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對弈(雙狗比賽互調 沈明玩具)
“叫你去你就去。”謝和歌看他這副模樣已經看的習慣,踹着他的屁股把他轟出門,也不知道那邊兩條狗溝通了點什麼,兩棟樓之間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傳消息就是一句話的工夫,硬生生被他們走了十分鐘,還沒一個電話來得快。
謝和歌坐在沙發上有點不耐煩地等着他們,果然一進門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好,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樣子。
男人不覺一陣好笑,這結果比他想象中的已經不錯了,總比一個人紅一張臉一個人腫一隻眼的要好。
兩個人走路之間的距離都要隔着個三五米,跪下也是一左一右,每個人各佔一寸領地不容侵犯。
謝和歌看着厲霄十七歲覺得還小就算了,沈明別的不說都已經二十四,比他整整大了七歲,怎麼也這麼幼稚。
謝和歌不再多想,本來今天晚上就是用來給他們“增加感情”的。
男人把一張邀請函甩到他們面前的地上,“楚向臣邀請我去Party,還貼心地讓我也帶着家裏的寵物去,可惜他只多給了我一張,怎麼辦?”
沈明一言不發的低頭看着地上那張粉色的邀請函,厲霄也是虎視眈眈的樣子,已經沉不住氣地說道:“我能更好地服務主人。”沈明猛地一擡頭瞪着他,厲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像對這張邀請函是在必得。
最後還是沈明嘆了一口氣,把邀請函往厲霄的位置推了推,“你去吧。”他不明白謝和歌和厲霄這是已經商量好了,分明已經打定了主意,爲什麼還要把自己拉來看這麼一場演出,難道是爲了專門來羞辱自己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也有點震驚,正準備拿下,一旁看着的謝和歌搖頭嘖了嘖,“兩條沒規矩的,誰去誰留是主人說了算,沈明你倒還自己謙讓起來了。”
沈明聽完眼裏不免有了些星光,無視了一旁厲霄又針鋒相對的樣子,靜靜地聆聽着等待着主人的訓話。
“能跟我出去的當然得是最能長臉的狗,沈明狗雞巴比較長,厲霄的胸大……”謝和歌一邊審視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兩個人,點評着優缺點,一會兒就把兩人說得面紅耳赤競爭的慾望也越發激烈。
“今天不考你們怎麼討好我,畢竟到那兒去了也不會讓你們當衆打炮,”謝和歌說着,身體向身後的沙發一樣,舒服地靠在上面一邊觀察着他們的神態,一邊解釋着遊戲規則,“那就看看誰是耐力最強的狗吧,我不要騷的,別到時候被人摸兩把就射了讓人看笑話。”
兩人相視一眼,不知道謝和歌嘴上說的什麼意思,只見男人從沙發旁踹到中間一個牛皮紙箱,打開一看都是各種各樣的情趣玩具,讓他們都忍不住全身汗毛直立有種不祥的預感。
緊接着這種不祥的預感就被預見,正當他們二人的視線都放在中間最大的那根假陰莖上時,就聽見男人給他們下達了最後指令:“你們互相玩,怎麼玩都可以,只是不許打架,誰先射誰就輸了哦。”
厲霄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向謝和歌,對方似乎沒有把自己的目光放在眼裏,只是滿臉期待的雙手交叉放在翹起的膝蓋上,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們,“不允許棄權,都必須給我賣力,要是誰都僵着不動的話,那就都別去了,我也懶得玩你們。”
去不去倒是無所謂,聽到最後那句兩個人都下意識全身痙攣瑟縮一陣,顯然這是一個進退兩難的事情。
謝和歌以前當着沈明的面調教過厲霄,沈明在這場遊戲中其實是佔了上乘,他知道厲霄的敏感點在乳頭,而厲霄從來沒有見過謝和歌單獨嚴厲地玩弄沈明,他也不想見,所以真要搞起來,他還真就束手無策。
