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走剧情
我并沒有理他,吴邪和胖子聊了起来,把我之前与吴邪的对话转述给了胖子。
沒過一会儿吴邪困了就睡了過去。
我对胖子說道:“你守一会儿。”
胖子疑惑的问我:“小哥,你干嘛去?”
我回答:“和泥。”我打算先把泥浆和出来,等晚上的时候直接往帐篷上面糊一层,现在這個情况已经很难对伤员有所照顾了。
和出几桶泥后,洗干净手,時間已经来到了傍晚,胖子煮着的晚饭也准备好了,吃過晚饭,胖子看過吴三省留下的信息开始发愁,问我:“小哥,你說咱们怎么办啊。……我說這事情绝对不能让吴邪知道,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吴邪沒你想的那么脆弱,我看了看胖子想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吴邪過来了,吴邪听到了胖子的最后一句话,在吴邪的死缠烂打精神压力下,胖子把看到的吴三省留的话說了出来,吴邪非常担心,胖子安慰他說道:“那咱们過会儿到四周去找找有什么线索,也许也能发现。对吧,小哥?”
我摇了摇头,既然吴三省会把话留在這裡就說明這裡肯定沒什么线索,不過看他们营地的状况西王母宫的入口肯定也不会太远。看着吴邪把头转向我,我把我的猜测也說了出来。
我說道:“吴三省既然這么写,就有把握我們找不到那地方。”
胖子不解:“为什么?”
我回头看向火堆:“吴三省心思缜密,知道我們看到留言必然会得知入口就在附近,他不想吴邪涉险,所以如果入口很容易发现,他必然不会留下文字。他之所以会留,說明這個入口必定极难发现,或者即使发现了,我們也无法进入。”
胖子就郁闷道:“那咱们不是白跑了一趟嗎?”
我摇头:“对于你们来說,這也许是一件好事。”
胖子說:“你胖爷我他娘的跑了上千公裡,穿過戈壁越過沙漠,进入雨林来到這裡,然后晒了太阳浴就回去,這叫好事?”胖子往石头上一靠就挠头,“這裡什么破烂都沒有,這一次真是亏得爷爷都不认识。”
我說道:“不過,要找到入口,也未必绝对沒有办法。而且,這個营地的情况很不对劲,不像是单纯的撤走,吴三省的话未必可信。”
我接着說道:“吴三省他们人很多,即便精简装备也不会在這裡留下這么多东西,而且帐篷裡的东西沒被整理過,或许他们撤的很从容,但肯定時間也很紧,应该是遇上了变故。”
吴邪提出异议:“也许他们并沒有全去,那個地方這么危险,說不定有些人留了下来。”
我摇头說道:“如果有人留下来,吴三省不会写下那样的留言,他一定是在所有人走后留下的,而且吴三省不会把必死之心告诉他的手下,這是大忌,他的手下不可能愿意陪着他死。”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潘子。
胖子“嗯”了一声,喝了口水思考片刻說道:“這事情挺邪门,有点乱,从头想恐怕想不明白,咱们得从后面反推。”
吴邪问道:“怎么反推?”
胖子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知道很多的结果,但是不知道過程,那么得从结果去想。先从那字开始,按照小哥的說法,留言在這裡,說明他们全部都离开了,不可能有人留了下来,那么這裡有這么多的背包在,就說明人比背包少啊。這……”
吴邪接话:“這說明死了很多人。”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過了一会儿吴邪說道:“不知道這裡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难道是那些蛇?”
胖子說道:“放心吧,你睡觉的时候我和小哥和出了好几桶泥,一会儿咱们给帐篷涂上一层,守夜的人也涂上就不用怕那些野鸡脖子。不過,這地方邪气冲天,不知道還有什么其他邪门的东西,而且变故一定在晚上发生,我們要提高警惕。且要记得,一旦有任何的动静,绝对不能离开营地,剩下的事,咱们明天天亮再找其他线索。”
吴邪点点头說道:“那我来守第一班。”
我摇头拒绝:“你们的警惕性太低了,如果判断沒错那变故一定非常危险,你们应付不過来,今晚我守全夜,你们好好休息。”
胖子說道:“我看一個人還不够,小哥你一人守不了這么大的地方,晚上我陪你半宿,熬過今天晚上,咱们明天换個地方再使劲休息。”
我想了想胖子身手反应都很不错也沒拒绝。
胖子說道:“就這么定了。”
胖子起来伸了個懒腰,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小哥,听你意思,你好像有办法找到入口,你打算怎么找?”
