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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244:碾压,钓豺!

作者:一度向右
第248章244:碾压,钓豺!

  王天孝深知,既然和人打交道,大家都富裕一些,就会好很多。所以那些稍微有点财富的人,往往朋友最多。

  非常穷或者非常富裕的人,朋友都比较少,就是這個道理。

  穷人拥有的太少,自然沒办法做到心胸宽广,格局放大。

  只有一口馍馍,让给别人吃了,那自己不就饿着了嗎,你让他们如何放得开。

  既然你放不开,那别人也沒必要对你好,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不仅不会彼此帮助,反而会特别看重一点一滴的利益。

  他开始在山裡捕猎,就是想混到第一桶金。

  等到有点钱后,就将這种事情交给了刘元和王天信,并且也叮嘱他们不需要特别在意,随意就好。

  不要竭泽而渔,搞多少是多少。

  也因此,他很久沒有关注山裡的动物了。

  仿佛這不是一片原始森林,而是他的药田一样。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无疑给他当头一棒,让他彻底清醒過来。

  子午岭上依然還存在着许多的食肉动物,只是他的杨子岭东峰沒有而已。

  如果翻越山顶,到了西峰那边,就可能碰到野猪,豺,蜜狗子,甚至是狼和熊,或者豹子等。

  虽然這些野生动物因为人类的存在,基本会選擇远离,但那是春夏秋冬這种食物比较充足的世界,一到了冬日,尤其是雪后,小动物们就缩起来了,他们要寻找到食物变得困难,就不得不拓展猎食空间,所以流窜到杨子岭,也就变得很正常。

  只是……

  即使這样,王天孝依然非常震惊。

  因为那些东西再怎么猛,也不会和人直接发生正面冲突。

  毕竟人类有枪。

  可按照刘元所阐述,那群豺狼组成的猎杀小队,岂止是聪明,简直是张狂到逆天。

  他们明明知道人在呢,竟然還会猎杀狗。

  并且,它们竟然還懂得战术。

  开始就让豺在外面等着,狼埋伏起来,等到猎物上前后,然后狼再冲出来,一起将猎物咬死。

  活生生的一個陷阱。

  這智商,有点逆天了吧。

  即使是豺這种聪明的动物,能集合冷静,聪慧,统治力于一身,也是非常罕见的存在。

  要知道,豺自身的战斗力肯定是赶不上狼的。

  但它竟然能站在队伍最前面,并且将狼整合进捕杀的小队裡,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不知不觉裡,這山上竟然出了這么個变态的东西。

  王天孝轻声說:“刘叔,不要难過了,那畜生明目张胆敢捕杀我們的狗子,肯定是想和我們正面对抗。既然這样,我們自然也不能怂了,正好多半年都沒有摸枪了,我們就和他们玩玩吧。”

  刘元抬头看着王天孝,微微叹息声。

  “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再想想计策,对付豺群,不能像其他东西那样,豺本来就狡猾奸诈,一堆豺在一起,往往就会培养出一個狡猾至极的豺王出来,我想你见到的那只,应该就是传說中的豺王。”

  “沒想到,這世间還真有這种东西,”刘元无奈地說:“只是以前听過传說,沒想到今日真给见到了。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那豺的样子,根本沒想過和它正面对抗,你可以說是我年龄大了,胆子变小,不敢正面刚了,但我還是觉得,如果我那会冲上去,不過是送给它们吃而已,根本沒有任何胜算。”

  “你做的沒错,若不是你当机立断,后果只会变得更糟糕。”

  王天孝安慰着刘元,突然眉头一皱,“既然它们到了杨子岭的西峰,那那么翻阅一個山头跑過来也就变得不奇怪了。說不定,這会已经出现在外面东峰這边了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现在還有人在山裡嘛?”

  “嗯,還有几個啊。”

  “不好了。”

  王天孝连忙跑进房间,袜子都来不及穿,直接穿鞋子,抓起放在箱子背面才长枪,又从箱子裡拿出三十发子弹。

  跑出房间,直接喊了声:“阿英,大风,跟我走。”

  大风本来是休息呢,听到阿英叫,刚才已经来到阿英身边,然后发现大黑不在,也不知道怎么交流一番,這会也变得有些气势低迷。

  但王天孝這样久违地一喊,两只狗子的耳朵突然就竖起来。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它们似乎好久沒有听到主人這么喊它们。

