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古董父親起Y心皮帶懲罰,老實威猛兒子赤身被抽/輕
“跪下!”鍾正坐在書房正中央的檀木椅子上,怒目看着沉着臉大步走進來的鐘守,嘴裏厲聲呵斥道。
而走進來的鐘守聽着鍾正的呵斥聲,卻沒有跪下,他的臉上還帶着剛剛在浴室裏和自己親姐姐一番淫戲過後的紅暈,身上的衣服又被那滿身的汗水打溼,緊貼在他那飽滿的肌肉上,而他身下那根巨棍更是不羈地挺立在褲襠之中。
而鍾正自然也看到了自己兒子此時的模樣,他的腦海裏不由又回憶起剛纔在浴室裏自己這好兒子和那個浪女人是如何淫歡的,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放蕩不堪的女人,而他的兒子竟然心甘情願地墮落沉淪。
“我說的話不管用了嗎?給我跪下!”鍾正看着那一臉不服、頑固地站在門口的鐘守,被氣得直接站起身,大步走到他面面前,儘管鍾守看起來是一個像是蠻熊的青年,高大魁梧,但是在鍾正面前還是遜色了不少。
要知道在地鐵上的時候,就連郎馭和木安南在鍾正的面前都要矮上一點,再加上鍾正不苟言笑和專制主義的風格,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是格外的威嚴有氣勢,跟別提他現在就在河西大學任職,是歷史系的一個領導,平日裏威嚴十足地,極少有人敢觸他黴頭。
所以當鍾守在和鍾正對峙的時候,心裏還是潛意識地感到氣弱,不管是鍾正身高和體型上帶來的壓迫,還是從小到大鐘正對他的馴服,都讓鍾守心裏不由退步,而且今晚本來就是他的不對,他本來就不該和自己的親姐姐做那種事……
出於各種理由,最後鍾守還是懷着一顆贖罪的心理在鍾正面前跪了下來,他卻沒想到這一跪反到主長了鍾正咄咄逼人的氣勢。
鍾正看着好似要挑戰自己權威的兒子就這麼跪在了自己面前,一如往常他做錯了事一樣,但是鍾正的心裏的躁動卻並沒有因爲兒子的讓步和知錯而減輕半分,反而因爲看着都快要比自己更爲強壯的兒子屈服於自己之下,而更加暴動。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剛從女人胯下抽身的鐘守,目光緊緊地盯着他那還沾染着晶瑩的豐厚嘴脣,喉嚨滑動了一下,又看着那緊貼在胸膛的衣服底下露出的明顯凸起,視線又向下滑,那褲子被底下的雞吧頂起的巨大帳篷讓鍾正手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鍾正壓下心中的躁動,沉着聲音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誰叫你玩女人的?還帶到家裏來了,真的是反了你!那個女人是誰?”
鍾守抿了抿脣,擡頭看了眼眉頭緊皺的父親,然後又默不作聲地低下頭,用沉默在表達着他的反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是沒長嘴巴還是怎麼的?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還是說你覺得今晚做的沒錯?也不知道是哪裏出身的女人,那個騷皮子樣子,你也不怕有病!”鍾正的脾氣並不好,這麼多年一直習慣了家裏人順從他,現在鍾守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一幅死豬不怕開始燙的樣子更讓鍾正本就旺盛的燥火變得更爲旺盛,開始口不擇言。
“爸!”鍾守終於出口打斷了鍾正,他那雙眼睛充滿了怒氣,“是我帶她回來的,我有錯你罰我就是,罵她做什麼?她很乾淨,很好!”
“很好?有哪個正經女人會叫喊着讓男人舔她逼的?有那個正經女人會叫你用舌頭把她幹噴?鍾守你這麼多年讀的水都被狗吃了?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風騷不要臉的女人?”暴怒的鐘正口一快地就將自己聽到的話一軲轆說了出來,而當他把那壓在心裏的那極其黃暴的粗話說出來的時候,他無形之中就感覺到什麼東西被釋放了一樣,他的後背不住發麻。
而鍾守也沒想到那像是老古董的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不可置信地擡起頭看着父親那張嚴肅的臉,好似剛纔說的話都是自己耳鳴一般,可是很快他有反應過來,那些話確實是剛纔在浴室裏姐姐對自己說的,可是父親怎麼知道,他偷聽了?
