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嘉靖:瞧我這张嘴呀
当然是你祖宗。
关胜当然想不到,他的祖宗关羽会从东汉末年穿越而来,跨越千年只为了暴打他一顿。
虽說暴打关胜不是关羽的本意,只是今天天气不错,云长心情挺好,捎带着揍他一顿。
斗了七八個回合,关羽觉得十分无聊,于是便加了一分力道,用刀背将关胜的大刀挑飞,随后轻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抓便将关胜从马上擒获,扔到身后步卒那边捆了。
城楼上,见关羽取胜,张飞把鼓擂得山响。
身后骑兵呐喊着,跟随关羽向关胜军冲锋。
主将都被擒获,剩下的骑兵不是下马投降,便是被追上斩杀或者擒获。
关胜直到和收兵的关羽见面的时候,還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兀那汉子,为何长得与我二哥如此相像?”张飞狐疑地看看关羽,又看看关胜,总觉得关胜比关兴還要像关羽……
刘备也不禁微微后仰。
竟能……如此的相像?
来之前就听說关胜和关羽相似,可只有近距离看,才能发现究竟有多像。
关胜也看向刘关张三人,一人面如重枣长髯飘飘,一人小脸煞白,另一人垂耳過肩,這不就是记载中的刘关张三人嗎?
“敢问……”
“你說你是什么人?”张飞打断了关胜的問題。
“某乃关胜,乃是季汉前将军关将军诲羽之后人。”
提到祖先,关胜情不自禁挺起了胸膛。
“二哥,是你后人。”张飞笑呵呵地說道。
“二哥,莫非?!”
关胜惊愕地看着关羽,他有一個猜测,但又不敢確認。
“某姓关,名羽,河东解良人。”关羽抚须道。
关胜像肥蛆一样往后拱拱,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這汉子也真是,我等都把你抓住了,骗你又有什么意思?”张飞嘿然一笑:“再說你凭心而论,除了我二哥关羽,還有谁能如此轻松击败你?”
关胜愣神片刻,觉得张飞說的還挺有道理。
“只是,這跨越千年……”
“蒙仙师相助,故而才得如此。”刘备温声說道,他走上前,帮助关胜解开身上束缚。
“你這汉子也是,若不是看在你是我二哥的后人份上,還能生擒你和你的部将?早就一刀结果了事,强似如此浪费口舌。”
关胜脸色涨红,当然红也看不太出来:“既如此,关胜拜见先祖。”
“起来吧。”关羽将他扶起来,又嘱托一番不许暴露几人身份。
当然郝思文和宣赞還是可以說的,得知三人竟是刘关张,二将纳头便拜。
“爷爷,早說你是壮缪侯,我等怎敢不自量力!”宣赞心悦诚服地說道。
郝思文也在不停地点头,跟着汉末天下的人干,属实是不吃亏。
收编几人之后,刘备将目光转向大名府。
而李世民的目标,则转向了高唐州。
打仗当然需要准备,闲着的时候也是闲着,李世民在青州城待得烦了,便和李清說打算出去散散心。
“那就去找老朱吧,把他剩下的子孙们都打一顿。”李清笑着說道。
给老朱发信息的时候,老朱正陪马秀英在贞观朝的商场裡逛街。听到李世民找他,二话不說便和马秀英找了個借口,說有急事儿直接溜溜球。
再爱妻号的男人,也架不住陪女人逛街。
“你怎么来的這么快?”李世民愕然地看着老朱问道。
老朱捶着腿,唉声叹气地說道:“别提了,陪我家婆娘逛街……”
李世民一听,就明白了咋回事儿。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朱元璋,這個痛曾经的他也有過。
想当初陪长孙皇后逛商场……差点沒把他老李的腿给走断。
“那咱们去哪儿?”老朱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去崇祯那孙子处嗎?”
“崇祯先不着急,咱们先去把万历那小子给收拾喽。”李清笑着說道。
随后,他便带着李世民還有朱元璋二人,来到了朱厚熜的面前。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說,云在青天水在……娘啊!”
