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進行時-辭鏡求親(3)
辭鏡是他的,其他人只能眼巴巴看着,這感覺多爽啊?
小心眼就說小心眼的,自己還不承認自己小心眼就是他的不對了。
不過,這場戰役並沒有維持多久,他表妹的婚禮就開始了。
他表妹的男朋友也是個中國人,又是個富二代,所以婚禮準備的很華麗也很傳統。
楚寒遠他們一家人就坐在第一張桌子上。
辭鏡今天難得的沉默,一雙眼靜靜的凝視着一對新婚夫婦的宣誓。
微微皺眉思索,阿遠的世界是這般成親的嗎?
他側過頭把視線落在楚寒遠的身上,卻發現楚寒遠也在直直的看着,眼中還閃爍着亮光。
辭鏡沒有猜對,也沒有全然猜錯。
對於在靈雲大陸的婚禮,楚寒遠確實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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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的婚禮比這個盛大多了。
這讓他不得不再次陷入沉思。
阿遠很喜歡這樣的成親方式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辭鏡的心中暗暗有了規劃。
開門的是楚母,見來人是辭鏡後顯然一愣。
“小辭,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辭鏡的表情有些嚴肅,他問楚母,“媽,爸睡了嗎?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他遺憾的只是,自己結婚父母不在身邊罷了。
新人敬酒過後便是宴會,楚母也終於實現了一手牽着楚寒遠一手牽着辭鏡介紹給所有人的願望。
當晚回酒店的時候,辭鏡藉着楚寒遠洗澡的空擋出了房間,敲響了楚寒遠爸媽的門。
“小辭,坐吧。”
“爸媽,有件事小婿想同你們商量一下。”
見辭鏡沒坐,楚母看了看身邊的丈夫,失笑道:“你儘管說就好了。”
“沒睡呢,正在牀上看書。”楚母見辭鏡一臉嚴肅的模樣側過身讓他進來,“進來吧。”
關上門帶着辭鏡走了進去,楚父見他來了也放下了手中的書,下了牀,坐在沙發上。
楚母坐在了楚母的旁邊,辭鏡就這麼在兩人面前站着。
“小婿想向你們求親,求娶阿遠。”
老兩口更懵了,“你們兩個不是已經成親了嗎?莫不是在騙我們?”
想起了白日之時,楚寒遠亮晶晶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的遺憾,辭鏡有些心疼,“已經成親是真的,小婿只是不想讓阿遠有遺憾。”
辭鏡沒說,就是直直的跪在了兩個人的面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老兩口嚇了一跳。
楚父頓時皺緊了眉頭,“你這是做什麼?”
“對啊小辭。”楚母想扶起辭鏡,卻被辭鏡擋住了。
合着他們這兒婿是在心疼自己的兒子,頓時心中欣慰不已。
他們的兒子並沒有找錯人。
“在成親那日,小婿憑着阿遠的樣貌和他曾經對你們的描述畫出了兩張畫像,我們二人拜高堂時,是對着那兩張畫拜的。”
“遺憾?”
“在劍宗成親之時,小婿親近的人都在,包括小婿已經飛昇的師尊也下了界,唯有阿遠並無親人在身邊。”
辭鏡幾句話,就徹底讓老兩口想明白了。
話音落下,辭鏡的額頭也隨即觸地。
因爲面前是楚寒遠的父母,無需在意身份,無需在意年歲。
他們僅僅是楚寒遠的父母。
“時隔這般久,小婿永遠都忘不掉阿遠那時有多開心。”
“當初同阿遠成親之時無法取得你們的同意,所以小婿想借此機會,向爸媽求個親。”
“還望爸媽成全。”
“老楚,你說呢?”
楚父褪去了面上的嚴肅,露出了和藹的笑容,“辦,大辦。”
“對!”楚母拍了拍辭鏡的手,“而且要辦的風風光光的!”
老兩口看着辭鏡遲遲沒有說話。
楚母嚴重更是閃爍着淚花,忙站起身扶起辭鏡,聲音哽咽道:“怎麼又跪又磕頭的,咱們這裏可不時興這個,你是個有心的,寒遠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氣。”
“你們想再結一次婚就再結一次,也就當是全了我跟他爸的一個遺憾。”
“哦哦哦。”楚母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着辭鏡抱歉一笑,“瞧媽興奮的,都忘了。”
“中式婚禮呢應該跟你們那裏的差不多,西式就是今天你表妹辦的那場。”
辭鏡沉思了片刻,“這個還是要同阿遠商量一下。”
她拉着辭鏡坐在自己的身邊,“你們想辦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這個問題觸及到了辭鏡的知識盲區,他有些茫然,中式是什麼,西式有時什麼?
