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清瘦斯文女婿醉酒錯認岳母喫N,老實岳母春夢
一個禁情割欲那麼多年的老男人,在地鐵上被兩個散發着濃濃的雄性激素人勾出了淫性,而緊接着回家,看到自己只着一件內褲的兒子狼狽地走會臥室,而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印象中沉默內斂的兒子卻在浴室裏和一個女人下流地歡愛着。
那個女人的淫蕩刷新了鍾正的認知,本以爲深的自己真傳的兒子原來揹着自己是如此的放蕩,他就那麼站在門口看着客廳裏面的分針從15走到35,裏面那個女人的呻吟聲還沒有結束,甚至他的兒子還在那個女人的胯下舔舐着,甚至女人仍然在高處,而他的兒子則是蹲下來仍在用舌頭舔着那骯髒的下體。
甚至鍾正的腳最後都發麻了,裏面的兩個人都還沒結束,這讓他內心裏對鍾守的一點期望越來越稀薄直到最後消失,鍾正本來就不是一個尊重兒女隱私的人,他一貫的教育方式都是強行干預,將兒女規定成他認爲好的人。
而現在儘管他的身體裏也在躁動,但是他卻看不得鍾守如此無視他的存在,而在浴室裏肆意地破壞着這個家庭的秩序,這種躁動和衝擊打破了這個家庭持續已久的常規,鍾正面對躁動的身體和翻滾的心緒迫切地想要一切都恢復如常。
他看着那遲遲不停歇的浴室,只見他的身體猛然站直,面部表情也冷硬下來,儘管他體內的血液還在不斷地噴張,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那隻本來早就要敲響門的手終於又舉了起來落到了那浴室門上,那敲門的聲音全然不似他往日裏的敲門的頻率和音量,是那麼的急促響亮。
“鍾守!給我出來!”就如同鍾正那高大正挺的身線一般,他的聲音一旦低沉下來,也顯得極爲威嚴強勢,而這種聲音對於鍾守和鍾珍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般地嚇人,當即二人就停了下來,浴室裏面頓時直接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不見,只剩下花灑下那水流噴灑在冰涼的瓷磚上淅淅瀝瀝的聲音。
鍾珍本來還在揉捏着自己奶子的手頓時僵硬住,就如同在本來還在吸着她的陰蒂的鐘守頓時停住一般,二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凝滯在一起,唯一在瘋狂跳動的就是他們的心跳聲。
此時,鍾珍以爲父親發現自己和鍾守了,她原本以爲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她會覺得痛快,而此時她心裏涌起的竟然不是爽快,而是害怕和羞恥,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鍾正在她的心理留下的陰影,甚至只要一想到鍾正那看着自己失望、鄙夷甚至輕蔑的眼神,她便覺得渾身都在被審視批判着有罪。
而鍾守也是,但他心裏卻並不像鍾珍那般害怕,甚至他看到明顯身體在開始顫抖的鐘珍,竟然還起身抱住鍾珍,用自己還炙熱的身體來溫暖那具已經開始在發冷的肉體,輕聲說道,“姐,別怕,我在!”
