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古董父親抱着兒子的頭瘋狂打樁,猛男s兒子嘴化爲大套子
但是鍾正是深知什麼叫一硬一軟的,不然這麼多年在他的壓制下,這個家庭早就分崩離析了,只見他那雙粗燥寬厚並且炙熱的大手極其溫柔的將鍾守臉上的淚水抹去,另一隻手放到了鍾守的後背,從上往下地一路撫摸至鍾守的尾骨之上,不要輕估一個父親寬厚的大手的力量,尤其是對於一個十分渴望親情和愛護的人來說。
至少天真的鐘守就在這種無聲的安撫之下,顫抖痙攣的身體慢慢變得平靜,他剛纔熄滅的對於父親的信任又燃起了一些,可是他放鬆的太過於早了,因爲就在這個時候,鍾正雙手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兩隻手臂用力向上交叉疊放,緊接着,鍾正的身體也壓制了上來,坐在了鍾守的腰間。
鍾守一臉驚駭地看着鍾正,滿腦子都發昏,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鍾正這是要對他做什麼,他聲音顫抖着發問,“爸,你要幹什麼?”讓人心酸的是都到這這種時候了,鍾正都沒想着反抗,可見他是真的對親人毫無防備。
“兒子,你生病了,你的心裏病了,爸爸今天要給你徹底治治病,”此時的鐘正滿臉憎紅,原本抹着頭油被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髮因爲劇烈的動作和滿頭的大汗而散落,飄蕩在他那濃密的劍眉之上,而他邊說着竟是直接拿起了方纔掉落在地面上的皮帶準備用它捆住鍾守的雙手。
而看到這裏,鍾正也意識到了不對,他雙臂開始用力想要掙脫父親的束縛,身子也開始扭動,想要把壓制在他身體上的鐘正弄下去,但這個時候反抗的他已經遲了,現在佔據主動地位的是鍾正,而鍾守已經淪爲了案板上的魚了,只等鍾正宰割,
“爸,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我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對我。”鍾守既是憤怒,也有傷心,但更多的是不理解,他不明白爲什麼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明明他都已經順從地脫下了衣服,讓父親用皮帶抽他,甚至自己都被……,但是爲什麼還不結束,父親究竟想要怎樣纔可以放過自己。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你就錯在你的淫蕩。”鍾正因爲還在用力壓制鍾守,並且試圖用皮帶將鍾守的雙手舒服在那巨大的檀木桌柱上,額角上青筋鼓起,就連說話也很費力氣,可見想要壓制住鍾守並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當爸的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着不要臉的身子,竟然如此放蕩,爸爸今天非得好好給你脫敏,把你這騷浪的毛病治好。”
鍾守的身子猛然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鍾正,這次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父親的不對勁,那雙眼睛興奮地通紅,滿臉都是漲紅的,就連脖子也是,而且最讓鍾守驚駭到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想的是,他看到了鍾正那胯間高聳頂起的巨大帳篷。
這下子不管鍾守再怎麼遲鈍,也意識到不對了,他開始劇烈的反抗,但是這個時候是真正的遲了,因爲那韌性極強的皮帶已經牢牢地將他的雙手連同那粗壯的桌腿束縛在了一起,就算他不管再怎麼用力,也掙脫不出來了。
“爸,你瘋了嗎?我是你兒子啊,你在做什麼啊,快放開我!”鍾守就像是困獸一般地在憤怒着,他此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父親會做出這種事情,他尚還有一絲期待地想着是不是父親喝酒了,又或是隻是爲了懲罰他,而並非對他有什麼禽獸般的心思。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很快他的這絲幻想就破滅了,因爲在將鍾守的雙手製服捆綁上之後,鍾正並未停下來,他起身直接走了出去,等他再進來的時候,手上又拿着三樣東西,分別是兩根皮帶,一根是棕色的,另一根還是黑色的,還有一樣是一根雞毛撣子。
鍾守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掙扎着,當他看到那從門口走進來的、像是巨人般的父親手裏又拿着其他東西的時候,雙眼睜得極大,“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了。”這個沉默的少年在此刻終於忍不住求饒了,但已經遲了,或許他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報以強硬的態度,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可是從一開始就已經錯了。
鍾正看着被自己捆在地毯上的兒子,那極爲雄壯的男性身軀在灰色地毯上壓出一大片印子,那張和自己有四分相似的臉此時驚恐地看着自己,滿眼的驚愕和害怕,鍾正卻並沒有因爲鍾守的求饒和現在看起來極爲可憐的樣子而心軟,相反,他心中的得勝和凌虐感更爲強烈,你看,我還沒老啊,就算兒子如此強壯,現在不也還是像是困獸一般地躺在自己腳下嗎?