我看了看他說道:“這個办法很难成功,不提也罢。”
胖子立即道:“别,千万别,你先說来听听,我可不想就這么回去。”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去找陈文锦。”
胖子和吴邪愣住了,吴邪开始苦笑,胖子也叹了口气說道:“你還不如說去抓他三叔,难度几乎一样。而且,說不定文锦還不知道那入口呢,小吴找到的那本笔记上不是說她沒进入這裡就回去了嘛。”
我把烤干的柴往篝火裡丢了几根說道:“不会,她肯定知道。”
胖子和吴邪问道:“为什么?”
我說道:“我的感觉。”這么多年陈文锦应该找机会来過好几次了,无论她的出现還是消失都很突然,所以她肯定知道。
胖子耸耸肩:“感觉,我的感觉就是這一次肯定白跑了。”說完喝了一口水,一脸郁闷地摇头。
吴邪对胖子說道:“不管怎么說,文锦知道的概率比不知道的大得多,我觉得我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应该去考虑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還不如仔细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抓到她。”
胖子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道:“這不是困难,這是不可能,她看到我們会跑,就算她身上带着gps,在這么大的地方我們也不一定能逮住她。”
吴邪道:“也许我們可以做個陷阱诱她過来。”
“你准备怎么诱□□嗎?”胖子沒好气道,“咱们三個一边跳脱衣舞一边在林子裡逛荡?文锦恐怕不好這一口吧。”
吴邪郁闷道:“你们說,为什么她在峡谷口看到我們的时候,要跑呢?托定主卓玛传口信给我們的不是她嗎?她当时在那裡出现,应该是在等我們,为什么沒有和我們会合?难道她真的神志失常了?”
我摇头,陈文锦不是精神失常了,她只是不确定我們是真的還是假的而已,我說道:“神智失常只是见到她满身泥污下的判断,现在知道泥污的作用說明她很冷静,那么她逃跑肯定是根据形式判断的结果。”陈文锦现在不信任任何外人。
胖子不解道:“這么說她逃跑她還有理了?我們又不会害她,她跑什么啊?”
“冷静……逃跑……”吴邪沉思着突然好想是想到什么說道:“难道,文锦逃走,是看到那個“它”就在我們几個人之中。”
我点头:“恐怕是這样。”我的思想突然恶意了一下,阿宁差点被咬到的那條悬崖上的蛇……应该只是凑巧,她不会那样做的,我把自己邪恶的想法抛到脑后。
吴邪转头看向帐篷,又把头转了回来,看向我。
胖子也看了一圈說道:“当时咱们五個人都在场,难道是阿宁?”
我看了胖子一眼沒說话。
吴邪也保持了沉默
胖子举手說:“反正胖爷是我好人,绝对不是我,我对你们那小娘们一点也不感兴趣。”
“這只是一個想法,也许不是這样。”吴邪說道
“关键問題是,那個‘它’到底是什么?”胖子道,“小哥,你也不知道嗎?”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会不会有人易容成我們几個的样子,我們其中的一個是有人假扮的?”胖子看着我问道,說着用力扯自己的脸皮,表示自己的清白,“你看,胖爷我的脸皮是原装的。”
我說道:“我知道,你们睡着的时候我检查過了。”
胖子說道:“那小吴呢?”
吴邪听了立刻拉了拉自己的脸:“放心,绝对是原装的。”
“难說,你可是半路加进来的,說不定你就是假扮的。来,让我胖爷我检查一下。”胖子伸手過来,用力拉了一下吴邪的脸,說道,“算你過关。”
“所以,应该不是這方面的問題。”我指了指陈文锦的笔记,问吴邪道,“這上面有相关的记载嗎?”
吴邪拿出来翻了翻,摇头道:“能肯定的是,在文锦的描述中,這個‘它’是在追踪他们,应该是有智力的,而且我感觉应该是一個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用這個‘它’。”
胖子站起来,喝了几口水,把水壶递给我道:“說起来,追踪他们的,不就是你三叔嗎,会不会那個它就是你三叔呢?黑灯瞎火的,文锦看错了也說不定,你不就和你三叔有点像嗎?”
我接了過来,這不可能,陈文锦和吴三省应该有特殊的联系方法,這一路上能看出来吴三省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我刚要开口,一只胖手伸了過来,捏住了我的脸,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胖子。
胖子尴尬的笑了笑:“以防万一,小哥,你也是五個人之一啊,他娘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喝了口水,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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