鍾守不由感到心虛,因爲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姐姐,而他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時候就過來開始偷聽的,想到自己在浴室裏是怎麼給姐姐舔逼,而姐姐嘴裏不停突出的騷話,那一瞬間,鍾守直覺的恨不得鑽到地毯之下,羞恥地將自己遮蓋起來。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還在頂撞我嗎?鍾守你還知道羞恥?剛纔在浴室裏怎麼不見你有半點羞恥之心,你如今膽子是越發大了,我交給你的那些禮義廉恥你也是忘的一乾二淨了,是嗎?”鍾正看着又把頭垂下去的鐘守嘴裏不住斥責道,看着依舊不發一言、甚至羞恥地將眼睛閉上來的鐘守,鍾正尤不放過他。
“看來真的是越來越大,我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還是說你也是個賤皮子,只記打不記說?把衣服脫了,做父親的今天就再教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鍾正的手緊緊地攥住,正在細微的顫抖,但到底是因爲過於氣憤還是興奮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聽見如此父親如此要求的鐘守則是不敢置信地擡頭看着鍾正,他沒想到父親還要打他,他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就算帶回來個女人不對,但也罪不至此啊,但是他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憋了回去,因爲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自己的親姐姐,他本就是有錯的。
算了吧,讓父親打爽了,解氣了,這一切就這麼過去吧,鍾守最終還是低下了頭,那雙肌肉鼓動的手臂交叉向下,緊接着他身上的短袖就從他的身體上離開,而他的上半身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和鍾正的視線下。
“繼續,把你褲子也脫了!看着我做什麼?怎麼,還覺得羞恥?我剛剛進門回來的時候,你不就是穿着個內褲出來見我的嗎?真把我當傻子啊,鍾守!”鍾正看着鍾守,一臉正色,絲毫看不出來有假,可是他背在身後的手早就在顫抖着捏成拳頭,好似在壓抑着什麼。
鍾正也根本不會覺得父親對自己會有什麼別樣的心思,他確實是羞恥,因爲他身下的雞吧此時還極爲頑固地支棱着,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就算現在他跪着,也能看到那頂起的巨大帳篷,但到底多了一層遮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鍾守也知道父親的頑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順着他,那麼今晚這個事情就不會過去的那麼快,還要僵持很久,鍾守已經擺爛了,反正最羞恥的那些父親都已經聽到了不是嗎?只要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姐姐就好,別的也都無所謂了。
於是鍾守在鍾正的眼皮子底下,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放到胯上講外面套着的短褲往下褪,身體緊繃着,先是左腿擡起來從褲腿中抽脫,然後是右腿,最後在把脫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然後又走了過來,重新跪在了鍾正的面前。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鍾正都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眼睛卻始終放在自己兒子身上的,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細緻的觀察着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自己兒子的男性身體。
而他的視線一直遊弋在鍾守身上那些體毛茂密的地方,他先是看着鍾守在向上脫衣服的時候露出來的茂密腋毛,那些顏色偏棕,捲曲且茂密的腋毛密佈在那兩側肌肉隆起的胳肢窩裏,只是看着就讓人忍不住上去摸、用鼻子聞聞那茂密的體毛之下是不是有着強烈的汗水味道。
緊接着,他的視線又遊曳到鍾守的胸前,讓鍾正瞳孔緊縮的是,鍾守的胸肌雖然體積驚人,看起來十分緊緻並且充滿力量,但卻隨着他的走動一聳一聳的,就像是女人搖晃的大奶子一般,只不過不同的是那深色的“大奶子”上密佈着捲曲的胸毛,在聳動的同時宣示着其中充滿的力量。
