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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耻秽行(求收藏)

作者:生猛大章鱼
严鸿浑身的精力似要撑破四体百骸,哪裡還能遏制得住?他仿佛是纵马狂奔在万顷原野,猛冲直进,整個人都要融化在這具诱人的肉体之上,与她融为一体。孙月蓉梅开初度,免不得长呻短吟。但她早已属情严鸿,既然不知来日生死,也就尽享今朝欢娱。

  那闫东来虽然只有11区的科教经验,穿越前的严鸿却是此间老手,书房裡堆满了如《洞玄子三十六式》《素女经》等诸般宝典,加之婚前出入灯红酒绿之处,理论结合实际,各路招数掌握纯熟,更加上天赋异禀,在這方面确实战力远非凡人,便是那久经风月的青楼红牌,当初不知被他战败了多少。

  如今下意识地将浑身解数施展开来对付個初经此事的胭脂虎,直如牛刀杀鸡。不多时,已见孙月蓉唇中依依呀呀,媚眼如丝,柳眉轻皱,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严鸿腰眼,满头秀发甩动,银牙暗咬、娇喘不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青草,一阵阵揉搓,把青草都揉成了草泥。

  猛可地激流奔涌,蚀骨销魂。浑不知大兴山在何处,北京城在何处。而穿越**丝闫东来,也终于在這具身经百战的身体上,第一次领略了梦寐以求的滋味。

  等到严鸿嬉皮笑脸地起身时,孙月蓉的還是面红如火,媚眼如丝,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化掉。她虽然是习武之人,从小练外家功法,身体强壮,但這男女之欢却是初次,又遇到了個中高手,直被杀的神魂颠倒,浑身娇软无力,连动根手指头的力龗量都已经沒有。

  到這一步,孙月蓉在心底当然认为自己已经全属于严鸿了。又看了看身下那血迹斑斑的白布,更添几分羞涩。“被他看了,摸了,亲了,還做了那样的事,身子也给了他。现在开始,我已经彻头彻尾是他的人了,小爷我再嫁不得别人了。”她心裡這样想着。

  都說多情女子负心汉,果然,孙月蓉還在沉浸在情愫遐想的余韵中时,严鸿却早已恢复了诡计多端的小阎王形象开始精打细算。

  他见孙月蓉不动弹,便将她搂到怀裡,在她耳旁道:“好月蓉,要不要我替你出气?把那打破了独松寨的军官,给收拾了?你也知龗道,我家的名声也就那样了,再陷害個把良将,也不算個大事。”

  别人云雨之后都是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到了严鸿這却成了害人,孙月蓉白了他一眼,但想着总是为自己出气,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着,小声道:“出什么气?官兵杀贼天经地义,這种事既谈不到仇,也說不上气,大家各自有各自的本分,一刀一枪各安天命,便是小爷也成了那样,你也无须想为我报仇。反過来我們杀官兵时,却也不会客气。”

  “那你回家告诉你爹,趁着严家得势,我会给他讨一道招安的旨意,谋一個官府出身,总好過提心吊胆占山为王。而你是我的夫人,谁也抢不走,他若敢逼你嫁给别人,我就带着兵到山东,杀一個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把你抢回来。到时候别說八十四寨,整個山东绿林,别想剩下一個活人。反正老子是奸臣子弟,带兵抢個女人算啥?”

  “恩,我爹若是非逼着我,我就抹了脖子,也决不会嫁给旁人。”如今的孙月蓉還沉浸在那一番欢好龗的回味之中,只将身子靠在严鸿怀裡。

  “胡說。”严鸿狠狠瞪了一眼孙月蓉,“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随便就說抹脖子?我不要求你为了替我守什么贞洁,就搭了性命。你记住,我爱的是你,而不是你的什么劳什子清白。你活着就是我的女人。哪怕你们山寨被官兵打破,哪怕你被官兵俘虏,做了营妓,我依然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亲的女人。唯一的,要你活着,死了就阴阳两隔,什么都不是了。若是你敢随便乱来,搞什么自杀守节的臭把戏,小心我到阴间也休了你。再說一遍,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必须活着,给我好好龗的活着。”

  孙月蓉见他說的郑重,可又說的這般恐怖,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怕了。她凝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

  “眼下暂且先应下了你。若真到了那一步,少不得只有违抗你的话,也绝不让旁人碰自己。你說不要我的清白,可我一個女人家,怎能不自爱?”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话,严鸿本来還想来個梅开二度,但孙月蓉却是无力承欢,严鸿不忍强迫,待等孙月蓉体力渐渐恢复便与她穿戴衣服,见孙月蓉小心翼翼的将身下的白布收拾起来,便笑道:“做都做了,還留着那东西做什么?”。

  孙月蓉却红着脸道:“那可不成,柳叶說了,這东西要紧的很。”严鸿只一笑,也不理他,待等穿好衣服,刚要起身,却被孙月蓉从后抱住,轻声道:“严鸿,你……你别忘了我。记住我這個野丫头,记住……這一天。哪怕你以后不要我了,也别忘了我。”

  严鸿這才发现,对方却哭了起来,自从二人相识,這爽朗的女子未见哭過,一见之下心中怜意大生,反抱住她道:“怎么哭起来了?我刚才弄疼你了?”

