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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作者:星流過旷
第二十九章

  从被抱住的那一刻,祁千雪有一种像被什么粘腻的会嘶嘶吐着信子的软体动物用身上缠绕住的错觉。

  祁千雪不是第一次被用這样的姿势抱住,手指发凉,身后的躯体带着非同一般的热度,连喷洒出的呼吸都是灼热滚烫的。

  呼吸落在祁千雪雪白细腻的脖颈上,像被花瓣汁液渲染過,透着淫.靡的绯红色。

  门口有监控,画面很清晰。

  室内昏暗,只有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的平板透出幽幽的光。

  画面裡的青年站在不远处,抬眸望了這边一眼,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又低下头拨弄手机,沙发上的人的手机响了起来,被看也不看地挂断。

  屏幕上甚至能看清被挂断电话后,青年不自觉蹙眉的样子,带着恼怒的眉眼都变得生动起来。

  随后看着他一无所知地伸手推开了门,毫不知情自己即将走进关押野兽的牢笼。

  被困在笼子裡的野兽被他放出来了。

  带着他的气味,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他的烙印,只能在他能看见的地方待着,安静的、乖巧的、骄傲的、讨人喜歡的……怎样都好。

  手紧紧揪着秦子穆的肩膀,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

  所以他需要一個独属于他的“omega”。

  在屋裡裡走动的漂亮青年在昏暗下也能看出姣好的轮廓,白色衬衫下细细的腰肢随着走动变得贴身。

  秦子穆压抑着呼吸,屏气敛息,悄无声息地靠近无知无觉,用一些拙劣的谎言就能轻易骗来的笨蛋。

  他们贴得很紧,秦子穆的手从他腰后抽出,放在了他的脑袋两边,几乎是恶狠狠地說:“你的视线总会投向别人,他们有我爱你嗎?”

  彻底掌控這個人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好,秦子穆其实沒說谎,陷入易感期的alpha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想着祁千雪度過的。

  是他的了。

  怀裡的人在轻微颤唞,被娇养在温室裡的玫瑰,即便枝干上长着尖锐的小刺,也是未经历過风吹雨打的。

  笼子裡放了软垫,秦子穆的手也放在下面垫着,他沒有受伤,双腿還夹着秦子穆的腰,這样的姿势很糟糕,即便祁千雪沒有经历過那种事,可是還是感觉到了危险。

  祁千雪本来处在惊恐之中,听到秦子穆几乎可以称做是控诉的话,微微愣神,他们……是谁?

  等到他听到秦子穆直白的爱语时,发白的脸都被气得绯红,指尖都在颤唞,怕刺激到秦子穆,祁千雪一直都很乖,沒有太過抗拒,可是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他眼中的困惑、恼怒太明显了,眼角都被染成了娇艳的红色,秦子穆从喉咙裡发出一声低笑,微微低头,唇印在了眼角上。

  易感期的alpha都是不讲道理的疯子。

  “這不是爱。”祁千雪忍不住轻轻說道。

  哄骗他、打造了一個笼子将他关起来的人,說爱他。

  别的alpha有自己的omega来帮忙度過易感期,秦子穆沒有自己的omega。

  “你知道么,我很早就想這样了。”秦子穆反手关上笼子门,蓦地抱着祁千雪往下倒,骤然往下倒的惊恐让祁千雪发出一声惊呼。

  秦子穆的手指陷进了祁千雪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祁千雪看着很瘦,腰上沒有一点赘肉,可腰是软的,很有韧性。被他整個手掌包住的地方,手指深深陷进去,几乎怀疑是不是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這裡。

  秦子穆缓慢从沙发上起身,在昏暗的屋子裡待了一整個晚上,他的视力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祁千雪和笼子挨得很近,身后的人仅用一只手就能环住他细瘦的腰,另一只手探出在笼子的锁孔上捣鼓着什么,笼子很快打开,足足有几米高的笼子可以轻松容纳进两個人。

  秦子穆将祁千雪转了個身,像抱小孩儿一样用手臂环住他的大腿内侧,這個姿势很亲密也很不方便。祁千雪整個身体都悬在空中,为了不掉下去只好用腿紧紧夹住秦子穆的腰。

  滚烫的呼吸落下,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眼角,辗转反侧,带着温柔珍视的味道,說出口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冷嘲。

  “那什么是爱?像只可怜小狗在你脚边摇尾乞怜,等着你心情好才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然后再继续在這种看不见的天日的日子裡等着?”