“錯了?你現在才知道錯了,我看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我不好好教教你,以後你還不得翻天?”鍾正走到鍾守的身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緊接着他便動用着拿着雞毛撣子的那隻手將那扎着的油光發亮的羽毛從鍾守那胸前的兩團凸起上劃過,然後又一路往下滑到了那藍色內褲的褲頭上溼成一片而成深藍色的地方。
“呃啊啊——,不要,嗬啊啊~~不要這樣,爸,快住手,好癢,爸,嗯哦哦~~不要這樣,”鍾守被那從胸前劃過的羽毛刺激得猛然身體一顫,但是緊接着那羽毛又滑到了他的雙腿之間,隔着一層內褲戳弄着那剛剛射完精正極其敏感的龜頭上,那強烈的刺激讓鍾守忍不住側身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蜷縮起來,就像是抱團的穿山甲一般,將自己的腹部掩藏起來,而這也就導致那個雞毛撣子沒辦法觸碰到鍾守那勃起的胯間巨物。
“鬆開!”見到鍾正將自己的身體蜷縮着一團讓那雞毛撣子沒辦法滑弄,鍾守並不着急,或者說鍾正這樣的動作恰巧是順了他的心意,他嘴上厲聲說着,可是他的胸膛浮動了一下,一種得逞的笑消弭於其間。
“爸,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帶任何女人回來了,不,以後我再也不會在外面亂搞了,爸,你放過我吧,不要這樣。”爲了結束這種讓他羞恥至極、難以接受的酷刑,鍾守滿眼乞求地看着鍾正,承認了他根本沒有的罪行。
可鍾守哪裏知道,鍾正只是爲了罰而罰啊,無論他說什麼,鍾正都不會放過他。
“我再說一次,鬆開!”鍾正根本不爲鍾守的話所動,他的雙眼緊緊地盯着鍾守那雙深邃、又溼漉漉的眼睛,嘴裏再次強調道。
但是鍾守又怎麼會鬆開自己的身體,所以這個時候就到了鍾正手上另兩根皮帶的作用了,只見鍾正直接搬來了兩把太師椅,而緊接着,鍾守的雙腿就被鍾正用另兩根皮帶分別束縛在了那兩把太師椅的椅腿上。
其間自然又是好一番掙扎,但是鍾守已經都這幅姿態了,又怎麼能反抗得過現在正值亢奮的鐘正呢,而且鍾守不知道的是,他反抗的力度越大,就越刺激鍾正,等會兒他要迎來的懲罰就越強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所以當鍾正扣好最後一個皮帶的時候,在他背對着鍾守緩緩站起身來,那帶來的壓迫感對於鍾守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因爲現在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他的臉上更是因爲剛纔的掙扎而又開始泛紅,臉上不知到是淚水和汗水,總之是溼漉漉的。
“爸爸早就給你說啊,叫你鬆開不要反抗,你怎麼就不聽呢?就像爸爸給你說過要潔身自好,遠離女色,你也不聽,鍾守你說說,你現在這樣是不是都是你活該呢?”鍾正慢條斯理的轉過身來,雙手交握揉了揉剛纔因爲用力過度而發紅痠痛的手,身上那本來紮在褲腰之中的襯衫也早就凌亂不堪,所穿着的那寬大的西裝褲更是搬掉不掉的套在半個屁股和前面支棱起來的雞吧上。
