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避难
“天地灵灵,紫气扬扬,清香引道,遍召十方,仙神人鬼,速降速降。”
大约念了十几遍,面前的香火并沒太大变化,感觉身上也沒什么异样。
看了看镜子裡,也沒什么东西。
按胡妈說的,如果我請来了仙家,就可以在镜子裡看到他们的影像。
接下来,我把袁姐的事对着空气讲了一遍,說现在遇到难处,想請仙家帮忙。
等我說完之后,那香火也還沒什么变化,只是我隐约感觉到,房间裡的温度好像有点降低了,冷飕飕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這时候我就觉得房间裡到处都是人,身上也开始发毛,但往周围看看,什么东西都沒有。
就在這时候,左边的那根香忽然啪的一声,炸开了一個火花。
再看烟也变成了螺旋状,打着旋往上升,十分诡异。
紧接着,我就看到那個镜子裡面,好像有個黑影,在我身后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個男的。
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不知道来的到底是什么,也不敢动,只知道可能是成功了,請来了仙家。
我赶紧又把刚才的话說了一遍,恳求仙家帮忙。
等我說完后,并沒有得到什么回应,但镜子裡的黑影一闪就消失了。
同时所有的烟也都恢复了正常。
等到了所有香都燃尽,我打开灯一看,那些供品都沒什么变化,唯独那五杯酒齐刷刷地下去了半截。
按胡妈的說法,如果仙家动了供品,那就是应了我的請求。
可我也不知道,当时来的到底是仙家,還是游魂野鬼。
這件事之后,我和袁姐忐忑不安地等了三天,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结果第四天下午,才有消息传来,說是常爷两天前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忽然中风,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当时情况很严重,常爷头都摔破了,口吐白沫,人事不省,幸亏送医及时才保住一條命。
据知情人說,常爷当时正好好的吃着饭,忽然就像见鬼了一样,浑身猛地打個哆嗦,喊了一声就仰天摔倒在地上。
虽說命保住了,但现在他的两條腿现在都不好使了,也无法說话,只能躺在床上让人伺候,大小便都控制不了,恐怕沒有個三年两年的,都恢复不了。
得知這個消息,我和袁姐都傻眼了,愣了半天才敢相信是真的。
做梦我也沒想到,這件事会以這种方式被解决。
她激动地抱住我,又哭又笑,就像個孩子一样,說仙家真的显灵了,帮我們整治了那個老色棍。
既然常爷中风瘫痪,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暂时不可能再找袁姐麻烦了。
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又過了好几天,沒见常爷那边有什么动静,這才彻底放了心。
可就在一個周末的午后,袁姐匆匆赶来饭店,把我叫到了一旁。
她带来了一個坏消息。
常爷這几天身体恢复了一些,已经勉强可以說话了,今天上午他让人带话過来,点名要我過去。
我有些愕然,常爷让我過去,是要干啥?
袁姐忧心忡忡地說,应该是那天我打了常爷,引起他中风,现在常爷让我過去,多半凶多吉少。
我也沉默了,如果真是這样的话,那我去了肯定沒好果子吃,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都不一定。
袁姐說,她当时反应很快,已经告诉那边我辞职了,不在饭店工作了。
所以,现在我只能暂时离开,避一避风头,不能因为她的事连累我。
袁姐的话让我心裡一颤。
她不想连累我,我又何尝想连累她?
袁姐流了眼泪,她說:“小凡,姐想好了,不能因为姐的事连累你,你也有你的人生,总不能在這当一辈子服务员。”
那天,是我自从离开家之后,第一次流眼泪。
在逃亡的火车上,我沒有哭。
在哈尔滨的大街上流浪,我也沒有哭。じ☆veWWω.ЫKメS.иEt✾ั
可现在袁姐要我走,我流泪了。
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袁姐又說,她已经给我找了两個去处。
一個是胡妈那裡,因为胡妈早就看中了我,說我天生就是顶香的命,而且胡妈已经看出来,我在三年之内要有一场大难,跟了她做徒弟,就能够消灾免难。
无论她怎么說,我只是摇头不同意。
因为我知道,出马顶香這种事,一般都是不得已才为之,一旦做了這一行,一辈子都甩不开。
哪個好好的正常人,愿意走這條路?
有了难处請仙帮忙,和出马顶香,完全是两码事。
我总觉得,我的人生還可以更广阔,更精彩。
我希望自己走一條路出来,而不是屈从命运,也不想让人安排。
至于胡妈說的三年大难,我压根就沒往心裡去。
从小就有大仙說我這辈子有三灾八难,我早都不在乎了。
袁姐沒办法,說你要是不同意,就送你去我的一個老同学那裡上班。
她說那個老同学生意做的不错,我可以去学着做业务,重新开始生活。
但我告诉袁姐,我不想去胡妈那裡,也不想去她同学那,天地這么大,就让我一個人出去闯荡吧。
其实我心裡有句话沒說:常爷神通广大,如果被他知道,是袁姐给我安排的去处,那早晚還是会连累到袁姐。
但那时候的我還想不到,不久之后,我会和常爷再次发生一些交集和纠葛,那就是后话了。
对于我的坚持,袁姐也沒办法,她伸手帮我擦了脸上的泪痕,然后轻轻抱了我一下。
我沒有动,但心裡却在流血。
我对袁姐說,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有事,只要打我的电话,我随时会来。
因为怕常爷的人找来,我马上收拾行李,离开了饭店。
分别的时候,袁姐给我整理着衣服,一边认真地对我說。
“小凡,姐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你记住,以后在外面有了开心的事情,你可以给姐打电话。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不要跟我讲,因为我帮不了你,也沒有任何人能帮到你,你明白嗎?”
我咬着牙,努力让眼泪不滑落,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自然明白,袁姐是让我一個人在外面要坚强,不管天大地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過去。
她给我拿了五千块钱,說希望我過得好一些,但我死活沒肯收,因为她现在也很难。
走的时候袁姐在后面一直对我招手,我根本沒敢回头,强迫自己抬头望天。
我還记得,那天的天很蓝,很广阔,就像我的未来一样,充满了未知。
离开饭店后,我先是找了個旅店落脚,又在抚顺街那边的劳务市场转悠了两天,刚好有一家公司招聘业务员,工资虽然不高,但是包吃住。
我填了個表,第二天就接到了上班的通知。
我高兴坏了,从小到大都沒這么顺利過,甚至我一度怀疑,那天請仙起了作用,我开始转运了。
出乎意料的是,新工作的地点距离袁姐的饭店也不太远,几公裡的路程,就在哈尔滨很出名的军工院裡。
军工的全名是军事工程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哈尔滨工程大学。
這地方应该在全国都很有名,是中国第一所高等军事学院,简称哈军工,但哈尔滨人习惯管這裡叫军工,基本不加哈字。
公司的负责人姓苏,四十多岁,是個四川人。
他有点秃顶,中等個,人很热情,见面就让我管他叫哥。
安排好了宿舍之后,我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裡很是感慨。
我的新生活又开始了。
当天晚上整理行李,我在裡面发现了袁姐偷偷塞进来的一封信。
看了信上的內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我的身上。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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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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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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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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