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番外1:女裝神棍與心機太子東宮夜逢
大弟子神念,雌雄莫辨,自小扮作女孩家,耳配玉璫,口染朱脂,讓天機目不暇接,以爲是上神歷劫普渡衆生,便要收爲徒弟,以結道緣。
二弟子玄鏡,高嶺之花,本是混跡街巷乞,雙目寒星,清冷冰潔,讓天機見之忘俗,以爲是仙子下凡途徑人間,便要收爲徒弟,以結道緣。
不料被寄予厚望的神念,當真是個繡花枕頭,只長了一張蠱惑心魄的皮囊,學藝實在不精,拜師三年,連八卦都記不住,一肚子古靈精怪的鬼主意,讓天機頭疼不已。
臨死之前,天機把他的兩個徒弟叫道跟前,交待後事。
對玄鏡:“你要將本教發揚光大,悉心教導後輩,自己也要恪守清規,寧靜淡泊,以助修爲,照顧好你師兄。”
對神念:“別扮女裝勾引男子,積點陰德吧。”
神念與玄鏡第一次進京面聖爲戰場上的亡靈祝禱時,與寧郡王回京的軍隊相逢。
玄鏡:“無量天尊,太清觀玄鏡見過郡王殿下,願與殿下同行。”
神念:“長得真帶勁,才十五歲,還嫩的嘞,想超。”
寧郡王:“他什麼意思?”
玄鏡:“師兄腦有瘋病,言語癲狂,殿下不必介懷。”
神念喜歡男人,尤其是身材健碩,相貌好看的男人,他不善天機教給他的那些東西,反而喜歡弄些藥物,常常扮作女裝私自下山,遇見那些浪蕩好色的登徒子,相貌上者,下藥超了,相貌中者,下藥玩了,相貌下者,下藥閹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常常看不上玄鏡:“想做又不敢,爲兄出馬把那小賊手到擒來,任你囚在房裏,怎麼幹都行,裝這一副禁慾的得道上仙樣子,假正經。”
“多行不義必自斃。”
“放屁。”
神念在宮裏十分無聊,一切的典儀都是由玄鏡來主持,他閒的長毛,盤算下半身那點事。
可他堂堂神念大師,乃天機道長的大弟子,玄鏡大師的師兄,怎麼能穢亂宮闈呢?
怎麼不能?
神念扮作宮女,開始尋找目標,看看哪個侍衛今晚上不長眼招惹他,淪爲他胯下泄慾的工具。
可那些侍衛看到他花枝招展大搖大擺,不垂涎他的美貌,反而問他是哪個宮的宮女,要捉他清肅宮紀。
神念慌了,這要是被發現,要丟死人了,玄鏡肯定少不了罵他,便一路狂奔,身後引了一大批侍衛追趕,以爲他是偷情的宮女或是潛入的刺客。
神念不管不顧破窗進到一所宮殿,身上的衣服都因爲滾到地上的動作而散了,本來就不合身的宮女服扯掉了一大半,滑落到腰上,露出光潔如玉的上身。
“倒是有些花樣。”
神念聽到有人說話,接着從屏風後走出一身長玉立的男子,長髮未束肆意散落,淺黃色的浴袍慵懶的披在身上,從領口處到胸腹皆露在外面,漂亮的肌肉若隱若現,神念看得嚥了下口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比他之前上過的登徒子好了百倍。
不過,眼前這人好像有些眼熟,神念一時想不起來,就聽見門外有侍衛在說話。
“太子殿下,有刺客闖入東宮,請趕快撤離。”
太子?神念這纔想起來,祭祀的時候見過這人一面的,他當時就被迷住了,明明長着多情的鳳眼,但下半張臉卻嚴肅清純,極盡誘惑,風情萬種。
太子回道:“本宮已經睡下了,並未發現刺客,爾等去別處搜查。”
侍衛只好退下,太子看了看還盯着他幾乎要流口水的神念,拉過他的手腕,把人摁在了牀上。
“你倒是把動靜鬧的挺大,沒學會規矩嗎?”太子雖有些不滿,可神唸的姿容實在讓他生不起氣,分明塗着胭脂水粉,卻掩蓋不了俊美的英氣,身體纖長,雖有些瘦,但並不單薄,該有的地方都有,比起一味的減食力求把自己削瘦成小女孩一般的纖細的小倌,讓他總有種侵犯幼童之感,這次的貨色卻實打實的是極品,一看就是嬌養出來的細皮嫩肉,甚至還練了一層薄肌,手感更好了。
