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丈母孃女婿舌吻互摸X器,女婿第一次TB獻給岳母/喫B上癮

作者:南遊1674
這裏說的邢泰銘不爲人知的一面,並非是說他的身體上有什麼構陷,而是說田淑秀看到了那和邢泰銘平常判若兩人的樣子。

  要知道邢泰銘往日的時候都是不苟言笑,那張俊臉蛋兒上總是死氣沉沉的,就算是對着鍾珍也是一樣,更別提她這個丈母孃了,如果不知道他從小就是這樣,還真的以爲他對她們有什麼意見。

  就像是有一次,在飯桌上,當時邢泰銘和田淑秀坐得很近,當時正好有一枚雞蛋沒有放穩,從桌面上要滾下來的時候,邢泰銘和田淑秀兩個人同時都伸出手去拿,而邢泰銘的手正好放到了田淑秀的手上。

  當時邢泰銘的臉色頓變,就好像他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了一般,雖然說女婿和丈母孃之間需要避諱,但是像是這種偶然的觸碰也算不上什麼,可是他的反應太大了,當即就有些失控地捏緊了手掌,然後坐立難安,最後竟離席去了衛生間,緊接着就傳來了洗手的水聲。

  當然可以用潔癖來解釋,但是做邢泰銘這行的,少不了要去工地上去考察,每次看見他帶着灰塵泥土回來,也沒看見他反應這麼大啊。

  甚至有時候就算是鍾珍拍拍他的肩,又或是和他有什麼其他的肢體接觸,田淑秀都觀察到了邢泰銘的臉上會出現略微不自然的表情,平常她更是沒見過邢泰銘主動接觸鍾珍,甚至出門的時候,他都會和鍾珍保持距離。

  這讓田淑秀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邢泰銘就保守剋制到這個地步了,對她就算了,可是鍾珍是他的妻子啊,他們還在一起生了一個孩子。

  她所有的這些疑惑不理解,在有一天她偷看到邢泰銘洗澡的一次,全都轉化成了巨大的心理和視覺上的反差,也讓她這個憋忍多年而空虛的心再也難回平靜。

  因爲邢泰銘的作息十分規律,只要他在家的日子裏,他都是每晚要10點鐘要睡覺的,洗浴這些自然也要被放到10點之前,除了一天,那就是每週的週六,他都會在12點左右的時候再去一趟浴室,而且還是公共浴室,而不是她們房間裏的浴室。

  他們所住的這套房子不小,是一個大平層,每一個臥室裏面都配備的有獨立的衛生間,外面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

  邢泰銘每一次週六晚上都會這樣反常地去公共浴室,並且一呆就是一個小時左右,對於他這樣作息規律的人來說極爲不正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田淑秀也是過來人,想想也知道星期六這天對於這對夫妻來說是什麼日子,所以她也是在那個星期六看到了讓她面紅耳赤的一幕。

  那晚她沒有把門關緊,只是留着一個縫隙,好聽到外面的動靜。

  果然在將近12點的時候,主臥的門打開了,緊接着她便聽到了比平常更爲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再漸漸變小,然後響起“吧嗒”地一聲門關上的聲音。

  當時田淑秀握住手機的手都在顫抖,人生第一次做賊,而且還是幹着偷窺自己女婿的事,甚至還是在自己女兒懷孕的時候。

  要知道田淑秀在所有人的印象裏都是賢惠至極、說話的聲音都是溫柔,鮮少生氣的那種女人,誰能想到這樣的女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只能說食色性也,多年來的空虛,身體上和心理上的,讓田淑秀在受到邢泰銘的誘惑之後,難以抑制心中的慾望,而且她想着自己只是看看,沒有人會知道的,也影響不了自己女兒和女婿的感情,所有的罪惡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慾望一經放縱,便難以收回啊。

  就像在浴室裏的邢泰銘,從他在和鍾珍上牀之後,他身體裏對性的慾望和渴望便與日俱增,每週例行一次的牀上交流早就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慾望,但是他還是頑固地堅持着。

