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错就错在我太信任你了
白黎仙尊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咱们啊都成了一把老骨头了。”修元接過话,随后看着這群小辈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几個小家伙对寒远這孩子手下留情了,若是日后小师弟真的来赔罪,咱们要不要”
“屁!”文昌仙尊直接爆了粗口,打断了修元的话,“辞镜那小子皮厚的很,打不死。”
“沒错,三师兄。”白黎仙尊摇着扇子,他已经计划好怎么攻击辞镜了,“辞镜记吃不记打的,同寒远那孩子可以不一样,倒时尽管用尽全力就好了,不扒下他一层皮,本尊的名字倒着写!”
不善言辞的莫言仙尊眼底也充斥着些许火光,“太欠揍了。”
已经在手痒了。
“许是那时咱们用尽了全力,人辞镜還得觉得咱们在给他抓痒呢。”
這句话让所有人都咬牙切齿。
楚寒远如同身后有东西追他一般,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魔域。
回到寝殿后,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就跟上不過来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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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什么时候醒,想打一顿。
自己被半路拦截,惨遭柏林他们围殴,他倒是在此处睡的安然。
越想越气,楚寒远几個大步迈到了床边,上去就照着辞镜的大腿拍了一把掌。
這不是因为累,纯属是被那群人吓的。
楚寒远缓了一会儿才抬眼看向床榻上躺的很是悠哉的辞镜,顿时气的牙缝咬的吱吱作响。
打完辞镜后,觉得胸口顺当了不少。
楚寒远脱了鞋,直接坐在了辞镜的身边。
寝殿很大,這一掌很响。
因着正在气头上,楚寒远并沒有注意到辞镜的脸色有一阵细微的变化。
他看了一眼辞镜,突然将辞镜头下的枕头也抽走了。
枕头沒得猝不及防,還好魔域的寝殿沒有床头,不然的话辞镜這一下能磕得实诚。
因着坐下时用力太猛,牵扯到了柏林踹在他屁股上的伤,楚寒远倒抽了一口气,差点弹跳起来。
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楚寒远小心翼翼的撑着床,在自己屁股下垫了一個枕头,這才缓解了疼痛。
“都怪你!”
指控随后就到,也不管辞镜能不能听见,楚寒远委屈的撇着嘴。
楚寒远把枕头抱在怀中,双手拄着下巴,恶狠狠的看着辞镜。
果然還是越看越看来气,冲着辞镜的另一只大腿又甩了一巴掌。
“我不管,你赶紧给我醒過来,然后自己到剑宗去领罪。”
本忍着疼痛的辞镜在听到楚寒远說他被欺负的时候刚想要睁眼,后又在听到剑宗两個字的时候眼皮微微有些抽搐。
“你若是沒有骗我的话,直接将我带走,哪還有今日的事!”
“你睡的安详,睡的开心!我都被欺负了,凭什么你什么事都沒有!”
应该是柏林他们吧。
然而,楚寒远接下来的话更加证明,辞镜的想法是对的。
阿远這是遇到了大师兄他们?
遭受欺负辞镜想了想。
“一群人都上来!一個都沒落下!”
阿远得声音好委屈啊,怎么能這么欺负阿远呢?
“你知不知道柏林他们有多過分!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他们居然围殴我!”
辞镜心中淡然:什么?居然围殴你!
“最可气的是止战师伯,他让温婉师姐拿鞭子抽我!”
???這個真的過分了,为师還沒抽過阿远呢!别气,到时候为师帮你抽回去!
“還有白黎师伯!他不帮我說话也就算了,他還煽风点火。”
啧,沒关系阿远,为师帮你揍他,他打不過为师。
虽然不知阿远口中得容嬷嬷为何物,但是辞镜已经在心头给林君彦记上了一笔。
“柏林柏林最過分!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屁股,“他居然踹我的屁股!”
“還有還有還有!”
楚寒远撸起了袖子对着闭眼的辞镜展示自己手臂内侧的淤青,
他用指尖指着那处不停的控诉,“這裡,林君彦他太阴损了,他以为他是容嬷嬷附体嗎?他居然跟個女人一样掐我,都淤青了!”
不行,瞧着阿远现在的状态,他還不能让他知道自己醒了過来。
骗他的事暂且還沒有想到理由不說,现如今阿远是憋了一口气在心中的。
什么!踹屁股???那是他辞镜的!柏林那兔崽子怎么敢的!