  顿时一個箭步,两只狗子便来到王天孝身边。

  三只小狗子也随之跟了過来。

  它们的個头比阿英還小一些,属于半大的狗子。

  狗子是否成年,不能只看個头,要看它们的力量和速度。

  刚长大的狗子,虽然身体大小和成年狗相似,但其实它们并沒有真正的长好,不仅体重较低,而且力量和速度也无法同壮年的人相比。

  這与人类也是一样的。

  力量并不是根据体型来,而是需要锻炼。

  所以很多小孩個头蹿得非常快,小小年纪就基本和父母差不多身高,胖瘦,但他们基本沒多少力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是這個道理。

  王天孝又对着天空吹個口哨。

  一阵激烈的劲风袭来,母雕从天而降,直接扑在前面的岩石上,威风凛凛地高昂着脑袋。

  這只母雕如今已经有接近八公斤的体重,在金雕裡算是非常大的了。

  金雕一般能抓起和它们体重相当的重量,也就是說,這只雕在外面,抓起一直豺基本是不费吹灰之力。

  属于顶级的猎食者。

  但是金雕有個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它符合一般鸟类的特性,夜间视力很差。

  王天孝想了想,還是决定把金雕暂时留着,充当联络员使用。

  “哥,我跟你過去?”

  “好,跟着也好,但是在外面要听话,這不是闹着玩的,对于狼和豺来說,我們就是食物,就是天敌,它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死我們,吃掉我們,懂了沒?”

  “嗯,我懂的,我一定听你安排!”

  王天信因为大黑和小黑被伤,好像彻底变得成熟了。

  他之前只是喜歡打猎的刺激感,却沒想到,打猎是猎人這边赢,那猎物就是输。

  可自然界裡,并不是所有猎物都像兔子和山鸡那样,能被人简简单单地猎杀,也有像豺狼這种,完全可以和人对抗的存在。

  “我也去吧?”

  刘元在边上也說。

  “刘叔,你不要去了,你的体力刚才耗费的太多,再說精气神也受到因影响,不太适合现在出去。”

  王天孝也不给我,拐弯抹角,有话就直接說。

  猎杀本就是一种生死较量,就像两個拳击手,如果实力相当,那自然是谁的气势更强,便更容易占据上风,未战先怯的人,往往最终也同样落個败阵的下场。

  刘元是個老猎人,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

  也就沒有坚持。

  王天孝来到山崖边,直接撞响了山崖上的挂钟。

  這是一個废旧的钢圈,经過边缘的改造,如果撞击的话,能发出悠扬的钟声。

  是喊干活人们吃饭的钟。

  前些日子,這边做好饭后,就会敲响大钟,大家就会迅速放下手中的事情回来吃饭。

  要不冬天了,回来的晚,饭菜就凉了,不想吃冷的就要重新热。

  挺麻烦人的。

  果然,听到钟声,地裡干活的人便快速朝這边赶過来。

  王天孝架起枪,看着人群后面,好像沒看到什么,但将位置再拉远一些,果然就看到隐约在山顶上,似乎有狼還是豺的影子在活动。

  王天孝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

  若是這些畜生敢追上来,那就送它们回老家。

  直到人们逐渐回到這边安全的地方,他才将枪收起来,走下山梁。

  迎面碰到吴文化的时候,吴文化很惊讶。

  “王老板,你怎么又把枪扛上了?”

  “文化哥,山那边出了一個豺群,所以最近這边有点不安全,从今天开始,你们暂时先不要进山裡,等我将那些畜生给灭了,再继续。”

  “豺群嘛,”吴文化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是山裡附近的人,如何能不知道豺群是什么存在,“那你现在就要去?”

  “嗯。”

  “那好吧,我和大哥陪着你一起。”

  吴文化将肩膀上的工具递给旁边的人。

  吴钱财也和弟弟保持着默契。

  两個人的节奏几乎都完全相同。

  王天孝开始不想让他们去的。

  毕竟這是一场单方面的猎杀,带這两個外行,也不会有太多作用。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搞死那些东西,总有人要帮忙带回来吧。

  兄弟俩人做個劳力還不错。

  便让继续跟着了。

  于是,一行四人,五條狗下了山崖。

  “掌柜的,你们可要当心一些呀。”

  李雅丽追到山崖边上,朝下面喊道。

  王天孝背着身子挥挥手,一副战士上战场的气势。

  他此刻已将心中的悲伤化为战斗精神。

  既然這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斗,那就让這些敢叫嚣和挑战人类的财财狼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王天孝是個很喜歡动物的人,也对它们很有善心。

  但那個前提是,动物沒有伤人的心。

  如果一旦伤人,那对不起,他不可能原谅它们。

  他是人类,肯定要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不会白痴到认为动物和人真的有同样重要的地位。