而在外面的鐘正聽着裏面沒什麼動靜,嚴聲又說道,“鍾守你給我快點!我在主臥等你!別讓我再重複一遍!還有裏面另一個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請你穿好你的衣服,從我家裏離開!”說完鍾正便快步走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正不知道他的話簡直就像是一把本來要送下的鍘刀但是又被緊緊地綁住了一般,鍾珍本來還緊繃着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她雙腳發軟地靠在鍾守的身體上,擡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越發成熟的弟弟,輕聲說道,“弟,我不怕,你去吧,他以爲你這是帶了別的女人回來呢,過去別管他怎麼說你,姐姐明天過來看你。”
鍾守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看着鍾珍的眼神深邃異常,緊接着便鬆開她,轉身便草草又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而鍾珍也強撐着發軟的身體,快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門從鞋櫃裏拿出自己的鞋子,便像逃一樣地從這個家裏離開。
這個夜註定是一個不安靜、不平穩的夜,就如同此時被哭喊着醒來的小嬰兒吵醒的田淑秀,她手忙腳亂地將起來,檢查小寶寶是不是拉了,發現一片乾燥,便想着可能是餓了,又起身開燈給小寶寶衝奶粉,但是當她把小寶寶抱起來,把奶嘴湊到她嘴邊的時候,小寶寶嚐到了那異於母乳的味道,就算奶水入了嘴,她也根本不咽,而且還在不住哭喊,再強行喂下去反而會讓她嗆住。
田淑秀放下奶瓶,着急地抱着小寶寶左右搖晃,嘴裏不住埋怨着道,“也不知道阿珍怎麼回事,剛出月子就非要回家,連寶寶都不管了,這小娃娃喝慣了母乳,哪能嘗不出來這味道呢,哎~”雖然是抱怨,但是田淑秀因爲天生軟綿綿的聲線,聽起來卻像是在撒嬌一般。
田淑秀抱着小寶寶到處走動,嘴裏不住輕聲哄哦,可是小寶寶就是不住哭喊,而田淑秀的越來越着急,最後她實在是沒辦法,竟然紅着臉直接伸手將自己的睡衣的扣子解開,露出裏面並不亞於鍾珍大小的奶子,而與鍾珍奶子不同的是,田淑希的乳暈和乳尖都是深色的,而且由於哺育過兩個孩子,她的乳暈早就擴大了幾倍,連奶頭都變得極其肥大。
而現在當她略微有些生疏地將那奶頭塞到小寶寶的嘴邊的時候,小寶寶竟然就像是聞到了奶味一般地用那張小嘴將田淑秀的奶頭含住拼命的嘬吸,那雙稚嫩的小手也不住在田淑秀那碩大的奶球上揉捏。
而感受到乳頭上那久違的吸力的田淑秀嘴裏竟然忍不住溢出了一道呻吟,她的下腹更是忍不住一熱,但緊接着她就捂住嘴,那雙看着那裹着自己的奶頭吮吸得極爲安詳的小寶寶的眼睛水汪汪地,一點也不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
田淑秀此時是站着客廳裏抱着小寶寶餵奶的,而現在看着喫的安心的小寶寶,她也覺得犯困,便轉身徑直走到了自己的臥室裏,連燈和門都忘記關了,就這麼側身躺在牀上把小寶寶抱在懷裏,袒露着右乳任小寶寶吮吸,然後雙眼慢慢地睏乏,竟然就如此慢慢地睡了過去。
而半夜拎着公文包回來的邢泰銘就看見了讓他此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幕,同樣也是喚醒他體內沉睡的罪惡淫魔的一幕。
邢泰銘在一家建築企業上班,是一個項目經理,經常需要去工地上出差考察。
他身材高瘦纖細,長相儒雅斯文、輪廓柔和清潤,不過他那天生親和力很強的臉卻常年不見什麼笑意,那雙眼裏總是古板無波,就算是鍾珍和他結婚這麼久了,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也都沒見他情緒有過多大波動,就好像他有情緒缺陷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鍾珍的身材絕對算的上是女生中的極品,但邢泰銘卻並沒有對她的身體表現出過什麼迷戀,要不是每週例行一次的牀上交流時,邢泰銘表現得並不像他外表那般無動於衷,反而極爲勇猛強悍,鍾珍還真的以爲他不行。
邢泰銘和鍾珍是長輩介紹認識的,鍾正對他很滿意,而邢泰銘的母親對看起來十分賢淑的鐘珍也很滿意,所以在雙方父母的安排下,鍾珍最終還是嫁給了邢泰銘。
