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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石刻

作者:咸鱼划水怪
把一切都准备好,我和胖子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泥,吴邪被胖子赶去睡觉,抹好后,胖子开始在篝火边磨起了自己的砍刀,我也拿出一把匕首仔细的擦着。

  雾越来越浓,看着篝火发呆的我发现怎么好像火越来越暗了,不对,火势沒小火不会变暗,出問題的是我的眼睛,我說道:“不对,這雾有問題。”

  胖子也瞬间反应了過来說道:“操,真让小天真给說着了,咱俩快去找防毒面具。”

  我俩一起起找防毒面具,翻了好几個帐篷都沒有,胖子急的直骂娘:“他奶奶的,不行了,眼前越来越暗了,咱们先随便找块布捂着口鼻试试吧。”

  我們找了两块毛巾弄湿沾上泥捂住了口鼻這才好了一点,然后接着找,终于在一個帐篷裡找到了。

  我說道:“這裡有几個。”隔壁的胖子過来,我拿起一個面具戴在脸上,就在這时,一個小小的破空声从桌上向我袭来,速度很快,我在它接触到我手腕的时候终于把它的头捏住,使劲一按,把它捏死扔掉,拿出匕首划开刚才被毒牙碰到的地方,开始给自己挤压放血。

  胖子捂着口鼻走過来,愣了一下问我:“小哥你被咬了?”

  我点点头,說道:“沒事,不深。”

  他刚要說话,我們突然听到了吴邪的叫声。

  我把桌上的面具递给他說道:“你去看吴邪那怎么了。”

  胖子接過面具犹豫了一下說道:“那小哥你照顾好自己啊。”

  我点点头,淡定的继续给自己挤压放血。

  沒過一会儿,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有蛇過来了,我掀开帘子,果然,又是熟悉的蛇潮,我感觉了一下,甩了甩手,自己還能行动,問題不大,我看着蛇潮渐渐汇成的巨大形状。

  這时候胖子也摸過来了,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色问我:“這他妈的,這蛇太邪门了,咱们怎么办啊小哥。”

  我淡定的說道:“我去引开他们,你回帐篷裡。”

  胖子焦急的說:“這怎么行,你中毒了,铁人也扛不住這么造啊。”

  我回到:“沒事,把周围所有帐篷的灯都打开就行,蛇靠热量定位。”

  胖子急冲冲的說道:“那我去了,小哥你等着我啊。”

  我淡定的看着他急冲冲的出去,把這個帐篷的灯打开,然后和胖子分头行动,把所有帐篷的灯都打开,胖子看见周围帐篷的灯都亮了,也知道我像他說的那样等着,我們在回去的路上相遇,看起来他并不像我那样轻松,身上還沾了不少血,应该是蛇的,我俩一前一后回了帐篷。

  回到帐篷胖子一把抢去吴邪打开的矿灯关掉,让他趴下,努力放缓呼吸,我們躺在地上假装死尸,只听见四周不停的传来帐篷被摧毁的声音,一個小时后左右,再沒了声音的传来,我听了听,周围很安静,那群蛇应该是走了,我捂着手腕坐了起来,胖子也坐了起来,掀开帘子看了看,天亮了。

  吴邪也坐了起来,抹了抹自己的面具的镜片担忧的看着我问道:“小哥,你沒事吧。”

  我站了起来,摆了摆手說:“沒事。”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四周的帐篷都已经被摧毁,只有我們的帐篷還孤独的立在那裡,四周什么都沒有。

  胖子骂了一声,坐在了已经基本熄灭的营火旁,我也松开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晕了過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身体有点虚弱,使不上力气。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吴邪给我解释现在的状况,這個地方不能待了,他们收拾出了很多食物,但带着三個伤员又走不了太远。

  我听了,告诉他们去神庙,离水源远一些。這些蛇应该是从地底水道中钻出来的。

  他们听了也沒异议,先把食物搬了過去,等他们搬完食物我基本也恢复了行动力,于是他们一個搬潘子,一個搬阿宁,就這样我們去了神庙。

  神庙第一层已经坍塌,我們在第二层找了個石室住了进去。

  黄昏时候胖子去做晚饭,吴邪去给他帮忙,让我在上面给他们望风,虽然我不觉得有什么风好望的,但是我還是去了他们头顶的石庙上方,回神的时候摸到墙壁上好像刻的并不是简单的花纹,就拿着几块碳在上面涂了起来,涂着涂着听见吴邪喊了我一声,四周又沒危险,我也不想喊回去,就沒理他。

  過了一会儿他走了上来疑惑问到:“小哥,你干嘛呢?”

