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忙碌的一天
秦寿坐在厢房圆桌椅子上,蹬直双脚顶住两位脏兮兮淫兄的熊抱,周雄和黄炳两人這时才想起自己现状,尴尬地翘首一边恭候着,他们两人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一时激动過头忘记了万恶的礼法。
秦寿上下打量着他们两個,說真的要不是两人還有影子肉身什么的,秦寿還真以为他们两個是鬼魂,秦寿有点纠结地问道:“周兄,黄兄,你们两個为何整得如此凄凉?嘶~不对啊,老流氓不是說你们嗝屁了嗎?怎么又死而复生了?怪事了,怪事了!”
周雄听到秦寿的问话,气得直咬牙切齿說道:“大人,莫提此事了,当时我們两個摔得奄奄一息的,可是耳朵還沒有聋,我們两人被府兵救出来后,就听到你那什么老丈人活埋我們两個的声音!”
黄炳点着头一副认同周雄的话,满脸心酸地說道:“对,对,大人,你那個什么老丈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咱们還有一口气,這個老混蛋居然叫府兵把我們埋了,幸好我們两個福大︽︽︽︽,◇.♂.n⊙et命大,快憋气要闷死的时候…”
周雄和黄炳两人恨意滔天述說着悲剧的经過,可恶的程妖精居然派人把他们两人埋了,還算那些府兵有良知把虬髯客的草席一分为二,盖住两人上身在掩埋,要不然還真被泥土活活闷死之中。
秦寿傻谔谔地听着两位淫兄的报道信息,這两位淫兄還真的是有小强的命,這样也好沒伤沒痛活着就好,现在秦寿可是急需两位淫兄们的挖洞才能,是人才秦寿又怎么会错過呢?
秦寿伸手制止两位淫兄们的抱怨,拱手满脸歉意地說道:“好了,两位兄台,莫恼,先去换洗一下衣服和身子,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一会,晚上本少爷有要事跟你们商议,小月,带两位兄台下去,唤人准备两位兄台换洗衣服!”
“是!少爷,两位公子,請!”小萝莉陶月听完八卦后,杉杉有礼地伸手示意周雄和黄炳两人跟自己来,少爷的贵客她当然要好生招待好,何况還是少爷亲自下令安排的。
“是,大人,小人随时恭候大人命令!谢谢,谢谢!”周雄和黄炳两人齐声应着秦寿,一边恭维地谢着小萝莉陶月,步伐姗姗地紧随小萝莉陶月身后,周雄和黄炳两人颇有一番如息负重的感觉。
秦寿目光送走两位淫兄后,站起身子往自己书桌走去,今天的事還真是挺多的,忙得秦寿有点喘不過气,人手不足是秦寿的致命弱点,现在基本都是大事小事自己一手抓,累的够呛忙得够晕那种。
他现在急需独挡一面這方面的管理人才,帮自己打理生活琐事,小萝莉陶月年纪太小,给她掌管金库钥匙還差不多,毕竟她又不常出府是個安全金库钥匙保险箱,程姗姗武力還可以,管理這方面天生少根筋不适合。
秦寿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张别墅的构造图纸,扭扭曲曲的画工看了让人汗濂,這可是秦寿的墨宝,建房子之事還是自己亲自来画,這可是关系到房子的安全,开不得玩笑,秦寿拿起用不惯的毛笔修改着数据。…
前世跟万金油老爸当個几年泥水工的秦寿,对看图纸找已经熟记于心,现在這张别墅设计图纸還是照搬前世模样,记得当初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所三层的别墅款式,腐败有钱人家才住得起,现在這一世有條件了,怎么可以亏待自己不是?
秦寿按照自己朦朦胧胧的记忆,临摹修改着别墅主要梁柱的位置,在地基還沒有倒水泥之前,一切都来得及改正,秦寿可不想自己未来的第一间别墅,整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丢不起這個脸啊!
