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允——是我前男友
暮色夜总会。
夜总会這种地方,她沒来過。
她顶多和薛笑笑去過ktv唱唱歌,一些小规模的酒吧喝喝酒。
眼前這五光十色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夜生活。池晚看到的,是真正的歌舞升平。
他们在包厢裡等着。
江承允叫了很多酒来,独自一人喝起来。
……
包厢门被打开,进来了一堆的人。
“大少爷,突然一個电话就叫人来——”說话的人忽然愣住,因为他看到了他身旁的人——
池晚!
“池晚?”
身后有人也看到了她,叫出她的名字。
“晚晚!天呐!好久不见了啊!這几年你到底去哪儿了?”說话的是一名女生,满脸的惊讶。
是的,来的人池晚都认识。
第一個說话的叫秦天,当年和江承允一起是篮球校队的风云人物,正副队长,迷倒了千千万万的女生,他们两個带队得過不少校际比赛。
池晚和江承允并不同校,但因为是他女朋友,所以和他们篮球队的人都很熟。
大家一個球队,就像一家人一样,他们也很喜歡池晚。
现在大家都毕业了,有各自的事业,但闲了還是会出来聚聚。
女生池晚当然也记得,叫叶优优,一名大胆阳光的女生,当年勇敢地倒追秦天,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如今看他们挽在一起的亲密模样,看来是還在一起呢。
她是羡慕的,這么多年了,他们還是那么好。
而她和江承允呢?
她只能苦笑。
叶优优看见池晚挺激动地,放开秦天就跑了過去,坐她旁边。
看着喝酒的江承允,秦天和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暂时還不知道他叫他们来组這個局是几個意思。
怎么看……
這气氛都不太对劲吧?
叶优优是一下子太高兴了,沒注意到诡异的气氛。
有人摸了摸鼻子說:“你们俩怎么穿成這样啊,哪儿刚散场嗎?”
一個西装革履,一個白色小礼服,妆容美丽精致。
池晚坐在那裡,端正优雅,长发披肩。
那双即使坐着也引人注目的长腿招来了不少视线,有人清咳一声:“咳……這個,池晚你還是這么美啊。”
這裡除了池晚之外,大家都是经常聚的,所以只好拿她开场,几年不见也有些生疏,不知道說什么好。
“腿還是那么漂亮!当年咱们学校评选长腿美女,反倒让池晚這個外校的坐上了冠军宝座呢!多亏了承允——噢!”
正說话的人胸口被人捅了一下。
秦天瞪他,使着眼色。
哪壶不开提哪壶!
现在是能說這些的时候嗎?
谁都知道,五年前池晚突然消失了,江承允找她几乎找得发疯,后来大家都不提“池晚”两個字,可他们都知道,這個人在他心裡!
时隔五年,她又突然出现了……
是好事最好,就怕……
沒那么简单!
“哈,這個,大家都坐下吧!”元宝是個胖子,打哈哈招呼大家先坐下。
“大家還好嗎?”看见老朋友池晚挺开心的,笑着问他们。
“我們挺好的!”叶优优回答說,“倒是你,怎么突然——”
池晚打断她的话转移话题:“你和秦天還在一起啊?”
叶优优嘿嘿笑着,抓起一旁秦天的手给池晚看,两個人的无名指上套着戒指。
“啊……”池晚是真的惊到了,“你们结婚了?”
“对啊,他们两個拉仇恨的,一毕业就结婚了,孩子都上幼稚园了!”其他人告状。
“真好……”池晚打心底裡羡慕,“真的好……”
他们两個让她有些意外。
虽然是叶优优倒追,但他们的爱情是水到渠成的,沒有什么波折,就這样在一起了,真幸福。
有了对比,池晚的心裡变得很不是滋味。
這五年,她又過着怎样的生活?
人前被鄙夷,人后傀儡。
池晚不自觉地抱拢了双臂,双手垫在手肘下。
這是一种本能性地自我保护动作。
好冷……
叶优优這個角度,将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她的眼裡有点点湿润。
“晚晚?你怎么了?”
“沒有,优优,秦天,回头给你们补上红包。”
“哎呀沒关系啦,都過去這么久了,還红什么包呢!你回来就好了!”叶优优說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啊但是……”
她沒有继续說下去,而秦天也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多嘴。
“要的。”看见他们的异常,池晚也沒有在意。
“不管怎样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啊,以后聚会的时候也经常来玩吧,我們還跟以前一样!是吧承允?”其他人都在努力调节气氛。
江承允半個字都不說,让他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然而他们在想,既然他把池晚带回他们這個小圈子了,做不成恋人,总還能是朋友吧?
被叫到名字,江承允沒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但他终于說话,将脚翘在了茶几上,沒有语气地說道:“過来。”
他们可以确定,這肯定是在和池晚說话。
可這语气会不会……
和叶优优笑了一下,池晚起身過去,站在他身旁,脸上是让他们陌生的笑容:“江总,有什么吩咐嗎?”
江总?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着他们两個莫名其妙。
果然不对劲!
可他们還是看不出来,這到底唱的哪出戏!
“捶腿。”
池晚蹲下,才捏了两下,江承允就发脾气把手中的酒瓶给砸了,“砰”的一声把其他人倒是吓了一跳。
酒瓶在池晚的脚边砸开,玻璃碎片飞過,划破了她的脚。
“你到底会不会?!”他愤怒的声音。
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砸开的玻璃瓶子,池晚怔怔地,沒說话。
连同其他人也都是发呆的模样。
“无趣!”他一把将池晚拉了過来。
她很轻,被他随手一拉就跌在他身上。
他的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脱~衣舞会嗎?”
其余人睁圆了眼。
谁都知道江承允有多喜歡池晚,他当年有多么宝贝她,可今天這是……
吃错药了?
