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古板父親T舐猛男兒子sP眼兒/爆C菊花時舌吻激戰/

作者:南遊1674
任何一個人看到如此一副視覺力衝擊極強的畫面都會忍不住瞳孔緊縮,渾身血脈膨脹,面上發熱。

  因爲一個雄性,一個骨骼如此粗大、肌肉如此蓬勃、體毛如此蜷曲茂密的男人,儘管他還處於人生階段的青年時期,還未到男人味最雄厚的時期,但是卻正是因爲強壯和青澀的結合讓此時所呈現出的如此淫蕩妖嬈刺激性極強的一幕更爲誘人。

  尤其是鍾守本身就呈現出一副極具矛盾性的色彩。他渾身泛紅,呼吸急促,那根巨屌硬得發直,那深紅色的菊花在一圈捲曲的肛毛之中每隔一會兒就被刺激得收縮蠕動,看起來是一副騷浪動情的樣子,但是他的臉卻偏向了一遍,眼睛緊閉着,眉頭皺得像一座小山,看起來極爲抗拒反感,並且還顯出了幾抹羞澀。

  這樣的鐘守雙手還被緊緊地束縛着,簡直就像是一道擺在面前的人體盛宴,讓鍾正看的垂涎欲滴,身下的那根雞吧不停地在空中點頭,他那雙已經隨着歲月的流逝變黃的眼球極爲火熱地盯着鍾守那溼潤泌汁兒的屁眼兒,那些被分泌出的液體帶着點黏性,覆蓋在那菊花般的褶皺上,極爲誘人,讓人恨不得伸出舌頭將那菊花上的液體全都舔舐乾淨。

  鍾正也同樣沒有逃過那個男性誘人屁眼兒的誘惑,只見那個花白的頭越來越低,離那地毯上高高擡起的肉臀越來越近,直到挺住不同的時候,空氣中就傳來鍾正那儘管已經儘量在壓制但還是控制不住溢出來的呻吟聲,還有那根舌頭在屁眼兒上刮蹭舔舐的“吸溜”聲。

  “唔唔,騷兒子的屁眼兒真香,都流了這麼多水兒了,好鹹好騷,呃哦哦~~這麼好喫的屁眼以後天天給爸爸舔好不好,騷兒子,爸爸的舌頭舔的你爽不爽?嗯?說話!”鍾正上一秒還在一臉癡相的伸舌頭在那鹹騷的屁眼上戳戳舔舔,下一秒沒聽到鍾守的回答便惱羞成怒地擡頭一隻手在那緊繃而堅實的肉臀上狠狠一拍,另一隻手毫無徵兆地將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那極其緊緻的屁眼兒中。

  “嗬啊啊啊——,”鍾守的腰猛地往上一挺,被拴在一起的雙手死死地握住,嘴裏發出尖銳地一聲喊叫,那聲音裏有着三分痛苦,四分舒爽,二分喫驚,一分羞恥,“不要,呃啊啊——!”

  鍾守的嘴裏又溢出了諾長高亢的呻吟,只因那插入屁眼兒裏的手指已經開始在那炙熱的腸道里開始扣挖,而且是完全不顧及鍾守能否適應、肆意至極的扣挖抽送,那瘋狂的動作好似目的就是爲了將那腸肉攪爛一般,因此而快速分泌出的腸液在那手指和淫肉的攪拌中發出“噗嗤噗嗤”地淫靡之聲。

  而承受着劇烈刺激的鐘守根本無法保持無動於衷,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他對男人也從來沒感過興趣,甚至他都不知道兩根手指插進他的屁眼兒會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他那封禁的腸肉在那兩根手指的刺激之下開始甦醒並瘋狂蠕動,叫囂着好癢,好舒服,好想要。

  那種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和強烈,而且是那麼的洶涌,讓青澀的鐘守無從承受,無法壓抑,“呃啊啊~~不要,嗚嗚,爸,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嗬啊啊,太快了,爸,不要插了,不要……”

