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算死骨的袁神棍
土铲头,破砖铲,泥沙铲头以及筒子铲,還有一把盗贼惯用的洛阳铲,土铲头:用来开凿由土构成的土壤,破砖铲:挖洞遇到强硬石用于打碎石块,泥沙铲:在土铲的基础上增加铲头出两侧护翼让洛阳铲在泥土……
秦寿也知道哪些贪污到来的钱一时半刻用不了,毕竟贪污来的钱属于太黑心钱了,后期陆续肯定少不了,還不如叫周雄和黄炳两位打洞高手先开凿地洞,把贪污到的钱隐藏地洞先,至于艰苦的挖地道任务交给他们两個去办吧!
狡兔三窟這经典道理秦寿還是懂滴,凡事留一线后路的秦寿着手提起准备,万一還真有什么生命危险,可以借助地道逃跑,日后之事谁又能看穿不是?特别是那两位落網的女匪首美眉還暗中虎视眈眈。
最重要的還是挖地道有很大用途,后期在增加值得信赖之人去挖,现在先挖洞隐藏起贪污到的钱在定论,十几日就贪到2千多贯钱,后面估计還会更多,秦寿打着挖洞藏钱的土办法,就算日后暴露了什么蛛丝马迹,也查※∈※∈※∈※∈,↖.○.n≈et不到什么。
袁神棍嘴裡叼着一根牙签,当然這牙签是木工们制造的,方便又实用专挑牙齿裡面残渣肉末,挤多了会口臭影响形象,袁神棍无所事事地跨步走进厢房裡面,也只有他敢把秦寿厢房当自己后花园,现在他可是秦寿的高级顾问了。
袁神棍身着镶金丝的丝绸道袍,高级顾问嘛~总不能丢了秦寿大官人脸不是?从小萝莉陶月手裡坑来10贯钱特制了两套丝绸道袍,脚踏着时下流行的乌皮靴,优哉游哉典型混吃混喝的超级神棍。
秦寿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瞧见袁神棍游手好闲的模样,秦寿忍不住一阵气闷,沒好气地仰躺书桌后椅說道:“道兄,你很悠闲啊,本少爷看来要给你事儿做做,免得你终日游手好闲啊!”
袁神棍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秦寿书桌前椅子,摇晃着手指神棍气质十足地說道:“驴友兄,非也,非也,贫道昨日夜观星象,将星坠落,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贫道一时难以猜测其中奥秘!”
秦寿沒好气地瞪视着袁神棍,心裡鄙视着這老神棍忽悠,‘尼玛的,流星而已,正常十足,神马将星坠落?胡扯!忽悠,你個死神棍接着忽悠,尼玛的,什么时候变成在世猪哥亮了?還夜观星象?夜逛茅房還差不多!’
袁神棍瞧见秦寿不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地說道:“哎哎,驴友兄,你這是什么眼神?贫道所言句句属实,不是贫道自夸,星术命理样样精通,這可不是开玩笑的,将星坠落福祸相依啊!”
秦寿当然知道贞观四年這时候谁嗝屁了,杜如晦,這位大唐歷史有名的杜断丞相,原本应该五月份嗝屁的,谁知道顽强的小强命硬是撑到年底,难道是自己因为自己穿越的缘故?打破了時間定律還是咋滴?
歷史评判杜如晦因病而嗝屁,难道這個家伙也懂星象之术?知道自己灾星破现要打劫他的娃?所以硬撑到底?当然秦寿也只是想想而已,這也太玄乎了,管他呢,爱死不死别妨碍本少爷发财路就是了。…
秦寿不耐烦地一手打断袁神棍的话:“行了,行了,道兄,你那破预言术本少爷沒啥兴趣,只要与本少爷拉不上半点关系,爱谁嗝屁就嗝屁,闲着蛋疼就帮本少爷看看日后的运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称骨,口裡唠唠叨叨着子、丑、寅、卯、辰…稀裡哗啦声之中神棍十足,秦寿知道這称骨算命法能确定一個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贼高,歷史有驗證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毕竟野史记载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称骨歌,那声音還真的堪比招魂曲,听得秦寿满脸暴起黑线,袁神棍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說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业根基觉少传,营事生涯宜守旧,时来衣食胜从前。”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问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来的卦,又瞧着傻谔谔的秦寿說道:“嗯?驴友兄,贫道已经說得很明显了,你不晓得?”
秦寿顿时满脸冒黑线,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玛的,道兄,本少爷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杀猪式的淫诗三百首,能說点人听得懂的话不?你那打油诗忽悠谁?說重点的,别惹本少爷心情不爽!”
