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主人的聚會(雙狗羣調 羞辱)
“兩條傻狗,楚賴皮那種色魔怎麼捨得放過大飽眼福的機會,早就讓我帶你們一起去了。”謝和歌笑着,把身邊準備好的另一箱東西扔給他們。
眼睛還哭紅的沈明和表情複雜的厲霄對視一眼,相繼打開那個紙箱,只見兩件嶄新的皮衣映入他們的眼簾。
“露胸的是厲霄的,露下面的是沈明的,你們自己分清楚。”謝和歌收斂了剛剛不可察覺的複雜和冰冷,再次恢復了那副常常帶着笑容,調笑玩味的臉,“快穿上試試。”
“是,主人!”“謝謝主人……”
第二天晚上,厲霄和沈明二人相繼坐上車的後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天的事兒,倒沒有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兩路鋒芒,甚至居然可以心平氣和地坐在車後座期間都不互相瞪視一眼。
厲霄應謝和歌的要求穿的是校服,已經懶散了將近兩個月沒有再碰過校服的他,再次穿上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生該有的氣質,眉宇之間不可掩飾的一股不良少年的痞氣。
沈明穿着一件較爲寬鬆的半袖襯衫,下面也是比較樸素的七分褲,相對於炎熱的夏季這身打扮可能有些熱,但比起厲霄更帶着一股成年人該有的穩重和成熟。
外表打扮大相徑庭的他們,在正常人類的妝容之下,卻穿着主人謝和歌爲他們定製的特型皮衣,沈明相較於厲霄雖然穿得保守,但是脖子上卻戴着謝和歌專門給他定製的皮質項圈,金色的狗牌在每過一盞路燈的時候都會與燈光交相輝映,每次都能閃瞎厲霄的鈦合金狗眼,讓他看得眼饞。
低頭再看見自己空蕩蕩的脖子,除了羨慕嫉妒之餘,厲霄自昨天起心中的那份不安使他更加焦慮。
陸博仍舊一言不發地開着車,謝和歌也鮮少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Party的地點是一家檯球俱樂部,謝和歌認出這是佟東的產業,料想今天的聚會估計也有他的參加,之前在手機上還問自家厲霄在哪兒上學,估計楚向臣就是靠這一點才哄騙他交出場地。
剛進門就看到一位穿戴“不正常”的服務員向他們索要所謂的邀請函,謝和歌一眼認出這是佟東玩過的一個M叫祁蘇,心中不免覺得好笑的輕蔑一笑。
這家檯球俱樂部是會員制,平時來的也都是熟面孔,謝和歌不禁在內心嘲諷着玩個SM還裝什麼上流社會,整大衆公司還要上交邀請函的那一套,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幾個老熟人。
剛開始本來他還不想給,調笑着說讓他的主人過來迎接,結果帶着兔耳朵的祁蘇面露難色着,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謝和歌包括身後好奇的厲霄也順着視線看去,只見打扮成兔女郎的男孩,圓潤的翹臀在皮衣的包裹之下尾巴的位置露出一個凸點,“遠程操控的震動棒……因爲奴剛剛也這麼放進去了楚先生,主人這麼懲罰奴的。”
“佟東這就玩起來了?”謝和歌看着饒有興趣,身後的厲霄卻是看的雙腿一緊,沒想到純純一個party還能玩得這麼開。沈明倒是一副習慣的樣子,同後面的陸博一樣面無表情,視若無睹。
祁蘇又央求幾句,謝和歌也不再刁難他,置喙了一下陸博把四張邀請函連帶着他自己的那張遞給祁蘇,男孩兒看着他們的表情瞬間充滿了感激,邁着僵硬的步子把他們帶到地下一層。
電梯門一打開,檯球俱樂部的地下一層尤爲空曠,距前幾次他們在這兒聚會佟東說的,本來想把這搞成一個音樂清吧,結果就是楚向臣帶着招攬生意的名義老是把不三不四的人帶過來,漸漸地變得魚目混珠,佟東一個幹正經生意的娛樂公司老闆也不得不把這兒關門大吉,倒也還留着裝修。
“臥槽!謝老闆你真大方,真把兩個都帶來了!”坐在中間卡座上的楚向臣聽見電梯開門的聲音隨着目光看去,老遠看到能形成一道風景線的四人,激動的揮手!
