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九流相师!
猛然知道這些事情,我感觉谁都承受不了,身上软绵绵的沒有力气,往公园的长條凳上一躺,要把這些事情想明白。
天上白云再飘,树叶晃动,這個世界好像很安静。
然而安静只是表面,暗地裡波涛汹涌。
本要细细琢磨,可我的大脑好像停止了思索,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天色都沉暮的时候,耳边好像听到有人說话的声音,是一個女人在训斥一個男人,开始我也沒注意,后来女人训斥的越来越大声,我便转過了头去。
只见在离我不远的另一個长條凳上,有一队似乎是夫妻模样的人,女人指着男人的额头道,“人家都欺负到你爹了,你還能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那男人似乎被激怒了,站起来道,“太過分了!我他妈去砍死他我!”
猛然之间我明白了,季老头沒有隐瞒什么,他所讲的都是真实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我那善良的小姨,我還有什么可疑惑的呢?
這么多年了,季老头還在追查其中的原因,更何况是我!
就算我想平静的生活,现在估计也做不到,那就把所有害死我父母的人,一個一個的找出来!
想明白之后,我心中像是燃起一团火来,力气也瞬间恢复,慢慢地站起,朝着那对夫妻走了過去。
等走近他们的时候,发现這個女人生着一副克夫相,而男人的面相则是一副牢狱相,突然心中一动,停下对他们道,“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最好還是冷静处理,别冲动,不然要坐牢的。”
這两個人见我走過来,冲他们說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同时愣住了。
待我走远了,听见那個女人道,“這人怎么回事,有病啊!精神不正常吧?”
我沒有理会這对夫妻再說我什么,将公园角落裡的,那個木盒挖了出来,一看无恙,我长吁了一口气,放心的装入怀中,离开了這個公园。
想明白這些之后,我并沒有马上回医院,不知道咋了,我突然想去看看瑶瑶。
于是就坐上了一辆公交车,直往瑶瑶上班的那個酒店而去。
我是在這個酒店上班的时候与瑶瑶认识的,她是這裡的前台,因为我和顾客的一次争执我們才结缘,一直走到想现在。
除了上次我发现她手心裡的月老纹断掉,我還合過我們的八字,我发现是一场沒有结果的感情,当时觉得原因肯定在她,此时才知道,這原因在我。
酒店灯火通明,门口悬挂着红色的灯笼,我躲在外面花坛树木的阴翳裡,能看到瑶瑶微笑的面容,心禁不住還是疼了一下。
总体上来說,她算是中等偏上的面相,這一辈子沒有大富大贵,但也沒有大的祸殃,脸上的夫妻宫明亮,手中代表女性的坤位高耸,這說明会有一個爱她的丈夫,且有优秀的子女。
這就够了。
出了我小姨的事之后,我不敢再找她,不然的话,她本来良好的面相就会受我牵连,从而改变,我不想這样。
我那天远远地看着她,看了好久好久,然后离开。
从此之后,我們两個再沒有联系過。
這场爱情开始的不轰轰烈烈,死去的也不光荣伟大,甚至连一個正式的分手仪式都沒有,就這么结束了。
后来,那個扣扣上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再后来,灰色的头像也沒了。
我不会告诉她這一切的原因,她也永远不会知晓。
看完了瑶瑶之后,我整理了下心情,回到了季老头的身边。
不用问我,看到我的眼神,他就知道我想明白了。
我开口问季老头的第一句话是,“我想知道是谁害死了他们。”
沒想到季老头轻轻嘿了一声,“我到现在都沒有完全弄清是谁,我知道的這些,现在也不会告诉你。”
我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季老头(在心裡喊习惯了)表情沉静地道,“你现在還太弱,還沒有能力规避应有的风险,如果說相师有九等,你现在是最下面的九流相师。”
那個手抽本的我背過的那句话再次映入脑海,“一流神仙二流天,三流皇帝四圣贤,五流妖顽六通鬼,七灵八气九摆摊!”
将這话默念了一遍之后,我问季老头,“我就是所谓的摆摊相师么?”
季老头有些惊奇地望向了我,沒想到我竟然记住了手抄本上的话,他点了点头,“是啊,摆摊相师,只懂算卦问卜,勉强混個温饱,還要担心无弊三缺的报应,這就是下九流的摆摊相师。摆摊相师也要精通卦术,或许你现在连摆摊相师都算不上!”
我顿时涨红了脸,不入流?
就像是上天的弼马温一样,自以为很了不得,实际上什么都不是呢?
季老头說等我能有通鬼相师的水平,就会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诉我,而前提是要能感悟到炁的存在。
我将体内生出相炁的情况告诉了季老头。
本来漫不经心的他像是被吓到一样,猛然想要坐起,但却疼的连连呻吟,吹胡子瞪眼睛,我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他满脸不相信,“你是說自己小腹内,有像小耗子一样热烘烘的东西?”
在我点头之后,季老头唉了一声,“看来我這样的老家伙,注定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当年仅仅是揣摩這個相炁,我就揣摩了半年!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能生出相炁,看来你也是個学卦的天才啊!”
季老头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萧瑟,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
因为他是自己摸索的,之前不愿意告诉我,就是怕他自己摸索的不对,见我能生出相炁,便讲了我稳固相炁的方法。
我现在初窥门径,就差人指点,季老头告诉我方法之后,当天夜裡,我就感觉那一团热烘烘的气在丹田内留住了,时时感觉时时存在,再不散去。
我兴奋异常。
何时能达到通鬼相师,拥有可以和鬼魂交流,能为鬼魂相面的手段,我不清楚,但是我现在已经开始频频遇到鬼魂。
就问季老头,“咱们学相算的,有沒有对付鬼魂的法门?”
对我這個问法,季老头竟然颇为嫌弃,“当然有,数不胜数。”
我很郁闷的问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能驱走跟着我的鬼魂?”
季老头脸色有些尴尬,“有些我学的不精,再說,跟着你的鬼魂魂魄缺失,特……殊。”
我眯眼看向了他,他马上转话题道,“现在那個鬼魂怎么样了?”
我說被一個野道士度入了木人之中,季老头颇为满意,這才道,“我們打鬼的法门,其实比道门還要多,我给你那么书裡呈赤阳之相的,都能用来打鬼!”
我心裡叹了一口气,关键现在我现在不太懂,季老头說以后我自然会懂,现在用朱砂打鬼魂的命宫就好,那是鬼魂的相门,很容易就把它们打走了。
說到鬼魂,我又担心起张小牙,想迅速的提升自己,必须获取张小牙的帮助,可她现在出了問題,小道士的符篆已经开始发黄发焦,看来最多能撑過今天一夜了!
還沒等我去找小道士,第二天中午时分,他主动打了电话過来,小声地道,“骆大师,救命,那帮仙人跳的又過来找我了,這次大尺度的照片都带来了,你不救我我死定了。”
我心中嘿然而笑,让他稍安勿躁,想办法先拖住那帮人。
然后我给房淑惠打了個电话,告诉有一帮“仙人跳”的在勒索钱财,位置什么的全都报给了她。
房淑惠虽然沒有再追问人脸丢失的事,不過对我還是一副小迷妹的样子,马上在电话裡道,“好,我這就报告我們所长!”
两個小时之后,小道士的电话又打了過来,打過来之后他马上在电话裡吼道,“骆意!骆大师!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报警我不会么?!谁让你帮我报的警?你见過道士约票的么?!你见過道士交代约票经過的么?!還那么多人围着听!啊?啊?你這是逼哑巴說话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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