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幻影魔鬼
北京城,發生了許多靈異事件,有人白天見鬼,睜開眼睛,一張鬼臉正瞪着眼睛瞪着你!
薩滿巫師裝神弄鬼,占卜說,京城有不祥之女!
“就是要打擊你的自信心,你的全部都是哀家的!”鍾粹宮,各宮太妃,向母后皇太后哲哲行禮,哲哲見沒有藍歡歡,不禁猙獰地笑道。
攝政王府,京城的大街小巷,似乎一直有人沸沸揚揚,冷嘲熱諷,大罵藍歡歡是不祥之女,掃把星!
“解釋沒有用,人人跟你一模一樣!”藍歡歡出了王府,進了皇宮,氣焰囂張,扭着腰的囊囊太妃,瞥着藍歡歡,故意嘲諷道。
跟在囊囊太妃身後的宮人,也瞪了藍歡歡幾個大白眼。
“格格,這些喪心病狂的毒婦,只要見到我們就滿嘴惡語!”紫鵲義憤填膺地瞪了囊囊太妃一眼。
“宸太妃,你這身份是偷的還是真的!”一臉鮮廉寡恥的土門太妃,又很巧合地攔住了藍歡歡。
“本宮進宮是向聖母皇太后請安的!”藍歡歡一臉鄭重道。
“哈哈哈,請安,你和聖母皇太后這對姐妹真是水性楊花,是不是一起嫁給攝政王呀?”土門太妃一臉卑劣地詭笑道。
慈寧宮,布木布泰見藍歡歡來了,和顏悅色,樂不可支,起來歡迎藍歡歡:“姐姐,請進!”
“妹妹,聽說有人重複我說的話,暗中造謠害人,這個小丑,是不是宮裏的人呀?”藍歡歡冷笑着目視着布木布泰。
“姐姐這次來,難道是懷疑妹妹?”布木布泰故意裝呆道。
“聖母皇太后,你利用多爾袞,鞏固皇上的皇位,這沒錯,但是,你卻利用多爾袞在暗中搶本不是你的東西,你讓我爲你背鍋,讓天下人以爲,下嫁攝政王的是我藍歡歡,你真是心機很深!”藍歡歡怒視着布木布泰道。
“姐姐,我布木布泰是機關算盡,但是這次請姐姐回宮,是爲了大清,爲了皇上,爲了多爾袞!”布木布泰一臉窘笑道。
“布木布泰,你不要掛羊頭賣狗肉,你想嫁給多爾袞,然後借多爾袞這把刀,讓你一個人獨斷專行!”藍歡歡義正辭嚴道。
“姐姐,你可以懷疑妹妹是一個心機深的毒婦,但是,我們還是親姐妹,當年額吉去世前,曾經囑咐我們,要同舟共濟!”布木布泰凝視着藍歡歡,一臉大義道。
“好,布木布泰,我可以爲了皇上,留在京城,兵勸說多爾袞,輔佐皇上,但是,你想扳倒哲哲,自己獨裁,我不會幫你的!”藍歡歡明眸憤慨,怒視着布木布泰。
“姐姐,哲哲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這些年,一直派人跟蹤追殺監視你,你只有與妹妹我聯合,才能扳倒哲哲!”布木布泰目視着藍歡歡,斬釘截鐵道。
出了皇宮,藍歡歡詢問紫鵲道:“紫鵲,我的這個妹妹,真的沒有暗中派刺客刺殺過我們嗎?我真希望,她仍然單純!”
皇叔父攝政王府,多爾袞召集何洛會蘇克譚泰等人,商議怎麼陷害豪格,將豪格殺死!
“王爺,豪格這次凱旋迴來,手中控制着十萬大軍,我們先要煽動御史,彈劾豪格的戰功,然後收回豪格的兵權,再慢慢的搞死他!”譚泰建議道。
“何洛會,豪格曾經是你的主子,你說說豪格有什麼弱點?”多爾袞突然目視着心中七上八下的何洛會,詢問道。
“王爺,豪格雖然文武雙全,但是他卻不知道什麼是鬥爭!”何洛會拱手道。
武英殿,豪格殺氣騰騰,他祕密派楊善鰲拜等將領,在大殿外埋伏了士兵,今日早朝,若是多爾袞敢陷害他,他就索性殺了多爾袞,先入爲主!
