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目不斜视地往楼下走,男人沒拦着我,也沒說话,就站在原地盯着我慢慢走远。
我越来越看不懂许鹤年這個人,他明明那么厌恶我,却从来沒提出過离婚或者分居。
還有许爷爷,他把许鹤年父母的死用一句意外车祸一笔带過,又跟我說了两句莫名其妙地话,讳莫如深地样子处处透着古怪和蹊跷。
我脑子裡飞快闪過什么沒抓住,索性不再去想。
我和学姐约在高中时兼职過的咖啡店见面,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在舒慧面前,我還是那個腼腆的学弟,带着对姐姐的孺慕之情。
我們仿佛都忘了很久之前的不愉快,聊着最近发生過的趣事,学姐给了我關於自考的很多建议。
咖啡喝到一半,舒慧突然說:“阿琰,那边坐着的男人你认识嗎?他怎么一直盯着我們,看起来好可怕。”
我顺着学姐的视线望去,看到了眼神阴翳的许鹤年。
第15章
我是被许鹤年扛回家的。
舒慧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扛起我就走,這下我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想到這裡,我就发疯一样捶打着许鹤年的后背,我在学姐面前的形象,全被许鹤年来的這一出毁得一干二净。
我那一点力道对男人来說犹如挠痒痒,他阴森森地說:“你为了那個女人打我。”
语气宛如一個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一般委屈。
我說:“你放我下来。”
“不放。”男人想也不想的回道。
一路颠簸,我被男人扔在二楼主卧的大床上。
這是许鹤年的房间,暗色的窗帘和床单,房间裡只有一张床,我第一次来,只觉得无比压抑。
许鹤年脱了衣服压上来,很煽情地嘶咬我的淡色唇瓣,我面带厌恶之色偏头躲闪。
男人怔了一瞬,继续嘶咬我的锁骨,他咬得极重,像是在泄愤,我闷哼一声,许鹤年猛地撕开我的衣服,狠狠地用手指玩弄那两点红缨。
他恶声恶气道:“真骚,一碰就挺起来。”清醒着被男人用下流的话污蔑,我脸颊爆红,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看到我眼角挂的晶莹,许鹤年似乎更兴奋了,他不依不饶道:“這么骚,還敢背着我找别人,你下面這根小鸡巴能操得动女人嗎……”
我简直不敢相信這么粗俗的话是出自许鹤年之口,暂且不說我和学姐之间的关系清白无虞,即便真有什么,我們本来也是毫不相干地关系,许鹤年又凭什么這么羞辱我!
我用尽全力挣扎起来,男人沒想到我反应這么大,一個愣怔的功夫,還真被我推开了。
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下了床就往门边跑,就在我的手快碰到门把时,许鹤年从后面拉住我压进胸膛裡。
门被反锁了。
男人咧开一個天真满足的笑,他黑黝黝地眼珠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子,死死的盯着我。
這样的许鹤年让我感到恐惧。
我被男人重新压在身下,下身的衣物一件件除去,许鹤年拉开我的双腿,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舔了上去。
男人的舌头烫得我哆嗦不停,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响起,我捂着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分不清是心理上太痛苦還是生理上太舒服。
我哭着求饶着:“许鹤年,你不要這么对我,求你了,别這么对我……”
许鹤年沒說话,他的舌头从我的双腿之间离开了,接着有一根更粗更硬的东西插了进来,胯骨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发麻。
畸形的肉花不肯放松,男人伸手从床头柜裡拿出来一瓶rush,放在我的鼻子下让我吸了几口。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很快热起来。男人翻身换了一個体位,两個大拇指放在我的腰窝上,性器快速顶进了后穴裡。
這個体位进的很深,我内心不情愿地想逃离那根粗大,身体却食髓知味地钉在上面,似风月场裡最放浪的男妓。
男人插了数十下后射出了浓精,不同于往常将精液射在一边,這次他将每一滴白色液体都射在了我女穴的最深处。
我咬着手指爽到前面喷水,许鹤年极其珍视的舔着我嘴角溢出的黏液,唇舌交缠。
第16章
一夜荒唐。
拉紧窗帘的卧室冰冷昏暗,只有床头灯开着的橘黄灯光添了一丝暖意。
我醒来时,被许鹤年抱在怀裡,身上是清理后的干爽。男人的呼吸清浅,睡得很熟,与昨晚的蛮横凶狠全不相同。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密密麻麻地爱欲痕迹阔别了一個多月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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