袁神棍无视秦寿的愤怒咆哮声,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着银白的山羊须,那悠哉惬意的表情着实让秦寿恨不能揍這神棍一顿,太气人了,要不是有求于他看命理算命什么的,秦寿還真想一脚踹這個家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着三两五的骨头,表情蛋疼地說道:“驴友兄,此命为人品性纯和,做事忠直,志气高傲,与人做事恩中招怨,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全无,早年驳杂多端,独马单枪,初限命运甚来,二十八九三十来岁末曾交运都說好!”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秦寿缓缓坐下,耳听着袁神棍为自己算命,准与不准谁知道呢?正所谓天机难测,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后世什么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谁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会怎么样?开头蹦跶出几句還算勉勉强强。
袁神棍咂巴着嘴接着說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犹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机用尽方逢春,末限交来始称怀,祖业有破后重兴,犹如枯木逢春再开花,妻宫忧虚无刑,寿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终,寿元八十一,死于十月中。”
怒了,秦寿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领,犹如暴走的野兽般怒吼道:“尼玛的,死神棍,乌鸦嘴,你坑人呢還是咋滴?到底准不准的?本少爷只有八十一岁寿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顶着秦寿愤怒的咆哮声,一手打开秦寿的拽着衣领的手說道:“哎哎,卦是這样說的,什么八十一岁?你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這段時間有劫难,如若安然度過六十九岁,可活到八十一岁,有三個男丁为你送终,女娃谁晓得会不会是一篓筐?”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才感到舒坦点,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跶的男娃女娃满堂够本了,還想跟程妖精一样活個百来岁的小强命?嗯?有可能,秦寿现在想着是不是该向程妖精讨教养生秘笈了,增加寿命要紧啊!
秦寿想着袁神棍的话心裡有些不安地說道:“道兄,刚才本少爷一时激动,你說本少爷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這五十七岁到六十九之间本少爷有什么劫难?說来听听!”…
袁神棍挠头撕耳地犹豫不绝地說道:“嗯,這個,驴友兄,天机莫测啊,不可說也,不可說也,說出来的话,卦象有变,是福是凶难预料,时日未到提起准备自寻烦恼,驴友兄,一切随缘吧!”
尼玛的…秦寿算是无语了,纠结啊!四十年過后李老大早嗝屁了,难道是墙头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当初打劫整治他那么厉害,谁知道這娃会不会斤斤计较?
小心使得万年船,为自己小命着想秦寿考虑着是不是找個時間什么的,把李老大身边的武媚娘挖過来先?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杀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么机会见到李老大?秦寿纠结了。
袁神棍蛋定无比地捋着花白胡须,两双深邃的眼睑打量着秦寿难以看透的命门,心中啧啧称奇起来,袁神棍给人看相如此之多,還真的是沒有看過秦寿命门变化无穷的奇相,一时之间整個厢房沉静下来。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走进来,木托裡面装着沙锅鲜虾米粥,還有胡饼,蒸饼之类小吃,糕点那玩意只有皇宫腐败皇帝吃的起,大臣们都是无福消受的高级玩意,胡饼,蒸饼吃到怕那种,只有過年时期普天同庆才有幸品尝一番,万恶的帝王制度!
小萝莉陶月捧着熬成烂粥模样的砂锅粥放到圆台,打破沉静的气氛說道:“少爷,你的早点来了!”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過来,心情不好地应着說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帮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這是啥眼神呢?你這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又不费你時間,去去,你坑了小月那么多钱,办办事也应该!”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惊呼一声,摇晃着小脑瓜說道:“啊?少爷,不用了,小月不信這些,小月能服侍少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少爷,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萝莉陶月一眼,沒好气地翻着白眼說道:“驴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无忧,命百岁,比驴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驴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羡慕不来滴!”
怒了,這袁神棍還真的是斤斤计较,秦寿恶狠狠地怒视袁神棍一眼,接過小萝莉陶月递来的米粥,西裡呼噜地喝粥,直把一边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开,特别是那鲜红的虾体瞧得袁神棍双眼绽放鸭绿江光芒。
半個时辰眨眼過去,秦寿想起明日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說道:“道兄,麻烦你帮本少爷测测明日出门的吉凶,唉~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显得說不過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视眈眈的贼女,纠结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术语,接着警告袁神棍說道:“等等,道兄,别又跟本少爷我打马虎眼,拿什么紫中发黑,黑中带白红,红中又带白忽悠本少爷,這话本少爷不爱听,說点人听得懂的话!”
袁神棍沒好气地翻着白眼,大咧咧地扯谈着說道:“一帆顺,桃花满地,艳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驴友兄你看够不?瞧瞧,什么眼神,贫道一字值千金,算出来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着秦寿,似乎有故意气人的意思,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直瞪眼,‘什么人来的?居然本少爷說话?好,看你闲得這么蛋疼,本少爷亲自给你事儿做做!’秦寿怒视了袁神棍一眼后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沒错,秦寿现在最好烦恼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闲着蛋疼,那就给這位早期的化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寿早已准备好,奈何沒有适当的人才,一直丢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弃一边沒有去管理。
别墅的窗口总不能用這时代布窗纸窗代替吧?不伦不类的丢不起這個脸啊!秦寿一屁股坐上书桌椅子,翻箱倒柜地找着玻璃的配方,小萝莉陶月收拾着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挠着脑袋不知道秦寿想干啥?
