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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锐利的语言

作者:春风渭水
年轻总是让人羡慕的,体力和精力总是充沛的。也是学武之人进步最快的。

  但年纪大了也有年纪大的好处,至少辈分会很高。

  当年纪大的老前辈說话时,年轻人总是要竖起耳朵听才行,不然的话就是不尊重气前辈。而年轻人說的话,老一辈却可以装聋作哑。

  沈老夫人的年纪很大,地位也很高,她說的话,无论在场的谁也只能乖乖受她的教训。

  而受了她的教训,不但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反而是一种光荣。

  有了沈老夫人做调节,夏云墨和厉刚是很难打起来。

  這一次的英雄大会仍然在继续,不過大家兴致都已经不怎么高了。

  不管如何,他们已经有七八分相信“东湖剑侠”說的话了,毕竟這個东湖剑侠也沒有說谎的必要。

  光是這“东湖剑侠”的剑,已经快的让人难以想象。那位“血手剑魔”夏云墨的剑法,岂不是已经超脱凡俗了。

  這种人物,岂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就算是去了除魔卫道,也不過是送死,多添几颗人头罢了。

  不久后,又有人传来一個重磅消息。

  六君子之一的朱公子朱白水,已经在峨眉金光顶剃度。

  众人顿时唏嘘不已。

  這位朱公子乃是暗器大家“千手观音”朱夫人的独生子,武功高强,惊才艳艳,聪明绝伦。

  可惜,实在是太過聪明了,聪明到看破红尘。

  听到這個消息,徐青藤扼腕叹息:“他怎会如此想不开?明明還有很长的路可以走。”

  厉刚忽的一拍桌子:“无论他是看破红尘,還是有别的隐情,他這都是大大的不该,朱家就他一個独子,他却做了和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若见了他…定然他好看。”

  众人听的是面面相觑,却心裡也为朱白水有這样的一位好友叫好。

  一個真正的朋友,不仅要学会赞扬朋友的好处,還要学会在朋友走入歧途时将他劝回来。

  此时,夏云墨悠悠的說道:“夫人,你知道這世界上有那两种人最让人讨厌嗎?”

  风四娘淡淡說道:“夫君讨厌的东西比较多,不過我看什么大开碑手的就听讨人厌。”

  厉刚听了這一句话,脸上青筋暴起,可沈老夫人就坐在上方,他尚且還不敢动手。

  夏云墨点了点头,說道:“夫人說的对极了,不過還有两种人更惹人讨厌。”

  风四娘听了淡淡一笑,說道:“不知夫君說的是那两种。”

  风四娘這一笑,那原本一张平淡的脸上,竟然生出别样的动人色彩。

  六君子之一杨开泰此时心头却泛起嘀咕,为何這东湖刀侠会有一种眼熟的感觉,明明自己以前未曾见過她啊。

  或许他再仔细看下去,会发现這個人很像是风四娘,那個像风一样的女人。

  可是,他是君子,君子是不会盯着一個女子看的。

  此时,夏云墨缓缓开口說道。

  “我讨厌的第一种人,那就是自以为是,从不会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

  “不会去管别人发生了什么事?做出了怎样的選擇,他都只会让别人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上走,打着一副我是我是为了你好的态度,有這种人做前辈朋友,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风四娘点了点头,眼中中露出星星眼,說道:“夫君你說出的话总是這么有理,那第二种是什么人呢?”

  夏云墨呷了一口茶,說道:“第二种就是道貌岸然之辈,表面上是一個样,背地裡又是一個样。看起来堂堂正正,背地指不定时是什么样。”

  风四娘說道:“那不知怎么能够分辨出這种道貌岸然的問題。”

  夏云墨說到:“在這江湖中,只有取错的名字,沒有取错的绰号,不過绰号都是两面性。”

  风四娘问道:“什么两面性。”

  夏云墨說到:“有人号称是“柳下惠”,那他或许是個真君子,但這世间又有几個“柳下惠”,所以他另一面肯定就是和這柳下惠是相反的,指不定背地裡就是采花贼。”

  风四可娘拍手笑道:“夫君你真是博学,竟然连這都知道。”

  夏云墨面无表情摆了摆手,說道:“不過是小道尔”。

  人群裡大家在窃窃私语,一些人似乎显得有些心慌,似乎是被說中了什么。

  也有人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竟敢污蔑我,你找死。”站起来說這话的人,自然就是厉刚。

  因为這位“东湖剑客”所說两种人,都似乎实在映射厉刚。

  第一种人不必多說,至于第二种人,那厉刚就是号称“见色不乱真君子”,這就差指名道姓的說厉刚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了。

  夏云墨淡淡的呷了一口茶:“我只是在同我夫人說我最厌恶的人,阁下又何必如同疯狗一样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呢?”

  “我宰了你!”

  厉刚怒不可遏,情绪难以控制,咬牙切齿,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向夏云墨攻了過来。

  夏云墨依旧很淡定的喝着茶,似乎沒有将這大开碑手放在眼裡。

  就在厉刚即将要攻击到夏云墨的胸膛时,厉刚的手腕被人捏着了,捏住他的手不是夏云墨,而是同为六公子之一的连城璧。

  “厉兄,今日是除魔盛事,又何必這样大动干戈呢。”

  夏云墨并不认识连城璧,不過他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人就是连城璧。

  如此文雅的态度,又带着高不可攀的清华之气。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裡,都是与众不同。

  厉刚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冷哼一声:“今日若非看在连兄和老夫人都面子上,定然要你好看。”

  這毕竟是沈家,老夫人已经严禁动手了,若是再如此,那就是当中打老夫人的脸。

  說罢,這厉刚就要退回座位。

  夏云墨這时候又转過头对风四娘說道:“夫人,你现在知道,咬人的狗不叫,而有的狗叫唤的凶,却不一定敢咬人。”

  风四娘笑道:“那我們以后還是养一條不怎么会叫唤狗吧。”

  厉刚眼睛一片通红,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他现在应该明白了一件事,语言有时候能够伤人,而且锐利的就像刀子一样。

  他還是坐了下来,气呼呼坐下来,拿着杯子想要喝水,却将杯子给捏的粉碎。

  连城璧看着夏云墨,声音還是那么柔和,却好似多了几分肃杀之意的說道:“又何必說出這样的话?伤了别人,自己又不会高兴。”

  夏云墨看着连城璧,语气還是那样平淡:“若是能让我不喜歡的人难受,我就会高兴。”

  說罢,夏云墨露出了笑容。

  笑的很开心,就像是小孩子完成了某一次恶作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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