再加上鍾珍第一次見到邢泰銘的時候其實心還是動了一瞬,因爲長久以來的家庭生活,讓她極其討厭那種看起來就極其強勢的男人,而邢泰銘看起來雖然沉默,但是面部線條柔和,說話的時候儘管語氣平淡,但極爲輕柔平緩,讓鍾珍很是舒服。
但是儘管如此,邢泰銘平日裏對鍾珍並沒有什麼過多的關心,尤其是在日久的相處過程中,鍾珍漸漸褪去那裝出來的賢惠外表,展現出她強勢豔麗的本質之後,邢泰銘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鍾珍卻覺得很他並不喜歡她這樣的性格,他喜歡的是她所僞裝出的那種小鳥依人、賢妻良母的人設。
而且在結婚之後,隨着更深的接觸,鍾珍才發現自己丈夫的奇怪,他對待她永遠得都是那麼冷靜自持,也就是在牀上的時候略微熱情一點,平日裏那些愛人之間的擁抱和接吻也都沒有,只有鍾珍主動索取,他纔會略微有些臉紅、笨拙地給予她。
如果偶爾這樣也就算了,問題是這是常態,並且在牀上也是,永遠都是接吻、揉奶、摸逼、插穴,這一套流程,沒有絲毫花樣,儘管每次邢泰銘的雞吧又長又粗,甚至每次插入鍾珍都感覺自己的小穴要被他的粗雞吧撐裂,但是女人是需要哄着的,在牀上更是需要前戲和情趣,一味地操逼只會讓她覺得枯燥,甚至覺得他就是在完成任務。
鍾珍在邢泰銘面前雖然放開了自己一部分,但遠遠不如對着鍾守那般自然,毫無遮掩,所以她在牀上根本無法開口叫邢泰銘滿足自己,她以爲是他們倆之間的感情還不夠深,可是不管鍾珍怎麼努力,邢泰銘對待她永遠都是那樣自持冷靜。
在鍾珍看來邢泰銘就像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她再怎麼用力,他始終不肯把內心放開給鍾珍看,而且他的那些行程只要她不問,邢泰銘也不會主動說,平日裏他的生活方式更像是一個老幹部,極爲規律,和鍾珍格格不入。
在這樣的生活模式下,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外人看起來一面祥和,但早就出現了許多暗病,更何況鍾珍的心理早就不太正常了,所以她在受到丈夫長久的冷落,會引誘自己的親弟弟獲得他給予的肉體和心理的安慰。
但事實上,邢泰銘並不像鍾珍所認爲的那樣對她無動於衷,對她的身體無動於衷,像邢泰銘這樣一個內心專一封閉的人如果不是對一個人感興趣,他是不會和她結婚的。
但是邢泰銘從小接受的就是伊斯蘭教的信仰,他本身早就不知不覺地被影響同化,接受傳統觀念教育的他確實更喜歡賢惠顧家、圍繞着丈夫轉的妻子,但這並不意味他對顯露出一些自主地鍾珍就很排斥,他只是無言地沉默表示尊敬罷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對鍾珍的身體同樣也不是無動於衷的,畢竟那是他見過的第一個女性的肉體,而且還是那麼的豐腴潤美,簡直就像是西方神話裏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的化身,美麗和慾望在她肉體上被展現的淋漓盡致,豐富了他對女性的定義和認知,甚至他沉寂多年的身體和慾望也被鍾珍喚醒。
邢泰銘爲自己被她勾起的那些難以遏制、並且狂暴洶涌的慾望和性慾感到心驚和罪惡,就像是褻瀆了他的信仰一般感覺到罪惡,鍾珍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射在她體內之後,就會第一時間奔去浴室,因爲他不這樣做他根本控制自己想要繼續在她身體上馳騁的衝動。
每次做完,他都要在浴室裏呆上半天,淋着冰涼的水,從頭到腳的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甚至在出來之後,也會故意和鍾珍保持距離,目的就是爲了不讓自己失控,不讓自己違背信仰。
但邢泰銘這樣做也不過是掩耳盜鈴、得不償失,他早就犯了色慾戒條,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可以減輕他的罪惡、麻痹他自己,並沒有什麼意義,反而因爲他這樣故意的遠離和冷落寒了鍾珍的心。
如果鍾珍是一心一意只圍着丈夫轉的人,那麼他們不是沒有彼此心交心的一天,但是鍾珍並不是那種女人,她的心是狂野放蕩的,她的身體更是飢渴難耐的,所以註定了這對夫妻不可能走向和諧。
而今晚,邢泰銘本來定好的出差行程臨時被取消,他本來正在驅車前往飛機場,又掉頭去赴了一場酒宴,只因他們公司裏空降了一位女項目總監,邢泰銘並未關注那個女總監的相貌,他只想早點回家看看自己的女兒和鍾珍。