神念心道不對,連忙掙扎脫逃,反而把隨身帶的春藥包甩到了地上,被太子瞧見了。
“那是什麼?”太子雖然問話,卻並沒放開他,甚至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要把神唸的衣服全部褪去。
神念不能暴露身份,可同爲男人,他太明白太子想做些什麼了,壓在他身上的軀體火熱焦灼,抵在他大腿上的那根更是像鐵棒一樣堅硬滾燙。
神唸的心思飛速運轉,太子原來也好男色,恐怕不敢被他人所知,只能讓人扮作宮女偷偷潛入東宮供太子瀉火,這是把他誤認成來服侍的人了。
神念只好將計就計,這麼壞的太子,他今晚上要超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殿下,那是助興的藥,我服侍您用下,包管快活十倍。”
神念心想,你喫下去,到時候就得求爺爺告奶奶讓本大師幹你,到時候你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本大師一走了之,神不知鬼不覺,你也得把這個啞巴虧吞下去。
太子神色有異,卻被神念勾魂攝魄的美貌晃得實在不願揭穿這個破窗而入的陌生美人,他已經聽出來這美人不是今晚上來伺候的小倌了,可既然他想玩,便讓他玩個痛快。
太子下了牀,撿起那包藥,神念期待地看着他,眼神太過赤裸,那藥絕不是好東西。
“本宮不需要這種藥,只怕美人今晚受不住疼,還是用些藥的好。”
太子將整包藥粉和在茶水裏,那水渾濁的像是勾了芡,是個人都不會喝的。
太子把那杯已經成爲稠粥的茶水遞到神念嘴邊,“喝。”
常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神念搖了搖頭,閉緊了嘴不願喝。
“莫非是藥裏有毒?”太子依舊面帶微笑,卻讓神念感覺是毒蛇吐信。
毒害太子的罪名恐怕會連累整個太清觀,神念不得已,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抿了一口茶水,說:“沒毒。”
卻不料被太子捏住了下巴,將整杯都灌了下去。
“嗚……咳咳……”神念被迫把整包藥吞了下去,他平時對待那些登徒子也只是取三分之一就足夠他們躺在牀上扭成麻花求肏了,現在自己喝了全部的藥,馬上會變成什麼樣子,神念心知肚明,不由分說就要離開東宮,不行,他不能留在這裏,如果明天他從太子的牀上醒過來,那他一世英名豈不是盡毀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他自己做的藥實在迅猛,連起身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沒骨頭一樣軟在牀上,慾火焚身,竭力渴望有男人貫穿。
神念面紅耳赤,不斷喘息,胸膛劇烈起伏,連乳尖都站立起來,他現在的神志已經被藥侵蝕掉,滿腦子都是想要給下面的小洞通癢,明明他一直做的都是上位,卻依舊敵不過整包藥帶來的刺激,只想通過後面來達到快感與高潮。
“快……受不了了,快點……”神念着急的把自己所剩無幾的衣料都脫了乾淨,便已經渾身無力,下面那根昂首挺胸,不斷從鈴口出流出汁水,與神念玉白的膚色不同,陰莖倒有些發紅,明顯使用多次的樣子。神念把自己的手握在陰莖上,已經忍不住撫慰自己,可手心太軟,根本喫不上力氣,如同隔靴搔癢,十分難耐。
太子的臉色有些陰沉,看上去冰清玉潔的美人原來玩得這麼花,不知道後面是否和他前面一樣,是否也用過不知多少次了?
