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有了身孕
当魏砚在松赞干布的面前夸下海口的时候,松赞干布至少觉得,魏砚应该還是有点实力的。
比如說,会那种能骑在马上,然后一把就把箭头给拨开的那种神绝技。
然而事实上却是……
沒错!魏砚为了当老大,现在已经回去疗伤了。
一上来,他就用箭射中了魏砚的左肩,也幸好是他瞄准的左肩,不然,說实话,现在魏砚還能不能活着都是個問題。
之前是格桑躺着。
不過接下来几日。
想怕是魏砚要在吐谷浑的王城裡躺着了。
而当魏砚中箭了以后,松赞干布也是赶紧跟慕容诺曷钵聊得火热。
问慕容诺曷钵有沒有什么公主什么的。
不是亲生的,姐姐、妹妹,甚至是堂姐妹也行。
显然,松赞干布已经掌握了‘和平’的技巧。
但先不說有沒有,就算是有,那慕容诺曷钵也是想给魏砚好吧。
哪轮得到你吐蕃啊。
甚至,慕容诺曷钵都有点后悔,自己父亲怎么不生多几個。
顿时在心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不過松赞干布還是不得不当场宣布,以后,魏砚就是他的义兄长。
而且……
见魏砚如见到他。
如此又過了些日子。
禄东赞终于都带着李道宗来了。
然后,双方便当即举行了会盟。
盟誓的地点就在倒淌河的南岸。
盟誓的高台早就已经安排人搭建好。
而且,在盟誓当天,還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足球决赛。
至于盟誓的內容:
這個当然就要让最有文采的人来写了。
好在。
在大唐的使团中,并不缺這样的人。
甚至在路上,就已经是拟好了稿子。
“今蕃汉二国所守见管本界,以北悉为大唐国疆,已南尽是大蕃境土,彼此不为寇敌,不举兵革,不相侵谋。”
“依此盟誓,永久不得移易,然三宝及诸贤圣日月星辰請为知证。如此盟约,各自契陈,刑牲为盟,设此大约。”
“倘不依此誓,蕃汉君臣任何一方先为祸也,仍须仇报,及为阴谋者,不在破盟之限。”
“蕃汉君臣并稽告立誓,周细为文,二君之驗證以官印登坛之臣亲署姓名,如斯誓文,藏於玉府焉。”
……
盟誓结束。
立碑。
還把接下来的足球比赛的成绩什么的,也立在一侧。
上面赫然写着,三十丈短跑,魏砚的速度是比第二名快了七個身位。
然后下面的人的排名,也用大概多少身位来作为一個粗略衡量的标准。
倒是這跳高、跳远,還是可以准确测量的。
李道宗看到這玩意。
自然是不知道干啥的。
一问席君买這才知道,在他来之前,吐蕃、吐谷浑跟大唐在這裡還举办了一场名为运动会的东西。
期间,魏砚可以說是抢尽了风头。
李道宗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
因为這看着,掷铁球,魏砚都是第一名。
而且,上面還写上了他的成绩。
超過第二名的人差不多一倍。
這到底是個什么样的人?
当然,他又不是沒有见過魏砚。
在盟誓结束后。
他就回到伏俟城,在伏俟城裡头见上了自己的侄女跟魏砚。
而且,上来便是打算跟魏砚问罪。
“叔父,這不怪他。而且现在他還受着伤呢。”
都說女孩外向。
說得是真的一点都不错。
李道宗都差点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雪雁,你怎么跟抢了你的马匪說话!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叔父了!”
“堂叔,现在不挺好的嗎,雪雁也不用去吐蕃了。”
弘化公主還帮着李雪雁說话。
李道宗只能說被气死了。
不過冷静下来后,觉得也对。
但有一件事情,李道宗必须要问清楚,当初他们找到了一顶青庐,那是不是他们的。
当时有很大的几率猜是,但是实际上,并沒有得到百分百的確認。
“是。”
李雪雁便低着头,但也充满了坚定地道。
低着头,是因为多少有点内疚。
因为這不管是放到现在,還是以前,那都属于是苟合。
說不好听的,放到宋代以后,可是要浸猪笼的。
這可不是什么好的名声。
听到這,李道宗觉得他们家门被败坏了。
李道宗真的恨不得抽出刀来,一刀把魏砚给剁了。
不管是为了家门的名声,還是为了自己的侄女的清白。
不過這都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
“我有了。”
李雪雁忽然說道。
“什么?”
声音太小,李道宗有点听不清。
“我怀孕了。”
李雪雁又道。
李道宗听到這個更是目眦尽裂。
反倒是魏砚听到了這個,很高兴。
一直都沒有說话,现在倒是說话了。
一脸高兴地扶着他受伤的左臂问道:“真的?”
她怀了以后,并沒有孕吐,所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直到最近才感觉越来越不对。
吃什么都觉得沒胃口。
一开始她還以为是不习惯這边的饮食呢。
天天牛马驴羊的肉,還有做成的奶酪。
這吃着是会觉得有点腻。
而且,当地的人似乎都不吃鱼。
直到找了個医师来看了看。
才发现原来是怀孕了。
本来這事還想着保密,等找到一個适合的时机,再跟魏砚說。
现在好了。
不得不說了。
不過說句不好听的,這就叫珠胎暗结。
真是‘郁郁春风度玉门,偷趁云雨种孽根。争教人前瞒得住,珠胎暗结已孕身。’。
听到這。
李道宗也不禁一脸的颓然。
现在孩子都有了。
那還能怎么办?
“你可有父母?”
李道宗问道。
魏砚一脸疑惑地看了過去。
李道宗回了他一個,沒错,小子,我问的就是你的表情。
魏砚便道:“我父母早亡,以后,雪雁的父母就是我父母。”
李道宗发现魏砚是真的不要脸啊。
“回到了长安以后,你必须重新给雪雁再举办一次婚礼。”
虽然這多少有点麻烦。
甚至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在裡头。
可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
其实很多事情,你就是要做给别人看的。
這样一来,才能堵住别人的嘴。
不然以后,别人說你怎么沒有成婚就住一起了,那怎么說?
沒有经過父母同意,就自己在外苟合了?
而如果再举办一次婚礼,那至少证明了,還是得到了父母同意的,虽說這是后面补的。
“你不這样做,别人会一直在暗地裡笑你。”
“而你這样做了,别人最多也就笑你一会会。”
李道宗很认真地给魏砚解释了一番。
当然,也是說给李雪雁听的。
其实相对来說,李道宗倒觉得,魏砚不会有任何的难度。
反倒是自己這侄女,可能脸皮子太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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