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該決斷了 上
“會……被人發現的!”酒井美莎的身子依舊是軟軟的,暫時還不能憑藉着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是靠在我的懷裏。她的臉頰嬌豔紅暈似火,恐懼與刺激的雙重作用下,她的聲音充斥着一種迷人的顫抖。
“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不會有人發覺的!”我坐在她的椅子上,樓抱着她的身體。
又過了一陣,酒井美莎臉上的紅暈退去了一些,拿出一面小鏡子仔細地梳理着頭髮。畢竟外面人來人往的不少,也許其中就有某個喜歡窺伺隱私的,會注意到一些蛛絲馬跡。
“最近野森純智總是來得這樣勤嗎?”我將手伸進她剛剛穿好的裙子裏,輕輕撫摸着問到。
“他本來就在學生會裏擔任着職務,只不過是好像近一段時間對具體事務增加了些熱情!”酒井美莎扭動了一下腰肢,見無法擺脫我魔爪的肆虐便放棄了。“原先他只是對公開露面,能夠增加知名度的活動感興趣,現在居然也開始插手日常的工作,甚至主動的與一般幹部加強了聯繫。過去他可總是將眼睛安在頭頂上,很少願意和一般人打交道的!”
野森純智果然是這樣一個傢伙,完全沒有什麼可奇怪的,這種出身的人或許也不是人品的問題,僅僅是生長環境就有可能造成性格上的高傲。既然我的起點比你高這麼多,你幾乎一輩子也趕不上我,那我憑什麼要瞧得起你?
我並不是一個完全憤世嫉俗的人,如果他不是總在時不時干擾我的話,我最多也只是對他一般的討厭而已。
“那宮藤晴子又怎麼樣,她有什麼變化嗎?”我搖了搖頭,將那個形象從腦海裏趕走。
“她……她也不知道在忙這些什麼!”酒井美莎側着頭想了一下,然後語氣不確定地說到。“雖然她這個人有些令人不好親近,但對於學生會的各種工作,一直還是非常上心的。可這兩個來月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越來越分心了。甚至之前有一次還曾經問過我,是否有意接手會長的職務,可能下一次競選她就不會再參加了!”
我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能讓宮藤晴子這樣心思堅定的女人改變主意,那一定是一種極其強烈的干擾。最最重要的是這種外來力量,我居然毫無所知,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想到這裏我連與酒井美莎溫存的心思都淡了,又與她約定一下幽會的時間,便站起身來到了辦公室的門邊,拉開一條縫向外看了看。見外面的人雖多卻沒誰注意這邊,便回頭對酒井美莎做了個手勢,一臉嚴肅地開門走了出去。
星期五下午三點到五點合氣道社有例行的訓練,但是來的人卻是三三兩兩,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加在一起連三分之一都不到。不要說什麼骨幹不骨幹的話,便是結城徹也是無可奈何地請了假,三浦真美倒是來點了個卯交代了幾句,半個多小時便匆匆地離開了。
不管是怎樣被熱愛的興趣,可眼下我們畢竟還是學生,一切都要以學業爲重。人生和前途之類的話,現在除了文藝青年已經沒誰時常掛在嘴邊了,但是在心理依舊有着一份沉甸甸的份量。
所以趕上這樣的考試期階段,各個社團都差不多是這樣一副樣子。
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不過自打在牙田和荻原兩個傢伙的引誘之下,見識了另外一條舒緩平坦的捷徑之後,我發覺自己真的是在思想上完完全全地墮落了。原來在學業上,還有如此省時省力的方法。
在某些夜深人靜並無其它活動的時候,我也會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會不會也在有朝一日變成他們兩個一樣的社會渣滓?
不過至少在眼下來說,我對即將到來的考試全無心思。考試掛科還會有補考的機會,若是讓宮藤晴子這樣的絕世尤物從手指間溜走了,那我則是一定會抱憾終生!
