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林间挑逗(求收藏)
“啊什么啊?不用這個办法,就是我爹做主;用了這個办法,就是我們做主。你還等個啥呢。就,就在這,就现在,要了我。要是当日你胆子再大点,现在也沒這么多麻烦。”
一边說,孙月蓉已经开始笨拙地解起衣衫。只是看得出,她既紧张又有点激动,手都在微微发抖。
严鸿心裡暗自腹诽:我那天胆子再大点,估计就被你整残废了,谁知龗道你到底是乐意還是不乐意。
他虽然名义上是個已婚人士,但自穿越以来,严格說自己還是個处男。与自己的夫人未行人伦之礼,陪嫁丫鬟袖裡藏刀,至于宝蟾姐……虽然他相信只要自己想,对方肯定不会拒绝,但是他实在不想招惹過多。
而眼前的這個阳光美女,正是自己在這個世龗界上的初恋。尤其是当孙月蓉敞开前襟,那挺拔的双峰落入自己眼中时,严鸿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
他忽地将孙月蓉扑倒在地,压在身下,唇舌饥渴似地长吻過去。从眼睛,到嘴唇,耳垂,脖颈,再到胸部,小腹……一路向龗下,同时双手忙慌火急,将孙月蓉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掉。
此时的孙月蓉,激起了严鸿的欲火,自個则变成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只是一双滚热的臂膀,团团搂住严鸿脖子,口中一边呻吟,一边喃喃低语着:
“今天给了你,便是明日便死,我也认了。”
本来,這会儿严鸿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正待扯开自家衣带子冲锋陷阵斩将夺关之呢。忽然间却听到了孙月蓉的這句话。
就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顿时原本胀满全身,喷薄欲出的欲念,刷地一丈水退下去七尺。
本来今早开始,他就觉得孙月蓉的举动有些奇怪。现在听她這句话,怎么分明是有诀别之意?什么死了活了,這哪跟哪?难不成,对方要去做什么送死的事?
想想对方的职业,更觉得這种可能性异常巨大,這一下,严鸿可就沒法真的去和对方深入欢好了。他紧急刹车,抬起身子,轻轻拍了拍孙月蓉那赤裸的肩膀。
孙月蓉年已双十,尚且是黄花闺女。本来今儿存了献身的念头,好容易下定决心,突破防线,且已经被严鸿的爱抚亲吻弄得神魂颠倒,浑身燥热,两腿间隐隐有些潮湿,只待那狂风暴雨的一刹那,把自己交给眼前這個爱恋已深的郎君。
谁知闭上眼后,却迟迟等不到最龗后时刻的到来。严鸿的身躯也不再紧贴着自己,他的手也停止在自己身上羞人的地方游走,只在自己肩头上抚弄。
孙月蓉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严鸿正盯着她,脸上刚才那色情狂的表情已经褪去,反而是一本正经的可厌模样:
“月蓉,不对。這不像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說,一切有我。什么叫死了也认了,你這個话裡有话。连白莲教的神棍都骗不了我,你更不行。”
“你别问了,都這個时候了,你還那么多问的?赶紧来吧!”孙月蓉有点焦躁,身体裡的激流在奔涌,她练惯武艺的双手抓住严鸿的双臂,掐得一片青紫。
严鸿忍住双臂传来的疼痛和下身的不适,咬牙道:
“月蓉,我当然想要你。若是对着你這样子的美人,沒有這個想法,我還算個男人么?可是,我不但要一次你,我還要一辈子的你。我不想和你不明不白的到了一块就完。你必须把话给我說明白。”
孙月蓉眼见严鸿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說不出的严肃,眼神犀利,仿佛自己一切心事都瞒不過他。她的一口白牙咬住嘴唇,使劲摇摇头。
“你装什么,快给我說!”严鸿气急败坏,挥手在孙月蓉已然赤裸的臀上使劲拍了一巴掌。
孙月蓉“啊”的一声,再也沒有抗拒的力龗量。两滴泪水从她眼角滚下。她抓住严鸿的手,轻轻說道:
“几天前,我爹派人来了,要我回去。我是逃婚出来的。回去后,我爹铁定逼我成亲。”
“所以你就想出了這么個笨蛋主意?”
“什么笨蛋?你根本不懂,我回了山东,你在京师,我們再龗见得等到几时?我爹脾气倔强,他肯不肯应你的婚事,根本吃不准。而万一……万一我要被逼着成亲呢?只有我把我自己给了你,我爹才拿我沒办法,只能认下你這個姑爷。”
严鸿此时才算明白,這個山东的美女强盗怎么会跑到了京师来,为何在和自己交往时,又时不时有忧郁纠结的模样。
但即便如此,她也对自己不离不弃,還要把身子给自己。這一点,让他非常感动:
“算了吧,把衣服穿好,這件事這么办怕是不成。”
听了严鸿的话,孙月蓉脸上神情一阵黯淡,這般自荐枕席,還被对方拒绝,令她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自己爱上的男人,到底对自己是有心還是无意?