秦寿翻出一张纸拿出来瞧了瞧,制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熔化成液体,等液体冷却到一定程度时,用压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寿轻扬着手中的配方說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样去照办,纯碱就是碱面的意思,知道沒有?這配方不许流传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還有什么疑问沒有?”
袁神棍颇感好奇地摊开手中的制造配方,一手挠着脑袋瞧着煞有其事的秦寿,模模糊糊地說道:“玻璃制造?這個,驴友兄,玻璃,這是什么来的,恕道兄我愚昧,還未曾听闻過玻璃一词!”
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颇感气磊,沒好气地一挥手說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乡巴佬一样的人說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骤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们帮你建個窑子什么的。”
秦寿挥手驱赶着袁神棍离去,等他自個慢慢研究去,這神棍化家对新事物似乎有变态式的痴迷程度,沒等秦寿怎么开口马上屁嗔屁嗔闪人,直让一边的秦寿颇感无语,這死神棍還真的是够积极的!
古法琉璃,亦称脱蜡琉璃。采用古代青铜脱蜡铸造技术纯手工加工制成,经過十多道手工工艺的精修细磨,在高温1000以上的火炉上将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后而自然凝聚成高贵华丽、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来玩玩也好,琉璃色彩鲜艳又具有观赏性,绝对是坑蒙拐骗的首选物品,重要的是现在還沒有什么人会制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计都战死沙场了,要不然现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這玩意估计皇宫裡李老大也沒有吧?貌似到了开元时期才出现,现在本少爷提前整出琉璃,其色彩流云漓彩、美伦美焕;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看你李老大還不屁嗔屁嗔当宝一样供着?
秦老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寿的西厢房,怒气匆匆的秦老爷子直闯进西厢房裡,瞧见秦寿一边无耻淫笑猥亵的表情,秦寿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寿面前。
秦老爷子双手猛拍秦寿的书桌,怒目相视地怒瞪着秦寿說道:“寿儿,老爹今儿需要一個解释,为何把张工调走?派些生手的工過来,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楼少了张工,装修会成什么样嗎?”
秦寿吓了一跳从意淫之中清醒過来,瞧见秦老爷子怒发冲冠的样子,唉声叹气一声說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于调走张工,孩儿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与其得罪老爹,孩儿也不敢得罪那位爷!”
秦寿得知自己昨日贪污了2千贯钱后,思考良久最终還是忍痛先帮李老大制造家私先,良心受到谴责啊!要是不动手干点实际事,還真有点過意不去,反正做好了還怕他堂堂天子赖账不成?…
秦老爷子冷笑着瞧着一边唉声叹气的秦寿,冷哼着說道:“哼~是嗎?寿儿,你說說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爷,胆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跟老爹我抢人,最可恨的還是把老爹装修一半的活丢一边,成什么样了?”
秦寿坑爹记录前科累累的,秦老爷子不得不谨慎上当,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谁知道秦寿這会又拿什么事来坑自己的钱?搞得跟上次一样木料涨价什么的,如此坑下来上百贯钱就飞了。
秦寿摇头叹息着一副老爹你有难的表情說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胆敢骂当今皇上,沒错,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爷就是当今皇上,跟老爹你抢张工的人,老爹,你怎么了?脸色咋那么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爷子整张脸吓得惨白惨白的,极其难看声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說道:“什么?皇,皇上?!寿儿,你沒有跟老爹开玩笑?哼,忽悠,你接着忽悠老爹我吧,证据,拿出实际证据来!”
秦寿一副你丫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表情,从抽屉裡翻出李老大亲笔的墨宝书信說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儿会坑你嗎?谁吃饱撑着敢冒杀头之罪自称朕字的?”
“啊?!這個,那個…”秦老爷子瞧见秦寿手中的言书信,顿时无语起来了,還真应了秦寿的话,似乎当今天下還真沒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顶替,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沒有人听见什么的。
秦寿一脸奸笑地搓着手指头說道:“哎哎,老爹莫怕,此处只有孩儿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這样吧,你给個百来贯钱当掩口费吧,孩儿马上過滤刚才的听到话,谁叫孩儿心肠软,你說是…”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经典的手势,顿时整张脸气得煞白无比,怒吼一声大喝道:“滚!逆子,有你這样的嗎?老爹沒钱,有钱也不给!少坑爹会死啊?哼,你不滚老爹滚可以了吧?”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秦老爷子怒气冲冲闪人,想起交代他
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页继续閱讀.........的事秦寿一拍脑袋說道:“哎哎,老爹,开個玩笑的啦,咋就那么不耐玩呢?对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沒有?哎哎,老爹跟你說话呢!”
秦老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无视秦寿的叫喊声,故意气着秦寿,冷哼着說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给老爹百来贯钱,心情好了自然告诉你!”
秦寿朝秦老爷子身影竖起鄙视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钱?你還嫩着!秦寿也知道這個时代航海技术,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载還是够快的,期间還是沒有算上暴什么的事故什么的,番茄辣椒提前到来有点悬了!
本章已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