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禽親坐臉猛男兒子,老P眼兒C兒子舌頭時/巨D
那根散發着濃烈氣味的粗壯雞吧將鍾守那張豐厚的紅脣撐成O形,因爲鍾正毫不顧忌而極爲狂烈的衝撞,甚至都能從外面看到鍾守的喉嚨被撐起來,每一次鍾正的深頂都會叫那喉嚨上端凸起,更是伴隨着鍾守生理性的乾嘔,他流下來的不止有那些失去控制的口水,還有眼角時不時滾下來到淚水。
鍾守在那根雞吧長時間的衝撞之下,無法反抗的他就像是抽離於自己身體了一般,一半的他卻又清楚地感知到那根插進他嘴裏的雞吧是多麼的雄壯炙熱,還有那種盈滿了他整個口腔的濃香鹹味,他的口腔黏膜、正根舌頭還有喉嚨深處都在承受着這根巨物的侵佔,而另一半的他抽離於這一切,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父親是在如何的凌辱他,同樣也看到了他那並非毫無反應、反而因此動情的身體……
“騷兒子,嘴好緊,夾得爸爸的雞吧好爽,呃哦哦~~,太會吃了,好久沒這麼爽快了,嗯啊啊,爸爸快受不了了,騷兒子,舌頭動起來,舔爸爸的大雞吧,爸爸給你喂精液喫,呃啊~怎麼不動,願意伺候那個賤女人就不肯伺候你老子嗎?”
鍾正操得滿頭大汗,在肉體和心理得強烈刺激之下他早就受不了想要射精了,但是一直強忍着,嘴裏還在不住挑撥着鍾守,但是鍾守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任由鍾正動作,並不給反應。
“呵呵,不理爸爸嗎?好兒子,你非要和爸爸做對嗎?看來是長大了欠調教了,爸爸不給你屁股幾巴掌你就不聽話對嗎?”鍾正這樣說着但是卻不急着將自己的雞吧從鍾守的嘴裏抽出,他到底還是貪戀那緊緻炙熱的口腔帶給他的快感,想要教訓和調教鍾守的衝動還不足以讓他放棄此時都要到達關口的快感。
而鍾守並非完全麻木,他只是因爲察覺到自己身體所起的反應,而選擇從意識上來屏蔽,但是鍾正嘴裏不停地說着的話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打亂他,鍾守那雙眼含滿了水霧,怒目蹬着鍾正,他此時嘴裏已經被操得一片火熱,那種心理上的屈辱和羞恥讓他恨不得狠狠地咬在那根肉棒上。
但是鍾守此時還留有的理智卻讓他不敢這樣做,因爲他不敢想象如果把鍾正惹怒,他還會收到怎麼樣的懲罰,可是鍾守沒有意識到的是,他這種下意識的害怕就是鍾正馴服他的前兆,就像是一根繩子已經不知不覺間拴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一拉就可以讓他束手無策,但是他還以爲自己這是在忍辱負重。
鍾正對鍾守的想法一概不知,而且他也並不在意,因爲現在鍾守就是任他宰割的牛羊,他在意的只是自己快要到爆發的邊緣了,那些積蓄已久的濃稠精液已經在他的陰囊裏呆得夠久了,是時候要將那些精華賜予給他的騷兒子了。
“呃啊啊,要來了,要到了,爸爸要射了,好爽!!阿守,爸爸要把精液射給你吃了,給你喫新鮮的精液了,嗬啊啊啊,噴了——!!”鍾正那雙皮膚已經鬆垮的大手死死地將鍾正的頭抱住,身下的雞吧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喉嚨裏,那一股一股地肉棒將濃稠黏膩的白濁盡數噴射到鍾守的喉嚨裏,而室內竟然還傳來了“咕咚咕咚”地吞嚥聲。
鍾守眼睛兀的睜大,因爲那劃入喉嚨裏的炙熱液體,他的喉嚨生理性下意識地滑動將那些液體吞入,他不知道是被那液體燙的、還是被那根雞吧插的,眼角的淚不住滑下,直至鍾正射完了像是丟棄破娃娃地一般將鍾守鬆開,室內用響起了瘋狂地咳嗽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鍾正則是一臉饜足地坐在鍾守那胸毛蜷曲的胸膛上,身下的雞吧有些疲軟地垂落在鍾守的鎖骨中間,而他的眼睛卻像是欣賞般地看着鍾守那被自己幹得一臉狼狽的樣子。
只見鍾守那張蜜色硬朗的俊臉上,那張本來性感豐厚的嘴脣現在已經被幹的脣角發紅,甚至一時之間還是大張着有些合不攏,他此時拼命地咳嗽着,那些還沒被嚥下去的白濁精液和他的口水則順着那些發紅的脣角而流下來,那張俊臉不知道是被雞吧插的缺氧還是因爲酒精上頭,又抑或是動情而泛紅,上面沁着密佈的汗水,看起來既狼狽又極爲誘人。