  但這有什麼意義呢,他還不是在做完了之後,像是逃兵一樣躲在這衛生間裏,藉着涼水澆滅他身體的慾望,這一招最開始還有用,現在早就沒有用了,他身下的雞吧還是腫得邦邦硬,支棱在那,沒有任何低頭的跡象。

  田淑秀到現在還能回憶起自己第一次看見邢泰銘裸體的樣子,他是背對着畫面的,他的頭低着,頭頂上的花灑將水從上往下澆洗着他那肌肉勁瘦的身體,他的後背沒有一絲贅肉,那屁股挺翹緊緻,形狀完美,修長的腿上分佈着像是泰迪那般細小卷曲,並且還是泛棕的腿毛。

  可惜這樣背對着的畫面讓她根本看不見他全身的樣子,這讓田淑秀害羞地不敢直視的時候,又在暗戳戳地期待着他能轉過身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邢泰銘一時半會兒卻並沒有轉過身來,他的右手卻一直伸在前面,手臂不停地動着,甚至到後面還像是力竭了一般,用左手撐着牆壁,身體弓起,右手動作的幅度和頻率越來越快。

  田淑秀甚至好像還聽到了他那低沉性感被壓抑着的悶哼聲,這讓她迫不及待地加大音量,果不其然,她沒聽錯,她的女婿還真的就在這公共衛生間裏偷偷地手淫着。

  田淑秀雙眼緊緊盯着邢泰銘的動作,聽着他時不時傳入耳朵裏的悶哼聲,空着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向下探入她身下穿着的睡褲裏面,用手熟練地找到她陰蒂最敏感的位置,然後就開始隨着邢泰銘的動作在陰蒂上按壓着,牙關緊緊咬住,不讓自己的呻吟外泄,整個人捂在被子裏,滿身大汗。

  而就在她渾身都緊繃着,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畫面的男人突然轉過身來,田淑秀的瞳孔劇烈顫抖着,倒映出畫面裏邢泰銘滿臉通紅、額角青筋暴起、嘴巴微張呼吸急促的模樣,他眼眸低垂着,但是絲毫遮擋不了那雙桃花眼裏此時的豔光。

  但此時最吸引田淑秀的還是他的雙腿之間,那裏陰毛卷曲,像是草地一般,上面佇立的是一根深紫色的滔天巨物,邢泰銘的雞吧不僅顏色,就連形狀都像是一根巨大的茄子,呈長圓柱狀,那龜頭完全裸露於包皮之外,呈紫紅色,龜頭上還有一個半圓形的黑色胎記,而另一個半圓位於包皮之上。

  隨着邢泰銘的動作,那包皮上的半圓形胎記和龜頭上的半圓相接又分離,那龜頭膨脹的就像是快要裂開的蘑菇頭,那龜眼兒此時甚至還在收縮着,顯然整根雞吧已經處於極限欲噴的狀態了。

  田淑秀這輩子也就看見過鍾正的雞吧,她以爲像鍾正那般的雞吧就已經算是很大了,本以爲邢泰銘看起來偏瘦秀氣,他的雞吧也應該是瘦長的,卻沒想到他雞吧如此猙獰粗壯,和他的外表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但最讓田淑秀大受震驚的是邢泰銘如此保守剋制的人,還會一個人偷偷躲在廁所裏手淫,而且在鍾珍懷孕之後,他自慰的頻率越來越高,完全不見他平日裏那一幅冷淡的樣子。

  甚至漸漸的他擼雞吧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甚至都一個小時了,也不見他雞吧射精,而且就算他射精了,雞吧也不見消軟,邢泰銘的臉上那種被慾望折磨得難耐也越發明顯,但是一旦他從那浴室裏出來,他又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前後的反差看的田淑秀心裏不知道有多癢,在她心裏,邢泰銘的形象也開始轉變,他也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男人,是男人就好色啊,就算是邢泰銘也一樣。

