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情熱(慕鴻h)
她含笑聽慕鴻奏完這一曲,走到他跟前,彎下腰,用食指挑起了慕鴻的下巴,問:“阿鴻,你多大了?”
慕鴻的手無措地從琴上劃下,發出錚錚的響聲。他順着任東楊手指的力道擡頭,星眸癡癡看着她,回答:“鴻……剛及弱冠。”
任東楊細細端詳着慕鴻的臉,像在看一幅喜歡的畫,隨口接着說:“那麼你應該叫我姐姐。”
慕鴻從善如流:“姐姐……”
任東楊嘆道:“阿鴻,你真好看。”
“姐姐可中意?”
“自然中意。”
得了心上人一句“中意”,慕鴻不禁有些飄然,又聽任東楊問:“剛纔彈的是《月出》嗎?”
被說中心事,慕鴻因爲緊張和期待而微微顫抖,他垂下眼,輕聲回答:“是。”
接下來,任東楊的氣息倏地靠近,繼而在他脣上落下一吻。
任東楊退開,看着慕鴻呆住,他清俊的臉龐迅速變紅,任東楊不由輕笑出聲:“又是一個愛臉紅的。”
慕鴻無暇去想什麼叫“又是”,他只知道剛纔任東楊親了她,他想要任東楊再多親親他。
琴還放在慕鴻的腿上,任東楊的手指在琴上拂過,問:“可以把它拿走嗎?”
慕鴻腦中一片混沌,他想:爲什麼不可以呢?然後就把自己愛逾珍寶的琴隨手放到了一邊。
任東楊跪坐到他身邊,捧着慕鴻的臉,從額頭吻到眼睛,吻到鼻子,再吻到嘴脣時,慕鴻情不自禁地抱住任東楊,他想要靠近,想要貼緊,想要更親密的接觸,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稚拙地抱着任東楊,貪婪地呼吸着任東楊的氣息。
任東楊一手護住慕鴻的後腦,將他按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她用舌尖頂開慕鴻的脣齒,慕鴻迷迷糊糊地想:原來還可以這樣?又慶幸自己沐浴前用竹鹽刷過牙齒。
慕鴻雙目微闔,順着任東楊的引逗,與她脣舌交纏。不止是自己的心,他覺得整個人都要化在任東楊的懷中。
不過,似乎有個地方化不掉——慕鴻羞恥地感覺到,自己下身某個部位正在充血變硬。還好姐姐與他只是上身緊貼,不會發現他竟如此孟浪。
很快,任東楊仍護着慕鴻的後腦,將他放倒,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任東楊自然發現了慕鴻下身的反應。她一邊吻着慕鴻,一邊伸手下去握住堅硬的肉棒。
慕鴻悶哼一聲,半是羞恥半是愉悅,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放蕩,他應該避開,可是這感覺實在銷魂,讓他控制不住地將下身往前挺送。
任東楊玩了一會兒,放開慕鴻,慕鴻雙脣紅腫,蒙着一層潤澤的水光,給他清俊的面孔平添幾分欲色。
任東楊拉慕鴻的衣帶,卻被慕鴻按住了手。
任東楊挑了挑眉,聲音變冷:“你不願意?”
慕鴻有些惶恐,姐姐不高興了嗎?他是下意識按住的,以前聽師姐們聊天,她們對那些放蕩的男人嗤之以鼻,還教他一定要矜持自愛。第二次見面就寬衣解帶,算不算放蕩?爲什麼他矜持起來,姐姐卻不高興了呢?
任東楊看着慕鴻糾結的神色,鬆開手,說:“算了,好沒趣。”
慕鴻慌了,他不要姐姐不高興。他不再想那麼多,急急地抓住任東楊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說:“姐姐,不……我願意。剛纔我只是……有點緊張。”
任東楊的手在慕鴻胸上按了按,這比她想的更有料。加上慕鴻這樣乖順急切地討好自己,任東楊決定再給他個機會。
任東楊解開慕鴻的衣帶,衣服一層層滑落,男子誘人的年輕肉體裸露在月光下,如玉的肌膚細膩光滑。
任東楊揉上他的乳房,慕鴻的身體緊繃起來。姐姐直接與他肌膚相觸!慕鴻滿腦子裏只剩下這個想法,現在是微寒的春夜,慕鴻卻絲毫不覺得冷,身體因任東楊的觸碰而漸漸發燙。
任東楊不想把自己凍着,她彈了一下慕鴻的乳頭,說:“進船艙。”
慕鴻顫了一下,膝行着跟在任東楊身後進了船艙。他抱住任東楊的腿,用自己的胸蹭着,哀求地說:“姐姐,阿鴻還要。”
任東楊坐下來,並不碰他,只是笑問:“要什麼?”
慕鴻湊上來:“要姐姐摸摸。”
“摸哪裏?”
慕鴻嘴脣開闔幾次說不出來,拉起任東楊的手要往自己胸上放。
任東楊抽出手,問:“想要我摸你的奶子嗎?阿鴻,想要就要說出來。”
慕鴻期期艾艾半天,最終聲如蚊蚋地說:“阿鴻想要姐姐摸摸奶子。”
任東楊如他所願,抓揉慕鴻的奶子。慕鴻舒服地低吟,還在任東楊小腿上蹭肉棒。
任東楊踩上他的肉棒,問:“這裏也想要嗎?”
慕鴻害羞,避開眼神點了點頭。
任東楊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訴他:“這叫肉棒。”
慕鴻這次花的時間短得多,他很快地說:“肉棒也想要……”
任東楊加重力度,用腳碾他的肉棒,才碾了沒幾下,慕鴻就挺直了腰,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慕鴻有些慌張,他怕自己的穢物沾到任東楊,掙扎着要起身:“姐姐……對不起,我來弄乾淨。”
好在任東楊是踩着肉棒,所以並沒有弄髒自己的衣物。她安撫地摸了摸慕鴻的後背,說:“沒關係,沒有弄髒。”慕鴻羞赧又感動,把頭靠在任東楊膝上,像一隻溫順的小狗。
腳下的肉棒雖然射過一次,但並未變軟,任東楊繼續用腳碾着,一邊解開自己的下裝,將慕鴻的頭按到腿間,說:“舔這裏。”
這是慕鴻第一次看見女子的陰部,陰蒂已經挺立,從陰脣中探出頭,晶瑩的淫水打溼整個陰部,曖昧泥濘。
慕鴻情動,他呼吸的熱氣噴在任東楊腿間,任東楊難耐地重重碾動他的肉棒,說:“快一些。”
慕鴻含住任東楊的陰部,生澀地吮吸舔弄,牙齒有時會不小心擦過陰蒂。
這種生澀的服侍往往更直接,任東楊輕嘶不斷,不多時,她達到高潮,淫水大量流出。
慕鴻貪婪地舔舐吞嚥,其實淫水並不好喝,但他想要更多任東楊的氣息,不論是任東楊的什麼,他都覺得像寶物一樣。
得到滿足的任東楊站起來,用旁邊小茶爐上溫着的水稍作清洗,整理好衣裳,她蹲下來摸了摸慕鴻的頭,說:“阿鴻,你很好,我很歡喜,後面我還會來的。”
慕鴻還沒從剛纔的親熱中緩過來,他想抓住任東楊的手親吻,任東楊卻已翩然而去。慕鴻不着寸縷地躺在船艙裏,癡癡地想:姐姐還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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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東楊:最煩說話拽文的人了。
所以前面慕鴻說話越是那麼端着,後面任東楊越要叫他說粗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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