辞镜的眼皮动了动,瞬间不淡定了,差点就沒忍住睁开,還好即使的控制住,沒有被楚寒远发现。
等阿远的怒气消了,他再醒。
完全不知道辞镜已经醒了,還在那心中暗暗筹划的楚寒远依旧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是怎么被欺负的。
现在醒来,纯属找麻烦。
還是装睡一些日子吧。
辞镜有些茫然,他怎么欺负阿远了?
“你先骗我不說”
“辞镜”
說着說着不知道怎么就委屈上了,他抽搭了两下鼻子,“還有你你也欺负我。”
嗯?睡你不是应该的嗎?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你都欺负我。”
嗯,骗他這件事咳咳
“你還睡我”
嗯?
属下?
嗯,为师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欺负’你的。
“就连你的属下也不服我。”
“最最最過分的還是你!”
楚寒远本放低的嗓门一下就提高了,给辞镜吓了一大跳不說。
辞镜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冰冷。
谁敢欺负你,告诉为师,为师卸了他的头给你当球踢。
不怕打错位置,他得性福就沒了嗎?
“你說你今天要是在的话,挨打得就是你了!他们都不能有時間理会我!”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直接落在他的大腿根,差点打在那处,辞镜的脸都绿了。
這小混蛋就算是想打也得看准了地方再打了。
辞镜苍白着脸,无奈一笑,“阿远,這一巴掌要是落下去你的性福真的沒了。”
楚寒远沒有回答他,就直直的看着辞镜的脸。
說着說着又抬起手,眼见着這一巴掌就要下去,手腕瞬间被人遏制住。
他呆愣的看着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随着手臂的方向落在了那個人的脸上。
辞镜的表情从无奈逐渐演变成了慌乱。
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得還哭了呢?
吧嗒,吧嗒。
宁静的空间清脆的水珠声异常的清晰。
他不想让他的阿远有任何的危险,一丝机会都不行。
就像這次,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上一任魔尊能复活。
“阿远莫哭为师错了。”
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错的,但是若是让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会這么做的。
“你沒错,你有什么错。”
完全不同于方才放肆的发泄,楚寒远推开了辞镜的手,哑着嗓子用手臂胡乱的抹去了自己的眼泪。
若是最初就带着阿远来了,那一掌来的气势磅礴,速度极快。
還說不准会落到谁的身上。
阿远若是作妖倒是沒什么,他怕的就是阿远用這种很是失望的语气同他說话。
“阿远。”小心翼翼的拽住了阿远的袖口,“为师真的知道错了。”
辞镜更慌了。
他怕的就是這個。
信任你不会欺骗我。
因为憋着眼泪变得发红的眼尾惹得辞镜心中绞痛。
“不,你沒错。”
楚寒远毫不留情的甩开了袖口的手,咧嘴对着辞镜嘲讽一笑,“错就错在是我太信任你了。”
“阿远”
“你别叫我!”
他突然觉得若是阿远能痛痛快快的对着自己哭一场也行,憋坏了怎么办
只要不是变得冷漠,怎么对他都行。
“你都知道的,我有多么不安你明明知道的!”
“用戒指联系你,我已经哭着让你回来接我了!然后呢?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相信你,相信你很快就会来!”
辞镜還想說什么被楚寒远的一声怒吼给打断。
“等待你回来接我的那几日我都不安成什么样子了?”
楚寒远眼中满是血丝,“你怎么对我的?”
“你把我当成個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我他妈在剑宗也像個傻子一样等着你回来!”
“辞镜,我信你了,我信了!”
“可是你呢!”
“辞镜,你真是好样的!”
“若不是我突然想起了戒指的材料是所情石,能瞬移到你的身边,我他妈那日就要给你收尸了你知不知道?”
“最后你把你的计划用在了我的身上?”
“北冥王为什么会来?特意派過来堵着我的?”
眼底瞬间变得复杂,莫不是阿远早就料到
“你早就料到了今日的事情会发生?”
辞镜有些愕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许是雕刻的太過精致,他真的沒有察觉到這块石头是锁情石。
所以才会那么的不安,一次又一次的唤我回去接你?
楚寒远冷笑了一声,“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我也从沒想過我第一次用锁情石的时候,居然会是要跑去跟你同生共死。”
“我本来”眼眶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楚寒远压在心中的委屈爆发出来,声音变的哽咽,“我本来在未来某個时候,给你個惊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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