辰時,紫禁城縈繞着景陽鐘聲,御香縹緲,文武百官,進入了大殿,山呼萬歲,今日,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站在順治帝福臨的身邊。
文武百官向皇上叩首,但是多爾袞卻站在那不動。
“多爾袞,你也是大清的臣子,竟然不向皇上叩首?”肅親王豪格,怒視着炫舞揚威的多爾袞,大聲斥道。
“肅親王,皇上已經下旨,因爲攝政王連年爲大清嘔心瀝血,馬上打仗,十分疲勞,所以從今日起,賜皇叔父攝政王免跪!”面臉堆笑的何洛會,向豪格拱手道。
“多爾袞,你這是獨斷專行!”豪格目光如炬,指着多爾袞大罵道。
“豪格,你在皇上面前有恃無恐,是想謀反嗎?”多爾袞炯炯的眸子,怒視着豪格。
“啓稟攝政王,兵部已經調查了肅親王平定四川的戰功,鐵證如山,肅親王在四川冒功,欺騙皇上!”這時,御史馮銓,又鮮廉寡恥地站了出來。
“馮銓,你這個狗奴才,一派胡言,本王在四川,親手剿滅了張獻忠,而且帶回了張獻忠的人頭,我大軍兩黃旗浴血奮戰,也是鐵證如山,你竟然這樣厚顏無恥地詆譭本王冒功!”豪格暴跳如雷,指着馮銓,大聲訓斥道。
“肅親王,你稟奏的戰功,是剿滅流賊大西軍,但是四川的流賊真的被全部剿滅了嗎?”一臉毒辣的剛林,質問豪格道。
“本王雖然沒有完全剿滅大西軍,但是已經將敵人斬首,敵人的主將已死,主力崩潰,雖然現在變成流賊轉移到雲南,但是隻要朝廷繼續追殺,一定能一網打盡!”豪格名正言順道。
“豪格,你這是欺騙皇上,你派人報捷,說大西軍被全部剿滅,但是現在流賊卻突圍南下,你這是冒功!”馮銓說的口若懸河,大聲誣陷豪格道。
“豪格不但冒功,還連連戰敗,現在南明餘孽,在湖北一線和流賊聯合,他卻欺騙朝廷,說江南已經太平!”蘇克也大聲稟報道。
“既然肅親王冒功欺騙朝廷的證據如山,那肅親王的戰功,就是假的,內閣擬旨,禁止擢升肅親王!”多爾袞一臉殺氣,大聲宣佈道。
“多爾袞,你竟然只用幾條狗,就把本王浴血奮戰的戰功,這麼輕鬆就掩蓋了,你真是心機太深!”豪格仰面大笑,指着威風八面的多爾袞道。
攝政王府,外面冷嘲熱諷的罵聲,和干擾破壞聲,像惡魔一樣,日夜縈繞,藍歡歡心中憂鬱,寫字畫畫都心不在焉,每日雙眉緊蹙,黯然神傷,紫鵲知道那些奸細,又在暗中圍攻,勸說藍歡歡道:“格格,因爲那些小人而生氣,讓他們興奮嗎?”
“紫鵲,我藍歡歡真是一個不祥之人,當年那麼親愛的親妹妹,可以拼死幫我逃婚,而現在,也在暗中和我爾虞我詐,竟然派刺客暗中刺殺我!”藍歡歡痛心疾首道。
“格格,聖母皇太后是因爲愛情和權力,格格擋了她的**,所以她對格格切齒痛恨,原來聖母皇太后妄想籠絡十四爺多爾袞,並嫁給他,來控制十四爺幫助自己垂簾聽政,但是,十四爺真正愛的,卻是格格!”紫鵲勸慰藍歡歡道。
“爲了權力和愛情,那些**,就見利忘義?”藍歡歡心如刀絞道。
武英殿,豪格眼睛瞪得通紅,手緊緊握着劍柄,想命令埋伏在殿外的兩黃旗,刺殺多爾袞,但是,他心中卻忐忑不安。
“王爺,一不做二不休,現在是騎虎難下,下令吧!”鰲拜迫不及待地勸豪格道。
“鰲拜,若是本王真的在大殿派兵刺殺,是不是就變成反賊了?”豪格心中猶豫道。
“肅親王豪格,作惡多端,竟然冒功欺騙皇上,大學士擬旨,命肅親王繳納兵權!”多爾袞怒視着豪格,見豪格一臉糾結,大聲宣佈道。
“多爾袞,你竟然要本王的兵權!”豪格一聽多爾袞的話,不禁如五雷轟頂,孟浪地拔出了寶劍,這時,大殿外,殺聲動地!