  就像是現在,田淑秀聞着縈繞在鼻尖的濃烈酒味,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脖頸間親密啃噬的快感,嘴裏溢出動情地輕哼聲,她那已經沾染上歲月痕跡而泛起了皺紋的眼睛滿是欲色,兩腿之間的內褲早就被流出的淫液打溼,黏黏糊糊地陷在陰脣中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躺在邢泰銘的身體之下,不住地挺腰,讓自己那對傲人的大奶子在男人堅挺的胸膛上摩擦,尤其是想到邢泰銘那形狀可人粉嫩、好似女人的奶子的乳暈和奶頭,她心中火熱更甚,淫心大起地用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用那腫脹發硬的粗長奶頭在男人那像是花蕊一般的奶子上戳弄。

  邢泰銘的乳頭很小,就像是一粒葡萄籽般的大小,而田淑秀的奶頭可不像他這般小,甚至她那膨大的奶頭頂部凹陷而下的縫隙都有那麼大了,可想而知,鍾守那膨大的乳頭是遺傳的誰了。

  田淑秀畢竟是哺乳過的人,而且就在剛纔還被邢泰銘和小布丁這一對父女嘬吸過,所以現在她的乳尖在邢泰銘的奶頭上摩擦戳弄的時候,男人那小粒的奶頭好似都被戳進、陷入了田淑秀的奶頭中間,那激起的是直入心頭肉的戰慄和刺激。

  不僅是田淑秀爽得“嗯啊”呻吟,就連邢泰銘也是放開嘴裏被吮吸得發紅的脖頸,嘴裏“嗯哼”一道悶哼,他炙熱潮溼的呼吸打在田淑秀敏感的耳根之下,讓她頭皮都在發麻,還不僅如此,緊接着男人說出的一句話,更是讓她渾身都發麻戰慄。

  “哦嗯~珍珍,你怎麼這麼調皮,老公的奶頭都被你的乳頭戳進去了,連乳頭都這麼貪喫嗎?都是老公的錯,冷落了你這麼久,現在小布丁都滿月了,老公這就滿足你,好不好~”

  田淑秀聽的眼睛兀的睜大,她呼吸也驟然變得急促起來,這是邢泰銘能說出來的話,平日裏二棒子打死悶不住來一句話的男人現在醉酒了竟然能說出這般讓人臉紅的話,難道他是悶騷嗎?

  田淑秀並不敢回話,因爲她不太清楚邢泰銘醉成什麼樣子,能不能聽出來她的聲音,因此她咬緊嘴脣,沒有出聲,但手上卻是在他那精瘦的身體上摩擦着,撫摸着本該是屬於她女人的身體,甚至那只是還一路往下,探到了男人那質地冰涼光滑的皮帶扣子上。

  田淑秀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了她無數次躲在被子裏偷窺看到的那根像是紫色大茄子的雞吧,它是那麼的長,那麼的粗,這樣一根本來只屬於她女兒的雞吧現在卻就在她的手下,甚至待會兒還要進入她的身體裏面,想到這裏,田淑秀的身體就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整個猛得一顫。

  而邢泰銘也被那覆蓋在他雞吧上的揉捏的手弄得悶哼出聲,他挪動身子,讓女人更好得摸他的雞吧,他的脣上移,落到田淑秀的耳邊,親密的點吻着,“珍珍,把手伸進去,老公的雞吧好久沒有被你摸了,以往都是老公的錯,從想着自己,顧慮一些沒有意義的,一直忽略你的感受,今晚讓你摸個夠好嗎?珍珍,你不知道每次你的手摸的老公雞吧有多舒服,呃哦~~就是這樣,呃嗯~~把手伸進去,珍珍,用手感受老公有多想要你~”

  田淑秀要不是清楚地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就是邢泰銘無疑,不然還真的以爲這個男人是被別人取代了,那騷話從他的嘴裏吐出來,截然不同的反差,刺激得人渾身血液都要逆流,田淑秀聽着邢泰銘那本來是對自己女兒的話,手上再也忍不住地直接拉開他褲子的拉鍊,那隻手就像是餓狼撲食般直接隔着一層單薄的內褲抓住了那根滾燙、腫脹、粗壯的棍子。