“爸,我都成年了,我難道沒有交朋友的權利嗎?而且她也不髒,今晚的事,只是,只是我喝多了,爸,你說的我都記在心裏的,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吧。”人在被逼到一個地步的時候,只要略有膽性的人都會想要反抗,所以在聽到鍾正那毫無邏輯的批判的時候,鍾守還是忍不住地申辯,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想要擺脫這種困境,來硬的是不行的,所以他給這一切找了個理由,喝酒了,對,是喝多了。
“喝多了?”鍾正看着那已經開始撒謊的鐘守,嘴角的弧度上揚了一瞬,緊接着,他的整個身體彎下,半跪在鍾守的腋下旁邊的位置,他的臉緩緩地向鍾守靠近,在後者極其驚懼的眼神中閉着眼睛深深地在鍾守的嘴邊吸了一口氣。
但入鼻的根本沒有任何酒味,反而是一種還未散去的女人下體的淫蕩腥臊氣味,這種味道讓鍾正的雙眼頓時眯起,他的腦海中又迴盪起那個女人風騷地淫叫聲,霎時間鍾正的呼吸就變得凌亂起來,他的左手興奮地戰慄,然後緊緊地又捏住鍾守的下巴,讓鍾守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緊接着他的鼻尖又湊近聞了一番。
這下他不僅聞到了一股更爲濃稠的淫液的腥味,還有一種尿騷味,鍾正那眯着的雙眼睜開,暗流涌動地看着鍾守,“這就是你說的酒味,鍾守你還在撒謊,做錯了事不承認也就罷了,你還學會撒謊了,你是真的學壞了,怎麼,你把女人陰道里面流出的淫水和噴出來的尿當作酒喝的嗎?你聞聞你的嘴多臭。”話音剛落,鍾正就又站了起來,又向外走去。
躺在地上的鐘守滿臉潮紅、雙眼驚恐地看着書房門外的黑暗,耳朵不放過外面傳來的任何聲響,直到“抨”地一聲冰箱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之後,鍾正的腳步聲又由遠及近地響了起來。
而很快,鍾守那瞳孔緊縮的眼眸了又出現了鍾正那拿着兩瓶酒、渾身的衣物鬆鬆垮垮、額頭頭髮凌亂不堪、就像是一個遊蕩的老醉漢一般的身影。
“爸,你拿酒幹什麼?”鍾守語氣顫抖地詢問着,而他的心裏卻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兒子啊,爸爸這就是叫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酒,叫你以後不要鑽到女人的胯間找酒喝了,”鍾正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笑意,他爲數不多的笑就是從喉嚨裏發出的冷笑,可是現在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不錯,那雙盯着鍾守的眼睛亮的驚人,“爸爸不叫你知道什麼是喝多了,你以後又還會撒謊拿這個騙爸爸,不是嗎?”
“抨”地一聲,那瓶白酒被鍾正用牙齒咬開了瓶蓋,而緊接着就被他極其強硬地灌進了鍾守的嘴裏,要知道那是一瓶度數不低並且容量不小的白酒,就這樣被硬生生地一點又一點地灌進了鍾守的喉嚨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咳咳咳咳咳……”屋內很快就響起了鍾守瘋狂地咳嗽聲,他只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灼燒了起來,渾身都被那白酒弄的燥熱不堪,而很快他的頭都有點犯暈,他的臉也被那酒薰得通紅,雙眼含滿了淚水,而那些被他吐出來的白酒就順着他的下巴和兩頰流的到處都是。