當然了,鍾正看到自己那高大沉默的兒子被自己幹成這個樣子心中只有得逞的滿足和征服感,但是,這種感覺還不足以將這頭飢渴了多年的餓狼餵飽滿足。
只見鍾正又站了起來,他腿間那根剛射完精,上面沾滿白濁和口水而溼淋淋的雞吧在兩腿之間垂蕩着,他走到了桌子旁,打開了左邊第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銀色冰涼的剪刀,那剪刀在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森寒的光芒。
鍾守此時也過了剛纔瘋狂咳嗽的那個勁了,他的嘴裏都是那精液苦澀濃稠的腥味,那種味道薰的他腦子發昏,身體發熱,但是他還是費力地集中精神,警惕地看着鍾正的一舉一動,待他看到鍾正又拿出了一把剪刀的時候,身體竟然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他那痠痛的嘴囁嚅了幾下,但是最後仍是頑固地不再開口。
直到鍾正拿着那把剪刀跪在了他的胯旁,那冰涼地剪刀觸碰到他的大腿根部的時候,鍾守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他剛剛盡力過蹂躪的喉嚨溢出的聲音現在極爲沙啞顫抖,“爸,住手,你要幹什麼?不要這樣,放開我,不要!”
那剪刀極其地鋒利,脆弱的布料根本無法抵抗,很快就在鋒利的刀口之下成了幾片碎步,然後一把被鍾正撕碎了,緊接着鍾正的呼吸頓時就變得極爲急促,鍾守的下體也終於暴露在了光線之下。
只見鍾守的雞吧完美地和他體型符合,極爲粗曠,那根莖誇張地雄壯,比鍾正的雞吧還要再粗一圈,他的龜頭是典型的香蕈形龜頭,膨大突出,但是因爲肉棒本身就極其粗壯,所以並不顯突兀,反而正正得正,正根雞吧都在這樣的正向加成中更爲粗野雄壯,而且他的雞吧從中部開始就向上彎曲,並呈現黑紫色,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品。
並別提那根雞吧之下茂密蜷曲的陰毛了,在這樣一根參天巨物面前,那些雜亂的陰毛竟然也不顯得多餘,反而因爲有它們的存在更增添了許多雄性的氣息。
而看到如此一根比自己要雄壯很多雞吧的鐘正心裏既覺得刺激但是又忍不住泛起妒忌,他又跪坐在鍾守的雙腿上,將自己的那根雞吧和鍾守的雞吧並列在一起,終於還是不得不承認鍾守的要更勝一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正握着自己的雞吧在鍾正那深紫色的龜頭上狠狠拍擊了一下,而鍾守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臀部猛然地擡起離空,嘴裏也溢出了一道好似是痛又好似是爽快的呻吟。
“還說不要,看你的雞吧都硬成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剛纔被爸爸操嘴的時候雞吧就又硬起來了,嗯?長這麼多的陰毛,怎麼這麼騷,上面這些白色是你剛纔射的精液吧,怎麼,爸爸的皮帶抽的你很爽吧,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淫蕩的兒子,”鍾正的嘴上在諷刺着,可是他的臉上卻滿是亢奮,他雙手將自己的雞吧和鍾守的雞吧握在手裏,然後便開始挺動着臀部開始兩根雞吧之間激烈的摩擦。
“嗬啊啊——!不要!!爸,停下來,不要這樣對我,好硬,呃哦哦~~不要這樣,”鍾守劇烈地掙扎着,可是他的臉頰卻因爲鍾正的動作而變得漲紅,那根雞吧也在不安分地跳動着,顯然他的身體並不像他嘴上那樣的反抗,反而是極爲享受鍾正這樣的褻玩的。
“不要這樣?哪樣?不要爸爸的大雞吧幹你的雞吧嗎?騷兒子,你看你雞吧都被爸爸乾的吐汁兒痙攣了,這還不要?呃啊,騷兒子的雞吧真大,長這麼大的雞吧就該孝順爸爸,讓爸爸操你的雞吧爽快爽快,呃哦哦~~騷兒子的雞吧怎麼這麼硬這麼燙,爸爸雞吧上面的水兒都被磨完了。”
兩根滾燙的巨物摩擦只是靠着鍾正那剛從鍾守嘴裏抽出的雞吧上面的口水是顯然不夠的,所以鍾正又低下頭從嘴裏吐了一口唾沫在那相互交疊在一起的兩根深色猙獰巨蟒之上,然後又挺着屁股感受着自己兒子那粗壯的大屌。
但是很快兩根雞吧之間又變得乾涸起來,那摩擦帶來的是交雜在一起的快感和痛感,就像是兩個赤身裸體在搏鬥的戰士,但是那些微末的痛感反而更加刺激的那快感的強烈,那兩根肉棒上的青筋和包皮纏繞相貼,肉貼肉的緊密摩擦讓這對父子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那根雞吧上的每一次波動。
