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貪歡
每天夜晚的命令都讓蘇紙言無比羞恥,他把頭深深地埋在胸前,裝作鴕鳥,便以爲可以逃避。
帶着薄繭的手指沾了冰涼的藥膏觸碰到他祕密的下體,在傷口處塗抹均勻。這還不是最令他難受的,真正的折磨在於對內裏的探索,藥膏隨着手指刺開受損的穴口,在體內四處周旋。
略微刺痛和異樣酥麻的感覺持續整個上藥的時間,奇怪又不適。兩腿分開將多來隱藏的雌雄同體展露給另一個人,讓他撫摸觸碰,探進裏面。蘇紙言又是羞怯又是隔應。
更難堪的還是他自己的反應,會兀自從那個緊窄的小口裏冒出溼黏的水,把江墨聲的手指完全浸溼還不足夠,甚至會流至他的掌心,打溼一片牀單。他會感覺身體變得好熱,心跳快得嚇人,呼吸都變得粗重了。
“蘇紙言,你能不能剋制一點?”江墨聲總是嘲弄他,“才稍微碰了兩下,就流這麼多水,把藥都給衝出來了,可怎麼好?”
蘇紙言羞澀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對不起,二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你瞧瞧,”江墨聲把手攤開到他眼前,“全是你的水,你怎麼這麼會流?把我的手都弄髒了。”
“我去給您擦。”蘇紙言說着就要起身去拿毛巾。
“等等,”江墨聲摁住他,“我好不容易給你上好藥,至少半個小時你是不能動的,要等藥幹。”
“那……那您的手……”
江墨聲摩挲着他的下脣,勾起嘴角邪惡道:“你幫我舔乾淨。”
蘇紙言驚異地瞪大了眼睛,猶豫了許久還是低眉順眼地捧起剛剛給他上過藥的手,伸出一點粉嫩的舌尖,不可避免嚐到了一絲腥甜。他皺了皺眉,閉上眼睛像奶貓一樣舔舐男人的手心,淫水被口水取代,除了手指上殘留下的藥物不能入口,其餘的地方,蘇紙言都已經給舔了個乾淨。
他終於如釋重負擡起了頭,嘴脣上還有着可疑的水漬,未曾彙報自己任務已經完成,就被堵住了脣瓣。
冰涼的舌尖被糾纏住無法逃離,被迫與入侵的來者共舞。蘇紙言堅持不了多久就“嗚嗚”掙扎着尋求呼吸,他在大口喘氣之餘就被撲倒在了牀上,仰頭望着江墨聲俊逸的面容,滿心都是懼怕。
蘇紙言記得他動情的反應,儘管沒有那一夜被下藥時的衝動和瘋狂,但依舊勢頭迅猛,從已經抵住他小腹的那根硬邦邦的兇器就可見一斑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二少爺,我纔剛剛抹過藥的。”
江墨聲貼近了他,說話時的熱氣都撲打在他緊張的臉上。
“從那天算起,已經兩個月了,你的傷也早好全了,今天抹的也根本不是藥膏,是潤滑膏。”
江墨聲解開他睡衣的鈕釦,將他最後一絲衣料扔在了地上,親吻了一下蘇紙言略顯蒼白的臉,“今晚,你得好好表現,知道嗎?”
要再經歷一次那樣的屈辱與折磨,蘇紙言不知道是艱難多一些,還是接受多一些。他只有聽話地躺倒在了牀榻上,將腿分開壓在胸口,雙手抱住膝彎,把那朵帶着露珠的雌花袒露給了即將採擷它的人,無聲地邀請着。
嬌嫩白淨的肉瓣被手指拉開,將存封在穴口處的淫液都泄了出去,水光氾濫在入口處晶瑩剔透,媚惑誘人。蘇紙言咬着下脣,像那天晚上一樣,看着頭頂的牀幔,雙眼無神。
“嗚……”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一根手指蘸取了他下體流出的粘液,探進了狹窄的甬道,在緊緻的嫩肉擠壓中像毒蛇一樣往更深處鑽去,幸而手指長度有限,還不能觸及到最深處。
江墨聲看他的反應,小心翼翼問了一句:“疼嗎?”