謝和歌環視着來者,不多加上自己這邊的兩人兩犬也就二十來個,都是熟面孔。他的到來顯然吸引了全場的焦點,謝和歌交際花的屬性一下子暴露無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向臣挪了挪位置,把中間的座位讓給謝和歌和陸博,卻沒有留出厲霄和沈明的,兩人只能侷促的站在男人的身後。
“我要不帶來,真是辜負了你‘NP盛宴’的美譽。”謝和歌反諷着,順勢接過楚向臣遞上來的煙,動作流暢地隨口一吸,隨後吐出一道淡淡的菸圈。
在身後看着的厲霄眉頭微微一蹙,他還記着男人以前跟他說的是不抽菸,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卻擺出了另一副他沒見過的模樣。
這裏雖然亮堂,但更加增添的情趣,與他無數設想的場景一樣又有些微妙的不同,確有一些身份是奴隸的人跪在地上,或穿着膠衣或帶着項圈,但又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交流技術的場面,就像是一場無比淫穢的聚衆派對。
沈明倒是沒有他更多打量探視的目光,謝和歌不止一次地帶他來過這種場所,他已經有了身爲老手的習慣,卻也還是不經厭惡這樣的場景。
“嘖嘖嘖,沈明過來玩啊,”楚向臣與謝和歌還沒正經幾句,就把視線和話題放到了謝和歌帶來的兩個狗奴身上,只是先匆匆地打量了厲霄一眼,反過頭來嘖嘖幾聲發出逗狗的聲音,“怎麼這次這麼拘束,快過來讓我揉揉你的大屁股。”
“沈明不咬你,你腳邊的小狼狗都要咬你了。”謝和歌眉毛一挑,把話題和視線偏到楚向臣腳旁跪坐着的小男孩兒,看上去也才初中模樣。
楚向臣來之前就給謝和歌打了預防針,說高低要跟謝和歌的高中狗比一比,謝和歌還以爲是比身材比技巧,沒想到比的是年齡。他帶一個十七歲的未成年,他就牽着更小的小正太,論變態,謝和歌自愧不如。
楚向臣聞言把如狼似渴的目光收回,摸了摸腳邊的小孩子,“小臣纔不會咬哥哥,對不對?”那被稱爲小臣的小男孩嘴上帶着口枷,只是匆匆撇了再坐的所有人一眼,隨即點點頭。
“所以啊!你看小臣都不介意,謝和歌你快讓你的兩條狗脫了衣服,我要摸腹肌!”楚向臣瞬間更不矜持,如果不是還要臉,謝和歌都要覺得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拍回他伸出的魔爪,隨即把目光放到了兩人身上,看着沈明卻是對兩個人說:“脫吧,好好給楚先生看看,我們謝家的優質狗。”
本來厲霄還有點拘束,看着沈明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剝光,露出了衣服裏面的皮衣,已經連褲子都剝落,跪到謝和歌的腳邊,刻意用臉衝着楚向臣,就怕他什麼時候摸一把自己的屁股喫豆腐。他自己也咬咬牙把校服上衣脫掉。
“和歌你真行啊,沒想到裏面還藏着花樣。”在一旁看楚向臣發瘋的佟東終於發話,“這個露胸穿校服的就是你五一那會兒說的高中狗吧?”
“回答東叔叔。”謝和歌的表情不置可否,半側過身胳膊架在卡座上,伸手一捏厲霄露出來的乳頭。
厲霄只覺着周圍的視線全部落到了自己身上,他在外人面前也接受過調教,但那時在場的只有陸博,而現在那些在手機裏用紅包買他發浪的外人盡數都在現場,看着他展示自己。
“回東叔叔,是我。”說完他幾乎無言面對衆人,只聽着卡座周圍爆發出一陣爆笑,緊接着佟東接着問:“真的只有十七歲?”厲霄羞恥般的點點頭,雙手背後尷尬地互相搓揉。
“你盤問得那麼正經幹什麼,楚賴皮帶的更小。”謝和歌看到一向過於穩重的佟東眼睛都在放光,不禁有些不悅,同時也有種驕傲自豪,“你要是喜歡幼齒玩他的,別盯着我家的。”
“誰說我家小臣就讓玩了,你們這羣老變態。”突然被點名的楚向臣一下有些跳腳,把身邊小男孩的頭又往自己的腿裏緊了緊。
全場最大的色魔高喊別人變態無異於賊喊捉賊,惹得全場又是一陣鬨笑。