正是因爲如此,鍾正才真正知道在自己的刺激之下,鍾守並非是無動於衷的,相反他和自已一樣動情,“騷兒子,還嘴硬,看你雞吧被爸爸操的多爽,是不是都想射了,爸爸弄你弄的是不是比那個女人要爽,嗯?”說完,鍾正便挺動着臀部又狠狠地撞擊了鍾守那敏感的大龜頭上。
這一下自然又叫鍾守嘴裏失控地吐出呻吟,“呃啊啊—,不要,放過我,爸,我不想要,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我們是親父子啊,呃哦哦,不要這樣。”鍾守的頭不住擺動着,嘴裏既是呻吟着,又是說着拒絕的話,矛盾至極。
但是鍾正見此卻還覺得是自己力度不夠,他的雙手緊緊包裹着鍾守的龜頭,然後便開始挺動腰部直擊那龜頭,那像是暴雨般的襲擊打來敏感脆弱的龜頭上,刺激得鍾守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着,他的腰部時而挺動,時而後撤,“不要!!嗬啊啊啊——好刺激啊,呃啊啊——不要,爸,放過我,不要這樣,呃啊啊,好猛,不行了,我不行了,爸,快放開我,我受不了了,嗬啊啊~~要射了,我要射了,呃啊啊~~!!”
一道白濁精液的拋物線出現在空中,噴射在鍾守那大塊的胸肌和腹肌上,有的甚至直接覆蓋在那腫脹的奶頭上,就像是塗抹在其上的奶油一般,而鍾守的整個身體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劇烈掙扎擺動的魚一般,在那高潮射精的快感之下瘋狂地抽搐晃動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鍾正看着就這麼被自己的雞吧操的射了精的兒子,心中火熱異常,尤其是看到那像是冰淇淋質地的精液落在那深色的肌膚上,那極強的視覺衝擊讓鍾正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而緊接着,本來就還在顫抖着的鐘守又被那乳頭上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又猛然一震。
鍾守迷濛着眼睛望去,之間父親那花白的頭正埋在他的胸口,那總是嚴厲地板着的嘴現在正在裹吸着自己那沾染着精液白濁的乳頭,那敏感乳頭上傳來的吸力還有那根舌頭在上面掃動戳弄的快感在提醒着鍾正此時正在坐着什麼,這刺激得鍾守眼睛頓時就瞪圓了,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來。
但讓他更受刺激得還在後面,鍾正的舌頭正順着那精液的痕跡上移,最後就算那裏沒有精液了痕跡,但是鍾正的臉還是來到了他那長滿腋毛的手臂之下,叫鍾守驚駭的是,他那極其愛安靜的爸爸現在正毫不嫌棄、甚至可以說是癡迷地在舔舐着他那滿是汗味兒的腋下。
“嗬哈啊啊~~不要,好癢,呃啊啊,爸,不要,快停下,嗬啊啊!!好癢,爸,不要舔了,那裏好髒,爸,不要,呃啊啊~~”鍾正的舌頭是如此的炙熱,吐出的氣息是如此的滾燙,那舌尖在敏感的腋下舔舐是如此的刺激,尤其是那個人是自己嚴肅死板的父親,那肉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險些要將鍾守逼瘋,他的雙眼密佈着紅血色,那滿身的肌肉都在戰慄,但是無論他怎麼動彈,怎麼抗拒,都阻止不了鍾正的舌頭將他的腋下舔舐的滿是口水。
而鍾正在這之前也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淫賤的行爲,可是當他的視線觸及到鍾守那茂密的腋毛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了在地鐵上所看見的另兩個男人,他們是那麼的高大俊美,腋下的體毛是那麼的濃密,那濃烈的信息素就像是可以從回憶中滲透出來般刺激得鍾正開始瘋狂地舔舐着那些鹹溼的汗液,聞着那種男人才有的濃烈氣味。
直到鍾守的腋毛全部都被他的口水覆蓋住,鍾正才收回舌頭,一臉饜足看着被自己的舔的一臉滾燙的兒子,“騷兒子,爸爸舔的你爽不爽,你剛纔就是這樣舔那個女人的陰毛的嗎?她有陰毛嗎?舔女人騷逼的滋味兒怎麼樣?想不想舔爸爸的屁眼兒啊,阿守,你這麼騷,肯定也喜歡上屁眼兒的味道對不對?”