兩黃旗的士兵,衝進大殿,但是讓豪格沒有料到的是,埋伏在大殿外的護軍,須臾包圍了兩黃旗!
“鰲拜,你狗膽包天,竟然派兵埋伏在殿外,企圖弒君,來人押下!”多爾袞眼睛一轉,怒視鰲拜,大聲叱罵道。
鰲拜嗟嘆一聲,被護軍緝捕!
豪格怏怏回到王府,楊善和遏必隆等人,來到豪格的面前勸說道:“王爺,多爾袞陰險歹毒,竟然收回了王爺的兵權,若是失去兵權,日後我們就任多爾袞虐待了!”
“王爺,索性謀反,殺了多爾袞,我們擁戴王爺當皇帝!”遏必隆和圖賴勸說道。
“不,我豪格只是要清君側,不是要造反!衆位,我們不開第一炮,如果多爾袞無法無天,兩黃旗還是會聽從本王的!”豪格目視着衆人道。
“豪格,現在濟爾哈朗已經被扳倒軟禁,鰲拜也被逮捕,你一個人,想扳倒我多爾袞,妄想!”攝政王府,多爾袞胸有成竹道。
“王爺,養虎遺患,我們一定要斬草除根,把豪格完全扳倒!”何洛會勸說多爾袞道。
“何洛會,我們怎麼給豪格一個斬首的罪名?”多爾袞思忖道。
“謀反!”何洛會拱手道。
再說豪格被彈劾冒功,繳納的兵權,喜花回到鍾粹宮向哲哲稟報,哲哲鄙夷地笑道:“豪格這個蠢貨,猶猶豫豫,最後被多爾袞扳倒,不得好死,喜花,現在多爾袞權勢熏天,我們現在出山,恐怕不是時機!”哲哲鳳目圓睜,奸笑道。
“主子,雖然多爾袞佔了優勢,但是我們傳播的那些謠言,還是讓多爾袞和藍歡歡都身敗名裂,現在多爾袞這樣陷害豪格,若是我們暗中煽動,一定能讓八旗貴族羣情激奮!”喜花勸說道。
“田忌賽馬,多爾袞,哀家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哲哲猙獰地詭笑道。
再說京城,大街小巷,人們三人成虎,七嘴八舌都爲豪格鳴不平。
次日辰時早朝,楊善和遏必隆等人,也突然反擊,上奏彈劾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霸佔太妃!
小皇帝福臨已經十歲了,雖然這幾日他在後宮,但是也聽到一些宮人在議論,再加上多爾袞在他面前氣焰囂張,讓福臨對多爾袞毛骨悚然,也讓福臨暗中對多爾袞切齒痛恨。
“皇額娘,攝政王真的霸佔了皇額孃的姐姐嗎?”福臨一臉憤慨,來到慈寧宮,向和顏悅色的布木布泰質問道。
“皇上,這都是外面三人成虎,散佈謠言!”一臉和藹的蘇沫兒,勸說福臨道。
“皇帝,你也十歲了,等到你十四歲,你就要親政,所以現在,你要好好學習,自強不息!不要聽那些下流的流言!以後,你要統治攝政王這些文武百官的!”布木布泰抱着福臨苦口婆心地說道。
“攝政王和宸太妃藕斷絲連,暗中私通,真是髒,厚顏無恥,不要臉的女人,打死她!”楊善彈劾的奏摺,立即傳得亂七八糟,滿城風雨,後宮中,囊囊太妃,土門太妃等人,趁機聯合,異口同聲誣陷藍歡歡,說藍歡歡不要臉,給先帝戴綠帽子!