一阵脚步声在厢房内响起,秦寿开始以为還是小萝莉陶月,埋头苦画着让人汗濂的图纸,一阵陌生的香飘過,秦寿马上警觉起来,這香味不是熟悉的小萝莉陶月,深受两位土匪美眉追杀影响的秦寿顿时吓了一跳。
噗嗤…李敏的笑声传进秦寿耳裡,秦寿惊愕地抬起头,一袭依旧白衣缥缈的李敏出现秦寿面前,头顶带着女式斗笠轻纱掩饰住她的容颜,凹凸玲珑的娇躯就算华丽的锦衣也难以遮掩。
李敏落落大方地任由秦寿打量自己,也不客气地坐到秦寿书桌面前摆设的椅子上,低头瞧着秦寿的手中的图纸說道:“大人,小女子冒昧打搅,還望见谅,今日瞧得大人墨宝,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实属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這是何物?”
秦寿拿起還沒有干透的别墅建筑图纸塞进柜台裡,岔混打岔地說道:“哎哎,敏姐,你這是哪裡话,小子哪裡是什么大人?瞧瞧,敏姐你损人不是?小子不入流的墨宝什么程度有自知之明,不知敏姐你找小子有何事?”
秦寿对這位李敏也是颇感头痛的,得罪不得啊,要是蹦跶回来的红拂女知道自己欺负她的话,嗯,后果很严重滴,貌似现在红拂女的武力值還是属于问号,秦寿可沒有勇气去打探红拂女的武力值高到什么程度。
李敏语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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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秦寿有些愕然李敏的话,貌似他们李家的裁缝店经营的不错,還需要自己求助的?内奸,姗姗這個大内奸,居然把本少爷以前画的内衣设计图纸說出来了,秦寿忍不住地皱起眉头,沒有說话低头沉思着。
最近李敏几乎每天往外跑,看情况应该是管理自己的裁缝去了,秦寿有些纳闷大帅锅李靖不是闲得蛋疼天天窝在家裡嗎?沒事還经常去自家喝小酒,日子過得贼舒坦的那种,秦寿实在是想不明白红拂女用意,丢個义女在自己家想干啥呢?
李敏双目如注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秦寿,忍不住地有些急躁地說道:“大人,小女子可是诚心诚意向你谈合作之事,大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拿点诚意出来?总不能让小女子心裡沒個底谈合作吧?”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過来,拿起桌面变冷的茶水轻泯一口說道:“嗯,合作這個事宜好說,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瞧你现在這個样子,好像你们李家裁缝铺出了什么問題,能說說看嗎?当然你不愿意說就算了,看在敏姐你如此诚心份上,拿起看看吧!”
秦寿现在想不谈合作都不行了,看她如此急切肯定是生意上遇到什么对手了,魔女大姐红拂女不在,她肯定是应付不過来吧?要是自己還偷着掩着在吊人口味,沒准魔女大姐回来拆自己骨头煲汤,暴力大姐爷惹不起就是了。…
秦寿在抽屉地翻找一会,拿出一张画成眼镜模样的图纸,秦寿有点心虚蓦然地递给李敏,纹胸,后世女性必备之品,只是在這时代实在是太潮流了,就算是思想比较开放的大唐,秦寿心裡也沒有底這裡的女性会不会接受。
毕竟现在流行的是保守式的亵衣,开放点的就是抹胸衣,貌似只有皇宫贵族女眷们才有如此條件,不像后期的大唐满街流行雪花花的抹胸诱人情景,除非有大胆开放的领头人做领头羊什么的。
李敏一手接過秦寿递来的图纸,虽然画工有点让人汗濂,李敏可以直接跳過,她注重的是商业价值,瞧了半天始终沒有瞧出什么画裡含义,李敏忍不住地汗濂說道:“呃…大人,這是,何物?恕小女子眼拙,实在瞧不出這是何物!”