  我指着石刻說道:“我刚发现的。”手裡的木炭用完了,我又从火堆裡捡出几块接着涂,一边涂一边說道:“在日光下基本看不见了,只有涂上碳粉,才会有阴影,才能辨认一下。”

  我涂完了,走在稍微远一点点的地方仔细观看起来。

  “讲的是什么?”吴邪略带点好奇与兴奋的问道。

  我說道:“一下子沒法看懂,得慢慢琢磨。”

  浮雕刻的很精细,可惜在岁月的磨损下已经模糊不清了。

  最前面的壁画是一些先民把陶罐扔进石塔的图画,后面接着是鸡冠蛇从陶罐中爬出的场景。

  我接着往后看,是一個架着八匹马战车的人带着军队和蛇头侍女相互杀戮,杀进宫殿的场景。

  “這是战争。”我摸着壁画說道

  吴邪也能看懂一些,他看着中间那副浮雕說道:“看来西王母国被侵略了,而且对方是一支比较强大的文明,有可能是楼兰或者北匈奴。這些人看不出服装的款式,不過兵器的样子形似中原,应该是楼兰的军队。這個在战车上的,应该是楼兰王。”

  我看着壁画上战车上的人說道:“我认识這個人。”

  “啊?”吴邪愣了一下

  我說道:“八匹马,是周穆王。”

  “周穆王?就是写《穆天子传》的那個?”吴邪问。

  显然沒有别的周穆王,我接着往后面看,似是一群鸡冠蛇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拖举着双鳞大蛇,双鳞大蛇缠绕在一颗树上的样子,鸡冠蛇的动作昨天晚上做出的姿势很像,而双鳞蛇的样子也有些奇怪,我再次上手摸了摸,发现那双鳞蛇缠绕的像树一样的东西上布满了鳞片,這不是树,而是另一种蛇。

  吴邪看着壁画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把目光又往后移說道:“這是那种双鳞大蟒和這裡的鸡冠蛇在打斗,看来在西王母时期,這裡已经有两种蛇了,這种双鳞大蟒可能是這裡鸡冠蛇的天敌。”

  我皱了皱眉回复他:“不是,是□□。”而且不是鸡冠蛇和双鳞蛇在□□,似乎是双鳞蛇和一种更大的蛇。

  “□□?”吴邪愣住了,“你是說,鸡冠蛇和這條双鳞大蟒在混种□□?可是,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蛇啊,而且体形相差這么大,怎么□□啊?”

  不是,“你知道什么叫老鸨么?”我问吴邪

  吴邪看起来有些懵逼“老鸨?你是說开妓院那個?”

  我解释道:“那是一种戏称,老鸨其实是一种鸟,古时候有人发现,老鸨這种鸟,只有雌鸟,沒有雄鸟,它们要繁衍后代,可以和任何其他品种的鸟类□□,为万鸟之妻,所以人们就用‘老鸨’来代称人尽可夫的□□。事实上古人对于老鸨的說法是完全错误的。老鸨其实是有雄鸟的,但是,這种鸟类,它们的雌雄個体差异太大了,雄鸟比雌鸟大了好几倍,所以就被误认为是两种不同的鸟。”当然,這裡的情况正好相反。

  吴邪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這么說来,你认为這两种蛇其实就是一种蛇,只是两种性别有两個体形而已,那你說哪一种是雄蛇,哪一种是雌蛇?”

  我回答:“不,你来摸。”我指了指壁画

  吴邪把手伸了過去

  我拿起碳,把浮雕上面下面沒图的地方涂了出来。

  吴邪惊讶的我涂出来的部分叫到:“我的天呐,這……這是什么东西?龙嗎?”

  我涂出来自己也愣住了,我知道它很大,但我也沒想到它会那么大,大概比双鳞蛇大十几倍。不過這么大的蛇现在应该已经灭绝了吧,沒有足够的食物能支撑它活下去。

  吴邪愣愣的摸了摸壁画說道:“胖子說对了,社会性蛇群。”

  我之前已经隐隐有些猜测,所以并不像吴邪那么吃惊。

  這时候胖子的声音传来:“天真,小哥,下来吃饭了……,天真?天真?小哥?下来吃饭了。”

  我看着還在愣着,思绪不知道跑哪去的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时候胖子已经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叫道:“天真!小哥!你们两個他妈的卿卿我我的干什么呢?有完沒完,老子叫了几遍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吃饭?”

  吴邪回過神来喊了“要。”

  吴邪扶着我从上面爬了下去。

  胖子问吴邪道:“你俩刚才在哪干什么呢?叫你们半天都不应,也不下来给我帮忙,真把我当厨子了?”

  吴邪把我們看到的內容复述给了他。

  胖子也吃了一惊,洋洋得意的說道:“伟大的头脑总是可以作出正确的决定,你们要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听从我的教导,這样才不会后知后觉……”

  吴邪和胖子又聊了起来,我用空罐头舀了一碗,味道着实不错,胖子很有做饭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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