鍾正看着那見底的酒瓶,滿意地將它扔到一旁,然後又極爲可惜地看着那流到地毯上的酒液,那些他是不可能去舔的,可是……,鍾正又看向那些因爲鍾守的掙扎而流到他胸膛、腋下的酒,渾身就像是深處沙漠一般燥熱乾渴,尤其是看到鍾守那深色誘人的肌肉上分泌出的汗液,還有那在液體之下顯得極爲誘人的乳暈和奶頭,他就像是被引誘地入了魔一般,那個黑髮和銀絲相間的頭緩緩低下。
“呃啊啊啊——不要!!!嗬啊啊~~爸,你在幹什麼,停下來!不要這樣,嗯啊啊!!!不要舔那裏,好癢啊!嗬啊啊~~~不要吸!爸,嗚嗚,住手,我是你兒子啊,爸,不要這樣,呃啊啊——不要咬,好痛!”鍾守本來還在因爲剛纔喝下的酒而發懵,所以在胸口上突然傳來一個溼熱的觸感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等他遲鈍又艱難地擡頭去看的時候,就看見鍾正在伸着舌頭在他的胸膛上到處舔舐,那酥癢溼熱的觸感讓鍾守下意識地忍不住叫了起來。
可是當他意識到是誰並且在做什麼的時候,他的雙眼猛地睜大,就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極其驚恐地事情一般,嘴裏也不住地叫着試圖阻止鍾正的動作。
但鍾正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那根舌頭毫無顧忌地將鍾守胸膛上那淺棕色、蜷曲的胸毛舔舐地滿是口水,將那汗毛根部晶亮的汗水和酒液全都舔入嘴裏,就這樣那根舌頭很快地就來到了男人那像是高高隆起的高原上的小山丘,也就是那乳暈上。
鍾守感受着那明顯不同於剛纔所舔舐的堅硬的胸肌,而是更爲蓬鬆柔軟的乳暈,那根舌頭就像是頓時被充滿了電一般,開始在那生着小凸起的深色乳暈上掃弄,直到將其舔得沒有一處不是口水之後才猛地含住那腫脹膨凸的奶頭深深一吸,他那吸力就好像是那乳頭可以分泌乳汁一般地在吮吸地滋滋有味,而後又好像是因爲怎麼吸那奶頭也不出奶一般地像是發泄不滿地在那奶頭上狠狠一咬,而後在男人的痛呼聲中“叭”地一聲放開那被凌辱地極爲悽慘還帶着牙印的奶頭。
“這就痛了?剛纔爸爸用皮帶抽你的時候,你不是很爽嗎?爽的都射精了?”鍾正一臉饜足地看着鍾守那滿臉狼狽的樣子舔了舔脣,緊接着他又撿起放在一邊的雞毛撣子,用那雞毛羽尖在鍾守那腫脹的奶頭上騷擾滑弄着,在看到鍾守被那羽毛刺激地身體劇烈瑟縮的時候,又雙眼通紅地拔出一根羽毛,然後捏緊鍾守的奶頭,用那羽毛的另一頭直接懟着那乳頭縫隙就開始試圖往裏面插。
“嗬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放開我!!呃哦哦~~不要捏,嗬啊啊~~~嗚嗚,不要,不要~”鍾守的身子猛然向上拱起,然後又驟然落下,緊接着便開始左右扭動,試圖甩掉擺脫那讓他險要瘋狂的刺激,在度過那羽毛尖懟進乳頭縫隙的刺痛感之後,鍾正那捏着乳頭的大拇指和食指又開始左右來回移動來捏揉刺激着乳頭,那強烈的快感和刺痛感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濃烈的酸脹感,讓鍾守爽的眼角都滑下了淚。
而作爲施加者的鐘正也是極爲刺激的,尤其是看着自己高大威猛、像是蠻熊、平日裏沉默不語的兒子被自己弄的淫叫不斷,甚至都爽到忍不住流淚,鍾正變感覺下腹的燃燒的熊熊烈火變得更爲洶涌。
鍾正停下了對鍾守那奶頭的折磨,然後看着被自己玩弄得胸膛劇烈起伏、滿臉潮紅的鐘守,緩緩開口,“你看看你多淫蕩,奶頭都腫成這個樣子了,剛纔爸爸弄得你爽不爽?”