  大黑和小黑,和他生活了這么久,基本算的上半個家人。

  财狼们不管以任何缘由,伤害了它们,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伤我两只,那我就灭你全家。

  因为是中午,太阳晒的正高,雪后的山地走起来很不舒服,处处全是泥泞。

  几人走得相当慢。

  狗子们倒是速度并沒有慢,它们会找着還沒有消融雪的阴凉处,踩着雪地前行。

  有了大黑和小黑的失败经历,王天孝刻意收住狗子们,不让它们跑得太远。

  考虑到豺脑子非常聪明,嗅觉又很强,所以王天孝带着它们沒有走正面,而是从南面慢慢上山。

  现在到了秋冬季节,山裡的风向也发生了转变,原来的南风逐渐开始要向西北转变。

  场站正是自西北风向,若是直接走的话,還沒走出多远,味道就会被吹到豺狼的鼻子裡。

  那它们要么就会做好防备,要么就偷偷溜走了。

  但从南面绕路,就要多走很几公裡。

  幸亏四個人都是山裡走了很久的人,体力還不错,前行的速度并沒有慢下来。

  从中午一直走到下午三点多,总算快到南坡最高处了。

  王天信這才长长舒口气。

  “哥……”

  “别說话!”

  王天孝打断弟弟的话语,给他一個噤声的动作,将手指放在嘴边。

  “?”

  王天信立刻紧张起来。

  他腰裡别着刘元给做的弹弓,左面還背着一個弓弩,而手裡還拿着王天孝原本的老土枪。

  可以說是装备齐全。

  而吴文化和吴钱财兄弟俩,则是稳重很多。

  他们的装备很简单。

  一個人背上背着捆绳子,手裡提着把长长的砍刀。

  這是他们日常的打扮。

  他们每天带着大家在山裡干活,還是要做点防备的。

  虽說只是在东峰,大概率沒什么凶猛的野兽,可万一要出现了,如果不是成群结队,基本也抗不過砍刀。

  野兽普遍骨头和毛皮更结实一些。

  冷兵器对他们才能形成威吓力。

  也不是谁都能像武二郎,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

  今天兄弟两人的面色沒有之前轻松,也都很凝重。

  他们也是场站的老人了,对大黑和小黑的感情不比王天孝轻多少,尤其是小黑,小家伙出生后,一直就是场站大伙的小可爱。

  怎么都沒想到,還沒长大呢,就被咬死了。

  心中的愤怒可见一斑。

  尤其是吴钱财,更是满面的寒霜。

  弟兄两個人虽然都是老实人,但吴文化稍微活泛一些,所以王天孝也对他委以重任。

  吴钱财更沉默一些,但性格也更固执,更注重情义。

  在他们心中,可沒有动物之间也是一种竞争的关系,强者杀死弱者那种道理。

  他们只认一個道理,谁害死他们看重的,那就要找谁的麻烦。

  四個人四种性格,刚好形成一個完美的搭配。

  王天孝将枪轻轻放到地上,隔着瞄准器观察起远方。

  几分钟后,這才收了枪,压低声音說:“到了這個地方,就要注意噤声,不能随便說话。豺狼五感比我們都灵敏,又非常狡猾,万一被惊走了,那我們今天就只能无功而返。”

  王天信道:“放心吧,哥,我們知道的”

  “說的就是你。”王天孝看到王天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瞪了他眼。

  “哦,好吧。”

  王天信吐吐舌头,不再多收。

  他现在非常听王天孝的话,基本不会反驳什么。

  王天孝点点头。

  拿起枪,四人又慢慢朝前挪动。

  相比之下,狗子们的纪律就好多了。

  大风和阿英不說,就說后面的三只狼青,也是静静地跟在母亲和舅舅身后,慢溜溜地向前移动。

  哪個狗子稍微走的不好了,阿英就会看它一眼,狗子们压力很大,立刻变得很好了。

  就這样,四人五狗又走了十几分钟,眼看着還有几十米就到了杨子岭的山顶,跨過山顶,就能看到西峰的情况。

  然而,就這這时,一直安静地大风突然叫了起来。

  “汪!”