但是哪料那女上司正好是又邢泰銘的頂頭上司,而且非要和自己喝酒,他沒想到那女上司那麼能喝,導致他回來的腳步都是漂浮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醺醺然的狀態,所以他也忘記給鍾珍發信息說自己回來了,不去出差了。
等他要回來的時候,那女上司還非要開車送他,邢泰殘存的理智支配着他叫了個代駕,這才醉醺醺地回來了,他本來以爲自己回家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沒想到房間裏的燈光都是亮着的,儘管知道那燈不可能是爲自己而亮的,但是邢泰銘還是下意識地心暖了一瞬。
他將公文包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那雙像是竹節般分明修長的手取下臉上帶着的那黑框眼鏡,露出裏面那眼鏡就像是在芳華中盛放的桃花一般豔麗,眼長,而眼尾略微向上彎起,因爲醉酒的緣故,此時那雙桃花眼夢幻迷離,眼周泛着紅暈,那濃密的睫毛之下是黑白並不分明的瞳仁,而這樣一雙極爲迷人的眼睛平視就隱藏在那幅黑框眼鏡和男人額頭細碎的劉海之後。
邢泰銘困頓地在那深邃的眼窩上揉了揉,只覺得取下眼鏡之後世界都更爲迷離模糊,他腳上打着晃兒,一隻手撐在客桌上,另一隻手握住那工整的領帶左右拉扯放鬆,露出那白色襯衫領口之下分明流暢的鎖骨線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時候的邢泰銘面部已經發紅,將那柔和又寡淡的臉襯得讓人移不開眼,就連那雙平日裏看起來極爲沉靜無波的眼鏡此時也是波光盪漾,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燈光明亮的方向,下意識地便認爲那就是他和鍾珍的房間,畢竟這個點岳母早就睡着了,也就鍾珍這個夜貓子還沒睡着。
邢泰銘步履不穩地走了過去,被酒精荼毒的神經此時混沌不堪,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趨光前往的地方並非是自己和妻子的房間,而是前來幫忙照看小孩子的丈母孃的房間。
他蹣跚地走到那臥室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他立即就呼吸暫停、心跳狂跳不止的畫面。
在他的畫面裏,他看到了“鍾珍”側躺着,臉上黑亮茂密的長髮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睡衣釦子大敞着,那諾大的雪白的一團暴露在空氣中,他的女兒正含着那諾大的奶子嘴脣不停地吮吸着,而他的妻子已經睡着了。
那個畫面溫馨但是色情,嬰兒的存在盈滿了女性的慈性之美,但與此同時那雪白淫穢的巨乳又充斥着隱祕的情慾,頓時就將邢泰銘積壓在心中的慾念勾引了出來,他緊抿着的嘴脣不自覺地張開,那雙波光瀲灩地眼睛就像被丟下了一塊巨石一般徹底被攪亂。
邢泰銘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火熱至極的吐息,身體裏就像是有什麼在復甦一般地在瘋狂顫抖戰慄,本來柔和清潤的面龐現在紅潤地異常,他發麻地雙腿一步一步緩慢地向牀頭走去,儘管他的腦海裏全都是那雪花花的一片,但是他並不敢看向“妻子”的臉。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他所能看到的畫面也越發清晰,但因爲醉酒,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面紗般,模糊但是更爲誘人,邢泰銘雙手顫抖地抱起小布丁——他女兒的名字,看着那好似是被嬰兒長時間的吮吸而弄的深紅髮紫的肥大奶頭從那粉嫩的小嘴中脫離,他眼睛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躲閃掉,因此他並沒有注意到那比鍾珍大了不止一倍的深色乳暈。
邢泰銘抱着此時已經進入夢鄉的小布丁將他放到了一旁的精緻嬰兒牀裏,看着那已經開始在皺眉並且在輕哼的小布丁,他立即走到牀頭將房間裏的燈關掉,當整個房間裏都基本上陷入黑暗,只有絲絲月光從飄窗上拉開的蕾絲紗簾滲透進來。
燈光的消失不僅帶給了小孩子安全感,讓她睡得更深,而且也讓邢泰銘體內的性慾在開始瘋長,好像黑暗就是天然的可以孕育一切不爲人知、罪惡的東西,他雙腳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明明他現在應該離開這裏,去外面的浴室裏衝個澡在沙發上渡過這一夜,不要打擾妻子和孩子睡覺。