凡事都有輕重緩急,我想該如何選擇已經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
這樣的時候我自然是沒有心思去溫習功課,所以就過來主動承擔起了合氣道社主持訓練的工作,殊不知來到這裏看到了這羣心不在焉的傢伙,心裏卻益發的煩悶了起來。看來這純粹是在耽誤時間,只想照着他們的屁股一人狠狠地踢上一腳。
一個小時沒到我就宣佈瞭解散,隨即轟地一聲這堆“朽木”們便作了鳥獸散。
回到辦公室裏我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這個時候即便是回到宿舍裏去,也未必會比這裏更加安靜,一些事情我需要一個人好好地想一想。
爲了野森純智那個混蛋傢伙,宮藤晴子居然要放棄學生會長的職務,這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這誰有說得清楚呢?戀愛中人的腦袋,總不會是那麼清醒。雖然宮藤晴子看上去,遠遠地要比一般人冷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有些冷酷,但出些什麼意料之外的狀況也不是絕對不可能。
居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戀愛”這兩字,讓我的心裏面更加覺得懊喪,便連那股子熊熊燃燒的邪惡火焰都暗淡了許多。
“宮藤晴子……”嘴裏輕輕默唸着這個名字,我閉上眼睛那靚麗的倩影立刻便又浮現了出來,似乎又有一股濃郁的津液自咽喉處生起。
“副社長,你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啊!”門響了一下有個人走了進來,然後站在了我面前的不遠處。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睜眼,只是用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無論是誰僅從字面上來分析判斷,這都該算是一句充滿關心的問候,但是如果你親耳聽到那口氣的話,卻無論如何也從中找不到任何正面的情緒。說是馬上會出手謀殺可能過份了一點兒,那也是因爲缺少一擊得手,並在事後安全逃逸的把握。
總的來說我這人在合氣道社內人緣還算不錯,會這樣仇視我的僅有一個人,那就是大道寺明美。出於某種未知的原因,她似乎將我當作了必欲除之而後快的目標,而我對她則真是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可我的這種冷漠,卻似乎並沒有令她感到不快,反而有些逸興飛揚,據我估計很有可能是對我的消沉感到了發自內心的快慰。
“感到灰心喪氣沒有把握了嗎?真是非常奇怪,這可一點兒不像平常的副社長你哦!”她居然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就在桌子對面與我距離還不到兩米。
“那我平時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她的張揚令我感到幾分好笑,如果是一隻跳蚤在面前蹦達,或許真的會令人感到擔心,但如果是一隻蚯蚓就只能令人感覺滑稽了。
“一份包藏在溫文儒雅中的自信,很有男子漢的魅力!”大道寺明美開口誇我,不過怎麼聽都向是在諷刺。“或許你還不知道,社裏有好幾個愚蠢的女人,居然把你當成了夢中**。如果你的眼界不總是那麼高,稍微花上那麼點兒心思,說不定能夠輕易地把她們弄到手裏。說來還真是可惜,你說如果她們瞭解了你真正的爲人,會是怎麼一副樣子?”
“總是評價別人愚蠢,自己通常也高明不到哪裏去,尤其對於那些還是有前科的人!”我將自己的身體向後靠了靠,眯縫着眼睛用一種不屑的目光來打量她。
明顯我的這種態度令她感到憤怒,但她最後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至少他是明白一旦失態就已經輸了。“是不是在哪裏碰了壁?或許你自視太高,而被別人當成了癩蛤蟆?”她繼續妄圖挑戰我的忍耐力。
“天鵝也有墜落泥潭的時候,不要總用你那種淺薄的眼光來看待別人!”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心裏卻越來越拾起了一股自信。
無論是在三浦真美還是酒井美莎的身上,我都能夠不斷地建立起自信心,好像一切都可以掌握在手中,局面的控制是一件非常簡單而容易的事情。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只能是出現在夢中的美女們,卻在我的身下婉轉嬌吟,極盡承歡之能事,這樣的滿足感足以將一個人的心態捧入雲端。
但唯有宮藤晴子是一個例外,她好像一個仙女在你面前展露影像,但你卻永遠也觸及不到她的真身。
“你這算是什麼,自我的幻想麻醉嗎?”大道寺明美撇了撇嘴,一副我已經看穿你的神情。“或許你真的有什麼卑鄙手段,但說到底只不過是個無恥小人而已,除了一些見不得人的鬼蜮伎倆,你說說你還能夠幹些什麼?不要爲自己僥倖地得手了一兩次,就存着那種不切實際的癡心妄想,有些目標並不是你這種層次能夠染指的!”
我手託着腮看了看她,忽然覺得非常有趣,就像是大戲之間經常穿插的小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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