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消解(半劇情半重明h)

作者:令槐
夏家滿門被滅的消息已流傳開,這雖是江湖中事,卻也嚇得尋常百姓人心惶惶,江陵城中出門的人都少了,也有那等膽子大且對武林稍有了解的,將其視作一筆獵奇談資。

  任東楊帶着重明在江陵城最大的酒樓裏喫飯,便聽到鄰桌有人在談論夏家之事。

  “那夏家,在武林裏也是大有名氣,竟然在一夜之間被滅滿門,這兇手的實力實在可怕。”

  “兇手是誰,有什麼說法嗎?”

  “有些從夏家逃出來的人,說叫什麼蕪門。這個門派從來沒聽過,可一露面就是出手這麼狠,真是罪孽深重。”

  “唉,夏家都沒有抵抗之力,要是這蕪門找到咱們身上,殺咱們估計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這倒不用擔心,沒見那夏家逃出不少人來嗎?我着意打聽了一下,似乎不會武功的都跑出來了。看來這蕪門是隻殺那些會武的。”

  “可是他們又做錯了什麼?就該被殺?”

  “好了好了,小點聲,別說了,武林裏的事咱們哪說得清,自己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喝酒喝酒。”

  任東楊搛了一塊魚糕,滑嫩鮮美的魚糕在她嘴裏喫來也是味同嚼蠟,她滿腦子都是那句“可是他們又做錯了什麼?就該被殺?”

  她母父追隨門主白蒼,爲白蒼而早逝,因此她自幼便由白蒼教養,凡是白蒼的命令,她莫有不從——也不敢不從,只消看看門中那些違抗白蒼命令之人的下場,便該知道不能違命。

  但從命是一回事,認命卻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十年間,算上夏家,已有七派滅於蕪門之手,任東楊親手殺掉的人更是不計其數。死在她手中的,如夏年一般該死的是少數,更多時候,她根本不認識對方,不知道對方的生平,不知道對方的善惡,只知道他們是蕪門選好的墊腳石,蕪門要他們死,他們就死了。他們做錯了什麼?就該被殺?

  從第一次屠殺開始,任東楊就感到噁心。殺人時她逼着自己什麼都不想,若他們不死,她就得死。可是一旦屠殺結束,懷疑、愧疚、不甘、憤怒,這些情緒就會紛至沓來,一次次迭加,叫她覺得喘不過氣來,這幾乎成了她的心魔。

  本來夏家事了,任東楊應該隨衆人回蕪門,可當白蒼想要責罰任性妄爲的白麟時,卻發現白麟竟已不知去處。於是白蒼便命任東楊不急回去,先尋一下白麟,一月爲期,一個月後,無論尋不尋得到,都不必再管,回門派即可。

  任東楊知道,這名爲尋人,實則是門主給自己的獎勵,一段可以輕鬆自在的日子。任東楊覺得正好,可以借這段時間喘息平復。她想着一來江陵便開始執行任務,都未曾好好看過江陵,便決定先來酒樓嚐嚐地道的江陵風味,誰知便聽到了這樣一席話。

  重明看着任東楊放下筷子,眼中鬱色越來越重,手緊緊地攥拳,甚至青筋都已浮現。重明知曉她的心事,他將手輕輕覆到任東楊手上,意在安撫。重明的手剛覆上,就被任東楊反手握住,隨即任東楊拋下飯錢,攬住重明便向窗外躍去。

  還是到了之前住的那間客房,還好並未有人新入住。

  這客棧周到,哪怕是無人的客房,也會備上茶水。

  任東楊將重明按在桌邊的圓凳上,施施然倒了一杯茶水,拈起茶杯抵至重明脣邊:“漱口。”重明就着東楊的手淺啜,又擡手連着東楊的手握住茶杯深飲。

  任東楊輕笑抽手,亦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口,踹了一張椅子擋住門,低頭吻住重明。

  起初不過是簡單的雙脣相貼,茶香流連於脣角,漸熱的氣息交纏,重明隨着東楊的呼吸而呼吸,不自覺地微微啓脣,舌尖輕吐勾着東楊,東楊順勢吮住舌尖,片刻之後又放開來,重新貼住他的脣廝磨。

  若非東楊還攬着他的腰,重明只怕要滑落在地上。東楊帶着重明站起,一步步推到牀邊,又欺身壓上,啄吻着重明的雙脣。

  衣衫滑落,肌膚相貼,東楊緊緊擁着重明,像要將他融入血肉一般,啄吻逐漸變成啃咬,直到重明紅腫的下脣被咬破,一點血腥味道縈繞脣齒間,東楊才直起身來,壓下重明挺立的肉棒,以潤滑的穴口貼了上去,身體前傾,來回摩擦,碾動充血硬挺的陰蒂。

  東楊騎在重明身上恣意馳騁,時而起落衝擊,時而轉着圈地研磨,很快便達到了高潮,蜜液緩緩流出,她並未立即起身,閉眼坐在肉棒上沉浸餘韻片刻,才起了身。

  東楊並不重欲,通常一次滿足即可,滿足後也不會管重明死活,只由他自行紓解。因而重明便坐起來,想要自己解決剩下的慾望,卻被東楊推倒。東楊俯身貼了上來,意外的貼近令重明呼吸一滯,東楊咬着他的脣,低低地說:“還早。”

  怎樣都可以,哪怕到地老天荒。重明想着,心跳快了起來。

  東楊抽下重明的髮帶,結結實實束在他肉棒底端,輕輕一撥弄龜頭,肉棒便跳了幾下,重明急促地喘息,抓緊了身下的牀褥,緩過之後,他擡眼如絲地看着東楊,情慾將他的重瞳泛成一片曖昧迷光。

  東楊又坐了上去,她將重明拉起,將重明按在自己胸前,重明急切地吮舔着東楊,就像是飢渴的旅人終於採得甜美熟透的果實。

  到後來,東楊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峯,濡溼柔軟的接觸,得不到紓解的慾望,重明在甜蜜與折磨長時間的雙重刺激下變得麻木失神,哪怕東楊解開系在他肉棒上的髮帶,他也只是顫抖,未能發泄出來。於是東楊難得發善心,坐到他的臉上,重明纔在久違的窒息的快感中釋放了出來。

  他們進入這間客房時,還是薄暮,夕陽的餘暉打在紙窗上,是一片橘紅,此刻卻已是深夜。

  客棧值夜的賬房驚異地看着前兩天已結賬退房的客人又從樓梯下來,要了先前那間房,又要了熱水。賬房疑心自己熬夜熬到記憶錯亂,翻了賬本才確認沒錯,連連應了,心想這客人這會兒看着比前幾天光彩照人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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