鍾正說着竟然就開始動手脫下身下那條白色的內褲,徹底地將他的下體露了出來,鍾正其實很少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別人的視線裏,除了田淑秀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看到過,而現在他卻將自己的下體展示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只見鍾守脫下內褲之後,便徑直站立在鍾守的頭之上,然後緩緩地坐下,那發黑的股溝和其中密佈的肛毛暴露在鍾守的視線之中,那一瞬間,鍾守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並沒有將頭扭開,而是看着那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畫面。
鍾正的屁股是瘦削緊緻的,並不挺翹,反而是扁平的,而且因爲從事學術方面的工作,長時間的久坐讓那股間呈現出的顏色是泛黑的,那菊花的顏色就是黑紫色的,而兩側生長的凌亂蜷曲肛毛就那麼張牙舞爪地在那屁眼兒周圍分佈着,整個畫面看起來極爲淫邪,甚至讓人不適抗拒。
但很快,那醜陋的屁眼兒就隨着鍾正的動作而緊緊距離鍾守的嘴二三釐米的距離,鍾守甚至都能聞到那屁眼兒上傳來的濃烈騷味,那是鍾守從未接觸過、聞到過的氣味,他雙眼緊縮,然後這才反應過來想要將臉偏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是這個時候,鍾正的臀卻猛然壓了下來,沒有留給鍾守反應空間地就那麼徑直坐在了鍾守的嘴上,然後雙手也伸到胯間將鍾守的頭固定住,雙腿大張着,好讓那屁眼兒儘可能多地在鍾守的臉上摩擦着。
“唔唔唔唔,不要!唔唔,爸,唔唔,住手!!唔唔唔唔,停下來,唔唔,不要!!”鍾守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鍾正的屁股之下傳來,但是每次他張嘴除了嚐到那屁眼兒的味道,是不可能讓鍾正停下來的。
“呃哦哦~~好兒子,把舌頭伸出來,舔爸爸的屁眼兒,你不是喜歡舔女人的騷逼嗎?爸爸的屁眼兒也是一樣的,你也可以把爸爸舔射,讓爸爸餵你精液喫,快,阿守,把舌頭給爸爸,插到爸爸的屁眼兒裏,嚐嚐爸爸的騷水兒香不香。”
鍾正在幾次嚐到鍾守張嘴帶給那屁眼兒炙熱潮溼的滋味兒之後,便更加憧憬鍾守的舌頭舔舐甚至插入屁眼兒的滋味,他的雙手用力地將鍾守的頭固定住,瘋狂地搖動着屁股用那已經開始動情地蠕動收縮沁汁兒的屁眼兒在鍾守那豐軟的嘴脣上開始摩擦。
而此時的鐘守卻是不可能主動地張開嘴舔那屬於父親的騷屁眼兒的,儘管他的周身都在興奮,但是他的心裏從始至終都是抗拒的,他能接受和自己的親姐姐不倫,但是始終都不願意將自己的雞吧插進鍾珍的身體裏,而現在不管他之前在鍾正的調教之下感受到身體上的多麼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但在鍾守看來那些都不是自己自願的,只是身體上那些他不能控制的反應罷了,所以現在只憑鍾正這麼說,他怎麼可能主動地去舔呢。
而鍾正難道不知道鍾守的反應嗎?他必定是知道他這個兒子的稟性的,但是他還要這樣的目的那就是出於“父親的仁慈”了。
“你看,阿守,爸爸好言相勸你怎麼就不聽呢,非要爸爸來硬的,你說你這是幹什麼,”鍾正那抓着鍾守頭髮的手鬆了一隻,長臂向上,在那冰凌的檀木桌上摸索了幾順,竟是拿出了一部手機,那部手機看起來有些老舊,應該是置換之後的老機。