可是邢泰銘今晚攝入了大量酒精,那些酒精早就被他的身體吸收進入神經中樞讓其亢奮,再加上在他眼前揮之不去的那小小的嬰兒吮吸着那比她頭還要大的乳房的畫面,刺激得他勃起、血管擴張、整個雞吧腫脹發硬地生痛,就連他的意識都在抗拒地離開這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邢泰銘不由自主地看向牀上那還保持着側躺的人兒,儘管房間裏光線暗淡,但他卻好似能清晰地看到那露在外面雪白的巨奶,還有那沾染着女兒口水、被吮吸得鮮豔欲滴的奶頭,男人的喉嚨不自覺地下滑,渾身都在燥熱發燙。
鍾珍在經歷了長達半年多的性愛空窗期,剛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親弟弟解決生理需求,但是邢泰銘這個開過葷、嘗過性愛之樂的男人卻禁慾了一年,他可沒有什麼親妹妹去解決性慾,所以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座沉睡積壓已久但是被喚醒活躍的火山,那些壓抑已久的性慾在酒精和剛纔的刺激之下徹底反彈。
只見邢泰銘身體緩緩下沉,呼吸急促地就像是即將迎接一場鬥牛比賽的鬥牛士,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跪在了地板上,身體趴在了柔軟的牀墊上,然後雙手顫抖地伸到“妻子”那露在空氣中的乳房上,只是輕輕一碰,他便被那手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征服。
“咕咚——”安靜的房間裏驟然響起男人口水吞嚥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也打破了邢泰銘僵持的內心,他想着自己這怎麼能算是違背安拉呢,這是自己的妻子啊,他們已經有一年沒行過夫妻人倫了,妻子也很想要吧,畢竟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她都是那麼的熱情,滿足妻子的慾望是一個丈夫最應該做的事情啊。
邢泰銘心裏不停地給自己做着心裏建設,他的臉離那好似散發着奶香的乳房越來越近,直到他炙熱的呼吸就這麼打在了女人那雪白細膩、豐碩巨大的奶肉上,他的臉才停下來。
邢泰銘又吞嚥了一聲,他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一股奶香,還有那從妻子皮膚上傳來的一種獨特的香味,但那味道和自己平時聞到的有些不太一樣,邢泰銘沒有多想,以爲是妻子換了沐浴露或者什麼的,而且他覺得這股淡淡的清香要比妻子之前用得那濃厚的香味更迷人。
在邢泰銘此時的認知裏,面前這個安謐沉入夢鄉的豐腴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鍾珍,但是此時他那隻試圖觸碰那雪白的巨乳的手卻在不住顫抖,好似要觸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別的女人一般,不敢下手。
而當他的手落到那柔軟細膩的奶子上的時候,手掌心就像是觸碰到了電流一般讓他渾身酥麻,腦海裏那根弦徹底崩潰,他眼睛一閉,頭腦發昏、再無顧忌地直接張嘴一口含住那支棱在空氣中腫脹發硬的肥大奶頭。
那入嘴的奶頭極具飽滿感,就像是大號的奶嘴一般,讓男人在吮吸的時候口腔能夠充分地和那發硬的奶頭摩擦,舌頭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奶頭的存在和構造。
絕大部分男人吮吸女人的奶頭的時候都會發出聲音,但是邢泰銘的性愛就像是一場默劇一般,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壓制在嘴裏,如果不是他那包裹着奶頭的嘴脣在快速地蠕動吮吸,還有他那急促的呼吸,甚至還有他忍不住在那大奶子上揉捏的手,那麼還真的難以看出來邢泰銘此刻的動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男人在牀上都貫徹了他生活中的作風,瘋狂中剋制,洶涌中沉默,激情中守舊,這讓寧願在瘋狂中燃燒一切包括自己的鐘珍怎麼能接受,所以一個不能在牀上滿足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很難留住她的心,更別提她的人了。