  “嗬啊啊~~好舒服,珍珍,你的手摸的老公好舒服,快,把頭扭過來,老公想吻你,讓老公喫喫你的舌頭,”邢泰銘被那襲擊上雞吧的手摸的尾骨直直髮麻,連天靈蓋都爽得一激靈,那是和自己的手觸碰雞吧完全不同的快感,是那麼強烈,強烈的讓邢泰銘忍不住想要和妻子深吻來疏解這種劇烈的快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聽到這裏的田淑秀一陣心悸,她喉嚨不自覺的滾動,感受着男人那落在她臉上像是雨點般的細吻,再也忍不住地偏頭,讓男人的下一個吻直接落在她的脣上。

  多久了,她有多久沒被男人吻過了,田淑秀已經想不起來了,她已經太久沒經歷過性愛了,鍾正就像是絕情絕愛一般,根本不碰她,而她在鍾正的面前就像是沒有自己意見的保姆,她也拉不下那個口去要求鍾正來滿足她。

  田淑秀感受着那嘴上傳來的柔軟溼潤的觸感,感受着男人在溫柔吮吸她脣瓣的力度,眼睛裏忍不住滑下一滴熱淚,一個乾旱多年的女人今晚終於迎來了男人溫柔如同春雨般的滋潤,儘管這一切都是田淑秀不知廉恥地偷來的,但她覺得值了。

  “唔,珍珍,你嘴脣怎麼這麼軟,好香,你換了什麼香水,怎麼這麼香,唔,珍珍,把舌頭伸出來,讓老公喫喫你的小舌頭,你不知道老公有多想你,唔,好軟,”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根探出來碰到他脣瓣上的香舌給打住了,他大嘴張開頓時就將那根香軟的舌頭含住。

  “漬漬漬”的吸吮聲在這安靜的只剩下一旁的嬰兒的呼吸聲的室內響起,伴隨着那口水攪拌聲的,還有那衣物褪下和被子交織而悉悉索索的聲音,時不時還有男女那交織在一起的悶哼聲。

  田淑秀鼻子裏不斷吐出炙熱的呼吸,她的舌頭長長地伸出探入了邢泰銘的口腔裏,那個只有自己女兒的舌頭進入過的地方,而她的女婿現在正像是喫着好喫的一般,纏着她的舌頭,並且還時不時地深深一縮一縮地吮吸她的舌頭,她的口水不斷地被他的大舌掠奪,而她也不停地在吞嚥着男人反哺過來的口水。

  這讓田淑秀想到了那次他只是觸碰到自己的手,就一臉僵硬,還去衛生間洗手的事情,那種尷尬到現在她都還能記住,而現在他卻極爲渴求地喫着她的舌頭和口水,甚至那雙好看的手已經不住在她身上游弋,甚至已經探到她的腰間,想要脫下她的褲子。

  田淑秀呼吸急促地順從着邢泰銘的動作,讓他剝下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褪下,她的手也沒閒着,反而是着急忙慌地想要解下他的皮帶,可沒想到反倒是越急越忙,遲遲解不開,想想也是,田淑秀都多少年沒解過男人的皮帶了。

  邢泰銘感受到腰間那又些凌亂無序的手,停下脫女人褲子的手,向上包裹着田淑芬的手帶着她一起解開皮帶,緊接着,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抽開皮帶,一隻手還沒來得及脫下他的褲子,就鑽進了他的內褲裏,探入他的陰毛之中,抓住那根腫脹的硬物就是一頓揉捏。

  “呃哦~~珍珍,輕點,好爽,呃啊,”邢泰銘被那雞吧上驟然傳來的強烈快感衝擊的忍不住放開嘴裏的舌頭,閉着眼睛享受着那身下作亂的手。

  而田淑秀在黑暗中感受着手裏那巨物的溫度、硬度,尤其是那粗壯有力的莖身,裏面就像是埋藏了幾根有力的鋼筋一般,還有,它是那麼的長,能輕而易舉地就衝到她肉穴的最裏面吧,唔,受不了了,好想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田淑秀擡頭,又主動地含住邢泰銘那微張的嘴,那個本來還握住他雞吧的手抽出來,把男人那停駐在她腰間的手移向她的胯間,示意男人的手也該動作起來了,不能讓他一個人爽。