鍾正一隻手按動那手機的開機鍵,緊接着那開機的聲音變在鍾守的頭上響起,鍾正的手指滑動,將什麼點開,“你看,阿守,你還挺上鏡呢,瞧瞧這臉蛋兒都被爸爸的屁眼兒坐紅了吧,還不把舌頭伸出來嗎?那爸爸把這個剪輯了,到時候流傳出去了可不好了,畢竟咱們鍾家出了你這麼個浪蕩種,不知道你姐姐和你母親能不能接受的了呢~”
鍾守不敢置信地看着鍾正竟然在用手機將這一切拍攝下來,他此時被那濃密的陰毛和隨着鍾正的動作而不斷在他臉上拍擊的雞吧和卵蛋弄得通紅,他沒想到父親竟然會用這個來逼自己就範,可是卻又那麼精準地打在了鍾守的弱點之上,他無法想象鍾珍看着自己這副樣子的畫面,更別提母親了,而且他相信以父親現在這樣一副喪心病狂地樣子,這種事情他並不是做不出來。
而鍾正來了把硬的,又開始從“軟”的出發來分析利弊了,“阿守,你就聽爸爸的話,讓爸爸爽完了就完事了啊,畢竟我也不想這個家變得分崩離析、出現這麼一出醜聞不是,要是你聽爸爸的話,今晚這個事就只有我們倆知道,再說了,舔爸爸的屁眼兒有這麼難以接受嗎?你喫女人的騷逼,喝尿都能接受,這算什麼?快,把舌頭給爸爸,舔爸爸的屁眼兒,爸爸給你射精喫,乖孩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很可笑的一件事是鍾守從小到大就沒有聽到過鍾正向是剛纔這樣軟聲軟氣的和自己說過話過,他對他們一家永遠都是頤指氣使的,而現在難得聽見這樣的語氣,竟然是爲了哄騙自己舔他的屁眼兒,鍾守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憤怒和恨意,但緊接着,他將這一切情緒都吞進嘴裏,而吐出的是鍾正心心念唸的那根舌頭。
這並不意味鍾守就這麼妥協了,或者臣服了,鍾正還不知道他這樣徹底的欺壓最後引起的反彈會是多麼的兇猛,他此刻全然地沉浸在那根舌頭帶來的快感之中。
“呃啊啊啊,舌頭伸出來,髒屁眼兒被兒子的舌頭舔到了,嗬啊啊~~好爽!!就是這樣,好兒子,把爸爸的屁眼兒舔溼,呃哦哦,舌頭好燙,好舒服,呃啊啊~~好爽!呃哦,不夠,還不夠,兒子,快,把舌頭插進爸爸的屁眼兒裏面去,裏面癢死爸爸了,快,插進去。”
只見貪婪的鐘正很快就不滿足於那隻在屁眼上舔舐的舌頭,那隻抓住鍾守頭髮的手鬆開,連同那本來在拿着手機攝影的手也放開,雙手向下放到屁股上,大力地分開那屁股,甚至連同那屁眼兒都在那大力的掰扯之下開分開,露出一個肉洞來,這樣的姿勢鍾守能夠清楚地看到那黑紫色的屁眼兒裏飢渴蠕動的淫肉。
鍾守沒想到父親會騷到這個地步,他看了眼那被丟到一旁的手機,抿了抿脣,然後費力地擡起頭,將那張通紅的臉埋入鍾正那厚重的陰毛之下,而他的舌尖也被捲起刺入了那肉洞的屁眼之中,然後就像是雞吧一般地開始在那肉洞中進進出出。
在鍾守捲起舌頭插鍾正屁眼兒的時候,鍾正最初一直都是緊繃着身體、蹲在鍾守的臉上、用手分開屁眼兒、昂着頭呻吟着仔細感受那根舌頭所帶來的快感,但是很快,那根舌頭解了那屁眼兒伸出封禁的瘙癢,但是卻不能止癢,那只是停留在屁眼兒入口的插弄漸漸已經開始不能滿足鍾正了。
“好兒子,把舌頭挺直,讓爸爸的屁眼兒來操你的舌頭,快,舌頭動的太慢了,爸爸好難受啊,”鍾正那雙眯着的眼睛睜開,滿眼通紅地看着鍾守。
而鍾守自無不可,怎麼樣都是舔,他將頭放平,然後伸長着舌頭等着鍾正來操,緊接着鍾正又將屁股壓低,一隻手分開屁眼兒,吞下那根舌頭,而另一手卻放到了身前,開始對着鍾守的臉擼着雞吧起來。
“呃哦哦~~太爽了!好刺激,屁眼在操兒子的舌頭,呃哦哦,對着兒子的臉擼雞吧,好爽,騷兒子,舌尖動起來,就是這樣,挺直了,爸爸的屁眼兒這就操的你舌頭頂不住了嗎?這就軟了,呃啊啊,好爽,呃哦哦,就是這樣,嘶啊啊,不行,不夠!”