他如神念所願欺身上前,馬上就被神念抱住,身下的美人激動的發抖,身子又軟又有彈性,手感好極了,太子褪下自己的浴袍,赤身裸體與神念抱在了一起,在神念纖細的脖頸上留下一串串紅梅般的吻痕,手卻遊離在神念身上的各處,在他的臀縫間停留。
“哈……嗯……快點……快插進我那裏……”神念顧不得剛剛看到太子下身偉岸時心裏的緊張害怕與喫驚,那東西和太子的清純的臉完全不符,分明不可能是人能承受的尺寸,彷彿是某些獸類的陽鞭。
可神念沒有辦法,雖然是初次用後穴承歡,可藥物實在太烈,即便是面對這樣的巨物,也渴望它可以狠狠捅入自己現在騷癢難耐的屁股。
他的反應讓太子更加認定,這位美人是個前後都玩遍了的貨色,他莫名氣惱,也沒有了以往對牀伴的溫柔,只想讓他儘快成爲自己的人,也顧不得好好給神念擴張,原本這些來伺候的人都會提前清洗好用玉勢塞住讓他可以儘快享用的,可神念並沒有,但太子也沒有因此而憐惜,只草草伸進根手指搗了搗,讓緊緻的後穴可以張開小口,便提槍上陣。
“啊——”初次承歡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對待,藥效都淺了三分,鮮血從股溝間流出來,神念疼的一點勁都沒有,只能哀哀的叫着。
太子同樣不好受,被緊緻的穴道夾得快要斷了,朝神唸的雪白的臀肉上打了幾巴掌,讓他放鬆,可神念哪裏知道怎麼放鬆,他現在疼的厲害,臉色蒼白,額頭冒汗,下身彷彿被釘在燒紅的鐵烙上,火辣辣的疼,那裏只有疼,根本不像剛剛沒進去時,神唸對肉棒進入後飽脹滿足的暢想。
“拿出去……疼啊!”神念雙眼無神,生生疼暈了過去。
神念睡醒的時候牀上就剩他一個人了,想要起身卻被下面的傷口扯到疼的呲牙咧嘴,玄鏡啊,我的好師弟,快來扶爲兄回去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太子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見他醒了,掐着神唸的下巴問他爲什麼要穿女裝夜行東宮。
“神念大師,你有何解釋?”
神念一驚,摸了摸臉,妝容盡散,完了,被太子認出來了。
神念掙扎起身,跌跪在地上,“不不不,殿下,不關太清觀和玄鏡的事情,是貧道,貧道一時起了邪念,纔想着找個宦官侍衛什麼的,都是貧道的錯,千萬不要告訴玄鏡,貧道甘願領受一切責罰。”
太子眯了眯眼睛,這美人一口一個玄鏡玄鏡,聽着真讓人惱火,玄鏡大師亦是貌美之人,莫非與神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太子的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氣,把神念兩腮的肉都擠在一處,讓神念嘟嘴看他,從清澈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倒影,才扔下神念。
“好,本宮答應你,不過,”太子看了看地下的神念,可真讓人一見忘憂,這麼一個妙人,再讓他出去爲非作歹,和別人榻上交歡,太子便心中鬱結,“你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要守口如瓶,懂嗎?”
