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藥(初夜)

作者:喵居橘
汽車停在了江府,江墨聲面色不虞地踏進了已經昏暗的宅院,直奔書房打算書寫離婚書,卻被一抹淺綠的身影攔在了身前。

  “二少爺,您回來了。”

  蘇紙言身上還有剛剛出入過煙花場所的酒氣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表情一點也沒有愧疚與歉意,反而帶着幾分完成了任務的輕鬆。

  “如果不是我正好撞見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江墨聲在夜色中藉着院燈的亮光,挑起了不明所以的蘇紙言的下巴,“是不是今天晚上,你就不回來了?”

  “妾……沒有。”

  “沒有?我親眼看見你還說沒有?蘇紙言,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但是我也不會要一個喜歡在外面鬼混的人。”

  江墨聲繞過阻攔,直奔書房,拉起電燈,伏案書筆寫下離婚二字。蘇紙言慌亂地抓住他握筆的手,搖頭求道:“妾真的沒有,是老爺讓妾去找二少爺,那個姑娘說能幫忙,但是她似乎喝醉了,所以……所以她有些昏沉……”

  江墨聲對他的解釋仍然不滿意,即便是人家說可以幫忙,蘇紙言就任由旁人牽手倚靠?蘇紙言被一把推開,眼睜睜看着江墨聲奮筆疾書,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二少爺,”長衫染塵,蘇紙言手心緊握,跪倒在地上,“妾自小身形有異,常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可自從得知可以嫁與二少爺,妾感激上蒼,賜予妾身。妾仰慕您博古通今,文武雙全,傾羨您見識寬廣,能力超羣,妾自知難以配得上您,但妾真的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妾心中只有您一人,怎麼會做出那種不堪的事,求您不要寫休書,成全妾一片癡心。”

  江墨聲停下筆,厭煩道:“妾妾妾個沒完,你自己聽着不難受嗎?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我家又不是皇帝老子,爲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以後就說‘我’。”

  蘇紙言擡起頭眼中亮起了光,“您原諒……我了?”

  “沒有,”江墨聲轉過頭揚起一抹淺笑,“只是馬上要再也不見你了,給你兩句勸言而已。”

  蘇紙言目光驟然暗淡,輕聲道:“那我再最後伺候您一回,給您倒杯茶吧。”

  他去臥房拿了紫砂壺,顫抖着遞給了江墨聲,見他飲完,又收走了茶壺,去水池旁洗刷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墨聲心情尚好地踱步回房,明晃晃地電燈下,映照出屏風後的身軀,浸泡在木桶中,鏤花中露出一段光潔白皙的後背。江墨聲突然感覺到身體由內而外的發熱,眼神泛紅,口乾舌燥。

  那壺茶……有問題。江墨聲甩了甩頭,依舊無法擺脫高漲的生理本能,剋制不住跌到了蘇紙言的浴桶前,又好氣又好笑。

  江墨聲抓起蘇紙言的手腕強硬地把他從浴桶中溼淋淋地拽到牀上,看着膽戰心驚呼吸不暢卻並不無辜的始作俑者,江墨聲下腹的火氣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燃燒殆盡,他喘着粗氣質問道:“你居然敢給我下藥?就這麼迫不及待?”

  蘇紙言惶恐害怕,渾身都嚇得發顫,身上的水都化作了冷汗。他結巴着孤注一擲,“我想……想真正……做二少爺的人。”

  話音未落,蘇紙言就陡然僵硬得如一具死屍,因爲江墨聲跟隨情慾的驅使,在他的脖頸處烙下濃重的紅痕,江墨聲強壯的軀體如一堵厚重的牆,將他壓制、封死在狹窄的一寸天地,不能呼吸。

  由於藥物的兇猛,江墨聲儘管已經在努力地剋制自己的衝動,卻還是難以壓抑的粗暴和急迫,還沒有真正進入,就已經將蘇紙言欺負得遍身紅紫。對於江墨聲的或吻或咬,蘇紙言都不吭一聲,只是帶着絕望和空洞看着頭頂的牀幔,像沒有了牽絲的木偶。

