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许鹤年沒给我這個机会,握着的手被醒来的男人强制性地十指相扣,他单手圈住我的腰,声音裡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醒了怎么不叫醒老公,嗯?”
昨晚被逼着叫了一夜哥哥老公的我内心毫无波澜。
“我饿了。”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许鹤年不停的搞我,经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跟学姐见面时喝下的几口咖啡早就消化掉了。
男人咬了一口我的鼻尖,了然的下楼去端早餐了。
我半靠在床头半阖着眼眸假寐。
吃完早餐后,一切都变了。
我原来住的房间,许鹤年找人拆的一干二净,电脑、衣物和学习资料都被搬到了主卧。
我套着毛衣坐在旁边,像一個无能为力地旁观者。
家裡的佣人忙裡忙外了一上午,直到中午吃饭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偌大的卧室裡只剩下我和赶回来吃午饭的许鹤年。
许鹤年很亲昵的抱着我說,“以后你工作学习和我一起。”
我不喜歡這种被人安排的感觉,尤其是這個人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足以让我把他排在我人生黑名单的首位。
渣父继母和施博文做的事只要我忽略就可以当做狗屎略過去,而许鹤年他不仅把屎硬塞进我嘴裡,末了,還要眼神期待的问我好不好吃。
我冷漠的看着男人,“你有病。”
许鹤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眼神可怖,语气平静。
“对,我有病,所以你不要总是做出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不开心了……”
他颇为狎狔地顶了下我的屁股,气息低哑撩人,“就只想干死你。”
许鹤年在家裡的時間变得多起来,一天二十四個小时,我有一半的时候都能看见他。
身边的佣人也在一波波更换精减,除了管家和厨娘,几乎都是新面孔。
别墅裡的人少了,别墅四周多了很多身材高大健壮地小哥,看起来就很能打的样子。我的外出時間也被许鹤年规定为三個小时,光是這三個小时,還必须在他的陪同之下。
男人的外貌太招蜂引蝶,面包店裡他坐着的角落周围,永远围满着有别样心思的男男女女。
老板娘问我怎么不生气,我耸耸肩表示许鹤年和我并不是那种关系。
温雅娴静地女人揶揄道,“你啊就是当局者迷看不清,他的眼睛裡全是你一個人,连我這個旁观者无意间对上他专注的眼神都会脸红心跳。”
我淡淡一笑沒說话,心想老板娘你還是太天真了,许鹤年這样的人喜怒不定,兴许他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才转变如此之大。
我沒空去探究這位少爷的真实想法,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我偷偷摸摸地给许爷爷打了一個电话,他那边犹豫许久,答应了出面为我安排同许鹤年离婚的所有事宜。
当晚,我满身轻松的辞去了面包店的兼职,老板娘以为我想通了要和许鹤年好好過,特地给结好的工资多加了两百,权当一点心意。
许鹤年晚上也难得的沒强迫我做爱,只缠着我不停地接吻,像是在確認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的手指說:“阿琰,我有时候做事确实会很過分,但你不会因为這些离开我的对吧?”
我眼皮一跳,许鹤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到许爷爷的承诺,我在心裡警告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我心虚的点了点头,许鹤年墨瞳很深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环住我腰的双臂用力的像是要把它给折断。
我轻哼一声“疼”,男人松了点力气,就着這個别扭的姿势躺进被窝,关灯睡觉。
第17章
我被许爷爷的人带了出来。
不知道老爷子找了何种理由支开一直在家待着的许鹤年,当随行的管家把我的东西搬到新的房子裡,我心裡才有了落地的真实感。
不用再活在男人无时无刻地监视下了,我轻松的伸了個懒腰,开始布置新房子。
许爷爷给我租了一室一厅,這個地方极其隐蔽,他让我先過一段時間再出燕京。
发现我人不见后,许鹤年动用了许家所有的势力封锁了机场高铁等基本的出行方式。
這么大的阵仗,我都想自作多情一下许鹤年是真的非我不可了。
许爷爷的人临走时,给了我一個新手机,我不明所以,对方說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最好换掉。
看着他欲言又止地样子,我心想专业人士肯定比我這种普通人懂,還是听了他的建议,新手机新卡,等過了這段风头再和熟悉的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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