乳房對於女性的意義是不用過多贅述的,但是對於男性來說,乳房也是他們身體不可必要的東西,不僅是美觀和保持身體的完成,而且乳房也是男性的性興奮區,只不過不像是女性那般明顯罷了,通常男性的乳房都成了化作爲胸肌的一部分,所以他們敞露上身無所顧忌。
但是在鍾守身上,他那胸肌卻是過於膨大的,尤其是在聳動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把手放在他的胸上,狠狠地一捏,看他是否會像女人一樣,忍不住驚叫出聲,而想到這裏,鍾正頓身下的雞吧就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同樣還在聳動的是鍾守胯間那大小駭人的雞吧,就像是藏在胯間的兇器般,隨着鍾守的動作,在那肌肉矯健的雙腿之間逞兇,尤其又因爲鍾守穿的那條內褲是緊身貼膚的,所以眼力還不錯的鐘正都能看到那根雞吧的形狀,尤其是那龜頭,它膨大的龜頭冠清楚地和陰莖分離,就像是船頭一般地翹起。
一個正常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從一個只會咿呀學語的小嬰兒長到如此大,擁有如此健碩的體格,多少都會感到欣慰和自豪,但是對於鍾正來說,他卻感受到卻極爲複雜,既有一種自己的威嚴和地位被挑釁的威脅,也有對面前這具充滿男性力量的身體的躁動,儘管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但是他體內不安分的慾望在蠢蠢欲動着。
這種對自己身體和情緒失去控制的感覺讓鍾正心中的戾氣越發狂躁,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鍾守的身上,要不是他不懂得潔身自好,不懂得禮義廉恥,今晚怎麼又會發生這種事情,他自己又怎麼會升起那些變態的想法和衝動。
低下頭的鐘守並沒有看到此時鐘正的臉上那不正常的紅、那明顯是興奮的表情,他看着那地上鋪着的灰色的地毯,聽着一旁悉悉索索抽皮帶的聲音,雙眼痛苦地閉上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此時正對着自己幾乎赤裸着身子地兒子抽皮帶的鐘正卻並不像鍾守那般沒有邪念,相反,他的雙手都在興奮的顫抖,尤其是看到鍾守那閉着眼睛等着自己懲罰的樣子,將他的肉體完全交給自己處置,而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好似是出於大義要教他道理的父親,心中早就升起了對他的淫慾。
鍾正握着手中那根黑色的皮帶,這根皮帶很長,上面的銀質的扣板被包養的很好,在燈光的照映下散發着森寒的光線,兩頭的已經出現了磨損的痕跡,而緊接着那根起皮的黑色皮帶就“啪”地一聲落在了鍾守的後背上。
那一下有些重,但是鍾守卻知道鍾正並未下死手,因爲這力道最多隻會起點紅印子,留下的是火辣辣的感覺,疼痛尚還在承受範圍內,所以鍾守的嘴裏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第一下罰你膽大妄爲,父母不在家就敢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家!”鍾正嘴裏好似是在訓誡,但他更多的心神卻放在手上的力道和鍾守那溢出的呻吟上,他好多年沒動手了,一下子怕把握不了手中的力度,就並未下重手,而且他在看到鍾守在被皮帶抽打之後那下意識地身體一弓,胸肌猛然一顫,還有那溢出喉嚨的低沉性感的呻吟,甚至連那還沒消下去的雞吧都在顫動的時候,他握着皮帶的手都在發熱。
“啪!”第二抽落下了,這次鍾正走到了鍾守的左邊,好似不經意地將揮舞了皮帶,讓那皮帶的另一端落到了鍾守的右胸上,而位置不偏不倚,直接擊中他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腫脹發硬的奶頭和膨起的乳暈上,而且那力度把握的十分到位,因爲那一擊下去之後,鍾守不由自主“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要怎麼來形容那種聲音呢,就像是如遭電擊,令人興奮的點擊,又或者像是腫脹發酸的地方被人用力地一捏,那種疼痛過後的舒適感是極其強烈的,所以那種聲音是痛苦的,但是它更是爽快的。
所以在發出了那道聲音、並察覺到自己身體反應的鐘守臉色頓時變得極爲奇怪,他的臉上泛起了一股興奮的紅,可是他的眼神卻是驚慌的,因爲他沒想到自己會被父親的皮帶抽得發出這種叫聲,甚至他的身體還覺得很爽,這讓鍾守難以接受。
“這第二下罰你放蕩不羈,不好好找個良家女子,便生要和一個浪貨混在一起,難道你不懂得廉恥嗎?”鍾正的話落下的瞬間,鍾守頓時變感覺到羞恥的無處可藏,不是因爲鍾正說的話,而是他剛纔是真的被那記皮帶抽的身體興奮戰慄,他身下那本來已經有些變軟的雞吧但一瞬間頓時就興奮的發硬。
而就在鍾守還在發矇的時候,第三下又落下來了,這一下落到的是他另一邊的胸肌之下,而且這下的力度要比之前的那下力度更強,而這一下來的很快,讓鍾守毫無防備地嘴裏又溢出了一道呻吟,“呃啊~”
鍾守的聲音還沒結束,第四抽接着又落了下來,這一次鍾正好似放長了手中的皮帶,因爲這次皮帶的另一頭落在了剛纔因爲第三抽而抽動挺立的龜頭上,“嗬啊啊~~,不要~!”