“兩宮皇太后駕到!”武英殿,鳳目圓睜,珠環翠繞,戴着東珠,雍容華服的兩宮太后,在宮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大殿。
因爲此事連累到後宮所以兩宮又回到慈寧宮,召見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和幾個八旗親貴。
“皇太后,楊善等人的奏摺,是一派胡言!宸太妃並未嫁給本王!”多爾袞一本正經,向哲哲和布木布泰打千道。
“攝政王,雖然我們也不相信這些謠言,但是外面已經傳得人人皆知,滿城風雨,街上都三人成虎,若是不審訊此案,可能皇家要丟人現眼!”哲哲故意語重心長地對多爾袞說道。
“這些狗賊血口噴人,誰敢一派胡言,本王就殺了他!”多爾袞怒火萬丈不可一世道。
“攝政王,現在外面傳得膾炙人口,那麼多人不明真相,你能殺得完嗎?”哲哲雙眉緊鎖道。
“那些小人,暗中造假象,在各地裝妖作怪,故意欺騙不明真相的人,他們是暗中裝神弄鬼,夢想挑撥後宮,本王若是讓這些狗奴才裝神弄鬼騙了,豈不是讓人們嘲諷?”多爾袞目光如炬道。
“既然攝政王不好問,哀家看,就緝捕宸太妃,刑訊吧!”哲哲陰險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爲幾句捕風捉影的謠言,就要刑訊太妃,豈不更讓天下人嘲諷皇家!”多爾袞仰面大笑道。
“攝政王,雖然我們兩宮也不想刑訊宸太妃,但是這個謠言,已經讓千夫所指,也連累攝政王的名聲,哀家思忖,爲了理直氣壯地回答天下人,就訊問後宮的一些人吧!”布木布泰一臉笑面虎地笑道。
“聖母皇太后,宸太妃是你的親姐姐,你竟然冷冷地要刑訊她?”多爾袞怒視着布木布泰一臉驚愕。
“攝政王,您不用說了,護軍已經緝捕宸太妃了,有人舉報,這個宸太妃是冒充的!”哲哲一臉睚眥,目視着多爾袞氣焰囂張地笑道。
就在同時,窮兇極惡的護軍,衝進了攝政王府邸,圍住了藍歡歡和紫鵲。
“你們這些狗賊,也想抓本宮?”藍歡歡冷笑道。
“宸太妃,你只有和我們回宮了!”這時,護軍端着火槍,來到了藍歡歡的面前,一臉猙獰狡黠的舒爾冬,瞪着藍歡歡,趾高氣昂。
藍歡歡和紫鵲,胸有成竹,一臉沉着地進了慎刑司,那些護軍看,知道藍歡歡武功高強,所以嚇得不寒而慄。
“藍歡歡,聽說你原名叫海蘭珠,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偷先帝妃嬪的名字!”慎刑司的案後,坐在面目扭曲的內務府大臣苟圖。
“本宮原名就叫海蘭珠,名字就是本宮的,你竟然陷害本宮偷盜!”藍歡歡仰面大笑道。
“大膽,有人舉報你冒充太妃,欺騙朝廷,快招,否則,給你上刑!”苟圖一臉猙獰,恬不知恥地大叫道。
“狗奴才,你那些刑具,也敢嚇本宮?”藍歡歡一臉無懼道。
“來人,用拶子!”那苟圖氣得吹鬍子瞪眼,拍案咆哮道。
幾個窮兇極惡的獄卒,拿着拶子,來到藍歡歡面前。
藍歡歡一臉沉着,怒視着幾個獄卒,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一拳,把那獄卒打成了熊貓眼,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大膽,想造反,來人,打死她!”那苟圖暴跳如雷,一拍驚堂木,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幾個獄卒舉着棍子,向藍歡歡打來,藍歡歡一臉鄙夷,談笑自若,玉腕盤旋,說時遲那時快,搶了一個棍子,然後舞得如秋風掃落葉,打得那些獄卒哭爹叫娘,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
“這女子,要造反了!”那苟圖嚇得狼狽不堪,這時,一臉殺氣騰騰的囊囊太妃,來到了大堂,指着藍歡歡,大聲嚎叫道:“本宮作證,這個賤人,就是不知道醜,不要臉,她狐媚攝政王!”
苟圖三角眼一端詳,見是珠環翠繞,穿着朝褂的囊囊太妃突然又跋扈起來,一拍驚堂木,大聲咆哮道:“這女子,快招,是不是冒充宸太妃?”
