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車震)

作者:喵居橘
“唔······”

  雲州路遠,從皇宮出發,即便日夜兼程,也至少需要半個月纔到。

  寧王府三架三乘的馬車上,寬敞的車廂裏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蘇紙言被緊緊抱在江墨聲懷裏,與他脣齒相交,交換涎液。

  他是說了與江墨聲重新開始,可沒允許他動手動腳。

  “你·····”他推開了男人,被吻得喘不過氣,“我沒說你可以親我。”

  江墨聲委屈地“哼”了一聲,把頭埋進蘇紙言的胸口,摟着他的腰。

  “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就坐在旁邊,我忍不住嘛。”

  他身量高挑,蘇紙言身長六尺,可站直了都不到他的肩膀,現在這個姿勢,極其彆扭,但蘇紙言卻抵抗不了,他真的好會撒嬌,配得起“嬌狸”這個名字。

  他一向都很會的。

  蘇紙言無奈地去推他,可是感覺到了男人的僵硬。

  蘇紙言心一緊,難道那蠱毒沒有清乾淨?“你怎麼了?”

  “紙言你別動,我硬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紙言無語,只好不再推他,想等着他自己下去,可這人得寸進尺,居然開始解他的腰帶。

  江墨聲手速很快,蘇紙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褪了褲子,露出光潔的下體。

  “你幹什麼?”

  蘇紙言沒能按住往下探的腦袋,性器被含在溫熱的口腔裏,他身子便軟了。

  “哈······嘶······再深點······”

  蘇紙言不敢大聲,車廂外還有人在駕馬,他輕聲喘息,攤開了雙腿,享受被口交的快感。

  江墨聲並不多擅長給人口,但蘇紙言的性器沒有大得誇張,他可以整根含入,忍着喉嚨被觸及的不適,舌頭去舔蘇紙言根部,喉管夾住蘇紙言的頭部,舒服得蘇紙言不住發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他忍不住抓住了江墨聲的頭髮,扭着腰向他嘴裏挺進。

  “嘶······嗯······”蘇紙言忍不住夾住了江墨聲的脖子,打散了他的發冠,他舒服得要昇天了。

  馬車突然碾過一塊石頭,重重地顛簸了一下,蘇紙言被震得猛一向上,深進了江墨聲的口腔,他受不了地抓緊了江墨聲散落的長髮,“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咳咳······”江墨聲被嗆了一嘴白濁,他毫不厭棄地把蘇紙言的東西嚥了下去,還把嘴邊的白汁都舔乾淨。

  蘇紙言面紅心跳,高潮後的快感讓他渾身發熱,看着江墨聲散落的長髮與溼潤的薄脣,他下面的花穴有了溼意。

  他現在光着下身,被江墨聲一覽無餘,自然能看出那小小的穴口已經泛出溼潤的水光,他渴望地看了看蘇紙言,像只想得到主人允許才能開動的聽話小狗。

  蘇紙言剛射了人家一嘴,現在也不好意思再單方面享受,小聲說道:“不要太用力,還在車上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墨聲得到允許,眼裏泛出餓狼般的綠光,儘管蘇紙言用“外力”給他治療了半個月,可當時他毫無意識,對他來說,這次做愛已經等了太久了。

  他早硬得發疼,藉着蘇紙言剛剛高潮過還鬆軟的身體,急切地擴張了幾下,便掏出自己的大傢伙,去蹭蘇紙言的花蒂。

  蘇紙言攤開雙腿,把下體暴露在他面前,抽吸的花穴一滴一滴沁出黏滑的汁液,隨着被摩擦花蒂的快感而變得越來越飢渴,蘇紙言捂着嘴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卻動情地從眼眶裏冒出水汽,這副被慾望折磨卻又因限剋制的樣子,把江墨聲迷得神魂顛倒,下面的尺寸脹得嚇人,是蘇紙言在給他療傷時從沒有過的粗大。蘇紙言捂住嘴巴,不讓淫浪的聲音出口,小聲催促道:“可以了,進來吧。”

  得到了許可,江墨聲急不可耐地搗進豐沛多汁的穴道,感受裏面如同無數張小嘴的肉洞夾吸,爽的差點要丟人地當場繳械。

  “紙言裏面好熱,好緊,咬的我好舒服。”他真誠的誇讚卻讓蘇紙言羞恥難當,蘇紙言紅着臉,低聲的話帶着難以忍耐的呻吟:“別······別說,啊······好深······頂到宮口了······”