  邢泰銘的聲音淹沒在田淑秀瘋狂在他嘴裏作亂的舌頭裏,他感受到自己手下那有些毛躁的觸感,眉頭忍不住一皺,好似有點不對,在他記憶裏,鍾珍的下體是光滑粉嫩的,怎麼現在感覺是粗糙毛躁的呢?但是邢泰銘此時早就沒有了清醒,雖然覺得疑惑,但是他根本不會想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妻子。

  他的手指陷入了那溼潤的谷底,只是輕微一探,就感受到了凹陷處溫熱溼潤的觸感,甚至他還感受到了那肉穴在蠕動收縮着吸引着外來之物,邢泰銘被那手上粘膩的觸感,還有女人那不住擡臀在他手上聳動的動作弄得身下的雞吧抽動不已。

  他再也忍不住地鬆開女人地舌頭,整個身體向下,一口含住那柔軟大奶上腫脹發硬的乳尖兒,與此同時,他的手也開始在那花谷中上下移動,將那花穴中流出的蜜液塗抹得整個都是,直到手指在裏面行走再無阻力,他的中指和無名指併攏向下深深陷入那炙熱潮溼、不住蠕動的肉穴。

  “呃哦哦~~~”女人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地溢出脣外,田淑秀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劇烈反應而弓起來,她的下腹猛然震動,多久了,她的那裏終於又被其他男人侵入了,田淑秀的肉穴猛烈收縮,她的右手緊緊抓住那隻伸進去她體內的男人的左臂,另一隻手猛地按住男人的頭,讓他更深地吮吸她的奶頭。

  “呃哦哦~~好爽,老公,用力吸,珍珍的奶頭被吸的好爽,嗬啊啊~~手指插的好深,好爽,嗯啊啊~~就是那裏,老公,就是那裏,快插珍珍,好癢!!”這下子田淑秀再也忍不住地張開嘴淫叫了,她的聲線和鍾珍的聲線肯定是不相同的,甚至她們說話的方式也不一樣,但是現在當田淑秀嗲着聲音,說着那放蕩的話的時候,竟也和鍾珍像了個七分。

  至少此時的邢泰銘是根本沒有發現被自己弄得淫叫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不僅沒有發現,而且他還被女人的呻吟弄的更爲火熱,他那含住女人奶頭的嘴不僅吸得更爲用力,就像是要把乳頭吸下來一般,他的舌頭也在她的奶頭上舔刺,就像是他此時插在女人肉穴伸出裏戳刺的手指一般。

  “嗯哦哦~~好撐,老公,晤唔,不夠,想要更多,呃啊~~老公,給我,給我。”很快田淑秀就不再滿足於那只是在肉穴裏抽插的手指,她想要更多,她的手不停地在邢泰銘那根器量驚人的雞吧上擼動着,就沒碰過男人雞吧的她顯然在擼雞吧的過程中有些生疏,動作滯澀,但是儘管這樣,她也根本不捨得鬆開那根雞吧。

  而此時的邢泰銘同樣也是被癡迷於那女性的淫谷,聽到妻子如此的要求,他鬆開嘴裏那被喫得腫脹不堪的乳頭,嘴脣不斷往下,在女人那有些贅於的肚皮上親吻着,然後一路往下,來到了那長着稀稀疏疏的陰毛的陰戶。

  邢泰銘的嘴停了下來,雙眼迷濛地看向田淑秀,但視線便被那對巨乳擋住了,他便又低下頭,看着那一團模糊的陰戶,插在肉穴裏的手抽出來,那沾滿淫液的手在那乾燥的陰毛地中劃過,“珍珍,你這裏怎麼長毛了。”

  田淑秀面上一僵,心臟劇烈跳動着,她的眼神飄忽慌亂,但很快她又鎮定了下來,想着邢泰銘到底是醉酒了,好糊弄,便聲音打着顫道,“生孩子了都會這樣~老公,你不喜歡嗎?你是不是嫌棄珍珍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邢泰銘感受着那手下粗糙的手感,心中不禁不覺得嫌棄,反而就好像戳中了什麼似得,一片火熱,他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舌頭卻是伸出來了,直接在那陰毛地上舔舐而過,他的嘴裏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將女人陰戶上面的陰毛全都舔得口水淋漓。