漸漸地鍾正總感覺差點什麼,儘管他此刻一邊上下移動着屁股套弄着鍾守的舌頭,一邊擼着雞吧,但是這樣的快感還是不夠,他徑直起身,看向了鍾守的那根雞吧,是那麼的粗壯,但是鍾正能接受鍾守的舌頭舔自己的屁眼兒,卻接受不了他的雞吧的進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他看來,舔屁眼兒那是對鍾守的制服,但是被插屁眼兒,那就是地位的顛覆,鍾正是不能接受的,但是此刻繼續要發泄他的慾望,那麼他就只能……
鍾正站起身來,然後便直接走到鍾守的腳旁,他看着那被自己困在椅子上的鐘守的腿,想了想竟然直接將那束縛着的皮帶用一旁的剪刀剪開,被放開自由的腿上此時都出現了清晰的紅印子,而此時的鐘守眼睛忍不住亮了一瞬,他以爲鍾正是滿足了,這是要放開自己了,但是鍾正緊接着的話卻讓他如遭雷擊。
“阿守,爸爸放開你的雙腿了,你可別讓爸爸失望啊,”說着鍾正就握住那一雙極爲粗壯但是筆直的雙腿試圖將它們分開,並且分到鍾守的身體兩側,好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便於接下來的行爲。
這下子鍾守也知道鍾正要幹什麼了,他雙眼顫抖地看着鍾正,那兩隻腿就像是磐石一般地立在原地,並不如鍾正所願地那樣分開,但鍾正見此並不繼續使用蠻力來逼鍾守就範,他那張向來古板的臉上又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阿守,爸爸說的話你怎麼總是不聽呢?非要逼爸爸來硬的嗎?”鍾正說着的時候就在慢慢起身,有準備向外走去,顯然,他有的是方法逼鍾守就範,可到時候鍾守要遭受的折磨可不就只有這些了。
顯然鍾守也是知道的,他看着鍾正那轉身出去的背影,呼吸急促,眼睛劇烈掙扎,最終歸於痛苦,就在鍾正走到門口的時候,鍾守開口了,“爸,我聽你的。”
鍾正的腳步停留在了那書房門口,背對着鍾守的他臉上又浮現了一抹極爲僵硬的笑容,他緩慢地轉身,站在門口看向那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渾身汗水泛紅的鐘守,又慢慢地走過來,他身下的那根巨屌隨着他的走動昂揚擡頭,對着鍾守耀武揚威。
“好兒子,早就聽爸爸的話不就好了,何必非要爸爸走上這麼幾趟呢?來,把腿分開,屁股翹起來,讓爸爸看看你的騷屁眼兒流水兒了沒,是不是想讓爸爸的大雞吧插進去給你好好止止癢啊,爸爸的大雞吧一定會把你插到爽的,阿守。”
在鍾正的話裏,鍾守做出了他人生中最艱難地動作,無論是身體協調上的,還是心理尊嚴上的,他主動地將自己的雙腿曲起,腰部和臀部向上,將自己的屁股高高翹起,他的雞吧因此向下戳到了他的肚臍眼上,兩顆大卵蛋也分散開來,垂落到兩側,而他那深紅色的屁眼兒也就此暴露在了空氣中,在鍾正火熱的視線中忍不住蠕動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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