浴室,“阿遠”
楚寒遠渾身無力的擡了擡眼皮,一看到男人清明的鳳眸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撐起身體想要離這個禽獸遠點,卻抻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腿一軟再次趴在了牀上欲哭無淚。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可能是最後上藥的人大發慈悲,就在藥物剩下一點點的時候,他終於安分的上了藥。
而藥物,也被他壓榨的一點都不剩。
浴室裏的上藥風波讓辭鏡的酒意散去了不少。
白花花的肉上滿是掐痕,還有一個很清晰的五指印,怎麼看怎麼都有些過分。
辭鏡難得的在這種事上生出了愧疚,見楚寒遠還不搭理他,“阿遠,疼不疼?”
“怎麼不疼!”楚寒遠把臉埋在了枕頭上,說話的聲音翁裏翁氣,“肯定都破了。”
得了一記白眼的辭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想自己會喝多。
距離上次喝醉酒做荒唐事還是他第一次接觸酒的時候,那次凌雲尊者哄騙他喝酒,他差點一把火把他師尊的書房全燒了。
“你彆氣,這次是爲師的不是。”
聽到上藥二字楚寒遠一個激靈直接跳下了牀,因爲腿軟沒站穩,實誠的跪在了地上,發出‘當’的一聲。
疼的他齜牙咧嘴。
還好他們住的是一個單獨的院子,不然的話這劈里啪啦的響動還不把家裏的老人都給驚醒了,倒時候可就熱鬧了!
辭鏡這個粗魯的禽獸。
心中愧疚難忍,辭鏡上了牀,“對不起,來,爲師給你上藥。”
作勢就要抱起楚寒遠。
楚寒遠捂着膝蓋爬上了牀,手指指着辭鏡,“你”
辭鏡下意識的跪坐在牀上,後背挺的流直。
“你給我滾去睡地板!”
聽到這個聲響,辭鏡的眉頭抽了抽。
完了,這事怕是不好解決了。
沒錯。
“正適合你!”
“阿遠”
“再叫明天也睡!”
辭鏡試圖掙扎,“阿遠”
“滾!”
“地上涼”
辭鏡乖巧的抱着被子和枕頭躺在了地上。
嗯,有阿遠這句話,就代表他明天可以睡牀。
睡一晚地板就睡一晚地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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