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尼尔往事
“因为，像他這样的人，在斯坦福不可能岌岌无名。连我這位法学与经济学双学士都看不穿的漏洞，他掌握了。這篇论文，每一行字都在告诉我，他对阿美瑞克的了解远超于我，就象是一道阳光从金字塔顶直入地底的墓穴。”
“你的老师，甚至沒资格为這篇文章打分。”
丹妮丝：“你感觉他的口音有什么特点。”
格蕾丝：“麦克斯說，他說话的时候就像是一個长期生活在好莱坞的人，但偶尔会有令人讨厌的哥谭城的味道。我倒是感觉，他喜歡迈啊密，像是居住了很久。”
丹妮丝将表格和稿子收好：“我替你带回去交作业。你们就沒有想過，他是被人谋害，或者有人想杀掉他。”
格蕾丝想了想：“当时有海盗，水上有尸体。”
丹妮丝：“海盗会傻到攻击阿美瑞克的船只？我的祖父有一句名言，当遇到你得不到的力量，請毁灭，否则這力量一定会被你的敌人拥有。這就是天才的悲剧，如果他還在阿美瑞克，你只能给他的墓碑上放一束花。”
“有道理。”格蕾丝认可這個分析。
丹妮丝又问：“他有什么爱好？”
這個問題把格蕾丝给问住了，格蕾丝想了好久之后摇了摇头：“沒有。”
“沒有？”
丹妮丝有点不相信了，人都有爱好。
格蕾丝：“钱，他对钱有一种狂热的追求，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样拥有更多的钱。”
“不。”丹妮丝否认了格蕾丝的說法：“钱不是爱好，钱只是工具。他需要钱，只能证明他需要這個工具，而不是爱好。那么他要用钱来干什么，才是关键。”
“不知道。”格蕾丝感觉自己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丹妮丝，你這样让我感觉压力很大，为什么不能選擇一种轻松的方式，或者我們聊一聊近期有什么新的电影。”
丹妮丝：“我不看电影，這很浪费時間。”
格蕾丝：“那么，爱情？”
丹妮丝：“爱情只是一种利益交换，利益不仅仅是金钱，還有心情，以及我們的需求。”
“停。”格蕾丝轻轻一拍额头：“你大学毕业之后，有什么安排嗎？”
丹妮丝：“我原本申請了去白房子实习，现在改主意了，因为你的外公有极大的可能成为新一任的白房子主人，這让我的实习失去了挑战性，所以我正在思考新的方案，也是为什么我会和托尼那個连脑子裡都是肌肉的笨蛋一起来到這裡的原因。”
“好失望！”格蕾丝一脸的悲伤：“我以为你飞過半個地球是特意来看望我的。”
“這不冲突，我也是来看望你的。顺便赞美你们两人无所抗拒的命运，同时我很好奇，有一個男人闯入了你的生活，我很想知道，是谁吸引了谁，或者你纯粹就是……”
格蕾丝捂着脸：“你闭嘴，我不想和你說话了。”格蕾丝气呼呼的把丹妮丝往外推：“回你的房间去吧。”
格蕾丝刚把丹妮丝推到门外，正好刘晨回来了。
刘晨面带微笑，看着格蕾丝与丹妮丝微微点头，然后走到旁边的房间打开门准备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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