但是鍾守就像還沉浸在剛纔那強烈的刺激之中,並不回話,但鍾正卻不會慣着他,下一秒他的手就捏住了那生長在鍾守那深褐色乳暈上的長乳毛狠狠一扯,只見鍾守胸膛上那蓬鬆的乳肉都在那驟然的拉力之下向外隆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鍾守的嘴裏溢出一聲驚叫,他的神魂也似是歸了體,緊接着他那雙深邃的雙眼就對上了焦,看向鍾正,但那眼神是驚駭、害怕、顫抖的,“爸,停下吧,我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對得起媽媽嗎?你不是一直最講那些禮義廉恥嗎?爸,你看看你現在在對你兒子做什麼啊?你還是人嗎?”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室內響起,鍾守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被鍾正的左手扇到了一邊,那光潔的皮膚上頓時泛起了紅印子。
“我不是人?禮義廉恥?鍾守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今天要不是你在廁所你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你又怎麼會躺在這裏?你鑽到別的女人的胯下喫她的騷逼、喝她的尿和淫水的時候,你就對的起你媽了?她是這麼教你不當個人嗎?”鍾正從未受到此等的忤逆,氣得他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的戾氣更重,他此時深覺得自己對鍾守還是太仁慈了一些。
只見他下一秒又撿起那放在一邊的另一瓶酒打開,那是一瓶葡萄酒,而緊接着那瓶酒就像是給一盤佳餚淋上最後的修飾一般,毫不留情地從鍾守的臉到他的雙腿之間一路淋了下來,那些紫紅的液體在他那深色的皮膚上游曳,在燈光下顯得極其誘人,鍾正原本爆裂的怒火也在這樣惑人的景色中平息一點,反而涌起的是洶涌至極的慾火。
鍾正看着被那葡萄酒淋了個滿面,此時滿臉狼藉的鐘守,那張像來不見笑意的臉上此時竟然浮現了一抹極爲僵硬怪異的笑容,“阿守,還是你說的對,爸爸確實不是個人,不然又怎麼生的出你這樣淫蕩騷浪的兒子呢,既然在你眼裏爸爸都不是個人了,那我又何必遵守人的那套呢,那我只有用‘不是人’的方式來教訓你了。”
鍾守聽着鍾正那看似平和實則暗藏洶涌的語氣說着極其怪異的話,努力地搖了搖頭,將臉上還掛着的葡萄酒甩了下去,他睜開眼,下一秒,他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就駭然地顫抖着。
只見鍾正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不緊不慢地一粒一粒地解開自己身上那件早就汗溼的白襯衣,一點一點地露出他那鍛鍊和保養的極好的身體,不得不說鍾正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他的身體確實極其富有成本的,他身上沒有什麼贅肉,每一塊肌肉都是鍛鍊到位而緊鎖着,他的胸膛上佈滿了濃密的胸毛,隨着他身上襯衣的褪下,他的上半身也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映入眼簾地就是他那身上極爲豐茂的體毛,尤其是他的下腹,因爲抽出了皮帶,那西裝褲鬆鬆垮垮地蕩在他的雞吧上,而他的內褲是低腰的,所以大面積的黑色陰毛都是露在外面的,那陰毛茂盛到一抓就是一把的地步,而且不像是鍾正已經有些花白的頭髮,那陰毛是濃黑的,毫不掩飾地喻示着這個男人茂盛的精力。
而叫鍾守瞳孔劇烈地顫抖着的是,鍾正的雙手並沒有停手於脫掉上衣,緊接着那雙大手就極爲靈活地解開了那西裝褲上的鈕釦,拉開了拉鍊,然後那黑色的西裝褲就像是失去了價值一般被男人的雙手無情地鬆開掉落在地面上,露出了那雙同樣長着茂密的體毛的長腿,和裏面那白色的低腰四角內褲。