神念點頭如搗蒜,這種毀他英明的事,打死他也不會說出去的。
他以爲這就算了,剛要起身,太子又道:“還有,以後每三日來東宮禱告,本宮近日夢魘復發,惡疾纏身,還望神念大師照拂。”他狹長的鳳眸閃着寒光,“大師是聰明人,知道本宮說的是什麼。”
神念打了個哆嗦,這太子是要讓他以身子做封口費啊。可他又不得不答應,只把腸子都悔青了,怎麼那麼管不住下半身,半夜出來被這惡劣的太子逮到。
太子送了他一瓶藥,“把身子養好,三天後過來。”
神念是乘着軟轎回去的,幸好玄鏡不在,神念睡了一整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三日後,神念帶着四名道童,身着白色符文道袍來到東宮,他是個半吊子,驅邪除魘的流程都要小道童在旁遞話。
太子坐在榻上,看着美人執一柄桃木劍,身姿蜿蜒,翩若游龍婉若驚鴻,眼睛都沒從他身上離開過,這一身衣服太襯他,若不是自己知道神念私底下是個什麼好色的壞道人,還真以爲是天神降世,得道高人。
他舞完祭祀,太子遣散了那些道童,請神念大師爲他護法,不讓妖邪入侵。
四下無人,太子便拉了神唸的手壓在了榻上。
“你穿道袍的樣子,真好看。”他雖這樣說,卻還是將神念身上的道袍都一件件脫下,“你光着身子更好看。”
神念緊張的發抖,“殿下……”他這次可是清醒的,才更覺羞恥。
太子這次極盡溫柔,取了一罐子脂膏抹在神念下體,握着美人使用過度的陽根,上下都伺候着,神念雙手捂着臉不願接受自己要被人壓在胯下的事實,卻因爲被撫慰的快感和被開拓的痛感雙重摺磨而忍不住喘息。
感受後穴被伸進了三根手指模擬抽插,神念絕望地接受了自己要在下位的事實,心裏默唸,玄鏡啊玄鏡,你辦事快一點啊,早點結束早點回去,爲兄再也不想被脅迫雌伏了。
可他又不能明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告訴師弟。
神念分心的神情不加掩飾都映在了賣力伺候他的太子眼裏,太子的眼神又暗了暗,自己這樣討好,他還能分心嗎?是在想誰?又是那個玄鏡?還是以往那些牀上的人?
太子抽出手指,將自己的肉冠抵了進去。
“啊……疼……”神唸的思緒被打亂,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體,疼的連剛剛被太子擼硬的前端都軟了半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太子不願理睬他,這種在他牀上還能想別的人或事的美人,就該受疼。
神念咬着牙忍受下身的小穴被太子粗長的肉棍貫穿,他不忍去看自己身下,那根從來在牀上都有肉穴包裹的陽根現在可憐巴巴地貼在他的小腹上,因爲疼痛而全軟了下去,成了小小的一段,全然不復他以往的雄風,下身被塞入那麼大的一根肉棒,穴口被撐成什麼樣子了他想都不敢想,感覺都要頂到胃裏了。
太子雖然還是不太舒服,那肉穴實在太緊,可比起上一次,至少沒有出血,而且因爲他耐心的擴張,已經知道軟軟糯糯地貼上來服侍他的慾望,急不可耐的咬着他,估計再通幾次,神念下身這口穴就完全知道怎麼伺候他了。
“嗚……嗯……”
牀榻上的兩人僵持了一刻鐘,太子才感受到肉穴的鬆動,開始淺淺地往裏面抽送,神念被疼痛逼得忍不住呻吟,眼淚在明媚漂亮的眼睛裏打轉,更激起了太子暴虐的性慾,太子少有召人來伺候,怕被有心之人發現,一年纔不過兩三次,上次的神念他不過抽插幾下就暈了,又出了血,讓他興致全無,可欲望的忍耐卻越發不可抑制,這次他雖有心照顧神念,可美人含淚實在讓他剋制不住想要狠狠貫穿。
“啊……嗯……啊啊……”神念感受到下身抽插速度的加快,呻吟破口而出,眼淚從眼眶裏不住滑落,彷彿鮫人的珍珠,每一滴都晶瑩剔透圓潤光滑,大滴大滴流過他絕美的臉,打在軟枕上,浸溼了一大片。
太子養尊處優的手摸上神念嫩滑的肌膚,將神唸的眼淚都擦去,帶着誘哄讓他別總是想着疼,好歹感受一下,放輕鬆,會舒服的。