厲霄注意到這個全場口的最嗨,話最變態的楚向臣卻一直緊緊扣着身邊小男孩的頭,一直把他往自己的腿間裏護;而那個表面看上去穩重的中年男人佟東身邊卻爬了或男人或女人不下四個,兩隻正侍奉着他的腳,一個縮在懷裏,還有一個正站着給他捏肩,甚至外面還有一個站着在接待來賓;還有那個從進來就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別說一言不發了,甚至紋絲不動就坐在謝和歌身旁的陸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每個人的性癖好看來都跟表面並不一樣,厲霄並沒有沉浸在這場淫靡不堪的派對中,反而注意力就這樣思考到了別的地方,最終還是落在了謝和歌的側臉上。
“我還正琢磨呢,你說你最近玩的也不多,給你介紹人你也不要,我還以爲你終於對我們家小沈明上心了,原來你還是那個大變態大渣男。”正商量着最近的好貨色,楚向臣不禁拍着大腿開口,指着謝和歌的鼻子就罵。
謝和歌突然被戳到一臉無辜,“說得輕巧誰跟你一樣過得有滋有味,我前段時間剛賠了個幾十億的大生意,你替我還錢我就去玩兒。”面對突如其來的指責,他沒有挑明過多的理由,也高情商選擇性地迴避了許多問題。
這個回答雖然是確有其事,但也讓沈明爲之動容,畢竟這是他自己看來從來不敢提及的敏感話題,一旁面對外人而拘束的厲霄同樣也把注意力放到了男人上頭。
“哎?我怎麼聽說你收心了不是因爲這個,”旁邊的佟東不禁也湊上前質疑,拿出他珍藏已久的商業八卦,“你知道現在外面怎麼說你嗎?都傳一向禁慾的你已經有兒子了。”
聽到這兒,站在一旁的厲霄也迎來了隨之帶來的緊張,立刻變得手足無措,又不敢表露太多情緒,把剛剛還在思考沈明的頭腦現在又放到了佟東的話上。
他不禁也被父子這個問題所吸引也一直所執着,目光熾熱地期待着男人回覆。
而謝和歌並沒有注意到一旁他的眼神,只是當機立斷,立刻否決道:“這句話從‘禁慾’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不可信了,怎麼,我很禁慾嗎?”
謝和歌帶有炫耀的樣子,雙手一攤一隻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沈明,另一隻手一下摸在了厲霄被皮衣包裹着的性器上。
“你他媽就是阿斯蒙蒂斯S城分斯,色慾的化身。”楚向臣緊接着嘲諷着,嘴上輕嘖一聲,視線放到了厲霄剛剛因爲撫摸有點立起來的陰莖上,“瞅瞅,都把你家狗摸硬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被他這麼一提醒,視線也轉到了厲霄身上。男人眼角噙着笑意,表情難掩快樂,似是發自內心的一種興奮愉悅,像是這就是他的淫穢之城,是色慾之王阿斯蒙蒂斯的主宰。
“所以啊,”謝和歌挑起輕巧的口氣,又使壞的捏了捏厲霄隔着皮衣鼓起一塊的雞巴,“就算真有兒子,也只會變成我的兒子狗。”
“主人……”厲霄不禁有點感慨,隨即被謝和歌一拍屁股,打斷了他想要說得慷慨陳詞,“沈明哥哥都在跪着,你怎麼還站着呢?”
他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下,貼近謝和歌另一側的腳邊。之前還在介懷外在父子身份的他,僅僅糾結了這麼一天就被男人的話有所釋懷。
相較於困惑了三年的沈明,無一例外是比較幸運的。
“臥槽,這雞巴真大!都他媽快把你的皮衣給撐爆了!”楚向臣不合時宜地驚呼一句,因爲沈明忌憚楚向臣不安分的手所以刻意離他離得好遠,剛剛留給厲霄下跪的位置也只剩下楚向臣和謝和歌之間。
楚向臣甚至都甩開了一旁抱着的小臣,眼中毫不掩飾地把目光全都投注到厲霄勃起的陰莖上,“比你的都大啊,謝老闆。”
“那也是個只能挨操的貨。”謝和歌隨意的一說,他常常把操厲霄掛在嘴邊,卻從來沒有一次付出過行動,這讓剛剛雨過天晴的厲霄又蒙上烏雲。
“瞧你把你家小狗說的,都不高興了。”楚向臣本想一手就去抓,結果被謝和歌瞪了一眼,最後只敢去摸摸厲霄的頭,捧着他的臉對他評價着,“別說哎,你這臉長得還真有點像你主人年輕的時候,不是吧謝和歌,你專門養了條跟你長得像的,自己操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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