而今晚的邢泰銘突破了那牢牢地捆綁着他的東西,可是現在所享受着這一切的女人卻不是鍾珍。
本來就睡得不夠安穩的田淑秀很快就被胸前又傳來的吸力和快感弄得半夢半醒,她下意識地伸手抱住男人的頭,嘴裏發出模糊的輕哄聲,甚至在那種要比嬰兒強烈得多的吮吸力度和男人用舌頭在上面玩弄的快感之下時不時地溢出幾聲勾人的呻吟。
而被抱住頭的邢泰銘動作僵硬了一瞬,緊接着便就像是加速鍵了一般,舌頭飛速地在那膨大的乳頭上舔弄,嘴裏就像是要把她的奶吸出來一般縮緊腮幫子加大馬力地吮吸,直到女人的呻吟聲越發厚重清晰,他這才鬆嘴,那雙極其迷人的桃花香緊緊地注視着那被自己吮吸得沾滿水跡的奶頭,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只是吸了一通奶子,邢泰銘身上的白色襯衫就被裏面的汗水浸溼,黏糊糊地貼在他的身上,只見他從女人的胸前離開,那宛若修竹的手儘管在顫抖,但還是有條不紊地將領帶解開,然後一粒釦子一粒釦子地解開襯衫,露出裏面肌肉線條流暢優美的胸肌和腹肌。
邢泰銘身型高瘦,渾身的肌肉並不誇張,但是恰到好處,他的身體體毛並不厚重,胸前沒有什麼毛髮,只有那銀幣大小的乳暈上生者零星幾根長長的乳毛,他的乳暈雖然只有硬幣大小,但是顏色卻是極爲紅潤,就像是水彩畫上點綴在桃花上的色彩一般,並且形狀都粗一看都是花形的,而那圓鼓鼓的乳頭則像是那花朵中的蕊心,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嘴細細品嚐。
這樣美麗的乳暈和奶頭卻偏生出現在了一個大男人的身上,那像是花瓣一般的乳暈上還生着幾根放蕩的乳毛,平白爲禁慾的邢泰銘增添了無數色情意味,而他那塊塊分明的腹肌上卻又分佈着像是絨毛般的黑色腹毛,像是樹根般,越往下越茂密,最後消失在那黑色皮帶之下的西裝褲裏。
隨着男人徹底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將其褪下來的時候,隱約又可以看見他強勁的手臂之下那稀薄但較長的腋毛,從總體上來說,這是一個優美的男性上身,既具備了男人的肌肉美,也具備了一些女人色彩的柔性美,只不過這些柔性美全都被他下腹那密佈着的絨毛似的陰毛所壓制下去了,那種視覺上和心理上帶來的矛盾反差讓人覺得突兀的同時偏生又移不開眼睛。
而此時隨着窗外吹拂進來的晚風,外面的月亮被雲層遮擋住,屋內的光線也頓時暗淡下來,但屋內那濃稠黏膩的情慾氣息卻絲毫沒有減退的趨勢,儘管兩人中的一人仍然在夢境中徘徊,可是現實世界中帶給她的身體上的快感也在無形中影響到了她夢境中的走向。
夢境中的田淑秀感覺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一張豔紅柔軟的大牀上,身上未着寸縷,她羞赧地想要掙扎着起來找到遮蔽物,但是四肢就像是被什麼困住了一樣,任憑她怎麼動彈都無法起身,最後她只能目光緊緊地盯着這個房間的門口,呼吸急促,深怕有人進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怕什麼來什麼,緊接着她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輕一步重一步,忽上忽下地就像是她此刻極具動盪不安的內心,當門打開的瞬間,田淑秀下意識地想要尖叫,但是就連自己的聲音都好像是被剝奪了一般,她就像是一個植物人只有意識在活動,但是身體完全不屬於自己。
不,比植物人更悲慘的是,她能看到發生了什麼。在她的視線裏,走進來的那個人臉上被一層黑雲遮擋着,她看不清是誰,只能看到他的身體。
她看着那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從門口出現的時候還是身着着一身筆挺的黑白色西裝打着規整的領帶,身材瘦高但是挺括有力,那雙腿筆直修長,腳下穿着一雙被刷得極亮的黑色皮鞋,而且讓田淑秀緊張地瞳孔猛然顫抖地是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左手上帶着的一個戒指,那戒指好熟悉,但是她怎麼都想不起來是在哪裏看見過的。
那個男人很快就走到了田淑秀所在的牀邊,儘管他沒有動作,但是田淑秀卻感覺到他的視線在掃視着自己全身上下,這讓她身體忍不住顫抖,努力想要併攏雙腿,但是無濟於事,只能任由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將自己看光。