“囊囊太妃,你竟敢做假證,本宮看,應該罰三十大板,紫鵲,打!”藍歡歡鄙夷地瞥着狐假虎威的囊囊太妃,一蹙眉,命令身邊的紫鵲道。
“嗻,格格!”紫鵲從獄卒手上搶了一個板子,一板子打在那囊囊太妃的膝上,打得這個潑婦像殺豬一樣尖叫,跪在地上。
“囊囊太妃,從察哈爾起,你這個貌美毒婦,就監視跟蹤挑撥本宮,並狗仗人勢,虐待陷害本宮,現在,你還是狐假虎威,今日,本宮就親自教你,怎麼不害人!”藍歡歡端着板子,正氣凜然地站在那囊囊太妃的眼前,一腳踩在囊囊太妃的背上,將這個潑婦打倒在地,然後大腳又踩在那殺豬一樣叫的毒婦下半身,舉起板子,劈向囊囊太妃!
“藍歡歡,你這個不要臉的!”囊囊太妃一聲尖叫,藍歡歡見這毒婦仍然十分頑固,索性舉起大板子,向囊囊太妃身上打去,這板子打在肉上,就像敲鼓,震耳欲聾。
“救命啊,藍歡歡發瘋了!”慘叫的囊囊太妃,丟人現眼。
“這神經病瘋了,來人,救太妃!”那苟圖嚇得兩腿戰慄,正驚慌失措,這時,榮兒拉着小皇帝福臨,來到了慎刑司!
“大膽狗奴才,竟敢欺負我姨母,來人,送宸太妃回宮!”福臨一臉憤慨,怒視着那嚇得戰慄的苟圖道。
次日,藍歡歡和紫鵲被保護着回到了皇宮,住在榮兒的女官屋子裏,藍歡歡抿嘴一笑,凝視着榮兒,眉似春山道:“榮兒姐姐,謝謝你了!”
“主子,是攝政王派奴婢救主子的,再說皇上聽說有人污衊主子,也是龍顏大怒!”榮兒嬌憨笑道。
“攝政王,宸太妃在慎刑司大鬧,那些狗奴才,不但沒有害太妃一根頭髮,還被打得醜態畢出,那個毒婦囊囊太妃,還被宸太妃親手打了幾十板子!”喜上眉梢的蘇克回到攝政王府,向多爾袞稟報道。
“苟圖那些小人也敢整蘭兒?”多爾袞大笑道。
“太后娘娘,那冒充宸太妃的女人,不但大鬧慎刑司,還打了囊囊太妃幾十板子,打得太妃娘娘下不了牀了!”鍾粹宮,灰頭土臉連滾帶爬的苟圖,跪在哲哲的腳下,向哲哲稟報道。
“藍歡歡這個賤人,真是肆無忌憚,既然她還打人,就是個武瘋子,苟圖,不要審訊了,派太醫,給這個瘋女人診脈,若是瘋子,就打死!”哲哲惱羞成怒道。
“主子,藍歡歡已經被皇上保護回了皇宮!”喜花悻悻然稟報道。
“皇帝?皇帝也救這個賤人?”哲哲鳳目圓睜,氣急敗壞。
“主子,現在那賤人不但不認罪,還在掙扎,我們是不是迅速找鐵證,宣佈天下,說這個瘋女人是個瘋子,什麼傳播謠言,什麼有人罵她,都是她自己幻想的幻覺,然後把她打得鼻青臉腫!”喜花勸說哲哲道。
“喜花,藍歡歡這個賤人,真是個狐媚子,現在竟然連十歲的小皇帝,都要救她了,哀家現在已經殺不死她了,現在我們不再證明她是假的宸太妃,而是要證明,她確實和多爾袞私通,水性楊花,讓人人皆知,人人罵她,最後逼她死!”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道。
“藍歡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會做人,我們是教他怎麼做人!就是真的也是假的!”
“賤人,竟然打人,我們一起上奏,打死她!”後宮,來看囊囊太妃的八旗命婦,羣情激奮,罵聲震耳欲聾!
京城的大街上,太后下嫁的謠言,變成了宸太妃和攝政王私通,一些奸細,暗中在大街小巷,傳播藍歡歡所謂變態的事,欺騙挑撥,慫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圍攻跟蹤藍歡歡和攝政王府的奴婢。
“藍歡歡是真的宸太妃,她不是變態的壞人,我是人證!”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懿靖太妃娜木鐘,站了出來。
後宮,議論紛紛!七嘴八舌!攝政王多爾袞,和八旗親貴,在兩宮皇太后面前,鐵證如山,證明藍歡歡不是冒充的,而且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哲哲雖然惱羞成怒,但是也被多爾袞的鐵證打得丟人現眼!
藍歡歡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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