  “呵呵,不要,爸爸的手上全都是你屁眼兒裏流出來的騷水兒,你還說不想要,看你騷屁眼兒多想要,多飢渴地吞吐着爸爸的手指啊,裏面好熱好緊,爸爸快受不了了,想要把大雞吧插進你的肉洞裏去了,騷兒子,想不想要爸爸用大雞吧幹你,嗯~”鍾正看着鍾守那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頭不住左右擺動,身體也在不停扭動的樣子,興奮得恨不得立馬就把雞吧衝入那緊緻的屁眼兒裏,但他更想看到鍾守被自己玩到主動求他插進去的樣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嗚,不,不要,爸,呃哦哦~~好深,爸,呃啊啊啊——”本來還在呻吟着拒絕的鐘守中的呻吟猛然提高,只因爲鍾正另一隻手向前抓住了他那腫脹不堪的雞吧,並且讓鍾守眼睛兀得睜大是他龜頭上傳來的炙熱潮溼的觸感,那種感覺對於鍾正來說並不陌生,因爲鍾珍也用過那張紅脣喫過他的雞吧,可是讓鍾守戰慄的是現在這個喫着他雞吧的人卻是他的父親。

  “嗬啊啊啊——,不要吸,呃哦哦~~!!好燙,嗯啊啊~~爸你的嘴好熱,嗬啊啊——舌頭!不要,不要戳那裏,呃啊啊~~~!!好撐,屁眼兒好撐,嗬哦哦~~,我受不了了,嗬啊啊——”伴隨着鍾正嘴上越來越強的吸力,舌頭越來越放蕩地在鍾守那龜眼兒上戳刺,插着他屁眼兒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鍾守的呻吟也越來越高亢,漸漸地鍾守就好像丟掉了剛纔還在不停地說着不要的那面,他的身體和大腦已經完全接受並開始享受那種由他父親這個男人所帶來的快感。

  而鍾正此時也全然地享受着嘴裏那根極具存在感的龜頭,無論是那炙熱的體溫,還是龜頭富有彈性的觸感,又或是那龜眼兒裏溢出來的帶點苦味的淫液,都讓他極爲享受着這種喫着雞吧的過程,最重要的是,看着鍾守被他玩弄得越來越騷浪的模樣,他便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但是鍾正還是知道自己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所以在鍾守狂烈地呻吟着道承受不住、並且雞吧猛然抽動的時候,突然他的嘴無情地吐出了那根被他的脣舌寵幸得極爲豔紅的龜頭,那三根手指也從那被插成肉洞的屁眼中抽離,上面粘着白濃的淫液。

  而本來很快就要到達頂點、將那積壓已久的精液噴射出來、將狂暴的性慾傾瀉出來的鐘守卻就在那臨門一腳的那刻,被鍾正的撤離推下了那冰冷的懸崖,他渾身積攢到極限的性慾開始像潮水般退去。

  鍾守那被刺激的滿是紅血絲的眼睛迷茫不滿地睜開,“不要,不要離開,給我,我想要,好想要,嗚嗚,給我!”他的嘴裏不停地哀求着,那飢渴的屁眼兒也在不住地蠕動着,那本來不情不願地翹起來的肉臀現在在狂浪地向上擡動搖擺,想要重獲男人的撫慰。

  鍾正得意地勾起了脣角,他挺直腰部,右手握住那根腫脹得快要把包皮撐開的雞吧用那雞蛋大的龜頭在鍾守那瘋狂收縮、滿是淫水的屁眼上摩擦着,時不時地腰部下沉,將龜頭的前端擠進那菊花之中,時不時地又握住那根雞吧充作一根肉鞭在鍾守的屁眼兒上、卵蛋上、雞吧上拍擊着。

  “想要什麼?說,你想要什麼?說出來了爸爸就給你最想要的,把你幹爽,幹到射,好不好?快,嗯啊,騷兒子的屁眼兒好緊,肯定很想喫爸爸的大雞吧了吧,快說!”

  “呃哦哦——嗚嗚,我想要爸爸的大雞吧,騷屁眼兒想喫爸爸的大肉根,爸爸給我,插進去,把兒子幹射,騷屁眼兒好癢,好想要,爸,用大雞吧幫兒子止癢吧,求求你了,爸,給我!”