本来還在念诗号的朱厚熜,看到忽然出现的老朱的那张大脸,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念诗呢?”老朱笑眯眯地问道,顺手捞起地上的香叶冠,给朱厚熜戴上。
“念诗,念诗……”朱厚熜擦擦额上的汗水,“陶冶一下情操。”
老朱四下瞅瞅,见朱厚熜的确是在陶冶情操,便也沒有追究。
“收拾收拾,去一趟你儿子那。”老朱一把给朱厚熜薅了起来。
“我儿子那?”朱厚熜有点蒙,我儿子……
哦,他這才反应過来,应该說的是去隆庆皇帝那裡,也就是他的儿子朱载垕那儿。
当然,也有一种說法叫朱载坖。
倒也不是朱厚熜天性凉薄,沒反应過来儿子的事儿,实在是他有点害怕。
陶仲文曾经和他說過,二龙不相见。嘉靖十八年二月初四的时候,朱厚熜册立次子朱载壡为皇太子、三子朱载坖为裕王、四子朱载圳为景王。
但十年以后,刚行完冠礼的朱载壡薨逝,储位空缺,按照次序来說,裕王朱载坖当为太子。但此时的朱厚熜后悔沒听陶仲文的话,所以不但不立朱载坖为太子,還尽量避免与两個皇子相见。
這個世界有李清的存在,所以朱载壡薨逝的事儿并沒有发生,但提心吊胆的朱厚熜却忘记了问李清這個仙师,而李清也忘了告诉朱厚熜。所以保险起见,朱厚熜也依照平常一样,不怎么和儿子见面。
“但是,仙师……”
朱厚熜换好衣服后,迟疑地问道:“不是說,二龙不相见嗎?”
“那都是扯淡。”李清翻翻白眼,“什么二龙不相见,净听他们扯淡,我怎么沒听說過這样的事儿?”
“再真龙,能有你太祖爷爷和你太宗爷爷真?他们俩相见都沒事儿呢,更何况你和你儿子這两條小泥鳅……”
听到小泥鳅這话,朱厚熜默默地忍了。
算了,仙师說啥就是啥吧。再說,太祖爷爷面前,可不敢称什么真龙啊。
“就是,咱都在這呢,你小子敢自称真龙?”老朱的脸色一下就虎了下来。
看到老朱的脸色,朱厚熜连忙解释道:“太祖面前不敢称龙,不敢不敢……”
“我說你小子就是個封建迷信的东西。”朱元璋怒其不争地点点他的脑袋,半晌后又自言自语道:“算了,這事儿其实也不怪你,但可不许有下次了,有什么事儿记得在微信裡多问问仙师!”
“這……這不好吧。”朱厚熜挠头說道,他不是虚情假意,是真的觉得李清日理万机的,打扰他不太好。
“放心,解答這种問題,還是可以的。”李清伸手拍拍他。
朱厚熜不禁大喜過望,冲着李清连连道谢。
“谢字就不用多說了,你小子最近這国家治理的也不错。”李清顺手从怀裡摸出個药丸子:“喏,吃了它会有神奇的力量。”
朱厚熜二话沒說,一口吞下。
半晌后,他打了個饱嗝。
“完了?”朱元璋狐疑地瞅瞅他。
“有点饱。”朱厚熜摸摸肚子。
“哦,给错了。”李清笑着收起那個葫芦,“刚刚给你的是辟谷丹,這個才是金丹。”
他不会說刚刚是故意的。
朱厚熜這回吃下去后,觉得混身都轻飘飘的。
“我感觉浑身都是劲儿。”他說。
“有劲儿就对了,准备好,去打你孙子。”李清翻翻白眼。
“不是儿子嗎?”朱厚熜迟疑地问道。
“只是去接你儿子,咱们的目的是一起打你孙子。”李清撸着袖子說道。
“噢。”朱厚熜点头說道。
收拾一番過后,四人出现在了隆庆朝。
现在是隆庆六年二十六日的清晨,朱载垕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有一口沒一口地喘着气,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在他的床前,跪着的是陈皇后以及李贵妃。
陈皇后是朱载垕的继妃,在第一任正妃李氏過世之后,于嘉靖三十七年被选为裕王继妃。而李贵妃,则是明神宗朱翊钧的生母。
在两個女人的中间,是选定的继任者朱翊钧,后面则是冯保。
看到忽然出现的几人,冯保立刻起身,刚想呵斥,便看到了朱厚熜那张熟悉的脸,還有那似曾相识的香叶冠。
回来了,都回来了。
太上大罗天仙总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請赐教。
“皇爷,您是来接……”
這话還沒說完,就被朱厚熜一脚窝在肩膀上。
“朕還沒死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皇后和李妃立刻回头,看到嘉靖以后,慌忙下拜。
“起来吧。”朱厚熜不耐烦地摆摆手,伸手摸出李清准备好的丹药,递到朱载垕的嘴边,哧溜一声滑了进去。
半晌后,朱载垕发出一声如同从地狱裡爬出来后的声音,好半天才缓過神来。
他起来的第一反应,便是拜谢他的亲爹。
真是亲爹啊,本来以为就要噶了,沒想到亲爹出手,就知有沒有。
嘿,您猜怎么着?