  “唔,珍珍這裏就算長毛了老公也喜歡,嗯哦,流了好多水,好香啊,珍珍,我……我可以嗎?”邢泰銘說話的時候,雙手是將田淑芬的陰脣分開的,那大陰脣之下的陰蒂,還有那蠕動着的肉穴全都暴露在他炙熱的吐息之下,男人的臉距離那淫水白漿密佈的花谷極近,進到他的鼻尖已經不覺間沾染上了淫液,他的鼻尖全都是那濃郁的女人下體淫液的味道,這味道刺激得他喉嚨乾渴難耐。

  而田淑芬也意識到邢泰銘要幹什麼,他是要舔她那裏嗎?這讓田淑芬下意思地便感覺到羞恥,在她看來,那裏是自己尿尿的地方,尤其是年紀大了之後,她分泌出的大多都是白帶,極爲濃郁,有時候一天她要洗兩次,而現在自己的女婿在問自己是否可以舔她的那裏。

  田淑芬猛地攥緊身下的被褥,腳趾緊緊地扣在牀單上,她那被分開的雙腿都忍不住在興奮地顫抖,尤其是感覺到男人那直直噴在她肉穴上的呼吸,她的肉穴頓時就忍不住地收縮蠕動,連陰蒂都在興奮地顫抖着。

  她想到那根屬於自己女兒的舌頭會在自己那骯髒泥濘的逼裏滑動,甚至還會插進自己的陰道里,將她流出來的那些淫液全都吮吸乾淨,想到邢泰銘那平日裏冷淡至極的臉會沾滿自己的濃白的粘液,在那溼逼裏摩擦,田淑芬便再也忍不住地開口道,“老公,我要,舔我,用你的舌頭舔我的逼,喫我的陰蒂,把我的淫水都吸乾,呃啊啊啊——!好爽,下面被舔了,好舒服,舌頭好燙好靈活,呃哦,陰蒂,對,就是這樣吸,好爽,老公你好棒,喫的我好爽!!”

  邢泰銘的嘴終究還是落下來了,落動了那個不屬於他妻子的騷逼裏,而且這是邢泰銘第一次舔逼,在這之前,他是沒有用嘴給鍾珍口過的,儘管他無數次看到妻子的粉逼嚥了無數次的口水,甚至有時候鍾珍還會主動暗示他,但是他都沒有踏出過那一步。

  而今晚,好不容易他藉着酒精的機會敞開了自己,但是卻上錯了人,可是他卻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他深知還覺得自己嘴裏的騷逼很好喫,原來這就是女人下體的味道,有些酸,有些鹹,質地濃厚,但是喫進嘴裏之後他並不覺得噁心,因爲他以爲這是自己妻子的下體,他不該覺得噁心,而且,他嘴裏瘋狂分泌的口水也在訴說着他的身體也是認可這種味道的。

  “晤唔,好好喫,珍珍,你下面的水好濃,好香,再給老公流點,沒喫夠,小逼好軟,珍珍,老公喫的你小逼要上癮了,”邢泰銘是真的越舔越覺得那股味道迷人,讓人口中生津,而且一想到自己在舔舐着女人的下體,什麼信仰什麼安拉都被他拋之腦後,那種違禁感讓他嘴上更加瘋狂。

  他的舌頭已經不在只是在陰戶的外面掃弄,開始不滿足地在那冒着濃汁的逼口蠢蠢欲動,直到最後,他將舌頭捲起,整根舌頭就像是彈簧一般飛快地在女人的溼逼裏進出,時不時地將那被舌頭插出來的淫水吸入嘴裏,然後又將整張臉都埋入那溼軟的騷逼裏,他的舌頭也盡力探入那肉洞中,在那淫肉堆積的肉穴裏扭動攪拌。

  “嗬啊啊啊——老公!!好爽!!舌頭插進去了,好刺激,我要瘋了,好爽,呃哦哦哦——老公,舌頭再快點,好爽,呃啊啊,要到了,要到了!!老公,要高潮了!”伴隨着女人陡然尖聲的淫叫,室內的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玄關那兒被推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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