其實沈明的敏感點很簡單,只要是謝和歌賞他的,一張帶着對方精液的紙就能讓他射好幾次擼好幾把,但是如果這個對象換成厲霄,他光是看着對方那張面目可憎的臉,就足夠他萎個千八百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同樣,他難以想象沈明玩自己的樣子,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對方在謝和歌命令下對自己又口交又美工刀抽插,把他的嘴還玩兒成了章魚,開學後到學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還不快開始。”謝和歌不耐煩地拍拍手,隨後似調侃地補充到,“厲霄最近因爲寫數學作業非常禁慾,你要是幫他把作業寫了沒準他就射了。”
男人開玩笑的話惹得厲霄羞恥萬分,一時之間,兩人之中第一個勃起的,居然是厲霄。
謝和歌是看熱鬧的蹺着腳,像一個賽場解說員一樣提點督促這兩人,“沈明前段時間也帶了不久的貞操鎖,性慾應該更強纔對。”說完,這邊的人也升起了旗。
兩根狗雞巴相對挺立着,中間夾着那張邀請函和一箱情趣玩具,顯得尤爲色情不堪。
在謝和歌不滿的催促聲中,沈明第一個轉過身,他挺着已經立起來的陰莖面對上了厲霄的側身,對方嚇得趕緊往側邊移了兩步,頭也轉過來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說“你想幹什麼。”
經歷過一陣沉默,沈明在謝和歌和厲霄的注視下緩緩地挪動膝蓋,膝行着前往那一箱情趣玩具,厲霄嚇得瞬間轉過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謝和歌無果,對方只有看熱鬧似的看着,滿臉笑意。
只見沈明從箱子裏拿出一對跳蛋,已經在塗抹潤滑劑,“你真敢幹!”厲霄驚呼出聲,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沈明玩的樣子,看對方也不理他,自己爲求自保也像是反擊似的,隨手翻找出一根足有小臂那麼長的震動棒,就算不發揮他的實質作用,沈明要是真敢對他幹出點事兒,一棒子揮下去也能把他打個半死。
沈明把手裏的跳蛋安排妥當,最後看了一眼謝和歌,男人冷眼瞥着他,“放心,厲霄最近都有乖乖洗乾淨後面。”話語之間的暗諱,無不是在引導他逐漸走向對方。
像是得到肯定一般,對面的厲霄也不甘示弱地摁開震動棒的按鈕,雙腿夾緊作出一副防守狀態,一道明顯的震動聲充斥在安靜祥和的空氣中,顯得尤爲突兀和情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看他們兩人這副樣子笑得無比開心,甚至想拍手叫好,如同在看一場淫穢表演,一部現實版GV的錄製,而他只是鏡頭外觀衆席上最無情的看客,卻把他們的每一寸神經,每一個表情盡收眼底,只爲充當自己的娛樂。
隨着厲霄一下下的心臟漏拍,他沒有等到沈明如進攻似的逼近,反而在他的注視下,把塗抹好潤滑劑的跳蛋塞到自己的屁眼裏。
跳蛋他開的是最大檔位,光是震動聲就足以蓋過厲霄手裏那根震動棒,塞進身體的那一刻,他的腰一下子蜷縮起來,跳蛋的進攻就如同一枚定時炸彈在他的穀道裏爆炸。
沈明又顫抖着手把另一端在地板上滾動地跳蛋用連接着遙控的線纏到自己挺立了一半的陰莖上,跳單的尖端刺激着龜頭,讓他一時之間跪不住倒在了地上。
前後夾擊的酥麻卻讓沈明痛苦地閉上了眼,壓在咽喉底的喘息叫喊也不在抑制,用深重粗喘的嗓音呻吟着,腰也來回扭動着,他的雙手交叉緊抱住自己的雙臂,指甲都要嵌到肉裏。
厲霄看着他這幅樣子愣在原地,不禁轉過頭去注意謝和歌的神情,卻只見男人沒了剛纔看熱鬧的心態和表情,面色冷峻不悅,用一種說不出的複雜看着蜷縮在地上被高頻跳蛋幾乎快玩壞的沈明。
“沈明,你這是犯規哦。”他語氣並不好地出言提醒道,走到他面前踹了踹他已經流出淫水卻還沒有射精的雞巴。
不得不承認,人類再怎麼兇猛種馬也沒有情趣玩具來的猛烈,智能和電動的速度往往是再極速的抽插也趕不上的。
這個跳蛋是異型,買回來只給他們看過沒用過,而身後塞進屁眼裏的那個形狀規則不一,表面帶着凸點,卻能正好適應穴道的崎嶇,照拂到屁眼裏的每一塊嫩肉,同時頂端也在摁壓磋磨着前列腺。
