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承孕

作者:喵居橘
前端的激射直接讓後穴絞得死緊,江墨聲寸步難行,被緊得要命的甬道夾得都疼了,憤憤地朝着白嫩的屁股上拍出了五個紅指印,“放鬆點。”

  蘇紙言前額的頭髮被汗水浸溼,滿臉都是淚水,他哪裏會知道怎麼放鬆,菊蕊裏含着堅硬粗長的巨龍,雌穴裏塞着一根同男人性器般大小的玉杵,兩根陽具,一真一假,一燙一冰,一動一靜,都把他下身的洞填得滿滿當當,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即便他懂得牀上的手段,雙穴都被填滿,又如何放鬆得了?

  江墨聲停歇了一會兒等他高潮餘韻度過,穴中嫩肉方知道不再緊逼,便錮住蘇紙言的腰,一面朝着初次承歡的菊蕊中兇狠貫穿,一面將他的腰深深拉回,蘇紙言剛剛軟下來的玉莖再次被這瘋狂的索取給擡起了頭,鈴口冒出的汁水流過下陰,將不斷搖擺的瓔珞打溼,黏糊糊的一半穗子貼在了顫抖的腿根上,另一半依舊隨着飛速的頂弄搖曳亂甩。

  蘇紙言的呻吟伴隨着無法承受快感的哭聲,越發大了起來,迴盪在遊輪的船艙裏,與粘稠的汁液被肉體拍打的咕啾一起,格外悅耳。肉棍不斷進出着越來越知道如何承歡享受的菊穴,下體的交合處,兩人都已經溼黏一片,大汗淋漓。蘇紙言不知已經發泄了多少次,牀單已經被打溼得不成樣子,被死物插着的雌穴也在隔着一層肉膜的摩擦中悄然流水,更加潰不成軍。

  他分明坐的是遊輪,卻好像已經漂浮在一片慾望的海洋裏,被浪潮淹沒,被旋渦吞噬,他無法思考,只有被下體不斷進出和填滿的感覺給支配。遊輪駛過海域,停靠港口,因爲浪潮的拍打船身搖晃,讓蘇紙言受到了更加刺激的衝擊,滾燙濃稠的精華注入了腸壁,讓他在射出最後稀薄的精水時昏睡在快感的深淵。

  陌生的吊頂和華麗的水晶燈照醒了昏睡了許久的蘇紙言,渾身溼黏的感覺已經被幹燥清爽而取代,這裏是洋人國家的驛館。

  牀頭放着一身西洋的衣服,裏裏外外一整套,乾乾淨淨,每一寸布料都熨燙平整,像是江墨聲平時翻看的文件。可他穿上去依舊覺得很蹩腳,像披着潮溼的衣服走在陰雨天下,不舒服,不自在。

  江墨聲與外商談好了生意,晚上參加洋人的宴會。富麗堂皇的西洋建築從裏到外都閃着昂貴的燈光,透過水晶吊燈折射出幾百種角度的色彩斑斕,地面光潔得彷彿是面未拋光的鏡子,映出賓客的倒影,光彩奪目。

  蘇紙言坐在角落一隅,模仿着那些洋人的樣子接過侍應遞來的高腳窄口玻璃杯,如何拿取,如何飲下,他都小心翼翼地觀察,怕給江墨聲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會被訓斥責罵。又苦又辣的液體像毒蛇一樣鑽進他的胃裏,只一杯就天旋地轉兩眼發黑,後來他怎麼回去的,已經不清醒了。

  “蘇紙言?蘇紙言?”

  溼熱的毛巾觸碰到了他的額頭,蘇紙言嫌惡地躲了過去,又忽然渾身都是冷汗,睜眼望去,眼中的懵懂失神一瞬間變得複雜,倒影出一個精緻俊美的面容,他伸出手攬住江墨聲拿着熱毛巾的手,眼中溼潤迷離,輕語纏綿,嫋嫋繞心。

  “二少爺,我身上好熱,您幫幫我。”

  他引着江墨聲的手解開西洋衣服的扣子,像是拆開自己的心房,一點點讓江墨聲探進並不火熱的軀體,觸碰到肌膚下的血肉,摁到包裹在背心襯衫下的胸膛,“快點好不好?求求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墨聲哪裏經得起這樣露骨的撩撥,原本沒有起來的心思慾望,現在都集中到了下腹燒得厲害,自然立刻就依着蘇紙言的請求,給他祛除烈酒帶來的火熱。

  許是蘇紙言從沒這樣主動過,又許是酒精將理智澆灌封鎖,今夜的糾纏異常的激烈刺激,昂貴沉重的紅木大牀都被迫發出晃動的悶響,與肉體碰撞的聲音交合在一起,格外迷醉。蕾絲牀幔不知何時散了骨撐,支離破碎地摔了個七葷八素,被扔到地上掩蓋住了一件件衣服,似是要掩蓋牀上持續不斷的罪行,可不斷傳出的纏綿耳語與無奈呻吟卻早已將情事暴露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這麼會勾人,還用給我下藥?嗯?”