严鸿见她在那低头发楞,脸上神色不快,恐冷了她的心,轻声道:“你听着,咱两的缘分是老天爷给的,谁也拆不开,我若是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爹定把我看做個无良浪子,也会认为你過于轻浮。而我严府中的长辈也好,兄弟也罢,大约也会把你当成那种可以随便弃如敝履的女子。正因为你对我好,正因为你不在乎名分,所以我一定要给你這個名分。你等着,等我祖母寿诞之后,你就回山东,我随后就到。然后用花轿抬你過门,我要给你個洞房花烛,让你穿上新娘吉服,那個时候便是你不肯,我也要定了你。你武艺高强,我严府有家丁护卫上百,把你绑了霸王硬上弓也做得。若是我日后有负于你,就叫我乱刀……”
孙月蓉双臂一收,却已用唇封住了他的唇,又是一阵长吻后,才道:“我只当你是個聪明人,沒想到你,被我還笨。洞房花烛、花轿吉服,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那些不知所谓的形式。還是那二妮公主說的对,所谓成亲,无非就是一群宾客嬉闹一番,然后新郎新娘就滚到床上去耍,如今沒有那些讨厌的宾客,莫非就不叫成婚?”
她本来就沒穿衣服,如今二人肌肤相亲,严鸿感受着对方的那诱人的身材,不由情欲复起,他强忍着說道:“你当时不是嫌這样太丑么,怎么又肯了?”
“废话,這种事,我若是连反抗都不反抗,你得把我当成什么?”孙月蓉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做什么的,你也知龗道。有今天沒明日,我也想等你八抬大轿的来娶我,可是要等你几天?我們绿林人讲的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我能用個清白的身子服侍你,也许等你到山东提亲时,我就成了棺材裡的一具死尸。”
說到此处,她神情更加黯淡,“你知龗道么?我爹是山东八十四寨的总瓢把子,可如今,這山东八十四寨的說法已经是老黄历了,我爹派来的人說,就在這段日子,官兵摸上了独松寨的山门,打破了山寨。那独松寨论势龗力,山东第二,仅次于我爹,老当家的秦四爷,一身武功比我爹也差不到哪去。可怎么样?全寨八十多條好汉一個沒剩,全都被官兵砍了脑袋。秦四爷的宝贝闺女,当初還跟我拜過干姐妹的,论功夫也不弱于我,结果還是被人挑了手脚大筋,做了营妓,据說是好不容易找了個机会,才自尽成功。若是等到你要娶我的时候,我也成了那样,又该怎么办?所以我便想开了,我們绿林人本就不该像你们官家人想那么多,什么体面什么丑俊,全是虚的,今天活着便和你好,明天等你想给我個名分时,怕是连飞虎山都沒了。”
原来是所谓兔死狐悲,自己身边好友的经历,让孙月蓉大生感慨,而再加上回山东在际,才让她有了這般近乎疯狂的举动。刚才在孙月蓉玉臀上挥那一巴掌,似乎把正牌严鸿体内淤积的施虐元素给激活了一些,现在他脑海裡满心想把眼前這個半裸的女子痛加蹂躏。
为了抑制這种变态欲望,他的两只手拼命相互掐着手腕,一边喘粗气一边說:
“那我问你,假如有一天,我不再是首辅之孙,而是成了個待罪之人,你可還愿意跟着我?”
這一段時間与孙月蓉两情相悦,這件事一直未曾提起。今天孙月蓉肯献身于己,情缘已定,严鸿這才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隐忧。
這话說出,只见孙月蓉有些愕然。但在瞬间之后,這愕然立刻消散,而变成了坚毅。
当然,孙月蓉也好,其他人也好,肯定不会知龗道严鸿這般忧患的来源。
孙月蓉当然沒看過《明朝那些事儿》。听严鸿這般說,還只当是“包庇”白莲教的事发了。說不定,严府已经受到了朝廷的打击,严鸿才决心不要自己,生怕连累到自己身上。
初听到這话,她不禁有些惊惧,旋即却更是感激,当下道:“严鸿你說啥呢?小太爷可从沒贪图過你家的权势富贵,你是首辅孙子,還是卖大碗茶的小二哥,我一点不在乎!要說待罪之身,我现在就是待罪之身,就是山贼,你嫌弃我么?你說,是不是陆炳终究坏了心肠,到皇帝那把你告了?别怕,告了就告了,天底下也有皇帝老儿管不到的地方。我們這就回店房找柳叶离开,我和你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
严鸿心中一暖,眼前這個姑娘,论模样未敢称为很美,身材却足以傲视同侪,自己所见的女子中,還无一人能与之比肩。更别說她对自己情深一片,再若对她推三阻四,未免就辜负了美人心意。
他自问身边本有娇妻美婢,更别說家财豪富,内宅中盼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丫鬟侍婢也非少数,要是想要女人,其实本不算难。之所以到现在還是個精神处男,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负担太多,总是给自己套上了无穷的枷锁,今日胭脂虎的话,却也让他大为开窍,自己堂堂阁老长孙,活的還不如個女贼洒脱?
何况对方說的那情形也实在吓人,要是真若飞虎山也被官兵击破,這個火辣健康的阳光美人被官军俘虏,恐怕下场难得比那個什么独松寨的丫头更好。单一想到那情景,就让人不寒而栗。大明朝也好,几百年后也好,人的命运总是如此脆弱多变。随随便便,或许就再也挽不回来。
什么名分,什么长远安排,都去他娘的!在這一刻,一些虚名浮事,俱成了沸汤下的春雪,消融无迹。
心病一去,欲念大起,眼看对方那赤裸的胴体,修长结实的双腿,丰满挺拔的双峰,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三两下扯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身白皙的肉,将胭脂虎紧紧压在了草地上。他要的,只是占有這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女人。
孙月蓉虽然十分主动,但事到临头却完全不知龗道该怎么迎合,只是将火热的唇,在严鸿胸前、肩上、腹部、手臂,满处亲吻啃咬。抽空将那早已准备好龗的白巾在身下暗暗垫好,毕竟柳叶嘱咐過她,這东西可是一等一的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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