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冤魂索命
袁姐打麻将的瘾很大,经常会玩通宵,但那天玩了一会就說头疼,便散了局,打算回后屋休息。oo-┈→ωωW.bKXS.иΣㄒ༊
說来也怪,我那天就不想让她回屋,但是怎么也沒拦住。
结果等她走开還不到两分钟,我就听到了东西摔碎的声音,和袁姐的尖叫。
我立马意识到出事了,赶紧跑到袁姐的住处。
眼前的一幕让我无比震惊。
只见老板和小云滚在床上,小云一直在哭,她裤子都被脱了,衣服也被掀起来了,身上白花花的,看的我眼晕。
袁姐砸了屋裡一個花瓶,冲上去厮打,但老板全程护着小云,甚至還给了袁姐好几拳。
我脑子裡一股热血就冲上来了,袁姐平时待我像亲弟弟一样,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她!
于是我冲上去护着袁姐,照着老板邦邦就是好几拳。
那时候我已经快十九岁了,长高了很多,也有力气了,老板被我打的踉跄退后,却破口大骂,說早就看出袁姐不正经,连一個小孩都不放過。
我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冲上去拼命,老板忙拉過小云往我這边推,想要用她来挡一下。
可他這么一推,小云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被地上的花瓶碎片划破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跑,但刚走出门口就倒在了地上,手捂着脖子,嘴裡和手指缝不断的往外冒血沫子。
袁姐和我都吓呆了,老板冲過去抱起小云就往医院跑,结果還沒等跑出饭店,小云就断气了。
她死的时候,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老板,充满了愤怒。
出了人命,這下我們全都傻眼了。
好在店裡现在只有我們三個人,冷静了一会之后,袁姐也不闹了,就问老板怎么办。
老板平时就喜歡吆五喝六的吹牛逼,這时候也麻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袁姐救救他。
因为严格意义来讲,杀人凶手其实就是老板,如果不是他推了那一把,小云也不会死。
袁姐不住冷笑,說你以前在外面乱搞,我已经睁一眼闭一眼了,现在你把自己家亲戚都搞上了床,是你自己作死,我也救不了你。
老板眼珠子一顿乱转,便拉着袁姐去了旁边,在她耳边嘀咕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袁姐一听就炸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個大耳光。
“你他妈的還是人嗎?你搞女人搞到自己亲戚女儿身上,现在又想让小凡替你去顶罪,你怎么不去死?!”
我惊呆了,原来這個人渣居然想拿我去顶罪!
老板心虚,也不敢发脾气,想了想說:“你们听我說,如果真报警了,追究起来咱们三個都跑不了,不如這样……”
他压低了声音,对我和袁姐說,他想连夜把小云的尸体拉到对面医院的太平间,再塞点钱,开個尸检报告,就說她是自己打破花瓶,结果摔倒导致意外死亡。
反正他那個远房亲戚家裡也挺穷的,大不了多赔点钱,事情也就過去了。
他還說,這件事不需要我們两個出面,但必须严格保密。
不得不說,這個主意挺损的,但袁姐一听也沉默了,犹豫了片刻,看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要伪造杀人案,我自然是抗拒的,但看到袁姐的眼神,我就心软了。
我知道,如果這件事暴露了,袁姐和老板都难逃责任,而我本来就杀了人,一旦曝光,肯定也完蛋了。
内心挣扎了一下,我便同意了老板的馊主意。
他本来就和医院的人很熟,当下便走到角落拨了個电话,嘀咕了一阵,功夫不大,就有一辆车开到了门口。
来的正是看太平间的武国斌,走进来之后,老板塞给他一沓钱,两個人一起把小云的尸体抬上了车。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袁姐几乎一夜未眠,在前台坐到了天蒙蒙亮,老板终于回来了。
他告诉我們,事情已经解决了,从今以后谁也不许提這件事。
为了堵我的嘴,他還给我拿了五千块钱,袁姐也给我买了個手机。
我心裡明白,虽然老板酗酒赌博玩女人,但他终究是袁姐的爷们。
小云的死,就像饭店裡杀了一條鱼,沒有惹起任何波澜,我們把现场收拾得很干净,对外就說小云辞职回家了。
事实上,老板给他的远房亲戚拿了一大笔钱,才搞定這件事。
后面的日子依然很平淡,但我心裡就像系了個大疙瘩,袁姐也少了很多欢笑,她总是一個人望着窗外发呆,恍恍惚惚的样子,让我有点心疼。
大约過了一個多月,久未露面的老板终于来了店裡,說是要請朋友吃饭。
他的气色明显不大好,一脸灰败,但還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
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也是不小。
上菜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觉得哪裡不对劲,但是又說不出来。
直到他们酒過三巡,老板喊我去添菜,我把菜单递了過去,然后在旁边等待的时候,终于发现哪裡不对了。
房间裡多了一個人!
今天老板請客,算上他一共是八個人,但我却发现,老板身后的一张空椅子上,還坐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因为低着头,看不见脸,只是感觉很年轻。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今天的饭局,根本沒人戴帽子。
而且诡异的是,我怎么看這個女的,都觉得有点眼熟,尤其是那顶帽子,似乎在哪见過。
這时候老板点好了菜,把菜单递给我,我便转身出了包房。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纳闷地回头看了一眼。
刚好,那女人也抬头看我。
四目对视的瞬间,我差点吓的直接把菜单扔出去。
那竟然是已经死去一個多月的小云!
那顶帽子,正是当初她第一次来店裡的时候戴過的!
我心神不宁地走了出去,袁姐還纳闷地问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沒有說,逃也似的走了。
从那天之后,几乎每次见到老板,我都能发现小云跟着他。
他开车的时候,小云就出现在副驾驶。
他吃饭的时候,小云就坐在他的身后,如果沒有椅子,就站着。
甚至他上厕所,我都能看到小云紧随而入……
但我沒敢告诉老板,更沒敢跟袁姐說。
這段時間,袁姐已经和老板分居了,而且小云每次都只跟着老板,這让我稍稍放下了心。
或许在我心裡,還有一种为小云复仇产生的快感吧。
這种情况又過了两個多月,那阵子老板的状态越来越差,脸色乌青,精神萎靡,每次见他都像是几天几夜沒睡觉一样。
而且還经常一個人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就像发癔症一样。
终于有一天,他跑去厨房看做菜,结果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发了疯一样狂叫着,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滚热的油锅裡
所有人都吓坏了,一拥而上把他救了下来,但他就像不知道疼痛,咧着嘴不住傻笑,還要去抢菜刀,往自己的脑袋上砍。
结果脑袋沒砍成,却剁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然后才被大家控制住,送去了医院。
在病房外,看着六神无主的袁姐,我犹豫了半天,還是把我看见小云的鬼魂跟着老板的事情,告诉了袁姐。
袁姐吓坏了,這才知道原来是死去的小云回来复仇。
她拉着我的手,泪眼涟涟地說,当时我們三個都在场,如果小云弄死了老板,下一個会不会就轮到了她?
這的确是個大問題,毕竟這件事我們三個都是参与者,如果小云真的要报仇,我們一個也跑不掉。
我对袁姐說,要不然我們找個出马仙,来查一查這件事,看看该怎么解决。
袁姐想了想,便对我說,她還真的认识一個出马仙,家住哈尔滨的香坊区,据說還是什么狐仙转世,一定能解决這件事。
于是我們两個商量好了之后,便在当天下午前往香坊,去請那位出马仙。
时隔多年,我终于再次和出马這件事有了瓜葛和牵扯。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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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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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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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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