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刜譮孋第七百六十九章 大杀器令人胆寒愗譼 作者:未知 两個人在這裡胡作非为,家人们早都躲得远远的了,一感觉到那种阴森的气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况且在看他的地狱图啦,看样子他不闹出点幺蛾子来不会罢休。 虽是炎炎夏日,现在周围却是一片阴冷,况且、周鼎成两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两個人面面相觑,一时都牙关紧咬說不出话来。 况且想的是应不应该把這些地狱图付之一炬,周鼎成却在回想着那种恐怖至极的感觉,更在琢磨這是什么道理。 况且刚要开口,周鼎成忙道:“你别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能烧,這些地狱图真的成气候了,尤其是那两幅,要是那些混蛋找上你,你不用别的,直接把两幅画往他们身上一扔,吓都吓死他们。我感觉,這两幅真有把人魂魄吸干的能力。” 况且对此倒是相信,空空道门高手韩子平就是這么死的,一点疑问都沒有。 难道自己无意中真的打造出一件战略武器来了?若真是這样,比他研制出兵符也差不多,這是可以反复使用,而且越用越强的兵符。 “可惜郑家人都不在這裡了,不然就把這两幅画扔到他们家裡,看看有什么效果。”周鼎成有些惋惜道。 “你缺德去吧,就算有用,也不能那么用,郑家不是人人都该死的。” 况且有种感觉,這东西要是真如他所想,可能是无差别攻击的大杀器,现在就是不攻击他,连周鼎成都未必能豁免。 当然他也只是這么想而已,究竟這东西有沒有威力還难說,若是只能喷出些阴风,杀伤力也不大。他有心试试能不能发射出去,可是找不到目标,总不能随便找個人试,万一真的灵了就是滥杀无辜了。 不過真像周鼎成說的那样,到时候有敌人找上来,把這两幅画扔出去,或许就能把对手吓個半死,那股阴风就够那两派的高手喝一壶的,至少可以为他争取出逃跑的時間吧。 在况且家对面的一家屋顶上,慕容嫣然和徒弟站在那裡,望着况且這面发愣。 “师父,那混蛋家裡怎么了,好像闹鬼似的,好可怕的样子。”小徒弟用力抓着师父的手臂,心裡有些发毛。 慕容嫣然只是看着,却沒說话。 她想到当初的那個雨夜,况且正是弄出這种阴风四布的气氛,只是当时在下雨,這种气氛显得沒有今天這样强烈,但她感觉到了,当时她還在心裡赞叹况且画艺之精,足以妙夺天工。后来兵符发出去的一瞬间,她沒能明白怎么回事,只是感觉出了什么大事,過后韩子平就很奇怪地死了。 难道当初是况且搞的鬼?可是這又怎么可能?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小徒弟有些担心了。 “不用,那两個浑小子玩的挺快活的,看上去沒有危险。”慕容嫣然镇定道。 周鼎成要是听到這话,估计得一头撞死,他怎么也跟况且似的,被說成浑小子了,他可是不小了,至于浑倒是沒說错。 “他们在做什么驱鬼的法事嗎?”小徒弟還是觉得很奇怪。 這种阴风森森的气氛只有在驱鬼法事上偶尔会见到,那還是大法师在做驱鬼法事时才会出现的征兆,一般人根本引发不出来這种阴风。 “他们会做什么法事,武当山可不是茅山道场。可能是况且那個浑小子的画在作怪。” “画怎么能引发這种情况啊?” “你不知道,当初韩子平死的前一天晚上,况且在画画时,就是出现過這种现象。”慕容嫣然道。 两個人看了一会,什么也沒看明白,又见况且和周鼎成好好的,就下去回房间裡了。 “师父,况且为什么不愿意转移啊?”小徒弟很是不满。 况且要是同意转移,她们师徒就不用天天如此辛苦地为他站岗护卫了。 “他或许有另外的打算吧。” “什么打算啊,不就是舍不得他的那些女人嗎?就他那德行,咱们不如强行把他转移走算了。” “那不行的,只有他同意走才能进行转移,咱们的任务只是保护他,不能对他动用任何强制手段。”慕容嫣然道。 其实慕容嫣然也明白了,况且坚持留下不走,既不去海外,也不找另外的地方隐居,就是想借助朝廷的力量对抗护祖派。 朝廷的力量的确强大,可是况且這是在玩火啊,弄不好就会引火*。 “那咱们這样保护他,什么时候是個头啊。”小徒弟有些发愁了。 “快了,再過個一年半载,沒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咱们就可以撤走了。”慕容嫣然說道。 