她全身上下只有頭能動,五官沒有被封閉,能看到、聽到、張嘴,但是她沒有辦法發生聲,她那雙緊盯着男人的視線顫抖緊縮,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這張牀的頭頂上是一面鏡子,將底下的一切全都倒映出來。
她的身體也在那鏡子的畫面之內,只見那一片玉白的身體上只有四處黑色,一處是她的頭髮,一處是她的腋下,一處是她的乳房上黑色乳暈和奶頭,另一處就是她那黑色陰毛密佈的胯間。
而此時那一塵不染的鏡子清楚地倒映出了她那發硬腫脹的奶頭,還有身上那倒立的汗毛和雞皮疙瘩,以及她臉上那像是胭脂一般的紅暈,很顯然田淑秀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感到害怕,她的身體似乎升起了一些令人羞恥的反應。
都說夢境是人潛意識的投影,那麼現在的這一切倒是極爲有趣值得深思了。
緊接着,田淑秀就看到那個男人動作了起來,他整個身體向下彎,籠罩在她的胸前,他一隻手撐在了牀邊,另一隻像是竹節般修長好看的手不急不緩地從她的鎖骨來回摩挲,又往下滑上了她那碩大肥圓的奶子,從她那腫脹至極的乳尖上滑過,又來到她的下腹上打轉劃圈,最後那隻手沒入到了她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溼潤泌液的凹陷之處。
田淑秀秀氣的紅脣微張着,吐出的是無聲的呻吟,她甚至都在慶幸此刻她無法發出聲音,可是她身體的種種反應早就揭示了她的動情,甚至她在瑟縮的同時還在暗暗期盼着那隻手能夠摸到她那腫脹瘙癢的地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緊接着畫面就像是快進了一般,她看到那個男人已經上牀了,就俯趴在她的身體之上,那雙讓她難以移開視線的手此時正捧住她那一對渾圓肥大的奶子狂捏,甚至五指都凹陷進了柔軟如水的奶肉中間,而她那像是“黑手指葡萄”的奶頭就被男人那紅潤的薄脣包裹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張嘴是如何的在吮吸玩弄她的乳頭的。
她以爲自己還是不能出聲的,於是那直擊靈魂的快感讓她嘴裏的身呻吟毫無防備地脫口而出,緊接着就在室內縈繞不絕,田淑秀羞恥驚恐地閉緊嘴,雙腿猛地繃緊,腳趾間都羞恥地緊緊蜷縮在一起,可是那胸乳上傳來的源源不斷地快感讓她的喉嚨裏總是不停地溢出嬌俏地悶哼聲。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埋在她巨乳上貪婪吮吸的男人,他好似很年輕,那露出的下巴和薄脣是那麼的瘦削迷人,甚至連伸出舌頭在她那乳暈上滑弄、在她乳尖上戳弄的樣子都不顯得下流。
田淑秀就像是忘記她是一個生了兩個孩子的人妻,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身上正給予她無限快感的年輕男人吸引,她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被如此溫柔又色情地對待過,她除了丈夫鍾正也沒接觸過如此好看的男人,她的靈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這個男人是誰?他好熟悉……田淑希在咬着脣忍住呻吟的同時,緊緊地注視着男人,但他的臉始終隱藏在一片陰影之下,她根本看不清。
而正在此時,男人喫夠了奶子,他跨騎在她的身上,這下子田淑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裸露的上半身,那優美流暢地肌肉,每一塊都是那麼的完美,那像是花瓣一樣豔麗的乳暈和奶肉,但是上面卻生着幾根長長的乳毛,還有那下腹像是小羊羔版細卷的陰毛,田淑秀混沌的腦子只覺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裏看到過。
緊接着,那個男人雙手伸到胯間要解開那黑色皮帶的時候,田淑秀無比清楚地看到了他左手無名指上帶着的那一圈被打磨的閃閃發亮的銀戒,那銀戒的光亮閃進了田淑秀的眼裏,也衝破了她眼裏男人臉上蒙着的陰影,那張清瘦但是輕柔、線條柔和但是平板無波俊美臉龐映入了她的黑色劇烈顫抖的瞳孔裏。