  很快,其他狗也瞬间看向一個方向。

  全身的毛全部竖立起来。

  這是高度紧张炸毛的表现。

  狗子的五感自然也要强比人类强,反应也更快。

  等它们都吼了几声后,王天孝几人才這顺着它们的目光看過去。

  豁然发现,就在不到五十米外,有两只豺,正盯着這边看。

  豺和王天孝它们离山顶的高度基本相似,只不過王天孝是从南坡上来,而两只豺看样子似乎是从东面上来的。

  算是不期而遇。

  王天信立刻将枪对着豺,但這個距离,他的老土枪根本打不到对方。

  “哥……”

  “不要慌。”

  王天孝心裡一点点都不紧张。

  豺虽然狡猾,但是战斗力并不是十分突出,看它们的样子,似乎是一大一小,即使赤手空拳,都不是王天孝的对手。

  可几只狗子可不听话。

  它们忍不住了。

  若不是王天孝费力地拦着,它们就要冲過去。、

  尤其是阿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不看還好,一看到就想起伴侣和孩子的死亡,心中的野性再也压抑不住。

  “呼!”

  王天孝本以为他拦截后,阿英会非常听话了。

  却不料平日裡很乖巧的阿英,這会根本忍不住,谁都不能小看一個母亲的愤怒。

  它直接率先飞奔出去。

  身后,大风看姐姐已经出去了,也呼地跟上前。

  而后面三只小狗,显然不明白状况,也同样跟着母亲和舅舅勇敢扑過去。

  五十米的距离,像狗子這种动物,全力奔跑的话,几乎只是瞬间就到。

  雪地上,雪花被狗子们飞快的四只小脚踩得飞起,在空中形成一片雪幕,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斑。

  事已至此,王天孝也无法继续小心了。

  他快速将枪握在手中,瞄准两只准备逃跑的豺。

  豺虽然狡猾聪明,智商很高,身体素质也不差,但相对成年的狗子来說,還是差一些。

  它们和狗子能這样短兵相接,也完全出乎意料。

  反应過来后,眼看着狗子要扑過来了,這才想到起步跑,又如何能跑得掉。

  很快就被狗子们围着了。

  但并沒有立刻束手就擒的意思,战力不足是不足,要直接缴械不战,却也不不可能。

  這种野生动物的天性本来就充满野性,除非碰到很强大的动物,一般不会屈服。

  而豺狼之类的东西,就更是性子野。

  莫說是狗子,就是豹子来了,它们也不一定会畏惧。

  反正山裡无老虎。

  王天孝几人這才過去,拦截在狗子们前面。

  他也不多說废话,看准时机,分别将两只豺的腿分别打断两根,然后拦住了狗子们。

  两只豺此刻已经被咬得遍体鳞伤,又被直接打断腿,顿时疼的“呜呜”直叫,想逃离,但却沒办法快速跑,只能在原地不断转圈子。

  “哥,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钓豺。”

  王天孝冷笑声,用枪托压住豺的脑袋,让吴文化兄弟俩一人做一個绳套,将豺的脖子给套进去,做成一個活扣。

  既不会直接勒死,豺也跑不掉。

  “走,拖着這两個家伙,到山那边去。”

  “哈,我懂了。”

  王天信這才明白過来。

  吴文化和吴钱财在前面拖着,五只狗子虎视眈眈地跟着,几人一行来到山顶。

  从山顶看過去,就是西峰了。

  王天孝一共也沒去過西峰几次,每次都是有非要解决的事情。

  他一直想着,西峰是野生动物的居住地,它们不来骚扰這边,這边也就不惹它们,彼此相安无事就好。

  可现在這些豺狼竟然過界了,那可就必须让它们好好看看。

  “文化哥,将绳子放长一些。”

  “好。”

  绳子放长后,豺会潜意识挣扎着朝西峰那边爬,可很快就爬到了绳子的尽头,但是它们根本不管這边事情,依然還在向前挣扎。

  于是,绳子就勒的脖子生疼,发出凄厉的叫声。

  本来豺的叫声有点像是鹿,這会已经变成了狼的声音了。

  叫声响彻山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天信有点怕,被這种声音给折磨的,他偷偷看看哥哥,发现王天孝眼神冷漠,沒有半分感情。

  顿时有点惊讶。

  他很少看到哥哥眼裡是這种表情,大部分情况下,他看到的哥哥,都是那种温和的眼神,即使再愤怒,也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而且,愤怒和淡漠,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愤怒至少還有人的温度。

  可是淡漠则是完全冷漠,一点点都不在意。

  “哥……”

  他轻轻喊了王天孝一声。

  “嗯?”

  王天孝静静地看着远方。

  “它们叫的有点惨啊。”

  “哦,就是要惨烈点,要不也沒办法吸引其他豺過来……”王天孝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王天信笑着說:

  “我們现在就是一场战争,你同情敌人,那就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豺是一种很狡猾的野兽,他虽然不如狼和豹子勇猛,但脑子肯定碾压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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