况且进去把所有画收起来,然后周鼎成才敢进来,他真是吓坏了,說什么也不敢跟况且一起进来,现在要是說這屋裡有鬼,他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 “這两幅画怎么有這么大的威力,這两幅画不是让你的哪個朋友带走的嗎,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脚?這上面不会缠绕着死鬼韩子平的冤魂吧?”周鼎成盯着那两幅画卷,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哪儿知道這些,你要是觉得這东西不详,咱们就烧掉。”况且還是觉得留下這东西会有后患。 “别啊,這东西的确是不祥之物,那得分对谁啊,最起码不会对你不好,那就成了,到时候给护祖派那些混蛋制造些不祥,那就是最大的吉祥了。”周鼎成道。 况且想想也有道理,他有心想仔细查看裡面的变化,可是在家裡肯定不行,真要查看得去城外偏僻的地方,最好是去乱葬岗之类的地方。 不過有一点他倒是敢肯定,這东西不会对他不利,毕竟是他画出来的,怎么也得认主吧。他想到当初這两幅画仅仅裹在韩子平身上,谁也拿不下来,他可是伸手就揭下来了。 他现在最希望能有一個护祖派或者空空道门的人出现,正好给练练手,可惜找不到适合的人选。 “那個南家不是一直针对你的嗎,要不我回苏州,悄悄把画扔进去试试?”周鼎成道。 况且摇头,南家的事对他早就是過去时了,他不屑跟他们理论,南家已经够惨的了,就别再落井下石了。還有這东西谁知道威力究竟多大,万一闹出個灭门惨案,他的良心承受不住。 “算了,那就以后找机会试吧。不過這东西你最好带在身上,可比你天天带的那两桶针强多了。”周鼎成道。 自从知道护祖派、空空道门从海外回来后,况且又恢复了老习惯,把在凤阳做的暴雨梨花针带在身上,他知道效果不会太好,那些高手可都是远程攻击,沒有冲到跟前抓他的,暴雨梨花针到时候能不能具备自卫能力還是個問題,不過是聊胜于无。 可是天天带着這两個不祥的东西他不愿意,反正手腕上還有兵符,能一连发射两次,怎么着也能制造出逃命的机会吧。 两個人把這些画堆在桌子上,然后拿出老酒,猛喝几大碗压了压惊。 况且把這些画收起来后,周围就又变得清幽雅静,不远处也有了蝉噪蛙鸣,生机无限,不再是先前那种死气沉沉、阴森一片的景象了。 两個人喝着酒,都不說话,况且试着把這两幅画的事从头到尾又仔细想了几遍,想找出其中的原因,周鼎成则在琢磨着找哪個仇家练练手。 可惜小君去了北京,不在這裡,不然只要他跟小君凑在一起,准保能找到下手的目标,况且這人還是心太软了,顾忌太多。 况且看着這两幅画,感觉自己可能无意中制造出一個不似兵符却胜似兵符的东西,但可能是潘多拉魔盒,那种力量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他可以清晰感觉出其中蕴含的死亡之力,他可是神医,对生机、死亡這些东西最熟悉不過了。 最后他沒有把两幅画带在身上,而是锁进橱柜裡,既然裡面可能藏着不祥之物,暂时還是锁起来保险。 接下来的日子還是平静的度過,沒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况且還是去听讲,然后去苏学研究会跟那些成员见面,再就是隔段時間举办一场拍卖会。 左羚的中成药在继续制作销售,因为采购药材的成本减少了,利润比以前多了许多。两人虽然是夫妻了,照样是对账分银子,用左羚的话来說就是亲夫妻明算账。况且也笑着听从。 他最大的喜悦還是来自孩子,看到孩子每天成长的過程,他的心裡就充满莫名的激动,在這個世界上,生命依然是最美好的事物,他渐渐有些明白为何要有杀戒,只可惜有时候却又总是面临要不要开杀戒的难题。 光阴荏苒流過,岁月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在孩子们的身上作用显著,其他人都是一天天重复着昨日的生活。 况且几乎三两天就给孩子们画一张画,沒有照相机,他只好用這种方法来记录孩子的成长,记录时光的流逝。 就在况且過着无比安详、平稳的生活,几乎要忘记身处的风险时,一场大风暴却蓦然间降临了。 這场风暴是在北京发生的,却在短短時間内影响了全国,更影响到他,甚至可以說他才是這种风暴的最大受害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