  他壓抑的嬌喘更激起了男人的獸慾,江墨聲把他的雙腿拉到兩邊,與他緊緊相合,把他的褲子全部脫下扔在一邊,擡起蘇紙言又長又白的腿抗在肩膀上,把蘇紙言一下下頂到車壁上。

  蘇紙言的下體被着難以剋制的興奮肏弄給衝擊成一灘泥濘的爛肉,變成男人性器的模樣,貪婪地吞喫着粗大的陽物,而他自己也受不了這麼激烈的性事,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以免發出令人酥麻的淫浪叫聲,一隻手去與江墨聲十指相扣,以免自己不被車壁撞得太痛。

  江墨聲完全控制不住,把蘇紙言說的“在車上,輕點”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發瘋般地去肏身下地肉穴,把那裏肏得鬆軟變形,汁水橫飛,噴濺到車廂的各個角落,讓寬敞車廂裏的每一處空氣都沾染着情慾的味道,而蘇紙言因爲害怕被聽見,於是把下面夾得更緊,把身上的男人爽得幾乎要化身成禽獸,更害得他自己被肏得幾乎堵不上自己想要浪叫的嘴。

  “江墨聲······江墨聲慢一點,哈啊······受不了了,別那麼快······太深了······”

  蘇紙言壓着嗓子,求他可以慢些。

  可這嬌媚細弱的聲音在慾望上頭快感充斥的男人聽來,簡直是致命的春藥,他乾脆把蘇紙言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從下往上把自己塞入得更深,幾乎要將兩個子孫袋都頂進嬌小的花穴裏,他動情時性感沙啞的聲音甚是蠱惑,咬着蘇紙言紅得滴血的耳垂低聲道:“紙言,慢不了,好舒服,紙言裏面太舒服了,紙言裏面那麼熱、那麼溼、那麼緊,咬着我不鬆口,我忍不住的。”

  蘇紙言被肏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委屈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卻大方地把自己的花穴交給男人支配,爲了不發出聲音,他咬住了江墨聲的脖子,卻也不敢用力,只在上面留下標記般的紅色吻痕和淺淺的牙印。

  馬車已經走到了山路,山路崎嶇,顛簸不斷,每次車輪碾過土坑,江墨聲就可以把自己頂得更深,蘇紙言哀哀地發出小聲的嬌喘,無言地哭着,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麼刺激的性事了,這滅頂的快感幾乎要把他拉入地獄,偏偏又沒辦法叫,只能低聲抽泣,看着自己的小腹一下下被頂出男人性器的形狀,蘇紙言無奈又害怕,但花穴酥麻的爽意卻絲毫沒有減弱對那傢伙的歡喜,仍舊來者不拒地接納着巨物,任由它把自己頂成一個肉套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咔——”馬車不小心碾過一個深坑,蘇紙言被突如其來地深頂刺激得腦袋後仰,男人陽物的頭部全部頂入了他的子宮,巨大的快感讓他本能地突出粉紅溼潤的舌頭,在未發出的嬌媚誘人的叫牀聲時被男人吻住,在抽搐痙攣中與江墨聲一同達到高潮。

  蘇紙言在抵達雲州的時候,雙腿比上次更軟了,甚至都在發抖,一路上不知道被江墨聲要了多少次,就這顛簸的山路,刺激異常的情事更是綿延起伏,下馬車時,他只能讓寧王抱着纔不至於腿軟跌倒。

  他羞紅的臉埋在江墨聲頸間,不敢去看來迎接的管家徐成和兒子。

  太羞恥了,他三十三歲了,被一個小自己七歲的男人橫抱着去見自己四歲的兒子。

  “爹爹!父王!”江祈安一個月沒見到他,又看到歸來的江墨聲,高興得眼睛都笑彎了。

  但看到江墨聲抱着他,已經四歲半的江祈安用自己的小指在臉色划着:“爹爹都這麼大還要父王抱,祈安兩歲就不用抱了,爹爹比祈安還嬌氣。”

  蘇紙言長這麼大,頭一次聽見有人說他嬌氣,還是他四歲半的兒子。

  “祈安不許胡說,爹爹他是累了。”江墨聲斥道,抱着蘇紙言,昂首挺胸,像打了場最有挑戰的勝仗,像他十五歲那年領着雲州軍兵把外族打得俯首稱臣一般驕傲自豪。

  祭酒府宅,江墨聲把蘇紙言放到牀上,自己也擠了上去,像只喜歡上牀與主人同睡的貓,與蘇紙言緊緊地貼在一起。

  “紙言,你能不能說一句話啊?”

  蘇紙言太累了,剛沾牀就睡了,沒聽見他的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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