前面的小跳蛋也專門爲了壓迫陰莖,功率也要比後面的稍微小一些,畢竟對於已經性慾挺立的人來說,稍微碰一下陰莖和龜頭,就總會把持不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沈明現在把功率開到了最高頻,振動聲被他的肉體包裹雖悶仍響,也因爲過多的刺激,他的浪叫不止,都要把整個下體震得麻掉廢掉的感覺。
正常來說,一個人照現在這樣的狀態堅持不過三分鐘,然而沈明這種自虐式的表現已經讓他強撐了五分鐘有餘。
謝和歌嘴上說着犯規,卻也不制止他,更沒有拔掉跳蛋降低功率,無視了在一旁同樣看得有些驚詫的厲霄,低頭俯視着被跳蛋玩的幾乎都快要暈死過去的他,“我可沒讓你自己玩自己。”
沈明整個人已經倒在地上,側臉貼地,張開嘴想說話的瞬間口水也順着嘴角流出,他一邊淫叫着一邊用最後的思想開口說話,說話聲都帶着震動的顫音:“主人……主人這次想要的是能不射精不發浪的狗……”
“厲霄是主人的狗只能被主人玩……賤狗也是,只能被主人操射,只要賤狗努力,努力證明,自己無論怎樣都不會被除了主人之外的人玩射,就……就完成了主人的遊戲規則。”
說完這句話,沈明最後的力氣也已經用完,眼睛都有些翻白,說話也沒了力氣,精液順着尿道在馬眼口一股一股地流出,粘在還在震動的跳蛋上。
跳蛋沒停,還刺激着沈明的陰莖讓他不能倒下,身後屁眼裏的震動甚至振的屁股都有些微顫。
射精顯然沒讓沈明愉悅,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地直視着前方,眼中只能看到謝和歌站在自己面前的腳,下身隨着震動還一直抽搐着,雙腿都在打軟。
“你輸了。”謝和歌冷聲道,不禁厭惡地蹲下身一下扯出還在他體內的跳蛋,連同綁着他陰莖的一起順勢鬆開。
跳蛋帶着沈明分泌的前列腺液被扔到一旁,一路滾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震動聲,還帶着水珠跳動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張擺在兩人中間的邀請函誰都沒有去動,沈明聽見輸了兩個字不禁內心一陣悲涼,雖然他早就做好了不去的打算,他也知道謝和歌更想帶厲霄,一早就準備讓步的他,沒想到得到這個結果後還是令自己那麼難以受。
一個滿身肌肉身材壯碩的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一時間抱緊自己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不想在小自己好幾歲的厲霄面前丟臉,他只能用身體掩埋住自己溢出的眼淚,張着嘴一邊急促呼吸着一邊無聲地哭嚎。
厲霄在一旁愣愣地看着這讓他無比震驚的一幕,同時也讓他爲之動容,他知道謝和歌偏袒自己,也知道自己對於沈明來說就是天降敵人一般的存在,所以自相認兩人的關係就不甚友好。
但看過這一幕的他同時也看到了沈明的脆弱,一個事事都順着謝和歌,討他歡心討他高興,讓他玩讓他爽的沈明堅持了三年,自己又能堅持幾年。
看着那個更寵溺自己的謝和歌,厲霄幾乎已經好久沒有看到男人這種冷臉了,如果有一天對方也用這樣的表情厭惡地看着自己,他一定無法接受。
剛開始願意被他玩被他罵就是爲了爽,現在內心的那種不安和空虛告訴他好像這種心情已經變了味兒,看着蜷縮在地上哭泣的沈明,那個字面意義上是他前輩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未來的一天,自己也可能會變成在那哭泣的他,只爲得到男人一朝一夕地垂憐。
而自己身份,素質,階層,都與面前這兩個人大相徑庭,之所以能進謝和歌的眼,只是因爲莫名其妙地被安了一道兒子的身份。
厲霄對剛纔自己看着的一幕愣着神,震驚的同時同樣也暗自憂傷惆悵着,沈明也沉浸在發泄情緒之中,突然感覺男人又踹了踹自己,他緩緩露出一隻淚眼擡頭,發現迎面飄下來一張邀請函。
“不用哭着裝可憐了,又沒說輸了就不帶你去。”一種被推向深淵又猛然拉起的感覺,沈明激動的擦乾眼淚跪起身子,看見的依然是謝和歌走回沙發的背影,只聽男人說着:“一條狗除了有用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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