這接連的兩下讓鍾守渾身的毛孔都被打得興奮的張開,所有汗毛和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他整個身體更是因爲第四下,那一記直接抽在他下腹上和龜頭上,儘管鍾正再怎麼控制力度,那畢竟是龜頭,是男性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所以鍾守所感受的疼痛和刺激也是無與倫比的強烈,那一下子他整個身體就受不住地倒在了地上,整個身體弓着,他的雙手更是緊緊地護住他那根巨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鍾正卻並未停下,他此時已經被刺激得雙眼通紅,他右手揮舞着手上的皮帶,第五下又落在了鍾守那挺翹渾圓的屁股上,而他的左手好似是在拉着褲子不讓它掉下去,實則是按住他那根亢奮不已、恨不得彈跳出去的雞吧。
“不要?這兩下子你就受不了了,剛纔在浴室裏舔那個騷女人的逼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不要,這麼不懂得潔身自好,就該讓老子用着皮帶好好抽抽你,鍾守,你怎麼這麼淫蕩,連女人的髒逼你都下的去嘴,你還有什麼不能喫的,是不是連男人的雞吧都被你喫過,啊,說啊!”鍾正話落下,第六下又極其精巧的從鍾守的背後、他的臀窩之中落在了那兩顆圓鼓鼓、大的驚人的卵子上。
“呃啊啊~~不要,爸,停下,我錯了,呃哦,停下,不要,嗬啊啊啊啊——!!”在那第六抽落下的瞬間,鍾守口中的呻吟聲頓時拔高拉長,他的身體就像是癲癇發作了一般,開始猛烈地顫抖抽搐,但他的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雞吧,可是他抽動的下腹已經暴露出了他此時在幹什麼的事實。
鍾正的皮帶落到了地面上,他半跪在地面上,看着此時那蜷縮着身子弓成一團的鐘守,雙手興奮地顫抖着向前想要觸碰鐘守的身體,此時鐘守的身上滾燙的嚇人,但是鍾正又何嘗不是呢。
在鍾正的手落在鍾守的手臂上的那一刻,鍾守的身體又是一顫,緊接着鍾正就想要將鍾守的手臂拉扯起來,他想要親眼看看那裏到底怎麼樣了,可是鍾守的手卻牢牢地護住他的褲頭,兩個同樣都在興奮戰慄的人此刻在僵持拉鋸着。
“爸,夠了,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想要怎麼樣,你能不要再逼我和姐姐了嗎?”鍾守無力地睜開眼,卻並不敢直視鍾正,只能把視線落在他的下巴之處。
可是他的這番話卻又激怒了鍾正,在他看來,這就是鍾守還繼續在冥頑不靈、不受管教,鍾正的呼吸頓時變得更爲急促,他直接一把扼住鍾守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語氣危險道,“放過你?鍾守,我這是救你,你不做錯事,我會打你嗎?還是說你已經無可救藥了,就像現在這樣,爸爸打你,你身體是不是還起反應了,是不是很爽,你捂着雞吧不讓我看,是因爲你射精了對不對?鍾守,你都被爸爸的皮帶抽射精了,你知道你有多淫蕩嗎?”
鍾守想要最後捂住的尊嚴底線也被鍾正無情地揭穿了,他心中情緒劇烈翻滾着,如同海嘯般地羞恥和委屈將他包裹,他再怎麼心智堅定,也還只是個22歲的青年,他所接受到的社會上的打擊還很少,所受到過的挫折大多都來自於家庭,高自尊的他現在卻就像鍾正所說的那樣,被一根皮帶抽打得射了精,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這是多麼的變態和難堪。
所以兩行熱淚從這個本來本來脊骨已經出現崢嶸的男人的臉上滑落了下來,他眼睛無力的閉上,深恨自己的天真和對父親的信任,到頭來自己卻落得如此一個境地。
可是讓鍾守沒料想到的還在後面,他父親的真面目到現在還只是露出了一個下巴罷了,而緊接着,鍾守也迎來了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夜,這一夜,既是給他帶來無上歡愉,也是引領他走向地獄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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