  孙月蓉红着脸道:“不是。我只是有点怕。你知龗道么,柳叶当初看上了我們山寨附近村裡的一個念书人,那念书的也拿好话哄她,柳叶就当了真,每次下山得了钱财,都要给他家送上一份,沒多长時間,這人就从個穷酸变成了小财主。這還不說,那读书的小子還撩拨柳叶,骗了她的身子。可两人好了沒多久,他被李举人家招了姑爷,搬到了城裡,就再不肯要柳叶。說我們占山的女子,是人尽可夫的贱货,柳叶那次受了打击,便恨上了男人。”

  說到這,她又看了看严鸿,羞赧的說道:“听說大户人家嫁闺女时,還要陪送個丫头,可我這個丫头,却是陪送不了。”

  严鸿這才明白,原来对方是在失身之后的患得患失,便又一番好言安慰加上甜言蜜语,总算哄的孙月蓉转忧为喜,才起身离去。只可怜往日裡飞马纵横,来去如风的胭脂虎,如今方自破身,却连上马都不那么灵便,只得被严鸿抱着上马,并辔出了树林。

  二人刚出了树林,忽听得香风微微,树上有一紫一青两道倩影,飘然落下。在满是青草和落叶的地上,只发出轻轻一声“沙”。

  這二位,正是那紫青二位侠女,依然带着斗笠面纱。

  若是此刻有人揭开面纱,就会看到這二位平素冷若冰霜的侠女,此时那白净的面容上,已经是如火烧一般,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她二人這几日清晨,都选在此练功,结果恰逢胭脂虎到来,她们心知严鸿后腿必至。果然,沒多久就看见严鸿屁颠屁颠跑来。

  搁几天前,這青白二侠,在野外遇上严鸿這种奸贼子弟,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一剑穿心。胭脂虎的武艺,根本拦不住她们。

  可是现在却有些不同。近日跟踪严鸿這一次,听了他和胭脂虎的许多对话,更曾亲眼目睹他在永平庄揭穿白莲教妖术,又为了给数百村民求情,不惜和陆炳对瞪眼睛。

  虽是严家余孽,但是若杀了他,便成了白莲教的帮凶,這個万万使不得。要知她们出身的师门,与白莲教势同水火,即使是担了白莲帮凶的名,都逃不過门规制裁,断不敢触犯。而从做的這些事儿来看,严鸿似乎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恶棍。几番因素作用下,這会儿她们便下不得手去杀严鸿

  况且,這二位女侠又想看看他和胭脂虎說些什么,是否能把白莲妖术的事說了,破除她们心中的一段疑惑。

  先前這二位在徐府上,又受了次辅徐阶的一段窝囊气。二人都想,這严鸿也是阁老家的人,其祖父严嵩的权势比徐阶更大,他对于胭脂虎這绿林的身份,难道就能坦然接受?

  只是又不方便出头露面,两人便只得藏身于树上,偷窥动静。

  不料胭脂虎和严鸿话沒說几句,竟然幕天席地的来了场活春宫。要知此时文人士大夫在自己内宅不论如何荒淫无耻,但人前总要摆出副道学先生的模样,而普通百姓,也不敢在野外就這么生来,就算江湖豪杰,好歹也要找個山洞才行。

  紫青二女侠尽管久走江湖,但未经人事,更未见過這种实打实的风流阵仗。這让树上偷窥的她俩银牙紧咬,拳头几乎攥出水来。尤其孙月蓉那一声声喘息称唤传上树顶,更让两位女侠坐立不安。一路看下来,两人血脉激激流,气喘吁吁,感觉连腿都有些发软了。

  现在严鸿和孙月蓉已然离开,紫青双侠却犹然浑身无力,面红耳赤。

  “那严鸿,真,真不是個好人。简直荒淫无耻,难怪京城裡臭名昭著!”紫衣姑娘恨恨道

  “沒错,不要脸。還有那胭脂虎孙月蓉,枉为孙老当家的掌上明珠,也恁的沒有廉耻。连那样沒羞沒臊的事都肯做。”青衣姑娘气喘吁吁,看来還沒从刚才的刺激中恢复。

  “哼,早有一天,這淫棍严鸿落在我們手裡,有他好看的。”

  “沒错,我們要每天打他三百马鞭子,打得這個纨绔浪子皮开肉绽,跪地哭喊求饶!”

  “马鞭子?那便宜他了!我說,要把這厮吊挂起来,刺他皮肉,给他来個头悬梁锥刺股!”

  “還有那不要脸的臭贱人孙月蓉,不看孙老当家面上,非把她绑起来,用鞋底子抽肿她那张丑脸不可!”

  “說得好!你說她要单是贪爱小白脸倒也罢了,居然巴巴求着去给人作妾!作妾,這种下三滥的事儿,還成她的白日梦了,這都叫什么事啊!哼,我們江湖女儿的名声,就是被這种贱人坏尽了的!”

  两人越說越来劲,在想象中已经把京城恶霸小阎王和山东胭脂虎這对狗男女蹂躏惩戒了一遍又一遍。

  “师妹,咱们赶紧走吧。现在若杀了那家伙,师父那可是放咱们不過。可是不杀他,想想就可恨。咱们還是来個眼不见为净的好。這块林子,我以前還看它清静秀丽,想不到是個藏污纳垢之地,我呸!”

  与其說是可恨,在紫衣姑娘的脑海裡有個可怕的词,却是无论如何說不出来。

  “师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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