那內褲現在已經被其下的巨物撐的顯得十分緊緻貼身,而且男人的雙手更是沒有停下的直接從褲腿中將那根巨物掏了出來,只見在燈光的映照之下,那根巨根的龜頭上泌出的淫液在閃閃發光,和那猙獰的巨物本身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鍾正的那根雞吧是巧克力色的,上面像是筷子般粗壯的青筋血管在那根肉棒上盤踞,但是卻絲毫不擁擠,只因那根肉棒足夠粗長,而他的龜頭卻又是粉色的,因爲此時過度腫脹,而變得深紅,總體上來說這根雞吧全然符合鍾正那高大的身體和他攻擊性極強的氣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這樣一根本來只能對着田淑秀展現的巨物現在卻凌空對着他兒子的臉耀武揚威着,毫不遺漏地向鍾守展示着他父親的雄威,而鍾守也如他所願的被震懾住,或者說是被徹底驚嚇住了。
鍾守猛然將臉偏向一邊,不再直視着那根屬於他親生父親的巨物,但是他腦海裏那根雞吧的形狀卻是始終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的聲音急促顫抖着,“爸,你在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幹什麼?當然是當爸爸的要教訓兒子了,鍾守,我看你現在真的是越長大翅膀越硬了,越加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吧,”鍾正說話間竟然直接邁開腿,跨站在鍾守的腋下兩側,他的那根雞吧就這麼凌空地直直地對着鍾守,這是一個侵略性和凌辱性極強的動作,就像是狼羣裏狼王爲了確立自己的地位會讓低級等位的狼從自己的胯下鑽過去一般。
更有甚至,那些低等位的狼爲了在狼羣裏生存下來,還會主動地去舔舐狼王的屁股和生殖器,這就是動物世界最直接、最原始的沉浮,而現在鍾正就是要以這樣‘非人’的方式來對待鍾守,開逼迫他臣服。
鍾正緩緩地跪下,他的膝蓋落到了鍾守的胳肢窩裏緊緊地盯住他的身體,而他的那根雞吧此時就正好地戳到了鍾守的下巴上,緊接着“啪、啪、啪”清脆地三聲響起,而這次不同的是拍擊鐘守臉頰的不是鍾正的手,而是那根粗長的巨屌。
“啊——不——”諾長的驚呼聲從鍾守的嘴裏吐了出來,他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着,明明是那麼一個雄壯的男人,此刻卻像是在暴風雪中瑟瑟發抖的小熊般,苦澀至極的眼淚從鍾守的眼角滾落,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那雙眼緊緊地閉着,好似這樣不看到那正在他臉上移動觸碰的雞吧就可以逃避現實,就可以減輕所受到的那種侮辱感。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嗎?阿守,做什麼要惹怒爸爸呢?爸爸都是爲你好啊,倖幸苦苦地將你養這麼大,沒見到過什麼回報,反而還要落的個不是人的罵語,阿守,你說這該是個兒子能做出來的事嗎?”鍾正的話音剛落,響起的又是那雞吧拍擊在鍾守臉頰上的清脆的響聲。
此刻騎在自己兒子脖頸上的鐘正前所未有地亢奮着,他看着自己那根醜陋猙獰的雞吧將自己兒子的臉頰上拍打出紅暈,感受着那雞吧上傳來的爽感,刺激地腳趾都緊緊地蜷縮着,那隻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又握着雞吧開始在鍾守那緊閉着的嘴脣上戳弄,甚至還將那龜頭上沁出來的淫液塗抹在鍾守的脣上和鼻頭。
“怎麼不說話?呵呵,兒子,爸爸的雞吧香嗎?和那個騷女人的淫水相比,是爸爸雞吧的前列腺液更香還是她的髒水兒香,嗯?怎麼不說話,剛纔不是喫的那個女人的尿和淫水喫的那麼香嗎?現在把嘴張開,喫喫爸爸的水兒,你不是喜歡喫嗎?把嘴給我張開!!”