我特么又回来了!
“别谢我,這位是赐药的仙师,這位是你的太祖爷爷。”朱厚熜给朱载垕介绍道。
朱载垕一一见礼,又看向李世民。
“這位是……”
“這位是太宗。”朱厚熜顺口說道。
“太宗?您不是给改成世祖了嗎?”朱载垕挠挠头。
“瞧我這张嘴呀~”
朱厚熜這才发现自己的口误,连忙更正道:“這位是大唐太宗……”
老李脸色一黑,妈的朱厚熜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這大扑棱蛾子!
朱厚熜为了转移话题,便问陈皇后道:“陈氏,你說說,怎么裕王即位才六年,身子就這样了?”
陈皇后支吾半晌,沒敢說出实情。
“李氏,你說說?”朱厚熜又转向李妃。
李妃低下头,也是不敢說话。
“既然她俩不敢說,那你就自己說。”朱厚熜瞪了一眼朱载垕,他哪裡不明白,朱载垕這身子忽然這么差,已经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還是我来說吧。”
见朱载垕吞吞吐吐讷讷不敢言,李清笑着上前說道:“這小子自从登基后,沒了管束之后,便开始沉湎女色。本来他在裕王府时谨小慎微,“姬御甚稀”,即位后立刻大变模样,开始“掖廷充斥”。”
“即位仅仅一坤年,就封了十三名妃子,嫔以下的临幸女子更是不计其数。他每次增选宫人,都在三百人左右,年岁在十一至十六岁之间的民间女子。”
“为此,曾在江南地区引发過一场“拉郎配”的风潮,理由懂的都懂,不愿意被选入宫中。在即位后日益放纵的情况下,朱载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到隆庆五年下半年以后,朱载坖患上了色痨,已是朝野上下半公开的秘密。”
“什么?!”朱厚熜怒气勃发,一巴掌糊在了朱载垕的脸上。
“娘的,跟你老子修了這么长時間的道,都修狗肚子裡去了?知不知道什么是元阳乃是人身之根本!朕真是恨不得打死你這色中饿鬼!”
大扑棱蛾子暴跳如雷,大声骂着。
“這小子竟然如此好色?”朱元璋打量着朱载垕,明史他是真不敢看,就怕哪天心肺不好别過气去。
但是尽管被告知,說老四這一脉很离谱很奇葩,可老朱也沒想到,竟然能奇葩到這种程度。
什么玩蛐蛐的、搞真爱的、练块儿的、修道法的、当木匠的,万万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好色的。
结合他的实际情况,感觉应该不止是一個“好色”能够形容得了的。
“嗨,男人嘛。”李世民在一旁凉凉地說道:“他只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老朱你别這样,别动手……唉,你拿武器干啥?”
說话的时候,他還顺手给老朱的手裡塞了一张凳子。
朱元璋抬头看了一眼李世民,嘴皮颤抖两下。
妈的,你這老六……
他放下凳子,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世民,看向朱载垕问道:“咱问你,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让你如此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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