疼,很疼。
蘇紙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任由江墨聲又塞入一根手指進去,在脆弱的嫩肉間翻搗,在粘膩的愛液裏攪動,越含越深,指尖觸碰着肉壁四處,忽而碰及一點,蘇紙言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胸口不斷起伏,久久沒能從那一瞬間致命般的酥麻中出來。
“嗯……”
痛感依舊還在,摻雜着手指不斷頂弄那處的酥麻,蘇紙言漸漸地無法抱住雙腿,只能抓緊身下的牀單壓抑自己這越來越無法自控的身體。他想要躲避手指的觸碰但又會不由自主張開雙腿,耳邊盡是自己下體被手指抽插的水聲,以及自己無法壓抑的呻吟。
快感不斷地堆積疊加,他也無師自通地開始扭腰迎合,未經人事的玉莖剛有些擡頭的意思,就被握在了男人的手裏。
“哈啊……”蘇紙言再也無法裝作無視下體般無神凝望牀幔,他支起身子,看見自己的命根被人把玩於掌心,命根下無處藏匿的女穴也顫抖着承受褻弄,兩處的快感此消彼長地填滿他的腦海,野草般瘋長着佔據了他的心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痛感越來越稀薄,頂替的是快要到達頂端的歡愉,從下半身不斷傳來,溼黏滑膩的愛液似乎已經快要從體內深處要噴涌出來了,前端涌出的液體也越來越豐沛,他的下半身泥濘不堪淫水綿綿,如他越來越高亢嬌媚的呻吟纏綿不絕。
快要到了……快……快到了……
蘇紙言即將迎接第一次的高潮,江墨聲卻突然鬆開了雙手。
“……”
他儘管沒有說什麼,但從身心都表現出了濃濃的失落。不過這失落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猝不及防的一記重擊頂得七葷八素,落荒而逃。
“啊啊啊——”
下身被撐到極致的痛楚與穴道被填滿的饜足水乳交融,一瞬間便將快要到達頂點的快感推到巔峯,蘇紙言驚慌失措地抱住了壓在身上的軀體,生怕被春潮沖垮決堤,口中呻吟傾瀉而出,又被封鎖在纏綿的吻中,久久纔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小點聲,屋頂都快讓你掀翻了。”
一面不許他叫,一面又做得這麼重,蘇紙言失神之間還帶着絲絲委屈,承受不住地掙扎起來,在江墨聲的後背上留下道道抓痕,妄圖逃離讓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卻無可奈何地被江墨聲狠狠壓在身下拼命貫穿,朝着剛剛被玩弄的敏感地帶摩擦舂搗,甚至往更深的地方探索進去,打樁般破開緊緊閉合的小口,擠進去半寸肉冠,在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了凸起,還在不斷深入。
蘇紙言感到整個身子都被貫穿了,西洋電燈照出江墨聲昏暗的影子,將他的身軀全部都覆蓋在下,耳邊吹過陣陣熱氣,是江墨聲頂進了他最深處的地方,被無比緊緻的夾吸伺候得極度舒爽。他愣怔無神地擡眼,想要像那天一樣,盯着華麗繁複卻冷漠無情的牀幔度過此夜,卻看到的是江墨聲半明半昧的雙眼,如西南番疆的蠱,又像志怪軼文中的妖,媚惑人心,一眼驚鴻。
他一瞬間竟有些晃神,可馬上就被身下一次重過一次的衝擊給撞得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所有的心緒都被下體逐漸堆積攀升的快感給侵佔支配,緊窄的甬道被粗長的肉棒給狠狠撐開填滿,嬌嫩的穴口變得充血紅腫,巨龍抽出時還來不及閉合就再次被頂到了底,從交合處不斷飛濺出汩汩汁水,傾訴着不能言說的感觸。
饒是江墨聲告誡過他不許他叫,可蘇紙言哪裏承受得起這般如登極樂的滅頂歡愉?即便違背了二少爺的話,蘇紙言也剋制不住越發嬌媚高亢的叫牀,這就像哭泣和眼淚,即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就是想要去發泄無法壓抑的情緒。
他叫得斷斷續續,江墨聲不時吻他,讓他本就被頂得支離破碎的呻吟變得更加潰不成軍。卻像是最致命濃厚的春藥,刺激着江墨聲的理智和神經,於是更發狠了地往裏夯,蘇紙言便叫得更厲害,被頂得就更加重。
蘇紙言第一次體會到了高潮,卻不止一次高潮。淫水被肉棒堵在顫抖的肉壁間,隨着抽出流落,又被堵在甬道間,水聲肆意。蘇紙言大腿都在發抖,恐怖的快感像海浪般打來,他還沒有緩過勁,就又被捲進了春色的漩渦,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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