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想结婚了
为了不让父母在记挂這件事陈阳心生一计想要做一份假的结婚证也让父亲了却心愿。這件事說出来陈阳就后悔了,虽說是表面结婚但他還是觉得好像真的把所有都交给了她似的。
信莹坏坏地說:“你觉得身上還有什么沒有交给我呀。”
“哼!女流氓。”
“流氓我也就对你一個人流氓了,你一辈子该知足了。”
“切。”
“别不知好歹了,上哪找我這么好的媳妇了。還动不动发脾气要是有一天你把我气走了,后悔都来不及。”
“我总觉得结婚对你来說不公平,到现在我都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让我們之间看上去平衡。你不该跟我在一起承受不该承受的。”
“又来了。我愿意啊,难道你愿意看着我跟别人一起過好日子啊?”
“我倒是希望你能幸福。”
“去你的。以后不准再說這样的话,听到沒有。要不然......”
“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离开你自己還能做什么。”
“信莹其实我不想变成一個自私的混蛋,真的。我也不会束缚你的自由。你可以自由的選擇我绝对不会阻拦你。”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嗎?”
“我這是为你好。”
“你放屁。你以为是我爸還是我妈,說的倒好听为我好。狗屁都不是。我也不需要你装成活菩萨。不需要。”
“我怎么是装了,我是真心的。”
“陈阳你真是個混蛋。日子好的时候我們可以在一起,现在苦日子刚来你就要一個人承担把我推开,你想的美。”
信莹也想开了,她即使每天都愁眉苦脸也不会对陈阳的病情起到什么作用,反而還会影响他。信莹還保持一贯的开朗,她努力在脸上挂着微笑,她应该和郝苗苗一样将快乐放在生活的第一位,這样的生活状态可以感染陈阳,更能影响他对生活的看法。
开始的几天信莹表现的有点過头,她表现的欲望彰显的過于丑陋和浮夸。她的笑在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郝苗苗好几次看了都以为她身体出毛病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受到自己的感染。
强加给自己的快乐是不会快乐的,信莹觉得好累她在陈阳面前的微笑是苦涩的,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谁看了都会郁闷。
经過一個星期信莹习惯了這样的自己,陈阳也习惯了這样的快乐,要是看到不一样的状态他一定以为信莹哪根筋又搭错了呢。
入秋后的阳光還是有些泼辣,信莹眯着眼睛跟太阳狠狠地对视了几秒钟就败下阵来。陈阳可以稳稳当当的骑着电瓶车载着信莹一路高歌,他也懒得开车。他现在觉得车還是有些束缚,而且陈阳還信誓旦旦的告诉信莹自己以后只想骑着电瓶车。
学会了电瓶车陈阳的精神有了依靠,他只要下班就带着信莹满大街溜达。下班的时候過于兴奋,刚出门电瓶车就撞到了一個披头散发的路人。
信莹的膝盖被蹭破了皮,流了不少血。陈阳直接就趴到了地上,撞到的路人被撞了之后一动不动,好像刚才的案发现场跟她一点关系都沒有似的。陈阳拍了拍身上的土把信莹拉起来,他转着圈的看着這個披头散发的人,从凌乱的发隙间陈阳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王天!”陈阳有些惊愕。
信莹也有些不可思议,歪着脑袋仔细看果然是王天。
“你怎么在這裡?”信莹說着就拉着王天的胳膊往回走。王天還是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陈阳关切的问。
不管陈阳和信莹怎么问王天一句话都不說。警察赶到的时候又打了120。经過医生的诊断王天的舌头被人齐根割掉了。
“谁下手這么狠毒?”老徐皱着眉头问。
“难道想灭口?”陈阳也跟着瞎猜了起来。
“你们就别胡說了,我們也要进一步调查,再沒有公开证据前不能随便說。”警察叔叔說。
“知道知道。”
第二天王天又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送入了精神病院。這仿佛在张宪桐的眼裡成了喜讯。他伴着一路高亢的蝉鸣,說是要請陈阳喝酒,简直是莫名其妙。即使很多人能把這些蹊跷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你也不能奈他几何。