  鍾守的沉淪比想象中的更快,並且說出的騷話也比想象中的更淫蕩,不愧是聽了鍾珍說了那麼久的騷話,鍾守到底還是學到了一些求歡的話術,鍾正在那淫語的攻擊下興奮地雙手都在發抖,那雙平日裏對子女嚴厲至極的雙眼裏現在充滿了爆裂的情慾。

  “騷兒子,爸爸這就給你,給你最想要的大雞吧”,說完,鍾正便握着那根硬得像是石塊的雞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插進了那個處子之地,儘管那個屁眼兒是如此的緊緻,裏面的淫肉更是堆積地極爲緊密,那肉棒行走的很是艱難,但是在鍾正那狂猛的衝擊之下,那根長屌到底還是進去了一大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嗬啊啊啊——!!!好痛,”鍾守的眉頭緊皺着,牙齒緊緊地咬住嘴脣,被那突如其來的狂暴插入弄得個措手不及,屁眼兒被那粗壯的肉棒繃得好似快要裂開,那菊花之處更是火辣辣。

  “呃哦哦~~好緊,好燙,”而猛地插進去的鐘正也被刺激得渾身僵硬,雙手撐在鍾守身體的兩側,閉着眼睛、深呼吸好緩過那陣極強的快感。

  當習慣了那腸道里極其窄小的空間之後,鍾正才緩慢地睜開眼,他看着自己身下鍾守那張滿臉潮紅的臉,目光又移向那張被牙齒咬的沁出了血的下脣,目光深邃異常,“騷兒子,很快就不痛了,爸爸動一動你就要爽上天了,騷兒子真性感,爸爸想一遍操你的騷屁眼兒,一遍喫你的小舌頭,快,把舌頭伸出來讓爸爸吸吸。”

  鍾正雙眼緊緊地盯着鍾守那性感、豐厚的紅脣,腰肢扭動,讓那根插進去屁眼兒裏的雞吧頂住鍾守那腸道深處的淫肉堆畫圈磨動,當那根肉棒一動,那腸道里所有的淫肉都開始隨之蠕動,尤其是那龜頭還極爲巧妙地就停留在鍾守那前列腺的位置,要知道那裏是儲存精液的地方。

  當那龜頭向前頂、從內部摩擦擠壓那處括約肌的時候,那快感直接衝入鍾守的大腦皮層,加深他想要射精的慾望,反向提升他的興奮感和快感,在這種新奇又強烈的刺激之下,鍾守的大腦就像是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慾望在作祟,所以當鍾正將臉埋下、那張嘴就放在他的嘴上端的時候,鍾守的那根舌頭就像是有自主意識般地伸到半空中。

  兩個強勢雄性的鼻息交織在一起,一同交織在一起的是那兩根同樣寬厚有力的舌頭,那是瘋狂與瘋狂的搏鬥,鍾守和鍾正的眼神交織在一起,一個是面對着父親的強壓一讓再讓的兒子,一個是想要騎在兒子的頭上、將他壓倒臣服的父親,但是在此刻他們的脣舌交纏着、口水混合交換着,互相毫不退讓。

  就算鍾正的那根巨屌此時就在鍾守的脆肉敏感之地抽插攪動着,時不時就是一記深頂,叫鍾守悶哼出聲,又或者快速猛烈的抽插,讓鍾守的雞吧不住抽動、呼吸急促,但是鍾守卻都將那種狂暴的性慾和刺激轉化爲了想要將父親的舌頭制服的動力。

  那兩根毫不相讓的舌頭在漫長的交媾中,終於還是有一方露出了疲態,被另一方吸入嘴裏,而那落敗的一方便是鍾正,他到底還是出力的那方,就算精力豐沛,但在長時間的興奮狀態下,也很快就容易地進入疲態,他的舌頭被鍾守吸入嘴裏,鍾守的舌頭緊緊地將他的舌頭壓制住,雙頰收縮地恨不得將鍾正的舌頭吞入嘴裏。

  而更讓鍾守亢奮的是,那源源不斷地從鍾正嘴裏涌入他嘴裏的口水,鍾正是有着抽菸喝酒的習慣的,所以不管他多麼勤快的刷牙,但是嘴裏還是很難沒有異味,尤其是在經過一天的勞累還沒刷牙的晚上,不過這種味道在酒精和壓制下便得不再那麼難以接受,反而還變態般地勾起了鍾守的性慾,因爲那種揮之不去的異味在提醒着他,此刻和他在舌吻的是他的父親,那個古板嚴厲保守的父親。

  而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到鍾正顫抖着在鍾守的屁眼兒射了精,長到鍾正趴在鍾守的身上喘息度過那高潮的餘韻,等鍾守放開鍾正的時候,這個老男人的舌頭已經收不回去了,軟噠噠地露在脣外,像個公狗一般。