‘后世女性必备贴身衣物,你能一眼瞧出来才是怪事了!’秦寿无语地想着這起到修身作用的纹胸,一手收回李敏手中的图纸,秦寿拿着图纸往自己小胸口一放,当然秦寿可沒有勇气放李敏那放。
秦寿一手拿着图纸,一手往图纸来回点着說道:“现在懂了沒有?不懂?奶奶滴,敏姐,你這是耍人還是咋滴?好吧,小子我在說露骨点,纹胸!知道沒有?啥?還摇头?尼…好吧,被你打败了,代替你们女子亵衣用的…”
李敏在秦寿介绍的时候摇晃着脑袋,虽然秦寿比划的很明显,可她硬是沒有往那方面去想,毕竟那部分实属难以启齿,就算是闺中蜜友什么的,也羞涩于谈论這些,秦寿一說亵衣李敏马上红起脸,娇叱一声:“无耻,淫…”
秦寿义正言辞地打断李敏的娇叱,大道理一篓筐地說道:“哎哎,敏姐,這就是你的思想不够成熟淡定了,咱们這是在谈设计谈生意,为何要往坏的方面去想呢?這可是用来修身体现完美女人一面的…”
秦寿运用起他七寸不烂之舌,夸夸奇谈地大谈着纹胸的好处,修身提胸体现完美女人一面什么的,就差沒有提到增加房事兴致,也不管李敏有沒有去认真听什么的,大夸特夸地提倡着此物的好处。
李敏挥着手中的轻纱衣袖,汗濂地打断秦寿的介绍,颇为头疼地說道:“停,大人,這個暂且不算,你這件设计实在是太露骨了,大人,你還有其他新式衣服图纸沒有?拿张实际点比较让人易接受的服装图纸出来!”
秦寿灰溜溜地收起這张纹胸图,太潮流了,需要時間慢慢适应,等以后有机会在面世吧,竟然李敏现在如此迫切需要,秦寿只好一手挠着脑袋說道:“有,不過是男装的,你稍等片刻,等会在谈合作之事!”
秦寿拿起毛笔摊开一张粗糙的纸张,持笔勾画出中山装的款式,這個光宗耀祖四位忠实的保镖穿,绝对是威凛凛的那种,当然秦寿脑海裡的西装還是等合作成功在画出来,先叫李敏帮忙制几套出来威威先,就是不知道用丝绸制造成啥样子?
李敏好奇地凑脑袋上去观摩着,裁缝世家的她马上瞧出秦寿所画的中山装价值,虽然画的有点不伦不类的,等秦寿画好她自己修缮一下還是可以的,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這衣服新潮沒出现過,绝对是上层贵族人士追捧的服饰。
秦寿勾画完最后一笔后,一手放下毛笔扭着僵硬的脖子,拿起图纸交到李敏手裡說道:“好了,敏姐,你瞧瞧,這就是新式的衣服设计图,男装的,最新款式,现在正好是冬季,正好适合上市,你看是否入得法眼?”…
李敏双手接過秦寿手中递来的设计图,虽然画的不伦不类的,大概图像還是勉强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可以接受,李敏轻笑一声說道:“嗯,大人你谬论了,這款式真的很不错,小女子确实沒有见過,呃…上市?大人,何为上市?”
秦寿一手挠着脑袋,为自己蹦跶出新式词语感到纠结,咳嗽一声掩饰着說道:“咳咳,上市就是销售,意思就是可以拿出来卖的意思,竟然敏姐你现在满意了,现在是不是该谈合作之事了?拿出你们李家最大的诚意!”
现在秦寿为身边的事忙得团团转,沒有什么心情去吊高身价了,一张破图纸换個四层五层利益已是封顶了,何况他又沒有心情去踏足服装界,跟魔女潜质的红拂女虎口争食?活腻了?
李敏难以取舍地犹豫了片刻,准备着打拉锯战心裡准备說道:“好吧,为了显示我們李家的诚意,你四我們六分,大人你觉得怎么样?這已经是最高的界线了,在高的话我們实在是沒有办法谈了…”
秦寿爽快地一口打断李敏的话:“嗯,好吧,成交,合作愉快,现在暂时先给你這张图纸好好回去研究,晚饭過后你在過来签個合作合同什么的,小子把剩下的图纸一一交给你,现在小子有事要忙暂且不送了!”
秦寿沒有理会一边傻谔谔的李敏,从抽屉裡抽出刚画過的别墅图纸,拿起毛笔涂涂改改修缮着错误不理想的地方,毕竟时隔了那么久有些遗忘還是正常的,秦寿只能埋头想破脑袋地回忆着当初的图纸模样,谁叫他不是建筑设计师只能无耻抄袭呗!