陈阳看到张宪桐精神焕发,两眼放光,仿佛一個行将就木的人一下子变得健硕强劲起来。在和张宪桐聊天的话语间他对王天的状况只字不提,陈阳把他拐弯抹角的方向生拉硬拽搬回来他才不情愿的嘟囔几句。他的语气裡除了埋怨沒有一点怜惜。
“好歹她也曾经是你的员工,你表示一下关心也是应该的。”
“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张宪桐哼了一声,笑意绵绵地說,“她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我当初就不该认识這种人渣。差点毁了我的公司。”
“還不是你贪图她的美貌。现在却倒打一耙。”
“那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也不知道自己养了一條老虎,還是母的。不過我儿子对她床上的功夫還是相当的满意。我呢也沒有话說。你不知道這娘们做起来方方面面都很到位,我靠,我都怀疑她上学学的是不是学的就是這玩意,专业的沒话說。”
陈阳有些反感现在的话题。他起身把一杯温热的咖啡一口气喝完。张宪桐有些看不惯。
“你也别装清高,要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行,我觉着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别把我扯上。男人有那個想法就行了,并不需要身体力行。家庭生活最主要。”
“你拉倒吧。你那口子又不在,装什么清高别人又看不到。”
“那我问你认识我那么多年你见我鬼混了嗎?”
“见過。”
“见過?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陈阳着急的說。
“今天晚上。”张宪桐淡淡的說。
“那還沒到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诸葛亮。掐指会算。”
“你想干嘛,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你看你老是把我想的那么坏。我有那么坏,我這人也就是真的有些约等于坏人罢了,其实我真是個好人。”
“這么多年我也沒看出来你是個好人。你要是好人为什么我在困难的时候不知道拉我一把。”
“我不是当时也困难嘛,你也知道公司有点亏空,资金-------”
“我不知道呀。我只知道在我們整個市区沒有张宪桐办不了的事,沒有张宪桐走不了的路。提起张宪桐很多人都闻风丧胆,战战兢兢。他们說,张宪桐可了不得,死人能說活,活人能說死。比齐天大圣還厉害。”
“夸张了夸张了。老百姓不了解情况把我的形象传坏了。”
“行了,别人登门造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呢正好相反,憋着一肚子坏水,哪裡有苦难哪裡就有你的笑脸。”
“哟哟哟,陈阳兄弟今天說话□□味很重,有点太严肃了啊。這可不对,身体不好一定不能动气。”
“我們家陈阳看到鬼上身的人啊,心情总是不好。”信莹抱着胳膊从一门旁闪了进来,“既然你是有心請他喝酒,我們也不能甩脸子。总不能挡了您的面子。”
“啧啧啧,說的太对了。听了弟妹一席话我真是白读十年书了。”张宪桐笑着指着陈阳說“学学,学学,上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那晚上我可真要恭請二位赏脸了,到时候一定要来。”
“一定一定。鸿门宴都吃了不少,也有经验了。”
“哈哈哈,弟妹真会开玩笑。”
送走了瘟神,陈阳对信莹答应吃饭的事有些不痛快。他现在对任何有关张宪桐的东西都反感。他刚才坐的椅子被陈阳直接甩到外面当成垃圾处理。晚上宴会前的半小时陈阳還是不想去。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张宪桐一副欠揍的样子,他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对张宪桐有分分钟都想捏死他的冲动。
這场宴会安排在了张宪桐的私人豪宅,看起来沒有什么特殊之处。他专门从法国請来一位主厨来主持今晚的晚宴。空空荡荡的客厅裡五個人显得十分的渺小。
“其实吃個便饭张董不需要那么铺张。”信莹先开口說。
“沒有沒有。我平时的便饭就是這個样,我每個星期都会换一位厨师,這是我的习惯。我的厨师很多,你们不必拘谨,就把這当成自己家。”
张宪桐对站在旁边的下人点头示意,菜很快就上来。让陈阳和信莹意外的是在桌子的中央有一盘用蔬菜拼凑的鸽子,形象惟妙惟肖。鸽子的头对着陈阳。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