  迴應他只有被頂撞得支離破碎的叫牀,以及越發氾濫的水聲,江墨聲愛死了蘇紙言這幅被快感支配到失魂落魄的樣子,明明想要竭力忍耐卻怎麼都止不住的越叫越浪,溼滑水潤的花穴嫩得不像話,嬌嬌軟軟地貼着他的慾望,被肏狠了也只會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泉眼似得流個不停。蘇紙言的陽根被摩擦在兩人的小腹中間,不斷被蹭出水漬,滅頂般的快感讓他一片空白的大腦甚至都感覺到了瀕死的恐懼,歡愉得失神吐舌,企圖獲取生存的氧氣,又被炙熱的吻奪取,不得生還。

  外商送了江墨聲兩張話劇場的門票,請他與夫人一同去看。

  中世紀華麗繁複的劇服在燈光下翩翩起舞,儘管聽不懂那些洋人在表演什麼,蘇紙言依舊看得很盡興。回驛館的馬車上,他請教江墨聲這場表演在說什麼,得到的答案是“羅密歐與朱麗葉”。

  “原來洋人的名字也可以這樣簡短,也有姓羅、姓朱的。”

  “啊?”江墨聲愣了愣,隨即又覺得好笑,看蘇紙言無比認真的樣子,頓感可愛,在只有兩人的車廂裏,攬過他的肩膀,在喃喃學着西洋話的嘴脣上落下一吻,換得蘇紙言怔的一臉番茄似的紅,更加親密。

  “你喜歡的話,我買本原書給你,也就是像話本一樣的東西。”

  蘇紙言滿心歡喜,可拿到後又滿面愁容,全是蝌蚪蛆蟲一樣的外國字,除了幾幅插畫,他不知道任何內容。江墨聲晚上時會教他一兩句,但也只不過半頁內容,便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的情事。不因其他,是江墨聲會存着壞心,騙他用不懂的西洋話說些不知羞恥的淫語,放浪形骸,夜夜笙歌。

  回國的路上,蘇紙言在船上一路都昏昏沉沉的,江墨聲以爲是蘇紙言沒有休息好,才這樣沒精神,便好好照顧他。卻不想來時還能在甲板上歡快地看海鷗的蘇紙言,回去路上暈船暈得厲害,吐得臉都小了一圈。

  這種情況回了江府依舊沒有好轉,江墨聲着急得要送他去醫院看病,被江老爺攔住了。

  “看這樣子,大概是有了,叫你嫂子給他號一下脈就知道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府上下高興得不得了,江老爺尤其欣慰,他兩個兒子都取向不正,以爲會斷了香火,哪成想還有抱孫子的一天,立刻便送了蘇紙言一對赤金描彩麒麟,一個足有八兩重,連伺候的僕人也都有賞銀。

  江墨聲又是歡喜,又是發愁。蘇紙言害喜害得厲害,他瞧着揪心,眼看蘇紙言剛喫進去兩口粥,又全都吐了出來,憤憤道:“還不如不要這孽障。”

  哪知蘇紙言聽見立刻變了臉色,護着肚子跟什麼似得,“二少爺,這是您的骨肉,怎麼能不要呢?”

  江墨聲不語,他心底暗暗不快,蘇紙言自進到江府,就沒跟他紅過臉,高過聲,如今爲了個米子小兒,差點都要和他急眼了。還有,如今連他的孩子都有了,怎麼還喚他二少爺二少爺的,分明是他妻子嘛,搞得像府裏的下人一樣。

  蘇紙言害喜還沒好,就忙不迭得要回蘇家。江墨聲知道他想給父母報喜,可他現在身子實在太弱,便沒應允。

  “父母那邊我已經差人去說了,父親聽了很高興,叫你好好安胎,不必走動。”

  “老爺是知道的,可是我父親他還不知道,我想親自告訴他。”

  江墨聲挑了挑眉,他剛剛不是說了,已經派人告訴蘇紙言的家人了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江墨聲面色沉了沉,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既是蘇紙言的丈夫,那蘇紙言的父母也該是他的父母,不分彼此。他以爲蘇紙言也應該這樣想,卻不曾想蘇紙言竟分得這麼開,聽他說父母,竟沒想過說的是他的父母嗎?

  這種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又無法言明的細枝末節,若是大張旗鼓明火執仗的說,又有些小題大做,更關鍵的是,他希望蘇紙言自己能明白,而不是要靠他去說,說出來蘇紙言照做,又有什麼意思?

  江墨聲兀自演了一場內心大戲,拗不過蘇紙言對蘇家的望眼欲穿,還是答應帶他回去一趟,蘇紙言興奮得緊,挽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懷裏,笑的比吃了蜜還甜。

  “二少爺,你真好,我真想快點告訴我父親,我有了你的孩子,我太高興了。”

  他總覺得蘇紙言的話很古怪,可他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沉醉在蘇紙言的甜言蜜語裏,以爲當時只道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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