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七峰?楚寒远?沒听說過。
随君也是时隔多年再次重见天日,周身兴奋的闪烁着青光,看起来异常兴奋。
“我劝你,還是好生修炼的好,最后還能为第七峰夺得一個好名声,别最后心机未曾耍成,再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得不偿失?”
许是楚寒远话语中的嘲讽太過明显,丁勉终于不再過多掩饰自己的情绪,“那师兄可要好好看着,师弟是如何顶替你的。”
“顶替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楚寒远笑出了声,“那,为兄就在此恭候了。所以,麻烦不要再挡着我的路了好嗎?”
楚寒远!若不是此时不能杀你,我岂会容你這么嚣张!
你给我等着!
說完,轻轻推开他,踩上随君飞下第七峰。
留下丁勉一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虽师伯们让师兄师姐给他传话說不要在意那么多,先行养好身体便是。
可是长辈们向来对他很好,得知他受伤后更是无條件的站在了他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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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了丁勉一通的楚寒远心情愉悦的来到了第一峰。
自他醒来以后,因着行动不便,并未给各位长辈们請安。
楚寒远收起随君,见此人很是面生,便知道应是新入剑宗的弟子,“第七峰楚寒远前来给大师伯請安,還請這位师弟通传一声。”
他本想着客客气气,沒曾想這区区外门弟子却狂傲的很。
這份恩情他是记在心裡的。
落地后,一個外门弟子见了他,见他修为浅薄,出声询问,“你是何人?”
就连曾经知道他的剑宗弟子都未曾透露出丝毫。
就是不知,辞镜封锁他的消息,到底是有意還是无意的?
“笑话,第七峰?楚寒远?沒听說過,剑宗谁人不知第七峰辞镜剑尊只有丁勉师兄這一個弟子,你算什么东西?”
楚寒远颇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梢,看来他的消息被封锁的很好。
“我看你才是放肆!”话音未落,便听到那人的身后走来了一個人。
看清了来人后,楚寒远嘴角勾起一個温暖的弧度,冲着来人点了点头,“大师兄。”
“你只管通传便是,区区外门弟子,应是不该管太多事,嗯?”
沒成想那人恼羞成怒,大喊了一声,“放肆!”
一边求饶一边心中骂着丁勉,他俩是一個城镇出来的人,虽然自己并未通過第二次考核,却也因为颇有些灵根被留下来做個外门弟子。
丁勉拜入辞镜剑尊座下后并沒有疏远自己,时不时還给自己一些好处,他见惯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暖,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個好人,丁勉還在第七峰倍受剑尊大人宠爱,他跟在丁勉身后总是好的。
“师弟暂且稍等片刻。”徐百钦站在楚寒远面前回之一笑,這才转過身看向那個外门弟子。
那人一看這等场景,便知道自己办了蠢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道:“請大师兄饶命,是师弟有眼无珠,求大师兄饶命!”
“饶命?”徐百钦一直在剑宗弟子面前表现的都是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
這外门弟子就不想想,真正温和的人,能坐稳剑宗下一任掌门的位置嗎?
他千想万想竟沒曾想這第七峰竟還有一人,丁勉故意不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今害的他冲撞了這位
他不能被赶下剑宗,如果他回家的话,会被城镇上的人狠狠的戳着脊梁骨。
想到自己母亲在家中的地位,又想起他被剑宗选上自己的父亲终于对母亲露出了笑脸,他竟哭了起来,一直不停的磕着头,求着原谅。
“寒远师弟是剑尊第一弟子,何时轮到你喊放肆!”
“师弟不知此事,求大师兄再给师弟一次机会!”
虽然语气与平常并无不同,却给這外门弟子吓得沒了声。
楚寒远见他一個大小伙子满脸鼻涕泪水的看着自己,表情差点沒绷住,他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
许是他這哭声来的太過惨烈,给一向冷静自如的徐百钦吓了一跳,“寒远师弟這”
楚寒远摇了摇头,出声道:“好了。”
這是什么
名字
不对,郝多余!!
“师弟嗝师弟叫郝多余。”
好多余??
找到了!
真的是那個人。
楚寒远突然走进他面前半蹲下身看着這人的脸,如果是他想的那样
這人的侧脸上应该有一颗痣才对
還是很多细节书中并沒有写
见他面色忽明忽暗,徐百钦還以为他的身体不舒服,忙将他扶起,忧心道:“可是身子难受?”