男人那雙深邃的桃花眼此時波光瀲灩地看着她,紅脣微張,那沉穩、低沉的聲音如同水面上的波紋一圈一圈地盪開,讓田淑秀的所有晦暗見不得人的心思都暴露出來,再也沒辦法掩蓋,“媽,原來你竟然對自己女兒的丈夫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了啊。”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隻攥緊田淑秀心臟的手讓她猛地驚醒過來,睜開那滯澀的眼皮,她所看到的是近乎於一片黑暗的世界,就在那不同於夢境裏光亮的環境讓田淑秀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窗外一陣涼風吹過,月亮上的烏雲也被吹走了,散落下來的月光將室內點亮了幾分,而與此同時,她看到了那個剛剛出現在她夢境裏的人此時剛從她的雙乳之間擡起頭,那雙水光豔豔的桃花眼就要看向她的時候,田淑秀下意識地將臉往左偏,埋在了散落的頭髮之下,只有那和鍾珍如出一轍的下半張臉暴露在外。
田淑秀此時腦海裏一片混沌,她一時之間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裏還是現實之中,她渾身僵硬地不敢動彈,臉紅得嚇人,嘴巴閉的緊緊的不敢出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身上的邢泰銘此時也發現了身下的妻子好像醒了過來,他渾身也僵硬了一下,他看着那把頭埋在一邊不願意看自己的妻子,抿了抿脣,然後俯下身子,男人炙熱寬闊的胸膛將女人那敞開在空氣中的胸膛全部覆蓋住,他的臉埋在妻子的耳邊,聲音細碎模糊地不停道着,“珍珍,珍珍……”
醉酒過後的他語言有些紊亂,聲音也是模糊的,但是還是能聽出來他極力想要給予出去的溫柔,伴隨着那軟成一塌糊塗的聲音的是邢泰銘那像是雨點一般落在女人耳畔和脖頸之上炙熱潮溼的細吻,他的雙手也開始無所顧忌地在女人的身體上游弋摸索。
如果躺在邢泰銘身下的真的是鍾珍的話,一定會感慨活久見了,她從未看到邢泰銘如此熱情的模樣,和他往日裏的剋制封閉完全不同。但此時躺在他身下的是田淑秀,是他的岳母,也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對自己的女婿動了淫心的女人。
田淑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脣,不讓自己不同於自己女兒的呻吟溢出來,她聞着邢泰銘身上傳來的濃烈酒味便知道肯定是女婿把自己認錯了,作爲丈母孃,她應該立刻就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作爲一個男人的妻子,她也應該拒絕另一個男人的挑逗。
但那脖頸間傳來的親密至極的細吻讓她根本無法拒絕,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而且這樣對待她的人還是那樣一個平日裏總是冷着臉、讓人不敢接觸但是俊秀非凡的男人。
田淑秀是一個戀愛腦,她是一個極爲渴盼愛情的女人,可是多年來鍾正對她的冷落忽視,讓她心中對於愛情的念想早就死了心,可是在她搬過來照顧鍾珍懷孕的這一年多裏,她作爲局外人,清楚地看到了邢泰銘對鍾珍默不作聲的關心,尤其他長的還是那麼好看,是田淑秀一直以來最鍾情的類型。
本來這樣的喜愛還只是岳母對女婿正常的喜歡,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到了邢泰銘赤裸着上半身換衣服的樣子,一些東西就開始改變了,田淑秀自那之後便不敢直視邢泰銘,因爲每次看見他,她的腦海裏涌現的都是他身體的樣子。
甚至有一次她在逛市場的時候看到一個擺攤的小販在售賣監控器的時候,一些陰暗的心思就此萌生,並且瘋長,向來不太愛使用網上購物的田淑秀偷偷摸摸地在網上購買了隱形監控,而且就放在了廁所裏。
老老實實、恭恭順順地過了大半輩子的田淑秀難以剋制住她內心的私慾,將攝像頭放進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浴室裏,每次都偷偷摸摸地一個人躲在被子裏查看自己女婿上廁所的視頻,她也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邢泰銘身體的全貌,但同時,她也發現了自己女婿不爲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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