神念委屈地聽話照做,也不知是不是因爲時間太久讓他的感知有些麻木了,被頂弄的疼痛變成了鈍痛,漸漸又變得酥麻,讓他感覺有點奇怪,卻也沒有再疼的流淚。
密密麻麻的酥軟讓神念難受的扭腰,肉穴逐漸適應了不斷進出的巨物,十分順從的絞緊着,卻又因爲柔軟溼熱,讓太子舒服的嘆氣,摸上神念貼在小腹的男根,幫他撫慰着。
神念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古怪,說不上舒服,也說不上難受,一味感覺好麻,就這樣被頂的不斷向前,又被太子錮着腰拉回來,釘在肉刃上抽插。可他下身的那根卻已經直白的袒露出了與之前不同的表現,在太子的手心發硬發熱,儘管沒有達到之前的尺寸,也不再是軟軟的一小段了。
“啊——”神念被太子突然的猛頂逼得叫出了聲,他下意識覺得疼,又感覺並非是疼,茫然失措的看着身上的太子,感覺被頂到一個從未知曉過的地方,好麻,好酥,身子都變得軟了,神念不自然的扭着腰迎合着男人的操幹,想讓他再往那地方戳幾下。
“頂到你的花心了?舒服嗎?”太子看到他失神的反應,就知道神念得了趣,被情慾刺激得這般誘人,太子忍不住把神念從榻上抱起來,託着神念光潔滑膩的後背,把他摁在自己的慾望之上,自下而上貫穿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神念不明所以,攀着太子掛在他身上,被頂的不斷起伏,在慾海中沉淪,大腦一片空白,像個壞掉的精緻人偶,任由太子擺弄操幹。
一夜纏綿,神念累的昏睡過去,太子用手指勾勒他的眉眼,換來美人無意識的皺眉躲避,白玉般的皮膚泛着情慾未褪的粉紅,他有些滿足的笑了,這樣精妙的人,早該來他身邊的。
他又想到神念初來東宮,扮作女裝的樣子,更覺得愛不釋手,神念可堪比肩洛神,那種粗製濫造的妝容和釵飾配不上他的神念。
玄鏡近日對師兄十分不滿,雖然進宮祈福的事情不用師兄多管,可也不至於成天睡大覺,好像什麼把他累着一樣,明明什麼活都沒幹,困得卻好像套了嚼頭跑了三十里一樣,那些童子都告訴他了,師兄爲太子祛除夢魘,可就師兄那點子功力,怕是成天打坐睡覺,還管得了夢魘?
“大師,玄鏡大師讓你抄經,每本十遍,三日後抄完親自送到他那邊。”童子抱來十幾本經書,堆放到神念面前。
神念“啊?”了一聲,接着又只能苦哈哈的抄經,他算什麼大師兄,自從師父去世後,玄鏡成了觀主,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從東宮回來的第二天他就開始抄,抄得手腕痠疼,上面還有太子抓握的痕跡,因他皮膚白,現在還有紅印。
神念疲憊地趴在桌案上,嘆了口氣,繼續抄。
到該去給太子“祛除夢魘”的那天的戌時,神念纔剛抄完,叫了幾個童子幫他擡書,去玄鏡所在的清淨堂。
到了清淨堂,玄鏡遣散了其餘童子,抓着要渾水摸魚偷偷溜走的神唸的衣領把他摁在了蒲團上打坐。
“半個時辰後再去東宮。”反正師兄也是混子,去早了又不會幹活,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老實一會兒。
神念有苦難言,只好坐在蒲團上陪玄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神念快到亥時才趕到東宮,這幾天給他累得不行,想要一會兒還要再折騰半天,神念就打了退堂鼓,卻還是硬着頭皮進去了。
太子等的很不耐煩,偏偏神念還說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欠一次。
太子扯過神唸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摸着神唸的腰身,問他:“你又沒事情幹,累什麼?爲什麼今天來的這麼晚?”