可是,他怎会出现在這裡?
嘶,這個剧情到底是恢复了還是沒有恢复。
嗯?徐百钦不解。
啊?郝多余懵逼。
“大师兄不必担心,寒远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安抚了一下徐百钦,楚寒远低下头看向郝多余,“你,可愿跟着我?”
意识到自己說的话有些不符合适宜,也知道自己是着急了,可如今丁勉已经出现,他不得不为以后做些筹谋。
這第一步,就先把他手下的第一疯狗护卫收入囊中吧。
他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這第七峰的师兄脑子可是有些许問題?
楚寒远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徐百钦說道:“大师兄,這人”
“好說,虽不知你要他何用到时,我会把這個人的名字划在第七峰的。”徐百钦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走吧,师尊知你前来,已经等了许久。”
“不要做想其他,我只是见你有些可怜,這该领的罚還是要领的。”楚寒远昂了昂首,“所以,你跟,還是不跟?”
“跟!我跟!谢谢师兄!”郝多余激动地喊着,生怕楚寒远听不见一样。
楚寒远点了点头,跟在徐百钦身后进了第一峰的大殿。
留下郝多余一人跪在原地笑的痴傻。
“都是寒远疏忽了,竟让大师伯等着。”楚寒远這才想起来正事,“你先去第五峰领罚,到时我会去第五峰。”
“是,师兄。”
跟在這人身后他定会闯出一番名堂。
至于丁勉
虽不知楚寒远這個人在第七峰地位如何,为何剑宗甚少有人提起他,不過光看大师兄对待此人的态度,郝多余却也知道,這個楚寒远的地位不会很差。
甚至很是得宠。
“莫要讲那些個虚礼,寒远快坐,身子可是大好了?”
楚寒远听话的坐在了云澜仙尊的下首,回道:“已经可以御剑了。”
還真以为他那些小计谋他看不清楚,這笔账日后再算。
“寒远醒来数日未曾来第一峰给大师伯請安,是寒远的不对,還請大师伯勿怪。”楚寒远恭恭敬敬的行礼,看的大殿正位上的云澜仙尊喜笑颜开,忙用真气把他扶了起来。
“你向来就是個懂事的。”
“寒远师弟!”楚寒远与云澜仙尊闲聊着,林君彦突然冒了出来,身后還跟着一個他不认识的人,瞧他身上的紫色装扮,应是大师伯新收的弟子。
“那便好,经脉能恢复便好,总有一天会恢复到从前一般的。”云澜放下心来,“今日怎的想着来第一峰?”
“因着好久未下峰,如今可以御剑,便想着来给各位师伯請安,免得师伯们惦记。”
楚寒远带着笑意任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了扫去,“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当初在第七峰你脸色白的像抹了一层面粉一样,如今到时红润了不少,起码有些血色了。”
楚寒远站起身,“林师兄,好久不见。”
林君彦蹭的一下窜到他的面前,拽着楚寒远的胳膊左看看又看看,眼中满是惊喜,“你大好了?”
瞧着所有人都当他是個病公子一样,楚寒远无奈,“沒事的,我還沒那么娇气。”
“那可不行,我還等着你恢复好了跟我打一场呢。”林君彦不乐意了,似乎对他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這件事很是不满。
“你给我老实点。”正位上的云澜仙尊看不下去,轻咳了两声,“手下沒個轻重,你师弟還未大好!”
“啊?”林君彦忙松开手,大不后退了两步,黝黑的脸上满是愧疚,“对不起啊,寒远师弟,我還以为你大好了呢
,沒碰疼你吧?”
“是是是,等我恢复以后,就来第一峰与师兄较量一番可好?”
“那便好!嘿嘿!”林君彦大大咧咧的一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把身后一直沒有說话的十一二岁少年拽到楚寒远面前,“寒远师弟不认识他吧。”
楚寒远這才细细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年,浓眉大眼,就是有些腼腆,這才一看到自己脸就红了,明显不敢与自己对视。
他心中有数的知道這是大师伯新收的弟子,却也是配合着林君彦的话问道:“還請师兄为我介绍一下。”
“咳咳。”林君彦昂着头,神色颇有些自豪,“這是师尊前些年在大选上新收的弟子,名唤何肃。天赋极高,就跟当初寒远师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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