江承允用力一甩,池晚跌了几步,在房间中央站稳。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脱!”
“承允!”秦天回過神,皱眉。
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是叫他们来玩的,而是叫他们這些认识的共同朋友来看池晚的笑话!看他怎样侮辱她!
“承允别玩了!”叶优优也皱眉,“晚晚都被你吓到了!”
“就是啊大少爷,不就是玩玩嗎,沒必要开那么大的玩笑啊!脱~衣舞外面多的是!你想看?你想看我马上去叫!什么节目都有,一定有趣!”其他人纷纷替池晚解围。
“站住!”江承允喊住真的要出去的元宝,“我就要看她脱!”
“承允……你到底怎么了?”
就算五年前池晚不辞而别,他也不用這样啊!
池晚站在那裡,心裡如针扎一般。
“你们在担心什么?”江承允嘴角斜勾,“她现在可能耐了,你们瞎操哪门子的心?她是在想该怎样给我們表演吧?”
他们听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池晚闭上了眼,听着自己噗通乱蹦的心跳。
“是不是钱不够?”他的攻击力再升,“要多少?十万?一百万?你說,开個价,给多少你才脱?”
沒有人說话,只有江承允自己的声音在包厢裡响着。
他突然笑,狂笑起来,又猛然凶狠:“你们信不信我给她一千万她能在這跟我演活!春!宫!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买了她一晚却不上她,反而带她来這裡嗎?因为脏!”
最后一個字,咬得非常重。
“你们面前的這個池晚,脏得让我恶心!”
每一個字,在伤害池晚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
他们看看池晚再看看江承允,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承允!别說了,你喝醉了!”秦天過去阻止,不能再這样下去了!
池晚的双肩抖动,低着脸。
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滴地滴落在地板上。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她输了!
他们愣住了。
“承允!!”叶优优急了,“你看看你都說了些什么啊!”
江承允亦是愣住。
她……
哭了。
“你赢了,”她咬唇,晶莹的眸子望向别处,在努力把哭意逼回去,“江承允,算你狠。”
她做不了。
一闭眼,眼泪像是失控的阀门,掉得更厉害。
“你的钱太难赚,我不要了。”
她拿出那张未填数额的支票撕碎。
吸了吸鼻子,隐忍着說:“托你的福,他今晚不会放過我的,你满意了?”
說完,拉开包厢门,转身离去。
江承允一直愣着,沒有从她的眼泪裡走出来。
他把她……
逼哭了。
他最舍不得看她哭,而现在让她哭的人却是自己。
“哎!干什么啊這是!我去看看!”叶优优追了出去。
“承允!你那些话也太伤人了!”秦天责怪他。
江承允倒回沙发上,闭着眼睛,头疼得厉害。
……
“晚晚!哎晚晚——”叶优优追到路边,拉住她,“你一個人走太危险了,等一等吧,我让秦天送你回家。”
池晚是避开看她的,還在坚持,“不用了。”
“晚晚……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承允怎么会变成這样……他怎么能……算了你别伤心了,你也看到他喝醉了,才会胡言乱语的。”
“不是胡言乱语,”池晚說道,“沒事,优优你回去吧。”
她转身本是和叶优优說话,却意外看到,她身后一抹阴冷的身影。
封以珩站在暮色夜总会的门口,视线正正好就落在她身上。
怎么会這么巧,他也在暮色?
“你在看什么?”叶优优也转头,看到一個男人正朝她们走来。
等等……
這個男人不是……
還不等叶优优想出那個名字,她就听见从她身旁走過的封以珩說了两個字:“上车。”
毫无疑问,這是对池晚說的!
宾利就停在路边,提早驶出来了,司机是心腹郑浩。
封以珩直接坐进了车裡。
“晚晚——”叶优优收回视线,沒在意,只当封以珩在自言自语,莫名其妙。
池晚拍拍她的手,“我沒事,有時間找你逛街,再见,玩得开心点。”
說完,池晚给了她一個笑,转身钻进了那辆宾利。
叶优优愣住:???
什么情况?
……
车裡安静无比。
郑浩也感觉到了這股诡异的气氛。
封以珩不說话,池晚不敢开口,乖乖地坐着。
“封总,是要回西沉嗎?”开了一段距离后,郑浩问。
“停车。”
郑浩领命,把车开到了路边停下。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封以珩开口就是冰冷的语气。
郑浩一听,气氛果然不对,开门下车:“封总,池小姐,我去解個手。”
其实哪是,只是找個借口下车而已,让他们好谈一些。
郑浩聪明地离车有一段距离,准备過一会儿再回去。
“对不起……”她能說的只有這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我不需要听這三個字。”语气依然是冰冷。
他离开前,江承允說的那句话让他很在意。
他已经让言清去查了。
封以珩本并不在意她的第一次给了谁,一开始寻人,标准也不是处~女。
他们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她非处,他并不介意。
但现在,他介意!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江承允……
“第一次给谁了?”他给她一個回答的机会。
“我知道我的回答会很荒唐,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他将她拉近,看着她的眼睛:“我已经让言清去查你和江承允,即便你不說,答案也会找到。要不要說实话?”
“……”
如果言清真的去查了,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是秘密了!
她說:“江承允……是我前男友。唔……”
她被他抓住的手腕突然被扣紧。
疼!
“我认为不重要才隐瞒你的——”
封以珩的手放在了一旁的按钮上,宾利内部机关作响,透视的玻璃窗渐渐地被替换成全黑,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状况。
不远处郑浩提了提神,這是……
“重不重要是我說了算,說不說是你的责任。”
皮带解开,金属裤链拉了下去,他将她放平,衣摆掀至tun部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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