“還不是玄鏡啊,這幾天犯病一樣,又是讓我抄書又是讓我去清淨堂陪他打坐,我腿現在還疼呢,殿下,今晚實在不行的。”
太子眉頭皺得更緊了,“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他不想去計較神念和玄鏡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畢竟他也沒有想要和神念有什麼糾葛,可神念三番兩次在他面前提玄鏡,這次更是因爲玄鏡拒絕和他交歡,至少在東宮裏,神念該是他的人,怎麼能總是惦記別的男人?
神念也說不上來,好像自從玄鏡入門,師父就讓他聽更爲穩重的玄鏡的,可是這種吞吐和猶豫,卻讓太子誤以爲玄鏡與他之間存在那種關係,畢竟他之所以能讓神念聽話,也是因爲神念爲了讓他隱瞞事情。
太子怒上心頭,說是在清淨堂打坐,回來便拒絕了他,神念莫非在清淨堂和玄鏡做了些什麼……所以現在才累得要拒絕他。
他似乎也應該讓神念清楚一點,在宮裏的這段時間,神念不應該在有除他以外別的男人。
這種莫名的佔有慾極爲不正常,太子自己也十分清楚他不該限制神念,神念在他之前,定是已經和不少男人上過牀,纔會在宮裏都大膽熟練的用女裝春藥尋找獵物。
可現在神念該是他的,怎麼還能像之前一樣放蕩?
“你要是和本宮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別的人,那現在便可以走,”太子說着讓他走,牙齒卻咬住了神唸的脖子,在細嫩的白頸上留下牙印,“不過,本宮可不保證不把你的祕密告訴你那個師弟。”
神念慌了,忙說:“貧道不敢,貧道現在只有殿下一個人,殿下千萬不要告訴玄鏡,貧道會好好服侍殿下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他越是害怕越是慌亂,太子便越是生氣,神念越是怕玄鏡知道,那便越是在乎玄鏡,還在這裏花言巧語哄騙他,真是可惡。
不同於以往幾次只是單純的用下身交流,太子泄憤般在神念露出的肌膚上肆無忌憚的點綴吻痕,神念越是求他不要留下印子,太子越是氣憤越是要留,壓着神念乾的他說不出話,神念原本就不怎麼會叫,前兩次因爲疼才叫兩聲,現在舒服了就只會小聲喘氣,難得神念會在做的時候說兩句帶着情慾呻吟的話,卻全是他不愛聽的!
他自然不會讓玄鏡看到,這可是他拿捏神唸的把柄,只是這種隱瞞讓他憋屈,他瘋狂的想讓神念從頭到腳都沾染着他的氣息,讓旁人一看便知道神念是他的人,可一旦真的被別人知道了,神念也沒了掣肘,恐怕不會那麼聽話的來東宮了。
他被自己想法驚到了,他什麼時候要費盡心機只爲了得到一個牀伴?
可身下的這張臉實在賞心悅目,讓人只想把他藏起來,太子給自己找了無數借口,得到過神念這樣絕色的美人,怎麼會甘心把他讓給別人?他要把神念留在東宮,讓他從此以後也只有他一個人。
可神念此刻並不知道太子惡毒的想法,他又累又怕,身下越來越熱,讓太子進出時感到無比舒服,卻發現神唸的臉紅的太不正常了。
神念發燒了。
嬌慣的神念大師可是受不得一點委屈,稍微累點身子就要罷工。
太子半夜請來太醫,把神念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截手腕讓太醫號脈。
“管好你的嘴。”太子命令道。
太醫哪敢多說半個字,連頭不敢擡,給神念把完脈就開藥方去了。
太醫除了給神念開了些治癒風寒的藥,還加進去一些補氣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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