  本來滿是書香氣的房間,此刻充滿了黏膩的情慾氣息,而當那交疊在一起的父子頭頂上就是這個家古板的家訓“忠孝節義”,那股違禁的刺激便拂滿人面,讓人瞳孔緊縮,戰慄發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此刻又偷溜回來的鐘珍就雙手捂着嘴、渾身顫抖地靠在書房外面的白牆上雙眼緊縮地看着對面的白牆上,在接受到來自自己丈夫和母親的出軌暴擊之後的鐘珍從那個讓她窒息的家裏離開,漫無目的驅使着車的她不知不覺地又開會了這個老、但是最熟悉的地方。

  或許是因爲這裏有鍾守,這個讓她在兩個窒息的家庭中唯一能喘口氣的男人,可是當她發現自己最相信的弟弟也是如此……,鍾珍只覺得舉目無親,所有和自己最親密的人現在一夜之間怎麼都變得面目全非。

  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鍾正,她的父親,那個老古板怎麼會對鍾守感興趣,而且鍾守竟然會被男人乾的發出那種淫叫、如此動情,這讓鍾珍想到之前無論自己怎麼誘惑鍾正,但是他都不願意將那根巨屌插進她體內,原來,他喜歡的是男人嗎?而且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麼他和她算什麼?

  鍾珍一直以爲自己和鍾守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他們都是這個家庭的受害者,只有他們才能互相理解彼此的痛苦,但是此刻鐘珍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剛纔看見自己的老公和母親出軌都沒有流下的眼淚,在此刻,順着鍾珍那慘敗的臉頰滑落到她的手裏。

  今年鍾珍已經三十一歲了,並且戲劇性地還就是這一天,因爲現在已經過了凌晨,但是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忘記了她的生日一般,當一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之後,兩個家庭的人就會將實現投入到那個剛誕生出的小人兒,而鍾珍的生日就好似被他們不約而同地忽視了一般。

  這聽起來有些不可常理,但是在鍾珍這個古板的家庭裏,父親的生日是頭等大事,兒女沒有生日可說,也不會故意去慶祝什麼生日,他們家就是這麼壓抑,全部都以鍾正爲先,而儘管在鍾珍成婚之後,她的丈夫就好像是一個隱形的沉默人般,就算是問個什麼話,也都得不到幾個字的迴應,更別提什麼生日了,所以說,鍾珍所獲得關愛確實是十分稀少的。

  這也是她爲什麼會對鍾守非常好,並且在成婚之後,會勾引他來排解寂寞和飢渴的原因,正是因爲她以爲鍾守和她是一樣的,他們是可以相互抱團取暖的人,現在看來真的一切都是笑話啊。

  鍾珍默不作聲地離開了這裏,悄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而此時還沉浸在肉慾之中的鐘守和鍾正也完全沒注意到這點動靜,逞完獸慾的鐘正理智回爐,將鍾守鬆開,便什麼話都不說、恢復往日裏的嚴肅地走向浴室裏洗漱。

  而躺在那一地骯髒的鐘守連擦洗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那雙向來緊實有力的大腿此時僵硬顫抖,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極爲不自然,但是鍾守卻顧不上這些了,他現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然後將門反鎖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黑夜總會過去,白天照舊來臨,一切骯髒最終都會由人來審判的。

  清晨七點左右的時候,鍾珍從牀上爬了起來,她赤裸着身體來到這間打扮得很是少女心的衣櫥裏,從裏面挑選了一件嫩黃色的襯衣連衣裙,她很久沒有穿這樣年輕的顏色了。

  鍾珍看着那全身鏡裏自己的樣子,儘管衣服顏色明媚,她臉上氣色更是奇異地出彩,但是鍾珍卻透過那面鏡子看見了此時已經汩汩冒着黑氣的內心了,她的臉上勾起了一抹極爲燦爛但是詭異的笑。

  緊接着她便轉身,從牀上拿起手機,在通訊錄裏的右側小欄裏點了點“L”,緊接着跳出來的第一個便是“老公”,鍾正的手指在那行字上面停留了一瞬,然後毫不猶豫的點了下去,接着,“嘟嘟嘟”的機械呼叫聲便在室內響起了起來。