  江墨聲整個胸口都已經被猛烈的藥物刺激的通紅,原本已經像一頭沒有心智的野獸渴求最原始的歡愉,在看見雌雄同體的美妙結合時還是不禁被其吸引,暫時壓制着慾火欣賞觀察。特別是那朵藏在男根下的雌花,那麼小,那麼嫩,好像一碰就會像脆弱的糖紙般壞掉,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像糖一樣甜。

  試試便知道了,江墨聲掀開沒有任何反應的男根將它貼在蘇紙言的小腹上,吻向還帶着沐浴完後的溼水的閉合花園,讓蘇紙言劇烈地反抗和顫抖,搖頭說着“不……不……”

  江墨聲摁住了他,手指撥開肥軟的花脣,想要往幾乎看不到縫隙的甬道處試探,私處被陌生的撫摸探入如同殘忍的凌遲,蘇紙言小聲地說着自己獻祭般的訴求:“二少爺,快一點吧。”

  蘇紙言的這句話徹底把自己判入了地獄。江墨聲那活兒原本就異於常人,如今早已硬如鐵棍,燙如烙火,又服食了烈性的藥物,多等上一分一秒都是他在和生理的本能抗爭,何況聽見催促的言語。

  肉冠抵住了似乎毫無破綻的穴口,蘇紙言立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痛,那粗碩如卵蛋的頭部硬生生往他的處子穴中擠,蘇紙言疼得抓緊了身下的牀單,一聲不叫,忍過去,忍過去就好了。

  江墨聲完全紅了眼,在感受道被緊窄的甬道拼命夾吸的那一霎,再強大的理智也徹底崩盤,他死死摁住了蘇紙言的身體,大力地朝那個又緊又熱的小洞裏塞去,在觸碰到一層肉膜時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深頂到底。

  “啊啊啊——”

  蘇紙言感覺到身體好像被撕裂成了兩半,只有疼,疼得他五臟六腑都在互相擠壓,那根進入他身體的屬於男人的性器,好似一條巨大的蟒蛇,粗長硬熱,侵入進他最爲脆弱的地方,張牙舞爪,馳騁鞭撻。巨龍在最嬌嫩的肉壁上抽插摩擦,撞擊之重好像身下的實木牀都在跟着晃動,頂探之深好像已經觸碰到了隔着壁膜的其他器官。蘇紙言抓破了絲綢的牀單,圓潤的指甲扎進掌心,滲出寸寸血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知是藥物所致,還是江墨聲天賦異稟,整整一夜都未曾停歇。蘇紙言在疼痛中昏迷過去,又在痛苦中甦醒。牀單上血跡斑斑,與盛放不下的白濁精血交融,被磋磨得不成樣子,更加不成樣子的是蘇紙言初次承歡,就遭受了野獸般暴行對待的雌花,紅腫撕裂,真的被江墨聲一碰便壞了。

  江墨聲心滿意足地在日上三竿時停下了開拓,遍佈性愛痕跡的蘇紙言像是他辛苦耕耘一夜出來的成就,被他緊緊抱在懷裏,一同沉睡。

  只是這覺沒睡多久,江墨聲就像抱了塊燙手山芋,熱的要命。

  蘇紙言發了高燒,昏睡了三天才甦醒。只是下體的傷,得需兩個月才能修養好了。

  醫生走後,江墨聲把臥房的門關上,繁花織錦的窗簾在陽光下照出星星點點的影子,傾灑在窗臺與地板上,恬靜優雅。蘇紙言看着他闔門走來,坐到牀邊居高臨下,心中忐忑慌亂,不是牀幔遮掩,連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二少爺……我知道錯了。”

  他搶先開口,免得被問責。

  “你爲什麼要給我下藥?”

  “我……”蘇紙言咬了咬蒼白破皮的脣,“我不想和您分開,您要了我,您就不能和我離婚了……我想同您做真正的夫妻,想讓您疼我。”

  “把你弄得下不來牀就是疼你?怎麼這麼傻?笨蛋,我纔不需要那種東西。”

  蘇紙言從被窩裏伸出手攀住江墨聲的手臂,虛弱地病氣讓他更加可憐,懇求道:“我不想和您離婚,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江墨聲握住他的手摁在牀上,依舊沒有鬆口:“那得看你的表現了。”他看着蘇紙言緊張的表情,輕鬆道:“昨夜就是太矜持了些,少了情趣,沒有多少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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