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線索
只可惜他們就算是動用了大刑也沒等逼他們說出背後的人，只因背後的人實在是太奸詐，每一次聯絡這些人的宮人都是不同人，導致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爲誰行事。
“沒能問出來。”小冬子恭敬地回答。
東啓炎早就料到這個答案所以也沒失望的表情，只說：“既然查不到就不別查下去，倒是留意一下這周圍還有沒有別的類似這樣的人，朕可不想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是。”小冬子退下去，仔細盤查東啓炎身邊的宮人，只爲了找出其他眼線。只不過因爲之前那兩個人已經打草驚蛇，餘下的眼線也不敢有別的動作，所以小冬子這一次不但沒能抓出更多的眼線，反而是讓眼線們爲了自己的性命而掩藏得更深。
東啓洵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看着下面跪着的葉連，只說：“是那兩個人太蠢，這事也不能完全責怪你。”
“可是日後皇上那邊的消息就不好傳遞了。”葉連憂心忡忡，沒想到他沒能辦好東啓洵交代下來的事情。
東啓洵嘆了一口氣，說：“就算那兩個人沒有暴露，我們都不一定能夠知道東啓炎的走向。是本皇子太過大意了……”
是他年輕氣盛，以爲這樣的勢力就足夠他去跟東啓炎鬥，結果其實是他還沒有正面對上東啓炎的勢力而已。現在東啓炎不過是露了一小手，就斷了他所有獲得東啓炎情報的渠道。
“殿下，再給奴才一次機會！”葉連跪着說。
“已經打草驚蛇，也不知道東啓炎會如何防備，這件事就這樣吧！你也不需要爲了贖過而做出一些傻事。”東啓洵嘆了一口說：“這件事就到此爲止，東啓炎那邊就別再查了。只不過小冬子這個人的行蹤到可以問一下。”
“奴才明白。”葉連得到了提點，果斷忽略東啓炎那邊的消息，也沒有這在風頭浪尖上去接觸餘下的眼線，反而去打探小冬子的行程。
小冬子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那張臉有不少人認得，所以他的消息比較好打探，就是喫飯的時間去跟宮人們打探一下，就得知小冬子今天都去過什麼地方。
“冬公公今天上午都在皇上的寢殿外面待着呢！”一個小太監這麼回答。
“皇上今天比往常都要晚起來，冬公公在外面站了許久！”另外一個宮女補充。
另外一個太監還說：“不過，下午的時候我倒是看到冬公公去宮門了，似乎是要出宮？”
“我也看到了！他身後好像還跟着一個公公，只不過那公公一直低着頭，我也沒看到他長什麼樣子。”宮女附和，只不過說到後面還是搖了搖頭，這事她只知道這麼多了。
“下午什麼時候？”葉連難得掌握到一個有用的消息，連忙問。
宮人雖然覺得奇怪，爲什麼葉連好端端就問起了小冬子的行程。只不過葉連是東啓洵的貼身太監，職位比他們都高許多。爲了以後的前途，討好葉連是勢在必行！所以所有的疑問都被他們拋到腦後，只是一臉訕笑對着葉連說：“似乎是未時初。”
“那你們知道小冬子什麼時候回宮嗎？”葉連雙目炯炯有神，似乎很迫切要知道這件事。
只是宮人們遲疑了一下，也沒有人能說出正確的答案。“這事……我想葉公公去問守門的侍衛比較好？”
“你們都不知道？”葉連有些失望，只是也不能完全責怪他們。同樣身爲宮人，除非是被下令去監視某個人，否則怎麼會如此留意一個人的去向？能回答出小冬子曾經出宮就已經幫了他很大一個忙。
“後來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冬公公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宮人們都搖了搖頭，回答不上來。
葉連嘆了一口氣，但他自己也不方便去找宮中守門的侍衛說話，只好拜託一個宮人去幫他詢問。
被拜託的那個宮人看着自己剛剛入手的十幾兩銀子，瞬間化身爲狗腿子，連忙答應葉連的要求，飯也不喫直接奔向宮門。只是他去到的時候守衛剛好在換班，只不過那四個人也沒能回答上那宮人的問題。
“我們是每兩個時辰換人，而現在是戌時末、亥時初，正是換班的時候。只不過我們兩個並沒有看到冬公公回宮，所以想必是申時的時候就已經回宮了吧？”侍衛們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會問小冬子的去向，只不過既然這個宮人如此有‘誠意’，回答一下也無妨。
宮人沒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順便問了一下上兩個看守宮門的侍衛的名字，好回去回覆葉連。
葉連知道這個消息也只是點了點頭，沒讓宮人繼續去找那兩個當值的侍衛，而是自己回到了挽月殿。
東啓洵在練字，看到葉連回來就問了一句：“可有發現什麼？”
“小冬子今天曾經出宮一趟。”葉連恭敬地回答。
“哦？什麼時候，身邊可有跟着什麼人？”東啓洵沒想到換了一個人居然能得到這麼勁爆的消息。
小冬子是東啓炎的大太監，就算是出宮辦事也是爲了東啓炎，如今這個消息可謂是不大也不小。若是能夠得到小冬子出宮後又去了那些地方就更好了，只不過……東啓洵看着面前站着的葉連，嘆了一口氣。小冬子既然是跟在東啓炎身邊多年的人，既然做事也是滴水不漏，他要是打探一番，不會有所獲得，還不如省了這一番功夫。
葉連沒猜到東啓洵心中已經有了這一番猜量，只是說：“根據打聽到的消息，小冬子身邊還跟了一個不知道長相的太監。兩人是在未時初的時候離開，在酉時初前就已經回宮。因爲宮門守衛每兩個時辰換一次人，所以奴才並沒有打探到小冬子回宮的準確時間。”
“就兩刻鐘的時間也能打探到這麼多消息，真是辛苦你了！”東啓洵笑了笑，說：“既然餘下的事情沒能打探到也不能錯怪你，明天你再讓人去問一下那兩個當值的守衛，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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