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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升级

作者:奔叔
分類导航 热榜导航 作者:奔叔 危机似乎化解了,但毕竟是打了未来的皇帝,怎么想這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苗头,想在大明混,而且還要混的好,原则上,是要千方百计的巴结這個时代最大的官才是正路,结果,自己還大大的得罪了他,他可不是一個有心胸担待的主。而這,正是這位爷的性子,即便是自己错了,那也要找人顶缸,這才有了,朕非亡国之君,而臣却都是亡国之臣的谬论。 自己是绝对不会错的。 想想穿越以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的性子竟然越来越暴躁,比如打了信王朱由检這個鲁莽的举动,本来是可以忍耐下来的,他不過就是向做個愤青,利用下报纸来维护一下天下正义,不過是自己生活窘迫,想要白拿三分干股,改善一下生活,其实想来,這這個要求不過分,毕竟沒有全部沒收嗎。這时候,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這是常态,作为皇帝的亲弟弟,還沒纨绔的吃光抹尽,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自己怎么就动手打了他呢。 越是這样想,就越让吕汉强后悔,非常的后悔。但正所谓,這天底下沒有后悔的药,如果可能,唯一的方法就是再次穿越回去,可是看看瓦蓝瓦蓝的,沒有半点污染云彩的天,吕汉强很想举起手指再次当把避雷针,可手举到一半,想想還是算了。 凭空消失的人见過,但穿越回来的人沒见過,万一,不是万一,而是肯定再次被雷劈了,却穿越不回去,那岂不冤枉死?自己死了是小,那老娘和弟妹将依靠何人?现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了,一個家,那不是包袱,而是责任。 既然如此,那小子的提议是不是可行?给他干股算做买好? 想到這裡的时候,吕汉强的心就再也不能平静了。 “這是一個好办法,”吕汉强這样开导着自己,“现在是什么年代?沒有人权,沒有物权法的年代,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年代,你的是皇上的,我的還是皇上的,只要皇上看上你的东西,一道圣旨下来,你立刻家破人亡,你的一切努力便都成了皇上的。 但是,如果自己的东西和皇上的本来就是一起的呢?他還能抄自己的产业嗎,那岂不成了天底下最混蛋的昏君,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哈,自己老是想找個粗腿抱抱,感情,這么大一條粗腿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竟然還不能抱住,這岂不是作践了自己的智商?最主要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会成为皇帝,而這时候的他却窘迫的非常可以,這就不算巴结,這算雪中送炭。”吕汉强拍着脑袋嘿嘿的笑着,为自己的好运气叹服不止。 “哥,你笑什么?怎么那么——阴险?”小弟突然在临近的书房门帘后探出脑袋,很严肃的问道。 “我很阴险嗎?我怎么沒觉得到?”吕汉强摸摸脸,很平常啊,沒有一点阴险的肌肉嗎,拍了下小弟的脑袋,“好好读书才是正理,哪裡懂得什么阴险,哥這笑容不叫阴险,那叫奸笑。”然后夹起一堆书稿施施然往外走:“晚上的饭我不回来吃了,我去报馆那边看看。”說完,也不等追出来的老娘给的衣衫,一溜烟的奔向了报馆。 其实,皇家御览的报馆,是沒有独立的办公场所的,不過是借居在印刷厂的厂裡。 印刷厂的老板也算识趣,看到吕汉强派来的黄唯一過来,說明了吕汉强的安排与来意,立刻非常殷勤的给他开了一個独门的院子,不但安排了桌椅板凳,更添置了火盆木炭,让黄唯一也终于摆脱了饥寒交迫的窘境。 黄唯一安顿下来之后,就全身心的扑到小报上面,每日裡不但审查吕汉强的稿子,更招揽了一帮与自己一样的穷秀才童生,开始走街串巷的收集市井新闻,好丰富报纸的內容。 当然,即便是黄唯一心中非常想将自己的一腔爱国的情分發佈到小报上,但他更加知道,自己东主的难处,因此上,把关稿件也是非常认真,即便是自己的同伴裡,有那些写的激昂的文字,让自己热血沸腾,但也只是悄悄的收藏,等待日后能有一天,让這样忧国忧民的文字展现人间。而每晚带着经過自己精挑细选的稿件呈给坐班档头审阅,也做的一丝不苟,只要坐班档头稍微露出一丝怀疑的,便立刻刷掉,绝不刊登。 当吕汉强推开报馆院子的木门,正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就听到黄唯一笑骂声:“我呸,還是一個文士,竟然为了几個铜板,就這么胡乱的编排人家,净写些人家隐私,這算什么事情?沒的辱沒了斯文,我的报纸,绝对不能刊登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一個声音紧接着陪着小心笑着道:“我的黄兄,我的大主编,您就高高手吧,這街面上,受到您這样那样的限制之后,的确沒什么新闻了,那王仁兄几個抓了一個每日菜价,天天都有进项,我這什么都沒有,都三天沒了收入,再不拿点润笔回家,說不得我内人喝孩子就要喝冷水抗饿了。” “揭不开锅也不行,這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刊登的,我們要保持一点文士的体面,也为那主人保存点体面,难道君子的忠恕之心,你也沒有了嗎?”