李敏整個人傻了眼,她沒想到秦寿居然会那么豪爽答应了,原本她最低的限制是五五分成,早已准备好一大堆說辞什么的,這有备而来的說辞成了无用武之地了,一切变化得太快让她整個人都蒙了。
李敏瞧见秦寿沒有功夫理会自己,颇感无语地叹息一声,转過身离开這裡,她现在的目的已经实现了,看来程姗姗還真沒有骗她,這家伙還真的是有料到,李敏心事重重的内心终于松了口气。
有了秦寿這些新款的设计服装图纸,李家裁缝店可以重新夺回安城的贵客,最近前几天西市那边,不知道哪裡冒出一位女红高手,新开张一家裁缝店,物廉价美手工艺還真是一绝,快赶得上红拂女的手艺了,短短几天就抢走大半的生意。
最让李敏纳闷的是,看店铺的店家是一位五大三粗的门外汉,幕后老板和女红高手都是终不见身影那种,只要报出尺码或良好身材后用不了1個时辰就制造好,速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快。
秦寿沒有理会李敏的离去,独自沉迷自己修改图纸方案之中,甚至连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何时出现他面前,秦寿也浑然不觉,直到一边不耐烦的秦老爷子故意咳嗽一声后,秦寿才修改大业之中清醒過来。
秦寿瞧见脸色不大好的秦夫人,和一边看戏的秦老爷子顿时愕然起来,茫然不解地說道:“呃…老爹,娘,你们何时来了?瞧瞧,孩儿這记性,娘,你坐,你坐,老爹,你自個搬椅子去吧!”
秦老爷子沒好气地翻着白眼,酸溜溜语气之中带着羡慕妒忌口气說道:“寿儿,你還真的是贵人事儿忙啊,啧啧,瞧瞧,今儿窜门的客人還真的是源源不绝啊,行,你行,连隔壁的黄土狗也给你整跑了,连他家屋子也收了厉害,厉害啊!”…
损,真损,這老爹怎么就那么喜歡跟自己娃计较呢?瞧瞧他满脸醋意变身帅锅脸,秦寿纳闷起来了,這老爹典型的是又羡慕又妒忌,沒办法谁叫本少爷不属于這個时代的人,凡事比你知道多的多。
秦夫人有点看不透秦寿了,颇感无奈地說道:“寿儿,你能解释下今儿娘为你請来的道之事嗎?還有你自己瞧瞧,南厢房都整成什么样子了?黄土狗家你那裡来的钱买下来的?那房子少說值5千贯钱吧?”
黄土狗家跟他们秦府差不多,少說也有五亩那么大,也就是說3333多平方,当初大唐建国初期地价便宜了点,顶隆也就1千贯钱可以买到,现在国泰民安物价上涨是不争的事实,少說也要5千多贯钱。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秦夫人,一手挠着脑袋心虚地說道:“5千贯钱??不是吧?娘,你开玩笑吧?就那间破房子值得5千贯钱?孩儿只用了1千贯钱就买回来,咦?老爹,你抽呢?”
秦老爷子心裡打着小九九,挤出笑脸商量着說道:“寿儿,這房子真的是1千贯钱买回来的?嗯,那個,寿儿,咱们商量商量,你把那房子出售转让给老爹我怎么样?不亏你,老爹我出2千贯钱,你卖给老爹我吧,怎么样?你有赚无亏啊!”
确实,秦老爷子2千贯钱买回来,转手炒出去卖5千贯钱小意思,他還赚3千贯钱,如此稳赚不赔的买卖,傻子都能想到,秦夫人一边无语地看着秦寿,心裡想着這孩子怎么坑回来的?
秦寿一脸鄙视着秦老爷子說道:“切!老爹,你想都别想,就算是十万贯钱孩儿也不卖,這房子孩儿有用的,你莫要去打主意了,娘,至于那個老神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那個家伙可是孩儿的员工了,对了,娘,麻烦你重新招些夜香工了,现任的三位被孩儿拉起做苦力了!”
秦老爷子灰溜溜地坐在一边,秦寿表现出来的能耐越来越不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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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皱着眉头,沒好气地瞪了眼神一眼說道:“好吧,寿儿大了,娘和你爹都管不了你那么多,你把厢房拆了要是整不出什么样来,马上给把原来样子整回去,知道沒有?去吃饭了,你不饿嗎?”
饿?秦寿现在還真的不觉得饿,沒想到一忙下来居然连肚子饿也不记得了,這算是忙碌的一天了,秦夫人不提起還好,一提起秦寿肚子就开始抗议着,好吧,肚子饿了,去填饱肚皮在开始忙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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