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不凑巧
据說以稀世夔星与如意玉石锻造而成,能灭敌与光影之间,千变万化,妙用无方天机不可泄露,除天机老人外,别的人不会知道有什么妙用。
天机棒已经不知多少年未显现与江湖之中,只能从《兵器谱》第一名,窥探其威力。
现在,天机棒出现在了這小小的蘅堂之中,顿时就将在场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你且看好了,我用着一棍来破你的一剑。”
语罢,天机老人那原本那有些干枯、矮小的身体似乎高大起来,变得与天地齐高。
只见天机老人一棒挥出,很普通的挥出,有些像江湖中随便一個江湖人士都会的横扫千军。
可是,当這一棒挥出,整個天地间就只剩下這一棒了,仿佛這一棒充塞了整個天地之间。
又仿佛這不是一棒,是有千万根天机棒。
天机棒,其妙用无穷。天机老人的招式,更是千变万化,琢磨不透。
待這一棒挥罢,天机棒又不知去那裡了。天机老人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說书老人。
周围的景物似乎沒有什么变化,只刚堆起的积雪,又消失不见了。
孙小红和孙驼子陷入這一棒的意境之中,久久回不過神。
夏云墨拍手称赞道:“天机老人不愧是天机老人,這一棒,却是将我剑招中所有的破绽都给破了出来,偏偏自己還能不受剑招的影响。“
天机老人笑了笑,笑容如释重负,像是放下了许多负担,接着又叹息道。
“可還是我输了,若是真正的战斗,根本沒有那么多時間思考。或许在转瞬之间我拼了這條老命,能够勉强破去剑招,可最后還是免不了丢掉這條老命的下场。”
夏云墨也笑了笑,不可置否。
天机老人不愧是红尘中的智者,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拘束在《兵器谱》第一的名头之中,身心不受桎梏,假以时日,或许真的能够达到“手中无棒,心中也无棒”的地步。
又待了几天,夏云墨离开了保定城,牵马而来,牵马而去。
保定城之行,对夏云墨的收获很大。
在醉月楼中,他剑杀青魔手伊哭,随后就突破到了先天境中。
兴云庄中,他帮助了李寻欢,随后得到了李寻欢和阿飞的一些武学精髓,创造出了剑招“无情“。
随与天机老人的一番“文斗”比试,让他的“无情“剑招,弥补了许多漏洞,让這一剑变得更加的完美。
至于在江湖上的名声,随着他剑杀大欢喜女菩萨,更是如日中天。
通過《武俠世界》在他脑海中传来的信息,他可以在《多情剑客无情剑》這個世界之中待三個月,如今還剩下四十天左右。
在這四十天之中,夏云墨還有一件事要做——决战上官金虹。
上官金虹的结局是死在李寻欢的飞刀之下,可這并不能证明上官金虹的武学修为比不上李寻欢,而是更胜一筹。
只是他太過自信了,若是他愿意,明地裡、暗地裡不知有多少手段可以杀死李寻欢,可他偏偏要去接那飞刀,认为自己能够接住那一刀。
至于结果,就很显而易见。
夏云墨想要用手拍碎上官金虹的心脉,或者是用剑穿過他的喉咙。
像這样的枭雄。杀起来,可要远远比寻常的江湖人士過瘾。
上官金虹是金钱帮帮主,也是《兵器谱》排名第二顶尖好手。
至于夏云墨,如今在江湖之中,已经是风头无俩。
他若是传個话,要与上官金虹决斗,自然就会有人安排好一切。
只是现在的夏云墨,对于与上官金虹决斗還沒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需要在江湖之中,继续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难得明媚起来,积雪也融化了不少。
夏云墨的心情也不错,因为他看到不远处的一间酒铺。
虽然沒有闻着酒香,但夏云墨看着酒铺在插着的旗帜,就觉得有些醉了。
“借问酒家何处有?”
“此处酒友。”
能写出這样的话语,那店家定然是個有趣的人。
和有趣的人饮酒,总是不会无聊的。
当走进酒铺后,夏云墨的笑容更甚了。
酒铺的老板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有趣,长着山羊胡,面容精瘦,一副守财奴的模样。
但店铺裡的两個客人却很有趣,更何况其中一個還是美人儿,让人很想把她脖子扭下来的美人儿。
這個美人儿笑靥如花,相貌绝美,清纯而又妩媚,她的一双眼眸,温柔的望着另一個客人。
眼神是如此的温柔,是如此的欢喜,仿佛眼前的這一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如果女人能有這样的一双眼神,就算不是美人儿,也能够魅惑到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
更何况,這個女人還很美丽,美丽的就像是一個仙子。
這人全身上下仍是一尘不染,那件雪白的衣服就像是刚从熨斗下拿出来的。
他穿得虽简单,却很华贵。
但這些都不是他吸引人的地方——吸引人的,是他的气质。
一种无法形容的傲气。
這种傲气,只有那些有大本事的人才有,比如上官金虹,比如夏云墨。
普通的世家子弟,他们就算是有傲气,那傲气也是假的,一旦将他们的骄傲敲碎,那剩下的就只有自卑和癫狂。
夏云墨看着這男人的一双手,苍白而修长,骨节分明,
“林仙子,真是好巧。”夏云墨带着犹如春风般的微笑,一举一动中都透露着优雅从容,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這可不是凑巧哦,是他听了你的名声。想要来见识一下你的這一双手的厉害,我怎么劝都劝不听。”林仙儿似嗔還羞的說道,還用手指头点了点那男子的额头。
江湖裡,一個男子若是都肯让女子用手去点他的额头。那若不是受了威胁,就一定是很喜歡這女子。
“他若是来找我,并不奇怪。毕竟踩着别人的肩膀。总是很容易显露自己的威风,可你呢?”
“我?”
“对,你上次从我手裡面跑掉,這一次,你认为還能跑掉嗎?在我手裡跑掉第一次的人很多,可沒有人能从我手裡跑掉两次。”
夏云墨笑着說道用手轻轻托着下巴。
“吕郎,這人好凶啊。”
林仙儿的身体轻轻依偎在那人的怀中,撒娇說道。若是旁的女人,這样撒娇可能会嗲,让人起鸡皮疙瘩,可她撒娇,却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你若对她动手,我就只有先杀了你。”旁边那人冷冷的說道。
夏云墨笑呵呵說道:“如果你真有本事杀了我,那动手不要太快。毕竟我還沒有尝试死亡的感觉,如若是太快了,总觉得不太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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