鍾正本來還只是在鍾守的脣鼻之間摩擦着龜頭,但無論鍾正怎麼動作,鍾守都毫無反應,如果不是那噴在鍾正雞吧上炙熱的鼻息還有他屁股之下劇烈起伏的胸膛,還真的以爲他是睡着了呢,但是鍾守這樣的態度也刺激得鍾正手上的動作越發暴虐,竟是直接強烈地用龜頭擠進了鍾守的嘴脣中間,緊接着就用那還在不斷冒着水兒的龜頭開始在他的嘴脣中間來回移動摩擦。
“呃哦哦~~好熱,嘶~~好爽,”鍾正感受着那包裹在龜頭上的脣瓣是如此的柔軟炙熱,就算那龜頭不小心碰到了牙齒,但是都讓他爽得屁眼兒直縮,他都記不清是多少年沒體驗過這種感覺了,真的太爽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田淑秀的身材並非不好,她長得也並不是不好看,但是隻能說鍾正的性向其實更偏向於男性,能激起他危機的雄壯男性,他所享受的是那種征服和凌辱的感覺,就像他此刻騎在身體就像是一頭蠻熊的兒子的脖子上,用手握着雞吧在他的嘴裏強行戳弄一般。
而此時遭受到父親得寸進尺的凌辱的鐘守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怒目而視地看向鍾正,他的頭瘋狂地扭動想要掙脫鍾正的束縛和那根雞吧的淫辱,尤其是那入嘴的強烈的氣味,屬於男性的氣味,帶着苦澀和腥味,讓鍾守下意識地抗拒。
儘管他的嘴裏因此而瘋狂地的分泌着口水,他的整個身體也在因此而躁動,身下的雞吧更是動情地又硬了起來,但是證實因爲這樣,他才更想要反抗,因爲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凌辱自己的父親弄的身體起了反應。
但是他可是空幹了一瓶白酒的男人啊,剛纔更是灌下了不少紅酒,現在的他眼睛早就不復清明,更別提他那自以爲很激烈的反抗了,鍾正輕輕鬆鬆地就制止固定了他的頭,並且那雙大手極其精巧地捏開了鍾守的下巴,讓他的嘴張開,而緊接着,鍾正就將那根雞吧插進了鍾守的嘴裏。
“呃哦哦——!!!好爽,騷嘴怎麼這麼燙,好爽!!騷兒子,爸爸的雞吧好不好喫,嗬啊啊啊~~~嘴好深,戳到喉嚨了,嘶哈啊啊~~~好緊!!呃哦哦~~怎麼這麼爽,騷兒子好會喫,喉嚨夾的雞吧好爽,”鍾正將那根雞吧真正意義上地插進鍾守口腔的瞬間,就被那炙熱的溫度和潮溼的環境所征服,爽的渾身都發麻,嘴裏不住地說着騷話,那根雞吧也開始在鍾守的嘴裏四處戳弄,直到來到了那口腔的深處,被那喉骨緊緊一夾。
那極其緊緻的一擊直叫當即鍾正就緊緊地抱住鍾守的頭往自己的雞吧上按,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着,尤其是他屁股上的肌肉,因爲那一下險些就讓他交代出去,要知道這是鍾正第一次體驗口交,而且正在含着他雞吧的人是他的親生兒子。
“嗯哦哦哦~~~好爽,騷兒子的嘴好舒服,阿守,快,舌頭動起來,怎麼給那個女人舔的就怎麼喫爸爸的雞吧,快啊,怎麼不動,難道爸爸的雞吧沒有女人的騷逼好喫嗎?呃哦哦~~~你不動,那爸爸就自己動了,你可別哭啊,爸爸插爽了就噴給你精液喫,你這麼騷,肯定喜歡喫爸爸的精液,嗬啊啊~~!!好爽,呃哦哦~~!!”
只見鍾守的頭被鍾正的雙手緊緊地把握着,就像是他手底下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而鍾守的嘴就淪爲了鍾正那根巨屌的雞吧套子,任由那根雞吧怎麼操幹,鍾正的雞吧就像是打樁似的絲毫不顧及被深喉到不停地乾嘔的鐘守,全然放飛自己的獸慾,那雞吧插得速度極快,力度也極猛,鍾守被插得口水不住直流,那雙眼睛和眉頭竟然半是痛苦半是爽快。
還不止如此,鍾守那被捆住的四肢上的手指正緊緊地蜷縮着,他承受着嘴上強烈的衝撞和操乾的同時,他身下的雞吧竟然時不時地就在抽搐挺動,渾身都興奮地緊繃着,看來,他竟然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口爆得感受到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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