  秦子穆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祁千雪被亲出泪花的眼角,脸上带着笑:“你想养一條狗,就得给他足够多的肉,你忘了嗎?喂不饱的狗,会咬死主人的。”

  在祁千雪眼裡含着泪,雾蒙蒙的眼神下,秦子穆拿過旁边放着的一條红丝带,抓住祁千雪的手绑了起来。

  祁千雪不肯被绑起来,想抽手,但力气又沒秦子穆大,反而把手弄得怪疼的,丝带在他手腕上缠绕几圈,耀眼灼目的红色在几乎白得透明的手腕上,像一個被包装好的礼物。

  “滚开。”祁千雪气得去踹秦子穆,对方竟也沒躲,被他狠狠踹了一脚连晃动都沒有晃动一下,轻轻笑了一声,手指不知何时挪到了祁千雪的衬衫扣子上。

  撕拉一声。

  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大半個雪白的胸膛裸露出来,在黑暗中也白得像是能发光,与雪白不同的粉色也显眼到了突兀的地步。

  秦子穆微微附身,亲昵地蹭了蹭祁千雪,不在乎他恶劣的态度,语气甜蜜地說:“我教你养狗好不好,狗狗最忠诚了。”

  同时手渐渐移向了他的裤腰带的地方,在他身上蹭。

  脑海再次有了点意识,不再飘飘然时,像是已经過了很久,可能有一两個小时了。

  被红丝带绑着的手被解开了,但還是无力地垂在脑袋上方,之前他一直维持着這個动作,秦子穆一只手钳制住他,将他的手举在头顶上方。

  身上的衣物都变得破破烂烂,不能穿了。和身上的白完全不同的地方变成了淫.靡的红色,還有点疼,被含在嘴裡吸咬了好久。

  裤子被褪了下来,大腿内侧又红又疼,像是破皮了,一些滑腻的东西顺着流到了脚踝。

  祁千雪之前意识是朦胧的,像被放在了蒸笼裡,热得神志不清,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鼻腔裡一直有一股很腥的味道,祁千雪不喜歡這种味道,也不喜歡被人关在笼子裡,很轻很小声的抽噎。

  从来都被人捧着的人,怎么时候经受過這种待遇。

  即便還沒哭,只是委屈得哼哼,也让人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他整個人被欺负得乱七八糟,還沒衣服穿,手抬不起沒有力气,脚朝秦子穆踹去:“我要穿衣服。”

  他以为他踹得很用力,可腿长時間维持一個动作,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连嗓音都软绵绵的像是水,根本沒有他想的那么盛气凌人。

  某种欲.望得到了满足的alpha,即便是在易感期也会好說话一点。

  握住祁千雪的腿轻轻按了按,疲劳的肌肉瞬间传来撕扯般的疼痛,被欺负祁千雪都沒哭,被按摩舒缓肌肉眼角反倒溢出眼泪。

  “疼嗎?”秦子穆還在按,一边按一边问祁千雪。

  祁千雪想收回腿,抽不动,那双手一路按到大腿,将還在他腿上流淌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即便闻不到信息素,他也能感觉到他现在浑身都是秦子穆的味道了。

  “脏死了。”祁千雪嘴裡骂骂咧咧,他曾经闻到過石楠花的味道,和這股味道很相似,他不喜歡。

  被說脏秦子穆也沒生气,他的情绪還是很暴躁,暂时被压抑下去了。

  伸手将祁千雪整個抱在怀裡,因为身高差距,這样的拥抱就好像他打造出了一個无比契合他的娃娃。

  秦子穆:“带你去洗澡。”

  室内昏暗,窗帘紧闭,很难从缝隙裡看见外面的天色,祁千雪看了两眼只好作罢。

  他的手机早就被秦子穆拿走了,浑身上下就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和内裤,幸好衬衫的下摆够长。

  他整個人都挂在秦子穆身上,对方的手透過一层薄薄的布料放在肉足够软的地方,手指都陷进去了,祁千雪只好时不时就扯扯衬衫下摆。

  自欺欺人。

  眼看着秦子穆给他放好热水,還要帮他洗澡的样子,祁千雪终于忍不住,怒呵道:“滚出去。”

  他今天說的最多的就是让秦子穆滚了,对方沒有一次听他的,這会儿微微顿了顿,竟然真的走出去了。

  祁千雪见状赶紧关上门,反锁好,哆嗦着腿爬进浴缸。

  秦子穆就在浴室门口坐着,离开了祁千雪后的他好像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额前的碎发有些长了,挡在眼前遮住阴郁的眼睛。

  室内昏暗得不见一丝光,他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掐着秒数,数到了大约半個小时后,他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好了嗎?”

  易感期的alpha一刻也离不开他的omega。

  浴室内沒有声音,门上传来一道什么东西被掷過来的响声。

  大概是沐浴露之类的东西,被随手扔過来了。

  脾气好坏啊。

  秦子穆低低笑了一声,身上的阴郁散去了点,身体紧紧贴着门,寻找安慰剂般,嗓音低低的诱哄:“說句话吧,或者再扔点东西過来,随便什么都好。”

  门内安静了片刻,几秒钟后,一连串的东西被扔到了门上,看那力度,像是想将门砸出個大窟窿。

  秦子穆靠在门上,喉咙裡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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