  第一遍振鈴已經結束,第二遍振鈴開始。

  而另一邊此時已經大亮的室內,那張白色皮質大牀上,凌亂不堪的牀褥上,一男一女正赤身裸體的交疊着,而讓人呼吸急促、面紅耳赤的是,那一男一女所呈現的姿勢是69。

  那個身材瘦削的男人的頭正埋於女人那雙雪白的腿中間,他滿臉狼藉,甚至那張嘴到現在還將女人那烏紫色的小陰脣含在嘴裏,而那個女人,長着一張和鍾珍三分似的臉,但是臉上已經生有很明顯的皺紋和雀斑,但是她的那張嘴卻離那本該屬於鍾珍一個人的雞吧不出一釐米之遠。

  那白色的牀單上面滿是黃濁污漬,扭曲成團,渾然不像一個樣子,可見昨晚二人的戰況之激烈,竟然就這樣做睡了,並且邢泰銘還含着他岳母孃的騷逼睡了一整夜。

  現在當那被放在褲子口袋的手機突然震鈴,當即邢泰銘的眼睛就睜開了,這就是他的職業素養,而當他睜開眼的瞬間,瞳孔渙散了一瞬便驟然緊縮,他的嘴也緊接着鬆開,看着那被鬆開的陰脣不僅腫脹發紅,並且還沾染着自己的口水,並且那口黑毛逼上還粘接着許多白濁,甚至他都聞到了精液味道。

  而此時的邢泰銘確是能輕易地認出來那不是自己妻子的陰戶,他的身體驟然一冷,緊接着,他便火速地從女人的雙腿中間抽離,雙眼發紅地看着那張和妻子三分相似的臉也好似被鈴聲吵醒而皺着眉,那一瞬間邢泰銘宛若聽到了晴天霹靂,他整個身子都僵硬在那裏,昨夜的那些記憶都如潮水般地將他淹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這個時候,第二道震鈴也結束了,鍾珍並不氣餒,她胸膛上下起伏,溢出了一聲冷笑,緊接着又撥打了第二通,她知道這通電話肯定會被接的,因爲她不止一次的經歷過。

  果不其然,在第二通電話,震第二次鈴的時候,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對面一如往常地沉默,但是鍾珍卻並不在意,她一如往常地道,“喂,老公,我聽說你出差取消了呀,你回家了嗎?”

  對面的邢泰銘嚥了口唾沫,此時他已經從那房間裏逃離到主臥了,他狼狽地坐靠在牀邊的地毯上,那匆忙撿起來的衣服勉強將他的下體遮蓋住,他左手扶額,那雙眼睛痛苦地閉上,額頭的碎髮飄蕩在他的眉眼之間。

  聽見鍾珍的話,邢泰銘下意識地心裏就是一顫,極爲心虛,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滋味,他的聲音顫抖,“是的,我在家。”

  “那就好,小布丁還聽話嗎?有沒有哭?”鍾珍又發問着,腦海裏卻不由回憶起昨晚的那一幕,小布丁被牀上尖聲淫叫的母親吵醒,而她的父親卻沉浸在丈母孃的雙腿中間舔舐,對自己女兒的哭泣不管不顧,想到這裏,鍾珍便感覺有一雙手在握住她的心臟狠狠地一捏。

  而沒有斷片,並且記憶力非常好的邢泰銘也響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劇烈的罪惡感和心疼感將他籠罩,他喉嚨裏滾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那一瞬間他的聲音就好像是被什麼喫掉了一般,根本發不出來聲音。

  邢泰銘眼裏各種情緒閃過,但是最終還是盡力地在讓自己保持鎮定,不讓鍾珍發現什麼異常,他不想失去妻子和女兒,“抱歉啊,阿珍,我昨晚喝酒了,剛醒反應遲鈍,小布丁昨晚,她,她睡的很香……”

  “是嗎?那就好,對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今天要加班嗎?不加的話那就中午帶着小布丁和媽過來喫飯吧,正好爸和阿守也在家。”鍾珍好似全然相信丈夫的妻子,對於丈夫的話沒有任何疑心,就算丈夫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也不介意。

  而聽到這裏的邢泰銘,對於自己不記得鍾珍的生日先是感覺心虛,而當鍾珍又提起田淑秀,還有鍾正這個嚴厲的岳父的時候,邢泰銘更是痛苦地捶了捶牀,他的身體緊繃着,心頭彷彿有着無數只小蟲子在咬噬着他的心臟一般,他那想來挺直的腰背在此刻佝僂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聲音乾澀顫抖,“好……,阿珍,對不起,我忘記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都買給你。”