說到這裡的时候,也沒了刚刚的嬉笑,转而变得声色俱厉起来。 那個跟他說话的人,被他這么一吼,倒是停住辩解,一会,才小声的嘀咕道:“君子忠恕,你那也要看对待谁,对那個龌龊的东西,就应该给他說出去,让那個伪君子暴晒在天地之间。” “你——” 也不等黄唯一說话,那声音再次响起,“更何况那人总是在人前人后标榜自己是君子,圣人有言,君子无不可对人言之事,那么,這件事既然他做了,怎么就怕人說?”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道理,不曾想却被用在了這裡,吕汉强听了,不由得好笑,倒是想听听黄唯一怎么解释,于是,就收住了脚步,笑着听两個人打嘴巴官司。 但是,很让吕汉强失望,似乎黄唯一已经感觉到有人来了,于是,打断那人的话头道:“似乎有客人登门,先放下你的东西,關於润笔等闲暇时候再說。” 那人也听到了房门声,同时,更听出来黄唯一這位主事逐客的意思,于是一阵窸窸窣窣纸张的声音,但似乎還是不死心的小声道:“老兄,你弟妹還等着我的這点小钱果腹,就通融一二吧,” 黄唯一也小声道:“好了好了,這东西我是不能刊印的,至于你的晚饭問題,我那裡還有一些铜钱,你去我夫人处先拿些。等以后有了好的稿子再還给我。” 那人顿了下,似乎是无奈的道:“好吧,那就先谢谢黄兄了。”不一会,从裡间便走出一個三十仿佛的文士,穿着一件浆洗发白的棉袍,胳膊底下夹着一個标准的蓝布包袱,低着头闷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黄唯一,似乎是送客,同时也是迎客。 两人出来,那人只是与站在门外的吕汉强点点头算上招呼,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倒是黄唯一一愣,他真的沒想到吕汉强会到這裡来,只是一愣,就赶紧紧走几步抱拳招呼道:“不知道东主驾临,失迎失迎,外面风大寒冷,快快进屋說话。” 吕汉强微笑着看那人走远,才回過身与黄唯一打着招呼道:“迎接不必,都是兄弟,哪裡来的那么多虚礼?”說着,率先迈步进了屋子。 黄唯一有了当初吕汉强的接济,又被委任为报馆主事,收入上也算丰厚,因此上,精神气色可比原先好的多了,脸色当然也红润起来,腰杆也挺直了不少。 “东主不在府上,有什么吩咐還要你亲自来?有事打发陈亮来唤一声也就是了。”說着话,拉把椅子過来,又放上一個垫子請吕汉强坐下,又忙着提起火盆上的水壶,给吕汉强倒上茶水。 吕汉强欣然落座,将胳膊底下夹的稿子放在满是纸张的桌案上,也沒接黄唯一的话,抬头笑着问道:“刚刚我在外面听你与那人争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黄唯一赶紧在废纸堆裡寻了几张稿子笑着道:“這是我雇請的几個行走,啊,也就是您說的记者之一,做事還算勤勉,但按照我們的规矩,這些人沒有固定工钱,车马开销一切都包含在這润笔裡。只是這许多天,這京城实在沒有我們可以拿出可刊印的新闻,即便是有,也要避讳一些不敢刊登,于是,這位仁兄沒了润笔,一家子五口就過的窘迫了,于是,這不,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探听来的某位侍郎的一段风流运事,于是,就林林总总的写了這些,想要蒙骗写润笔。” 吕汉强很是新奇,于是接過来边听边看。 “我們的报纸是個严肃的事情,怎么能做诟病他人,窥人隐私的勾当?因此上我坚决的反对刊印了。” 他在那裡一边整理书案,一边喋喋不休的述說着過程,吕汉强却一目十行的看着手中的稿子。看着看着,不由得咦了一声。吕汉强手中的稿子,写的是一個侍郎的花边新闻,也算上一官员的丑闻,文笔生动,故事新奇,這個事情如果刊登出去,一定给這個封建时代贫乏的令人发指的娱乐生活带来巨大的冲击,而這一冲击最直接的受益者,便是自己的這個小报。 而间接的受益者,那便是已经起了黑暗心理的吕汉强。 “东主,可有什么不妥嗎?”黄唯一闻听,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口询问。 吕汉强拿着手中的稿子,心中已经是一阵狂笑了,抖着手中的稿子笑着对黄唯一道:“生财有道啦,這下,我报纸的销量会更加上层楼啦。”然后,猛的站起,用力的将那稿子拍在了桌子上,大笑三声道:“這才是小报记者的本份,這才是狗仔队的专业,我們就要往這方面发展。” “哈哈哈,大明的官员,這下子我吕汉强再也不怕你了,只要我有狗仔队,只要我有源源不断的這样的黑暗隐私,那么,我便掌控了话语权。” “是的,我們的报纸是以利益为目的,但我們更应该有自己的责任,教化民众,整肃堕落。因此,我們一定刊登這些东西,我們一定要起到民众监督的作用,让那些龌龊的家伙在阳光下暴露吧。我們一定肩负起拯救這越来越堕落的士子的责任。”吕汉强满身正义感的大声决定道。 “這才是真正的小报嗎,這才是抓辫子。”吕汉强在义正辞严中,這么欣慰的想。 (如還可以,請收藏一下可好?谢谢) 20072014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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