楚父一見辭鏡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碰了碰自己老婆的手臂,“小辭不是咱們這裏的人,你說清楚點。”
誰成想辭鏡搖了搖頭,把玉佩塞到了楚母的手中,“媽這玉佩是給您溫養身體的,關於聘禮的話,這裏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小婿到時候再給你們。”
“還有辦婚禮所需用的錢財,還請你們不要拒絕,因爲阿遠的婚禮,只有我能給。”
你們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行,你們兩個商量商量,要是想領證的話正好在這就領了,咱們國家那邊還沒有同性的結婚證。”
辭鏡聽的半知半解,忽然他想起了什麼,手腕一轉掌心多出了兩塊墨綠色的玉佩,“爸,媽,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我都不太懂,也不知道辦一場婚禮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就勞你們多費心。”
辭鏡拿出這個玉佩楚父楚母心中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楚母直接把辭鏡手裏的玉佩推了回去,“你這孩子,給你們辦婚禮本來就是長輩做的事。”
已經習慣了自己這個兒婿說話古裏古氣,楚母站起身,“行,你們兩個也早點休息。”
辭鏡走後,楚母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妥妥的帝王綠,一點雜質都沒有。
就這麼光握着,她就覺得她常年發悶的胸口順暢了不少,精氣神都好多了。
老兩口聽懂了辭鏡的言下之意,也沒生氣。
楚母無奈的接過玉佩,不推拒了,“行,就用你的。”
“謝謝爸媽。”辭鏡站起身告別,“想來阿遠已經洗完澡了,小婿就先告辭。”
“孝敬咱們的,咱們就帶着。”楚父倒是面色不驚,他來到楚母的身邊拿過那塊稍大一些的玉佩摸了摸,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嘆了口氣,“寒遠這小子,有福啊。”
辭鏡回來的時候,楚寒遠就穿了一個短褲趴在牀上玩手機,髮絲微溼。
“老楚啊”她面色複雜的看向楚父,“你敢信嗎?摸了這個玉佩,我的心臟好像都好受了不少。”
辭鏡是什麼身份他們心中明瞭。
他拿出手的東西能有凡品嗎?
也不知道辭鏡這是一個什麼臭毛病。
當初在魔域他也是這樣,都玩不膩的嗎?
誰知辭鏡失笑,手並沒有離開,反倒揉了揉,他溫聲問楚寒遠,“嚇到了?”
那雙在半空中搖晃的腿讓辭鏡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走了過去,一巴掌拍在了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的兩瓣軟肉上,“頭髮怎麼不弄乾?”
楚寒遠被他拍的一個激靈,幽怨的回頭看辭鏡,眼眶都紅了,“你又故意隱去聲響嚇唬我!”
“關於今天的婚禮,你是如何看的?”
“坐着看。”
辭鏡:“”
“把手拿開!”楚寒遠把手裏的手機一丟翻過身踹辭鏡的手,“你個登徒子。”
熟練的躲着楚寒遠的攻勢,辭鏡抓到了一個空隙直接捏住了他的腳腕,“嗯,登徒子有話想跟公子說,不知公子可否停下貴腳?”
楚寒遠愣了一下,隨即把腳從辭鏡的手中抽了出來,正襟危坐,“講。”
楚寒遠愕然擡頭,對上辭鏡深邃的鳳眸。
辭鏡這麼問
他心中忽然有了苗頭,又怕自己猜錯了,忙壓住心底涌起的興奮,“你什麼意思?”
他無奈的坐到楚寒遠的身邊攬住了他的肩膀,“沒同你開玩笑。”
楚寒遠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笑嘻嘻的,“這是別人的婚禮我能有什麼想法呀?”
“若是你的呢?”辭鏡垂眸認真的看着楚寒遠,“阿遠,若是你,你想怎麼辦?”
“嗯。”辭鏡笑着點頭,“爲夫知那次成親之時爸媽無法參加,你時至今日仍有遺憾,所以唔。”
楚寒遠直接啃上了辭鏡的脣瓣,堵住了他的話。
直至兩人呼吸都凌亂了,楚寒遠才把辭鏡鬆開,他跨坐在辭鏡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雙眼亮晶晶的,耀眼奪目,“師尊,你也太好了吧。”
辭鏡的指尖纏繞着懷中人的髮絲,低聲問道:“你有沒有想法,再同爲夫成一次親?”
他沒猜錯!
楚寒遠瞪圓了雙眼,很是驚喜,“再辦一次?”
其實,若不是今日參加了別人的婚禮,他都快將成親那時的遺憾忘記了。
他只是沒想到辭鏡會記得,還會幫他考慮的那麼周到。
“不行,我太興奮了,走,我們去跟爸媽說。”
“有多好?”
“好的想就這麼抱着你一輩子都不鬆開!”
相比於開心,楚寒遠更多的是感動。
楚寒遠眼見着就要跳下牀,辭鏡眼疾手快的把人撈了回來,“爸媽已經睡了,明日再去。”
“睡了?”楚寒遠眨了眨眼,“你怎麼知道?”
“因爲”辭鏡一個翻身猛然把楚寒遠壓在身下,叼住了那雙一隻誘惑他的脣瓣,“爲夫已經同他們求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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