  鍾珍輕輕地笑了一下,那笑聲透着涼意,但是她的話卻是這樣說的,“沒關係,你很忙的,我知道,禮物你當然要補給我嘛~,不過今天你能過來,然後一起喝幾杯慶祝一下就夠了,哎呀呀,先不說了,我還要去買菜呢。”

  “好……”邢泰銘眼睛緊閉着,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根本沒有辦法拒絕鍾珍,尤其還是在這樣的時刻。

  “那就這樣說話了啊,1點左後就開飯了哦,早點來!!”鍾珍的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她的嘴裏吐出的話卻是那麼歡快。

  在掛完電話之後,鍾珍便收拾收拾了打開了房門,她看了一眼就在她房間對面的屬於鍾守的房間,又看了眼走廊盡頭的鐘正所在的那個,最後又看了眼那間主臥裏的書房所在的位置,嘴角勾起,然後又落下,從這個房間裏走了出去。

  現在還沒有到八點,鍾珍最先驅往的卻不是超市,而是天鳳豪庭,都說命運是一個圈子,郎馭在這裏被放開了心中性慾枷鎖,而現在鍾珍又來到了這裏,拿了那管將要打開其他人被關在心中的欲獸牢籠的鑰匙——一管散發着淡淡地粉色的20ml的液體。

  那道這管液體的鐘珍臉上笑容詭異,更是愉快地將銀行卡上的數字刷走一大半,然後驅車前往超市,買了一大堆菜,重點是還買了一打香檳,等到鍾珍又重新回到那老小區的時候,並且將所有東西慢慢搬進門,鍾正和鍾守的門口都還沒有動靜,看來昨晚真的是累壞了他們。

  等到鍾珍將買來的菜都放置到位他們仍舊沒有動靜,鍾珍不慌不忙地將買來的香檳全都灌入自己買來的一個大型密封玻璃容器,那管粉色液體也被倒入其中,和淡黃色的香檳液體融爲一體,而這個時候,主臥傳來了動靜,那個門被打開,而緊結着沉重的腳步聲離廚房越來越近。

  鍾珍的臉上就像是帶了一副溫順面具般,聽見動靜立馬回頭,然後看着那穿着黑色絲綢睡衣的鐘正驚愕地看着她。

  “爸,你醒了啊,餓了嗎?現在都11點了,正好也到了午飯時間了,我買了一些菜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珍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鍾正散發着寒氣並且十分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聽,這就是一個父親對回來的女兒的反應,但是鍾珍早就習慣了,並且看着鍾正那臉上掩藏不住的驚慌的時候,她的內心極爲變態般地感到愉快,她的臉上故作委屈,聲音軟軟地道,“我昨晚就回來了,只不過很困,便早早地睡着了。”

  “什麼?”鍾正的語氣有一瞬間的失控,因爲儘管書房就在他的臥室裏,並且有幾道牆的阻隔,可是昨晚的動靜那麼大,很難不確保鍾珍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鍾正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雙眼此時都可以說是惡狠狠地盯着鍾珍了,“你沒事回來做什麼?昨晚你聽見外面的動靜了嗎?”

  “我……我沒聽見,爸,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着回來慶祝一下的……”鍾珍搖了搖頭,那雙眼誠懇又企盼地看着鍾正。

  鍾正卻更關心的是鍾珍到底有沒有聽到,在他看來,鍾珍還是特別溫順聽他話的女兒,看看她現在看着自己那渴盼的樣子,鍾正卻對鍾珍的生日毫不在意,見到鍾珍沒有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便鬆了一口氣,直接轉身去浴室裏了,竟然對生日毫無反饋。

  有的時候冷漠和忽視要比嘲諷和教訓更傷人,鍾珍看着那好似就像沒聽到自己說什麼的鐘正離開的背影,眼裏不可避免地閃過痛楚,但是她的臉上卻又極爲反常地笑了一下,用手指撥了撥那玻璃容器下端的水龍頭,心頭開始不由期待幾個小時之後的場面。

  而不一會兒,鍾守也推門走了出來,此時他身上的髒污經過一夜的發酵更爲難聞,他好似一夜未睡,那眼睛通紅異常,在他看見正在廚房裏嫺熟地切着菜的鐘珍的時候,渾身一僵,緊接着就逃避似的把頭扭過來,腳步加快地向衛生間走去。

  “阿守,你尿急還是怎的,爸在廁所裏呢!”鍾珍眉眼彎彎的看着鍾守的背影,一隻手握住一根茄子,一隻手握住那鋒利的刀,輕輕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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